科学喂糖指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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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一片茫然,“结婚?跟谁啊,跟你吗?”
我让她答的无奈,“那为什么拍婚纱照?”
“帮朋友婚纱店,做宣传,好看吗,我们结婚也穿我拍的那套,好看。”她还以为自己在梦里,继续自顾自的说。
……
“樽樽,我们和好。”
“嗝…你还知道跟我说和好啊,我他妈的等了好几年了,梦里就是好,什么都有。”
我咬上她的唇,她下意识的揽住我的腰。
唇齿相依半响才放开,我定晴看她,“樽樽,做吗。”
不等她回答,我抱起她径直往卧室走。
……
翻云覆雨以后她的酒才醒了大半,咬唇盯着我问,“我们这是不是算是和好了。”
“余盈樽,我从来都没答应过你,我们要分手这件事。”我『摸』了『摸』她的头,“再做一次。”
……
大家都是成年人,分手以后都没有新的对象,压制的太久。事/后我抱着她洗干净,点了根烟坐在床边看裹着被子的她,“当初为什么甩了我?”
“你他妈?”小姑娘突然爆了句粗口,光/着身子下床找手机,然后解锁扔给我。
我被微信的内容惊呆,从散在地上的衣服里『摸』索出手机,给她递过去,“密码你生日。”
余盈樽握着手机,眼神『迷』离的看我,“你……”
我意识到那些从来没发出去过的早晚安还在记录里,叹了口气承认道,“我就是每天都得给你发消息,要不然睡不着,没辙,你直接找分手那天的记录看。”
“草,真是活见鬼了。”余盈樽低头看完手机把手机往地下重重的一砸,从身后搂住我,在耳畔轻语,“说爱我。”
“我爱你,明天去领个证?”
第五十六章 做吗。()
江月提前订了一间总统套房来给余盈樽过生日,提前两天就开始往房间里搬装饰品,张轩跟谢尘来给康亦当苦力。
张轩拉着心形氢气球的挂绳,往挂绳上绑巧克力,看着谢尘苦『逼』兮兮的鼓着腮帮子吹气球。
“尘哥,我现在觉得谈恋爱真是太麻烦了了,你看嫂子过个生日月哥折腾的,幸亏我没对象。”
谢尘终于吹鼓了气球,把橡皮口用力一拉系死,“麻烦个球,你就是我们程序员之耻,要不然外界老说程序员注孤生呢,就是让你这种傻子搞得。”
“你回头打个灯笼天天出门溜达,能找到有咱们嫂子三分之一的,我以后就喊你哥。”谢尘又吹鼓了一个气球,继续教育张轩道,“你还是太年轻,以后你就知道了,嫂子这种万里挑一的人,得用千万挑一的方式对待。”
张轩还是不懂,摇了摇头。
孺子不可教也,谢尘选择放弃,“你就负责好好绑巧克力,不该问的别问。”
“哦。”张轩委屈的回。
谢尘接了个电话,交代张轩继续干活,自己下楼帮江月拿东西。
再推门进来的时候,穷苦人家出身的张轩被震惊的张大了嘴,谢尘手里拎了两大包东西,江月一手一个音响。
“月哥,我们这是干啥啊。”
江月把音响接上电脑,放了首曲子,满意的打了个响指,“ktv效果,你把袋子里无线话筒跟荧光棒也拿出来,我试试效果。”
张轩翻了翻袋子,一袋子的粉红『色』床单被褥,另一袋子满满的各『色』蜡烛跟卡牌,他找出话筒跟荧光棒给江月递过去。
“尘哥,酒店不是有被褥吗,月哥怎么还又买一套啊,有钱烧的?”
谢尘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张轩的肩膀,“年轻人,限制你想象力的不只有金钱,还有情商跟智商啊,多跟你月哥学一学,以后肯定不能单身一辈子。”
说完谢尘拎起了装床单被褥的袋子,跟江月打了声招呼,“我去给你铺床?”
“不用,我自己铺就行,你过来唱首歌试试音『色』,看看需不需要再搬个调音器过来。”江月冲谢尘招手,示意他过来,自己拿了被褥进卧室细心整理好。
****
余盈樽被江月约了跨年聚会,本来以为是大家一起在酒店开个年会party的形式,她还特地烤了一堆蛋挞跟两盒曲奇带去。
进门就被喷花喷了一脸,颜言、安凝、沈烟烟还有康亦,刘锦都在,以及几个熟识的江月朋友。
房间里满是粉红『色』气球,还有氢气球浮在空中,系着巧克力。
众人一齐大声喊,“祝余盈樽小朋友十六岁又二十四个月零五十天,生日快乐。”
余盈樽一脸蒙圈之中,江月推着点了蜡烛的巨型三层蛋糕缓缓出现,灯忽然之间全灭。
烛火之中江月笑着单膝跪地,牵着余盈樽的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设计精巧的手链,给她系在手腕上,语气温柔,“祝我的小公主陛下年满十八岁,”
有轻音乐响起,周遭摆好的蜡烛被众人一一点燃。
极欢之际,余盈樽笑着留下了眼泪。江月第一次看见自家小姑娘哭,当场『乱』了方寸,他手足无措地把余盈樽抱进怀里,轻轻拍着肩膀,“对不起啊,是不喜欢这种布置嘛。”
余盈樽把头埋在江月肩头,用力的摇了摇,“我是因为太高兴了,所以哭了。”
“樽樽,傻不傻啊,你吓死我了。”江月放开小姑娘,手指轻轻抹去了脸颊的泪,“去给大家分蛋糕,小寿星。”
“不用不用,你们抱,别管我们,我们生活自理,现在我们决定给两位献歌一首。”颜言跟安凝还有沈烟烟都是同龄的女孩,在余盈樽来以前就已经顺利的打成了一片,连合唱的歌都练了几次了。
“现在给两位献上一首she的我爱你,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颜言先拿了话筒开腔,安凝在一旁开了电脑调出了伴奏,沈烟烟手机找出了歌词。
“从你眼睛看着自己最幸福的倒影
握在手心的默契是明天的指引
无论是远近什么世纪
在天堂拥抱或荒野流离
我爱你我敢去未知的任何命运
……
我爱你我想去未知的任何命运
我爱你让我听你的疲惫和恐惧
我爱你我想亲你倔强到极限的心
哪里都一起去一起仰望星星
一起走出森林一起品尝回忆
一起误会妒忌一起雨过天晴
一起更懂自己一起找到意义
我爱你我不要没有你我不能没有你绝不能没有你”
三人配合默契,剩下的众人拍手打着拍子合,余盈樽抽了一下鼻子,用众人听得见的声音说,“谢谢大家,谢谢大家费心为我准备这么多东西。”
余盈樽牵着江月的手,二人不约而同的一起鞠了一深躬。
“非常感谢大家在外地还特地赶回来参加这个聚会,今天是跨年,大家牺牲了跟家人或者好友一起的时间来陪我给女朋友这个惊喜,非常感谢。”江月道谢,握着余盈樽的手一起切蛋糕给大家分食。
谢尘捧着蛋糕凑近江月跟余盈樽,悄咪咪地说,“嫂子,月哥,我看刚刚唱歌那个长卷发马尾的妹纸不错。”
余盈樽看了一眼正在跟室友玩斗地主的颜言,颜言正玩到兴头,手里高举这四张扑克,大喊,“炸了!”
“怎么?你对她有意思?”余盈樽被谢尘做贼的表情逗笑。
“不是,我哪能啊。”谢尘连连摆手,江月叉了块蛋糕往余盈樽嘴里喂,“给你个机会,这个妹纸是你嫂子闺蜜,需要帮你介绍一下?”
“误会,都是误会,是张轩看上那个妹子了。”谢尘解释完了,拿手一指张轩的位置。
江月跟余盈樽一齐望过去,果然张轩一个人坐在角落,手里捧着蛋糕盘子,眼神一直在往颜言的方向瞥。
“噗……”余盈樽找出手机,把颜言的手机号念给谢尘听,想了想又找了企鹅号,一起给了谢尘,“就帮张轩到这了,剩下看他自己造化了。”
谢尘连连点头,说了好几个谢谢嫂子,转身去找张轩,拿着手机指指点点,张轩一个劲的摇头,最后谢尘怒其不争的拍了一下张轩的脑袋。
“我以为你不会把颜言的联系方式给张轩来着。”江月跟余盈樽踱步到阳台吹风,还没到凌晨,已经开始有人放烟花。
余盈樽伸手想去触栏杆,被江月拦住了,“别把着,凉。”
“为什么不会给?因为他们两个不配的太明显了?”
“嗯,可以这么说。而且张轩家里条件,有点差?”江月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因为颜言跟自家小姑娘关系亲近,不希望颜言吃苦或者遇到不愉快的事情。
余盈樽拿手心捂住嘴巴,往掌心吹气,“爱情这东西,谁说的准呢,莫欺少年穷这话我是不信的,但是张轩跟了你,以后就不会穷,这点我倒是坚信不疑。”
江月握住余盈樽的手,塞进自己口袋里,“你就这么相信我啊。”
余盈樽点头,望着江月,眼神坚毅。
“进去,外面太冷了。”
众人自由活动了一会,默契的纷纷三两结对告辞,把时间留给江月跟余盈樽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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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盈樽把氢气球上绑着的巧克力取下来,把气球绑在自己手上,跟江月撒娇,“你说如果我绑了很多氢气球,会不会真的悬空?”
江月撕了巧克力包装,捻了一块放进自己嘴里,堵住余盈樽等投喂巧克力的小嘴,嘴对嘴的喂给她。
“甜吗?”
“嗯。”
江月把余盈樽悬空抱起来,“这样你就悬空了,不需要氢气球助力。”
余盈樽像树袋熊一样抱在江月身上,继续撒娇,“还要巧克力。”
江月把剩下的巧克力塞进余盈樽嘴里,眼神含笑,“好吃是吗,分我一半。”他继续亲上去,把余盈樽抱进卧房,放在床上。
视线之内都是暖『色』系,身下是淡粉『色』床幔,余盈樽脚尖踢着床单,疑『惑』的问,“现在酒店还配粉『色』床单了?”
房间里空调温度打的有点高,江月伸手解了几颗衬衫纽扣,俯身盯着余盈樽的脸端详,“樽樽,你是傻的吗,床单是我后买的。”
“哦,那你现在在干嘛。”
“在勾引你。”
“江月大哥哥,我成年了。”
“我知道。”
江月俯身在床前,看手撑着床垫的小姑娘,压抑着情/谷欠发问,“所以,要做吗?”
余盈樽眼神『迷』离,没回话,她直接开始伸手解江月剩下的衬衫扣子。
江月眸『色』一暗,按住小姑娘的手,把她压倒在床上,衣衫被一件件甩到床下。指尖触碰到月匈前的隆起慢/捻,余盈樽整个人都颤栗起来,江月轻轻含住尖端打圈舌忝舌氏。
跨年的钟声敲响,窗外烟花绽放,室内喘/息声高低起伏,新的一年来到了。
一番恣意放纵后,床上二人相拥到密不可分。
江月伸手轻拭小姑娘眼角的泪光,语气自责,“刚刚弄疼你了?”
余盈樽摇头,满足的伸手在江月喉结处来回抚『摸』,声音甜腻,“还要。”
这声还要把江月喊得浑身酥酥麻麻。
……
又是一番翻/云覆/雨。
****
第二天到中午二人才起来,余盈樽拒绝了江月抱她洗澡的要求,坚持要自己洗,然后就出现了意外。
因为上辈子洗澡时候滑到骨折的悲惨经历,余盈樽这辈子洗澡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照例已经过了上一次洗澡滑到的年龄。
但是昨晚运动的太激烈,余盈樽早上还不在状态,酒店的布局也不太熟悉,失败的在卫生间又一次滑到。
挣扎中手撑着地板,扭到了手,幸亏不是脚骨折,回忆了一下从前杵着拐杖打着石膏的悲惨场景,余盈樽松了口气。
江月听见卫生间的声音,第一时间开门冲进了卫生间。
拿了浴巾给小姑娘擦干净,穿好衣服,江月叹了口气,给相熟的医生打电话预约。
“樽樽,你迟早是要吓死我。”
余盈樽默然,她理亏,三十多岁的人还能洗个澡滑到,她没话说。
幸好摔得不严重,只是扭伤,在江月的坚持下,医生还是给余盈樽打了石膏。
颜言凭着昨天跟安凝、沈烟烟建立的良好革命精神,已经被拉入了寝室群。
余盈樽拿着手机看群。
颜言:樽樽吃到江月了吗。
安凝:我觉得可能没睡醒。
沈烟烟:没睡醒+1票。
余盈樽:我在医院呢。
颜言最先反应过来:这么激烈的吗?都闹进医院了?
余盈樽:我……洗澡时候滑到了,把手扭了。
三人都被这种神转折震惊了,为了表示没什么话讲,纷纷回了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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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就是考试周,余盈樽不想爷爷『奶』『奶』担心,就直接没跟家里人说自己扭伤的事情。江月觉得余盈樽住在寝室爬上爬下不方便,直接强制把人带回了自己家住。
胜在江月的工作在家也可以完成,偶尔电话开个会或者谢尘帮忙传达,也并没有耽误什么大事。
江月就跟余盈樽在家里宅了一星期,除了喂食跟陪玩,江月还不忘自己曾经是个“家教”的本质,顺手把考试科目也给余盈樽讲了一次。
“你过来把题算了在玩兔子。”江月拿着高数练习册劝诱道。
余盈樽抱着兔子不肯撒手,江月居高,望着小姑娘,“不写也行,那今天跟明天都别想要抱抱跟吃零食了。”
余盈樽嘟嘴,瞪大眼睛给江月卖萌。
僵持十秒以后,江月认输。
江月坐在沙发上怀里圈着余盈樽,余盈樽抱着兔子,腿上支着练习册,看江月一步一步演算高数题。
“记住了吗?主要是带公式,看题目想用什么解题思路,你公式记住了吗?”
余盈樽扫了一眼草算纸,多看了两遍,点头,“记住了。”
然后拿笔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江月的解题过程,她抄的很慢很仔细,每一步都在往脑子里输入。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