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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技术宅在古代-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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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泰山,老泰山,你没事吧?”朱江走到喘着粗气的杨邦面前,关心道。

    杨邦看到朱江,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朱江的手,伤心问道:“贤婿,你快告诉我,我儿是怎么死的?是什么人,害了我儿?”

    “这”朱江回头看了一眼李文柏,又转过来对杨邦说道:“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刺史大人正在查,老泰山千万要保重身体才是啊。”

    “刺史?什么刺史?曹大人不是被抓了吗?”

    此时的杨邦早就被丧子之痛刺激得昏了头脑了,哪里还记得李文柏出任刺史的事情,悲愤交加之下,就把心里想的脱口而出了。

    李文柏耳朵动了动,微微侧过头,看了杨邦和朱江一眼。

    朱江一见慌了,连忙抓着杨邦的手,低声劝道:“咳咳我的老泰山啊,您就别说了,等结果吧。”

    “不,不,我要见见我的德儿,我要见见我的德儿。”杨邦突然又有了精神,一把挣开朱江,踉踉跄跄的向杨有德的尸体跑去。

    这时李二已经检查完毕,李文柏也就没有拦这个刚刚丧子的老人。

    李二的神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李文柏问道。

    “回大人,此人身上有两处伤口,且都是致命伤。一处在心口,一处在脖子的气脉上。这两个地方,伤及一处,都是必死的,但凶手却两处都没放过。”李二表情严肃地说道。

    李文柏闻言,眼睛微微眯起,“你的意思是,凶手与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担心一击不死,又补了一击?”

投案() 
“是的;大人。”李二点头。

    李文柏和李二两人的对话;并没有避讳任何人;自然也被痛哭流涕的杨邦听到了。只见他猛地转过身;几下爬到李文柏的身前。

    经过短暂的缓冲;杨邦也清醒了不少;终于想起;眼前这个少年,就是传说中扳倒了曹严的交合县令李文柏,哦不;他现在已经是西州刺史了。

    杨邦老来得子,一直捧在手心,宠爱有加;如今突然死了;打击不可谓不大,刚刚确定儿子真的死了后;又听到里李文柏的结论;他心中的所有悲痛;一下子全都化为了仇恨。他想找到那个凶手;然后将其千刀万剐;来祭奠自己的儿子。

    于是他爬到李文柏的面前;满身是血,咬着牙,哀求道:“大人;我们杨家安分守己;从未伤天害理,何以竟遭此大难。请大人,一定要找到凶手,还我德儿一个公道啊。”

    他们杨家有没有伤天害理,李文柏不知道,但他们说自己安分守己,这点,李文柏不同意了。

    至少,偷税逃税这一桩,他们杨家作为前庭首富,是赖不掉的。

    但人家毕竟死了个儿子,都求到自己跟前了,他怎么也得表示一下。于是李文柏弯下腰,将杨邦扶起,宽慰道:“杨老爷请节哀,令郎的死,本官身为刺史,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请给府衙一些时间,数日后,一定给你杨家,给前庭百姓一个公道。”

    见李文柏如此说,杨邦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眼下他要想知道杀自己儿子的凶手,也只能靠李文柏了。

    安抚好杨邦后,李文柏又询问了一下围观的百姓,想知道有没有目击者,最好是看到凶手的身形和衣着的。但可惜的是,并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线索。

    除了命案,又是位于热闹的街边,人越聚越多。李文柏见状,便让几个衙役先把杨有德的尸体抬到仵作那里去,“让仵作查一查,伤口是什么利器造成的。”

    杨邦一听李文柏还要验尸,一下子急了,古人最看重死后全尸的说话,现在死了你还要验尸,他哪里会愿意?

    于是一把拦住衙役,坚决不让验尸。

    李文柏知道杨邦的担心,劝慰道:“杨老翁放心,只是检查一下伤口,不会碰坏你儿子身体的。”同时也给朱江试了一个颜色。

    朱江点点头,也走上去劝慰。

    好不容易把尸体搬走后,围观的百姓们见没什么可以瞧的了,便都纷纷散去。

    因为防止有疏漏,李文柏又按例到春风阁询问了一遍,问清楚杨有德昨夜和哪位姑娘共度春宵,什么时辰出来的之类的问题,发现没什么疑点之后,便打算离开。

    这时,一直惴惴不安的张妈妈一把拉住李文柏的胳膊,哀求道:“大人,大人,请看在怜涵曾经给大人弹奏过一晚的曲子的份上,还望大人在破了案后,一定要替我们春风阁解释解释啊。否则,我这春风阁,怕是开不下去了”

    李文柏轻轻推开张妈妈的手,淡淡的说道:“首先,本官与柳姑娘不过是一面之缘,谈不上什么情分。其次,案情明朗后,府衙自会发出公告,陈明案情的前因后果。是非曲直,世人自有评判。”

    说完,不等张妈妈说什么,便径直离开了。

    春风阁里,只剩下张妈妈在晨间的阳光中发着愣。

    回去的路上,李文柏都在低头沉思。

    他总觉得杨有德的死不太简单,但就目前掌握的信息,又难以判断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能在杨有德走出春风阁的瞬间,就将他杀死,这不仅需要一定的技术,还必须对杨有德的行踪和爱好,有着清楚的认识。

    如果是临时起了杀意,一般都是随便找个机会就动手了,绝不会找到这么好的动手时机。

    所以,只可能是很早就怀恨在心,一直在等待着杨有德放松戒备的时候,或者说,是没有仆从护卫的时候。

    于是,青楼门口,就成了伏杀的最好的地方。

    没有人会想到,有人会在杨有德大早上从青楼里走出来的那一瞬间,动手杀他。

    或许,杨有德在死之前,都想不到,自己做完的一夜风流,居然会是这辈子的最后一次吧。

    “你怎么了?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李文柏转过头,看着李二。李二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是眉头紧锁的模样。李文柏知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果然,李二点点头,说道:“大人,方才人多,有些话,小的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就在小的检查杨有德心口和脖颈的伤口时,突然发现,两处伤口的位置非常精准,伤口的深度也很深,无论是准度,还是力道,都绝非一般的人能做到。”

    “所以你觉得是”

    “上过战场的军人,或者经验老道的刺客。”李二一字一顿的说道。

    李文柏脸色一凛,李二的话,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你怀疑三子?”

    “是的。”李二点头,又有些疑惑地说道:“只是三子是用剑的高手,而从那两处伤口的形状来看,绝非剑伤。这倒让小的有些迷糊了。”

    听着李二的分析,李文柏也想不明白,伤口不匹配也就罢了,更重要的是,三子要杀也是来杀他,对一个喜欢逛青楼的富二代下这么狠的手干什么?

    一击在心口,一击在脖子上的气脉,两击都是致命伤,若真是三子,他为什么会这么恨杨有德?

    没听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啊。

    “罢了,”李文柏摇了摇头,不在多想,“想那么多也没用,等仵作的验尸结果吧。想不到刚一到前庭,就出了这样的案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考我。”

    对于李文柏的话,李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却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家大人。

    “大人,不管那杨有德是不是三子杀的,既然三子还没抓获,以后大人就需多加小心。若是出门,请务必带上小的还有几位弟兄。”

    李二的语气很严肃,让李文柏想到了当初在交合县衙街道拐角的刺杀。那一次,他差点就让三子给杀了。当时的凶险情形,他到现在想起来,依然背脊发寒。

    “这三子,还真是麻烦。”

    一主一仆正聊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府衙的门口。

    府衙门口站着一个男子,穿着粗布麻衣,赤着脚。

    府衙门口值班的衙役正和这个男子说着什么,但男子却充耳不闻,只是仰着头,望着府衙上的牌匾,一动不动。

    “大人。”

    “大人。”

    几个守门的衙役见到李文柏回来,都纷纷拱手行礼。

    “嗯。”李文柏点点头,然后扭头看了门口的麻衣男子一眼,发现这男子依旧抬头看着牌匾,站姿有些斜,右腿似乎是瘸的。

    “这位乡亲,若是有什么冤情,可以告诉本官。”李文柏和颜悦色的说道,并不介意男子的无礼。

    麻衣男子终于把目光从门上的牌匾收回,回头看了李文柏一眼,平静地问道:“不知大人是”

    “本官李文柏,新任西州刺史。你若有冤情,大可直言,无须顾虑。”

    麻衣男子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李文柏的名声,整个西州都传遍了,这个男子自然也听说过。

    “草民没有冤情。”

    麻衣男子惨然一笑,直接跪了下来。

    “草民是来自首伏诛的。”

公平?() 
自首伏诛?

    春风阁门口刚发生了命案;府衙门口这边就来了个自首的。

    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麻衣男子虽然右腿有些瘸;但四肢裸露在衣衫外的部分;都极为结实壮硕;可见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尤其是他双手的虎口和大拇指上;结满了厚厚的老茧。

    虎口长老茧的人;可能是上阵杀敌的兵士,也可能是常年手持农具劳作的农夫。

    但李文柏却知道,此人;一定杀过人。

    而且不止一个。

    因为只有杀过很多人的人,眼神才会带着若有似无的杀气,以及那种莫名的威压。

    上过战场的李二显然也看出来这一点;急忙上前两步;挡在了李文柏和麻衣男子之间,手握陌刀刀柄;满脸的戒备。

    麻衣男子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依旧跪在那里;面无表情。

    李文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挥挥手;示意李二退开。

    “既是自首;就到公堂上说吧。”

    说完,李文柏转身跨国门槛,走进了府衙。

    李二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麻衣男子的身侧;警惕地看着他。

    麻衣男子缓缓站起身,看了李二一眼后,一脸麻木地,一瘸一拐地跟着进了府衙。

    公堂上,李文柏没有叫来记录的文书,也没有别的官吏陪同,甚至连惊堂木都没有敲,只是安静的坐在堂上,静静的看着那个跪在公堂上的麻衣男子。

    李二等人,则是立在两侧,呈包围之势。

    处于本能的感觉,李二觉得,这个麻衣男子相当的危险。甚至比三子还要危险。

    但李文柏却没有什么危机意识,因为就冲着刚才的接触,他发现,这个麻衣男子,好像真的是来求死的。

    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你光是看他的眼神,你就会感到绝望。这点,普通人是装不出来的。

    “说吧,既然是自首,总得有个罪名。”

    李文柏看了一眼麻衣男子衣襟上的血迹,淡淡地说道。

    “杨有德,是我杀的。”

    麻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说出了李文柏意料之中的答案。

    所以李文柏的脸上没有什么惊讶。

    “你是谁?”

    “草民罗武。”

    “本地人?”

    “本地人。”

    “怎么杀的杨有德?”

    “用剪刀,先切开脖子上的气脉,令其无法呼喊;而后刺其心口,断其性命。”

    自称罗武的麻衣男子,可以说是有问必答。哪怕说到杀人过程的时候,也描述得很详细。

    令人细思极恐的是,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脸上,依旧麻木,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就好像,不是在杀人,而是宰割家畜一样。

    李文柏突然觉得有些冷。

    眼前这个人,太镇定了,让他有些不安。

    但所幸他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敌意,于是便继续将心中的疑惑一一道出。

    “杀人手法很专业。但看你这样子,你好像只是个农夫。”

    农夫可能会因为利益纠纷或者仇恨,暴起杀人,但绝不会这么老练。这么干脆。

    “大人,全西州都赞叹大人的手段与智谋。想必大人不会不知道,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这个道理。”

    罗武终于抬起了头,正视着李文柏的双眼,表情难得的有一丝波动。

    “一个农夫,可能上过沙场,手刃过四十多个匈奴。一个首富之家的高墙大院,可能是无数穷苦百姓的尸骨堆积起来的。”

    这话一出,无论是李文柏,还是李二等人,脸色都变了。

    罗武话中说的这个农夫,明显就是自己。他不只是个农夫,他还曾经是个上阵杀敌的士卒,无数次冲锋陷阵,手里攥着四十多个匈奴将士的性命。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杀杨有德的手法这么干脆,且专业。

    因为无论哪个时代,最擅长杀人的,只有三种人——医生,杀手,还有军人。

    罗武就是一个士卒,而且还是一个实力强悍的士卒。按理说,这样勇猛的士卒,有过这样显耀的战绩,至少也应该得到升迁才是,为什么最后还是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农夫?

    李文柏看了一眼罗武那瘸了的右腿,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腿瘸了,自然就不能再上阵杀敌,只有回乡种地这一个结局。

    但是,真正让李文柏色变的,并不是这些,而是罗武的后一句话——一个首富之家的高墙大院,可能是无数穷苦百姓的尸骨堆积起来的。

    也是这句话,让一心求死的罗武的脸上,有了一丝情绪的波动。

    可以看出,即使杨有德死了,罗武还是很恨前庭首富杨家。

    罗武是想告诉李文柏,杨家不干净。

    李文柏并不怀疑罗武的话,但眼下他要审问的,是罗武杀杨有德的事情,所以他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杀杨有德?”

    罗武还有有问必答,语气平淡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一遍。

    原来,罗武自幼丧父,由老母一手带大。他本有一个兄长,三年前死在了前线战场。两年前,他继承了兄长的遗志,主动参军。

    按照大齐律例,家中只剩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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