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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宁欢-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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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她说,建元帝就是太惯着这些勋贵了。

    不过是庚子年折损一些,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天下是墨家的还是勋贵的?

    周皇后将手里茶碗重重往案几上一放:“你的人!信国公府的姑娘什么时候成了你府上的舞姬?”

    还敢哄骗着她,将林娴给改了乐籍,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乐康随着话音跪了下去:“母后,那算什么国公府的姑娘,不过是外面抱进去的野孩子。若不是我,早被林礼一根绳子勒死了。”

    国公府的丑事一爆出来,林娴就是活生生的耻辱,还有活路吗?

    “好,很好。”周皇后笑了几声:“到现在还敢骗本宫,那国公府的丑事什么时候爆的?林娴又是什么时候去的你府上?”

    真以为她这个皇后是摆设吗?

    那边建元帝派了人来报信,随着韩广品出宫,周皇后也派人提了公主府的人审问。

    公主府里什么事她不知道?

    李显不是东西,乐康念着温子萧,不敢动温家,就朝着落单的林嫣下手。

    原来安贵人这几年装老实,就教出这么个稀软怕硬的东西!

    “我……”乐康还要辩解,周皇后直接摆了摆手不愿意同她多费口舌。

    “骗就骗了,谁让本宫疼你!不过不长脑子,去碰武定候妹妹霉头……”周皇后冷笑一声:“你且在公主府给本宫好好反省一个月吧!”

194堵门() 
这是变相禁足了?

    乐康手心掐出血印,忍着心里的气朝着周皇后磕头谢恩,扶着贺嬷嬷的手起身。

    周皇后对着她的背影缓缓说道:“别怪万岁和本宫,谁让现在边疆战事不断,武定侯又刚立了功呢。”

    乐康朝外走的脚步顿了顿,回头又谢了谢,终于出了大殿。

    周皇后瞧着乐康不服气的背影,笑了笑。

    这个林嫣,真是不知道给自己找了个什么敌人。

    乐康同她母亲一样,看着无害,其实睚眦必报。

    周皇后决定今天趁着建元帝高兴,赶紧的说一说墨宁和林嫣的亲事。

    如此,才热闹。

    所有的热闹终有结束的时候,庆功宴进行到后半夜终于散了场。

    城门是出不去了,林修和喝的微醺,被宗韵凡扶着跟六安侯走了。

    刚才还喧闹的大殿随着人群散去,渐渐归于宁静。

    墨宁从灯火通明的大殿走到了有些昏暗的甬道,一步一步的量着脚下的汉白玉地砖。

    张传喜跟在后面,说的口干舌燥,最后道:“情况就是这样,因为林姑娘带了兵没有吃亏,郭侍卫就没出手。”

    郭立新被林嫣退了回来,墨宁气了好几天,打碎了几套茶具。

    最后觉得跟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实在丢人,又将郭侍卫派了过去悄悄看护着。

    谁知道才离开几天,就出了乐康这档子事。

    墨宁背着手,面色阴郁,一言不发。

    张传喜知道他不高兴,将得来的消息说完后,便跟在后面不敢再多话。

    过了许久,才听见墨宁说道:“太冲动了,那可是公主。把消息给温家送去!”

    张传喜眼皮一跳,心里一琢磨就明白过来。

    乐康和林嫣什么愁什么怨,肯定因为温子萧的事迁怒过去了。

    建元帝为了体面,肯定会封锁消息。

    可是乐康的愤怒,不能让林嫣一个人承受,温家得知道她是受了无妄之灾。

    “林嫣找了宗韵景做的事,可做好了?”墨宁突然问道。

    张传喜还在想怎么给温子萧传达,听到墨宁问话,想了一会才知道哪一件。

    他忙道:“咱们的人悄悄跟着呢,暗中还帮了一把。”

    帮了又如何,那就是个没心没肺、过河拆桥、小人之心的丫头片子!

    墨宁喘了口大气,喝的酒随着夜里的凉风有些上头。

    不管了!

    随她闹去。

    闹的越凶,越没人敢娶,最后还不是他的!

    回府!

    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公主府门口那一滩血迹早被清理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痕。

    昨天看热闹的几家被宫里派人警告,也不敢言语。

    本以为事情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公主府门口突然多了十个舞姬,来人传达的是温昕雨的意思:

    “知道林妹妹莽撞,心甚惶恐,昨个拿了公主府一个,今天赔十个过来!”

    说完扔下人就走。

    乐康气的差点晕过去,还没等处置,那十个舞姬就被闻讯赶来的李显接了去。

    这下子,林嫣和温昕雨这对姑嫂的彪悍,在高门大户里压也压不住了。

    好在京里的百姓对此一无所知。

    因为他们全兴奋的挤在信国公府的街口看热闹。

    为什么?

    嘿嘿,因为信国公府的大门,被人堵了。

    曹氏从赵家调了大批的人手,包括旁门的兄弟叔伯都喊了来。

    也不进去,就围在大门口。

    只有曹氏一人,稳稳坐在花厅,不急不缓的喝着茶水。

    林修德垂首立在一边,面如土灰不发一言。

    一盏茶都喝没了,林礼还是没有进门。

    曹氏“砰”的将盖碗茶盏重重一放,问:“大外甥,你们家就是这么待客的?”

    “舅母。”林修德道:“父亲起不来床,二伯管不了咱们长房的事情,祖父出门还没回来,您有什么事跟我说。”

    曹氏冷冷斜视了他一眼,冷笑:“给你说?我是来接我们家姑奶奶归家的,你做的了这个主?”

    林修德将嘴巴紧紧闭上,眼睛里忍不住露出悲愤。

    府里的丑事闹翻出来,杨氏被休那是活该,他何其无辜?

    学院里的山长,委婉的劝他在家里多休息几天,不就是变相的开除吗?

    如今府里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是躲躲闪闪,就连林乐同的脾气也开始肆无忌惮的朝着他发。

    赵氏在家庙里关着,每天念的不是经书,还是对他以及杨氏的诅咒。

    为什么?

    “舅母,我是做不了主。”林修德忍着悲愤:“可是母亲这个年纪和离,您可想过她的后半生?”

    曹氏道:“我们赵家不卖闺女,姑奶奶在夫家受迫害,我们可不会眼睁睁看着让人欺侮!”

    林礼躲过门口堵着的那些彪形大汉,没躲过曹氏的诛心之语。

    他眉心直跳,印堂发黑。

    昨天他在宴会上只露了一面就溜走了,谁也没注意。

    今天一大早他就去宁王府,谁知道门房说宁王还没起。

    他一个国公爷,蹲在门房屋子里等了半晌午,最后得到的是今天宁王不见客。

    林礼是真的急了。

    他按照宁王的意思将家里清理干净,谁承想林嫣那个孽障临走还要咬他一口。

    他如今走到绝境,就等宁王一句“好”了,谁知道宁王又恢复了往日冷清疏离,看也不看他一眼。

    林礼横了心往里闯,最后惊动了墨宁身边的贴身内侍张传喜。

    那个张传喜公公见林礼不过几日头发白了一半,脸上皱纹都能夹死好几只蚊子。

    他于心不忍,挥散了那些侍卫,拉着林礼在门房坐下,劝道:“国公爷请回吧,殿下不会再见您了。”

    林礼傻眼:“为什么?我揣摩着殿下的意思,快刀斩乱麻了啊。”

    张传喜不忍心看林礼那张愚蠢的脸:“国公爷,您府上的乱那是有目共睹,是该快刀斩乱麻。可您斩的它不是乱麻,是好麻呀。”

    什么?

    林礼一把抓住张传喜的胳膊:“公公说清楚,我不明白!”

    张传喜使劲抽了抽胳膊,没抽出来,只好耐心劝解:“国公爷,您当年在战场上也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怎么一到家里的事儿上就糊涂了呢?”

    “您也不看看,您府上因为嫡庶之乱,已经不得众人待见了。”他一点一点给林礼剖析:

    “我们家殿下可是正儿八经的嫡长子,您把家里嫡系分宗不就是犯了他的忌讳了吗?”

    林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那天送我出来的那个小公公,不是说……”

    墨宁讨厌林嫣吗?

    张传喜道:“知道国公爷说的什么意思。您想想,万岁既然起了意思,殿下一片孝心也不能拒绝。如今倒好,万岁还是那个意思,您倒把将来的王妃给分宗出去了,这不是打殿下的脸吗?”

    好了,按照宁王的意思该说的也说了,够不够给林礼致命一击?

    张传喜直起腰杆,静静看着林礼从惊讶到悲愤再到后悔。

    弄巧成拙!

    林礼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根本不敢去想被自己亲自分宗出去的孙子成了武定侯,孙女被内定为未来的宁王妃。

    真是两头都不得好,宁王这条路堵死了,建元帝那里故意顺水推舟成全他。

    林礼恍恍惚惚,若不是林大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根本走不回来国公府。

    没到家门口,就看见堵了一群人。

    林大不敢细打听,悄悄搀着林礼从角门进了家,没料到又在花厅里听见曹氏的闹腾。

    真是屋漏偏缝连阴雨,倒霉到了家。

195闹事(打赏加更)() 
林礼黑着脸一脚踏进屋,本来曹氏一个女眷不该他出来,可是谁让如今府里乱哄哄的没个章程。

    “曹氏,你什么意思?”林礼厉声问道。

    曹氏翻了个白眼,起身朝着林礼道了个万福又坐回去,缓缓道:“今个儿我们赵家是来讨个说法的,为什么做丑事的是你们国公府的儿子和二儿媳,却将我们家无辜的姑奶奶关了家庙,这是哪家的道理?”

    林礼气道:“赵氏谋害妯娌,难道不该关家庙吗?”

    “谋害妯娌?”曹氏冷笑:“就是那个被休弃归家的杨氏?给我们姑奶奶带了绿帽子,不是该浸猪笼吗?”

    “该浸猪笼的,却放回家留条性命;没犯错的,不是关家庙就是分宗撵出去,信国公府真是好规矩!”

    曹氏一拍桌子站起身:“今个儿国公府要是不给我们赵家一个说法,我们赵家可不像林七姑娘那么好打发!”

    林七还好打发?

    她临走把国公府整的遍体鳞伤人人喊打,难道曹氏比她更狠?

    林礼怒喝:“我们家没有和离的媳妇,要是你愿意,我立刻让老大写休书!”

    “呸!”曹氏道:“你们有什么资格休我们家姑奶奶,她在这里劳心劳苦一辈子,你们休也是我们家休你!

    林礼堂堂一个国公爷,不愿意跟一个无知妇人吵架,他看了眼林修德。

    然而林修德自从林礼一进来,他就呈放空状态。

    林礼叹了口气,命令林大:“去将茂哥儿媳妇喊出来待客!”

    林大应了一声,还没转身,曹氏拦住:“一个外甥媳妇就来打发我?国公爷,莫不是逼着我们赵家也去外面吆喝吆喝你们家的丑事?”

    一个两个,真是够够的!

    他不敢得罪宁王,不想残害亲孙女,一个小小赵家的媳妇难道也要骑在国公府的头上?

    林礼回头怒道:“和离?那也得看赵氏和老大两个人同不同意!你一个娘家嫂子闹着让别人家和离是什么居心!”

    “来呀,将长房那些嫁出去的姑娘姑爷全请回来,将赵氏和老大抬过来!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和离的了!”

    赵氏四个女儿,其中两个跟着夫家去了外任。

    嫁在京里的长女林娇,还有个刚回京等空缺的二女儿家林妙,接到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这不是什么长脸的事,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没给夫家说详细。

    大门口两姐妹相见,林妙急不可待的问:“大姐,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刚回来什么也不清楚,大街上传的可是真的?”

    刚进京就得了这么个扎心的消息,林妙在婆家更加艰难。

    林娇因为一直在京里,受的牵连最大,面色焦黄,已经不见往昔风姿。

    她拿着帕子捂着眼睛哭:“这都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让咱们遭这种罪。”

    如今她在婆婆家,受尽妯娌的奚落,一听她要回娘家,婆婆更是摆着个冷脸子指桑骂槐。

    林妙见她哭,心里一咯噔,知道听到的那些丑事怕是真的了。

    花厅里,林乐同面色青黑,有气无力的卧在一个软榻上;赵氏头发灰白,身材消瘦,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两个人谁也不看谁,目光空洞,面如死灰。

    “父亲、母亲!”林娇和林妙哭着奔了过去,一个抱住林乐同,一个扑在赵氏怀里。

    见是自己的女儿来了,赵氏眼皮动了动,双手有些僵硬的抱住了怀里的林妙。

    曹氏见人来了,也拿帕子掩住嘴哽咽道:“两个外甥女都来了,那好,今个儿咱们就说清楚。”

    她看了看怒发冲冠的林礼,嘴角露出一丝讥笑:“今个儿我们赵家的人,是来给姑奶奶做主的。要么和离,要么分家析产,总之姑奶奶我们要接回家去,不能让你们府上折辱!”

    林礼见人都到齐,他也不说话,就看两个当事人和孙女怎么说。

    林妙抬起头,哭的眼睛红肿,不解的问曹氏:“舅母,我刚回京什么也不知道,您说清楚,为什么要接我母亲回去。”

    都这个岁数了,闹这一场不但赵氏脸上无光,她以后在婆家也难做人。

    曹氏闭了闭眼睛,喘口气才道:“为什么?外甥女回京有三四天了吧,可来看过你母亲一眼?可听说了国公府的丑事?”

    真是流了林乐同的血,一个一个都是自私自利的货!

    林妙一噎,抽泣道:“我总要安置好家里……”

    “家里?”曹氏道:“既然你婆婆家才是你的家,那你母亲如何,你也不用跟着操心!我们赵家的姑娘你们林家的人不心疼,我们心疼!”

    林娇见话赶话,最后谁都得不了好,忙劝道:“舅母,二妹妹她刚回来,您慢慢说。”

    两个人都是急脾气,以前关系就不好,这时候若是再吵吵,赵氏只会更难过。

    林妙不敢多说话,她在婆婆家得瑟,凭的就是出身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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