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整理国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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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汝之眸子一暗:“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勿尘淡淡的说:“看到了施主的脸,还有……很漂亮的睫『毛』。”微翘,好像能痒到人的心里。
吴汝之拿起那死去的蝴蝶,她将其放在手心催化成粉末,该死,怎么就睡的这么死!
不过这秃驴的经文念的还真有那么一点大师的感觉。
拍拍手,她又看向那和尚清冷的双眼,眼珠一转轻笑道:“本姑娘可美?”
勿尘回:“施主当得起国『色』天香。”
“哎呀,你这和尚六根不净呢~”
勿尘淡淡回道:“贫僧乃以人的身躯行走于世,见到美好之物自然忍不住心生欣赏,如同这花花草草,水涧山头。”
吴汝之不屑:“切,装模作样!”
马车行走了七天,期间朱启延碰到了四次暗杀,三次下毒,他手中拿起京城的信,心底一沉,父皇病重,此时竟然已经不能早朝!
朝中一切事宜暂时交给祈王代理。
祁王兄啊,你步步紧『逼』,然孤一直对你手下留情,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不做蠢事!
只是对于祈王来说可是大好的局面,他如今正三十而立之年,如何能轻易放下野心……
京城。
安王手里逗着鹦鹉,随口问道:“太子可是后天回来?”
小厮谨慎的回答:“是的,王爷。”
自从这位王爷被废了子孙根,『性』情越发息怒不定,打杀那是完全看心情!他心里紧紧绷着弦,半分不敢懈怠。
安王阴郁的脸上闪过颓废和恨意:“有意思了,本王这位大皇兄并非等闲之辈,那位太子皇弟也确实看不透啊……”
他可至今都记得,他当年是如何少年得意,又是因为哪桩算计落得这般田地!
哼!皇后那个贱人!这储君之位那娃娃一出生就拥有了,东宫嫡子,那等尊贵的出身确实一时间压的他们喘不过气,可父皇,也太过偏心!
他可还记得,他有四个儿子!
他可还记得!他当年也曾手把手亲自教导他们弓箭,告诉他们魏国需要他们共同撑起来!
可是自从四弟出生,那位的心思越发琢磨不透,也越来越偏心!
父皇啊,儿臣小的时候您可有如同抱四弟那样抱过儿臣……
终究是心不静,意难平!
安王闭上眼睛,沉沉的呼了一口气。
“也罢,好好看一场戏吧。”
皇宫里,祈王步伐悠悠的走在御花园里,他身形修长,温润如玉,眼球湛黑如墨玉,一身贵气雅致,这是一个极具人格魅力的王爷,举手投足间都忍不住让人心生好感,只见他眸光一闪,威严顿生:“又失败了?”
“属下惭愧!”
“唔,无妨,本王的这位弟弟年纪尚轻,可也不能小觑,罢了,一直行暗杀之举难免不够光明磊落,如此,我们就来明的吧!你下去领罚吧。”
“是,主子!”
他伸出手折断那盛开的鲜花:“长于温室难免不成气候,可那火攻之术确实惊艳,四弟啊,再不拿出你真正的实力,可就别怪皇兄心狠了!”
父皇,可护不了你多久了……
第六十章()
朱启延托着下巴沉思,开始分析到京城后如何行动,祈王兄如今已经掌握了大部分权利。可是朱启延的班底还只是他的四个伴读。当然了,朝廷也有一部分清流支持东宫正统,可那些清流是真正为国家百姓做事的人。
朱启延不想动他们,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些顽固的大臣们,他轻易也动不了啊。
这正所谓无官不贪,但是这必须有个底线,清官也好贪官也罢,都有他存在的道理,朝廷如今的利益连成一条线直指祈王,说一句不好听的,那就是勾肩搭背,暗渡陈仓。朱启延是半点都『插』不进去手啊。
尤其是,他今年十六岁,男子二十岁方可行弱冦之礼,朝廷规定未成年不得干政,难道还要像以前低调下去?
不可。
如今父皇病重,事态不容乐观,祈王兄在朝堂堪比摄政王,如果不是朱启延掌握了兵权,恐怕真的不能与他一斗。
这样的情况下,事态就颇有些暧昧了,太子殿下掌握兵权,祈王殿下把持朝政,两方针锋相对,谁都不肯轻易低头。
常廉坐在朱启延身边说:“殿下,马上就要举行祭天大礼了,这祭天梵文向来只有储君才有资格朗读,届时,您就让那些大臣们看清楚,谁才是未来的魏王!”
朱启延眼皮一动:“话是这么说,可如今祈王兄在朝堂一呼百应,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
常廉眼中精光一闪:“殿下,朝堂暂时动不了,不如我们先收复民心,步步蚕食。”
朱启延说:“唔,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
马车一路远去,秦将军大口喝着酒,回味着那胡女的风情,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下面的人说:“对了,本将军赠给太子殿下的美人怎么没见到?”
那士兵说:“太子殿下说他尚未娶妻不可纳妾,所以将那美人留在了遂城。”
秦将军忍不住撇嘴,既而又问道:“太子可有碰那美人?”
士兵表情有些怪异:“那美人确实勾引过太子,不过没有成功。”
那美人的风情虽不及胡女,但也是上等姿『色』,太子殿下怎么就不喜欢呢?
秦将军『摸』了『摸』下巴,不好美『色』啊……
朱启延打开车帘,吴汝之正坐在外面无聊的把玩剑穗。
朱启延眯起眼睛笑:“吴姑娘,替孤办一件事情可好?”
吴汝之低头说:“我拒绝,我只答应保护你,可没答应替你办事。”
朱启延说:“你只要替孤做了,孤也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那你把这秃驴赶走!”
勿尘转着佛珠:“阿弥陀佛。”
朱启延为难的说:“勿尘大师乃是佛门高僧,吴姑娘不可无礼,此是孤不能答应,你换一个吧。”
吴汝之撇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抬起头目视朱启延说:“那以后我贴身伺候你。”
那贴身二字语气稍重。
她可是觊觎他的美『色』好久了~
“只是这样?”
“对,只是这样,我保证!”
“好吧,孤允了,你进来吧,孤告诉你办什么事。”
吴汝之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情格外愉悦。
勿尘看着吴汝之说:“吴施主,□□,空即是『色』…”
吴汝之瞪了他一眼:“闭嘴!”
说着她钻进了马车。
朱启延对她说:“孤要你刺杀一个人,分别行动三次,每次都务必要他感受到生命威胁,但不能伤其『性』命。”
吴汝之皱眉:“多此一举,又不杀人。”
朱启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只需要做。”
“好吧,此人是谁?”
朱启延垂眸轻笑:“祈王。”
祈王兄,你刺杀过我那么多次,这次就享受一下孤给你的见面礼吧。也好让你寝食难安,他接下来的事才好办……
其实想要折断一个皇子都很多办法,朱启延完全可以像对安王一样设计废了他,好让他彻底失去机会。
皇帝虽然教过他帝王心术,但到底只是理论知识,他缺乏实践,他有意想历练一番,从险境拿到朝政大权。
只有经过这一段历程,他才会成长成一个帝王。
他到底是活过一辈子的人,心境和长远的目光自然不能其他人相提并论。唔,对了,他还有一个未婚妻。
所以,朝堂可以从宋阁老那里入手。
辽国境内。
摄政王惊讶的问:“什么,秦慕将军败了?”
“是的,摄政王。”
那摄政王踱步思索片刻,大笑:“哈哈,太好了,简直天助我也。去,吩咐下去,既然如此,就让让秦慕将军永远也回不了辽国!”
“是!”
外面的一个侍人惊慌失措的跑过来说:“摄政王大事不好了,陛下驾崩了!”
摄政王大惊失『色』:“什么!陛下驾崩!”
“秦慕将军带领三万将士包围了皇宫。”
事态严重了,摄政王气的手指颤抖:“他想做什么?啊!个无耻小儿,篡位吗?这是我熊姓江山!来人,随本王进宫!”
“是,摄政王。”
气急败坏的摄政王完全忘记了,秦慕此刻还没有来到辽国呢……
秦灿坐在马车里,纤长的手指拿起棋子,嘴角勾起肆意的弧度:“上勾了。”
她倒要看看,陛下面对『逼』宫夺位的摄政王该如何自处……
第六十一章()
这天一大早,朱启延坐在马车上,他看着有些昏暗的天『色』,只见太阳从东方徐徐地升起,映照在他清冷俊秀的脸上,他问:“从一,大概什么时候会到京城?”
“主子,按照这个速度来看的话,大概两天之后就会赶到。”
朱启延点了点头,又问:“前面可是严州?”
从一回答:“是的。”
朱启延垂下眼眸,吩咐侍女来为她梳洗,待一切衣装整洁之后,他起身说:“吩咐下去,今天在严州休息一天。”
“是,太子殿下。”
他一直在皇宫里呆了好多年,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放松玩一下。也好让大皇兄看到,他这十几岁的弟弟,终究还是一个少年,有无数的诱『惑』和利益,在引诱着他,他也应该是时候,显『露』出一些缺点让他们以为可以随时利用,如此这般,以后才会好玩一些。
他本就生的俊秀,就这般微微一笑带着少年的朝气。让一旁的吴汝之看呆了眼,他长得很符合她的眼光,无论是少年上一次的春光泄『露』,还是平常那一举一动特有的气势,吴汝之双手托着腮暗想:这人长得倒也人模狗样。
朱启延无视身旁的女子的视线,他倒看透这个吴汝之了,此人武功很高,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这『性』情呢也不好说,你要是觉得很好相处,那就错了。她完全属于那种杀人不带眨眼的,可偏偏就是没有戾气杀气,没有怨气。完全凭好自己的喜怒哀乐做事。
还有一点儿,好美『色』…
而且人家还特别光明正大。朱启延喝了口水,不理那女子的目光,反正她是来保护她的,关于她的个人『性』情和自己的私人癖好,朱启延完全没有意见。
不一会,外面的太阳已经全部升起了,早上的时候,天气是带着冷意,朱启延抬头仰视那一抹朝阳,此时的天空是蔚蓝的,广阔的好像可以包容着世间所有的丑恶,他垂下眼眸忍不住发呆。
中午的时候,士兵前来禀报:“太子殿下,严州到了。”
朱启延特意换了一身平民的衣服,他打开折扇,一身的风流雅致:“今天在此处休息一天,五万战士扎营,你们不必跟过来。”
说着,朱启延带着自己的暗卫和明卫吴汝之,就开始走向城门,四位将军互相对视了一眼,也开始无奈,这位主子怎么就忽然任『性』了起来?这京城如今那般的情况,太子殿下好像丝毫不担心,如今更是有闲情雅致在这里游玩,没办法呀,只能吩咐几个人跟他后面去保护这位太子殿下。
这少年小小年纪这般定力和沉着冷静,手段也高明,未必不能和大皇子一斗……
朱启延走进城门口的时候,那门口的士兵说:“哎等等,小子你给我站住,交钱!”
朱启延这才发现,原来进门是要交一枚铜钱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拿出一定银子:“给,多余的就赏你了。”
那士兵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咬一口那个那锭银子,哎哟,真的!他笑的傻兮兮的说:“谢爷赏!”
朱启延笑了笑,少年眉目张扬,举手投足气势不凡,出手阔绰。街角的几个人互相对了一下眼,肯定是一个有钱人!点点头,锁定目标。
走进严州,朱启延的心情很愉快,这个时候也正是中午,他『摸』了『摸』肚子,准备去吃一顿好的。其实严州这个地方有一座传承了好几百年的学府,这个地方也是学子较多,朱启延来这里停下。也是想看看,他这太子的风评在这学子心中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走到前面,看到有一群人围起来了,在人群中间的女子恳求哭泣的说:“你们就饶了我吧,这次我真的是没钱了,我明天给你们好不好。”
那个男人的脸上有一道大疤,就像长着一张坏人的脸,只见他横眉冷眼的说:“臭娘们儿,今天你要是不把钱凑齐了,就把你卖青楼里去!”
女子梨花带雨的哭着,她长得很漂亮,朱启延驻足观看了一会儿,也知道了事情始末,原来是这女孩的父亲常年赌博而欠了钱。
他觉得有些好笑,这长辈们输了钱,怎么能让一个弱女子去还钱呢?而且在古代,一个女子哪里能弄到什么钱呢?朱启延看着那女子哭泣,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他看出了几分真假,心下摇头。
正准备离去,那女子突然就跑到他的面前哭着说:“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被他们卖到青楼里去。”
嘿哟,他忍不住乐了,那长相颇为吓人的大汉说:“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把钱给我还了,没你好果子吃!”
女子吓得扑进朱启延的怀里,朱其言扶额,他轻轻地笑了笑,按住那女子在他腰带旁解钱袋的手:“姑娘,我是个穷人,请恕在下不能帮忙。”
他把那女子推开,拍了拍手,也不想闹什么事儿,正准备离开,那大汉直嚷嚷:“小子给我站住,看你和她似乎也是旧识,不如今天就把钱给他还了。不然的话,你也没好果子吃!”说着,他还拿棒子拍了拍桌子以示警告,桌子一下子散架开来,旁边看热闹的几个人都吓得脸『色』不好,赶紧远离。
朱启言眨了眨眼,他都是被人强制『性』的要求英雄救美?
而且这个美人,和他们好像还是一路的。
他温柔的看着那女子说:“姑娘莫怕,今天就由本公子来救你。”
那女子哭泣的表情有些撑不住,用那双极具灵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