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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莫为繁花又断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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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心下定决心,大步向前,三两步就到了跟前,没来的及看清呢,却先出丑,走的太急太大步,拌到垫椅的角边,应声直接磕头倒下,幸好他眼明手快,及时出手将行由心捞过来,才免她再磕伤了头。

    可又是这个倒在他怀中的姿势。

    行由心也见着了没有戴面具的他,光洁白皙的面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剑眉横翠,高挺的鼻梁旁,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犹如刚刚门外那惊鸿一瞥的湖光水色,这绝美唇角就是他,仿佛下一秒它就会勾起嘴角邪气一笑,天地万物化为虚无!

    就是他,靠这胸怀更加确定就是他,那张魔鬼的面具下,就该是这张样一张冷傲的脸。

    “你叫行止,是我小叔家的堂兄?”行由心负气问他。

    他的神情专心致志的瞧着由心,反而叫由心猜不透,他是要欢喜?还是觉的自己莫名其妙?

    由心先发制人道:“是你,带面具的就是你。”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依旧高深莫测的神情,似乎他现在也才看清楚,躺在自己怀中的确实是她之后的释然,释然的一笑,这才突然回魂一样的问由心:“什么就是我?”

    由心可不像他一样泰然自若,她闭眼伸手,立马抓住了放在她背后的左手,再睁眼时,由心抓着那温和的玉板指说:“这玉的温度,我记得。”

    他不答反问她这举止:“从你记事以来,我们便不曾见面了,他们现在将你放在这儿九日,这儿一切由我说的算你不怕吗?”

    由心不解:“怕什么?”

    行止抬起右手,身子一转,将由心压在卧榻与自己之间:“我可是从没有什么手足观念的。”

    “可我是你的妹妹。”由心说,似乎这才知道真相的说,说出来连她自己都有的遗憾。

    行止起了身:“与我毫无干系吧?”

    “怎么就说不通呢?唔”他们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是时候理清楚时,行由心的嘴却被堵上了,她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心底思念的很,她果真真的魔怔了。

    接着才知行止在给自己喂药喝,也才在第三口时想起问他:“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行止停了停,脸色稍有黯然,只说:“你会好的,我一定会救你的,不要怕。”接着又是一大口喂过来。

    唉!闭上眼,由心问自己,三从四德,她还守不守?

第18章 第二日() 
第二日

    醒来时,先闻得屋中拢的香,果真真还是他身上的那股香,好生奇怪又好生好闻的香。

    接着耳边传来粉蝶的哭腔:“小姐,你醒了?”

    眼睁开来看床边,粉蝶不知为何又哭了一回,双眼红…肿如核桃。

    行由心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她,却也奈何丫环属她最贴心,便安慰道:“我昨天就没事了,你又干嘛哭?”

    “昨天?”粉蝶不明白。

    “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叩叩”外屋门响起,粉蝶扶由心先起身,对外头说:“进来。”又转来不明所以的看一眼小姐,正要说什么时,外屋一位穿紫衣的婢女进来了,手中端着药,放在卧榻上的矮桌上,这才对里屋的她们不远不近的说一声:“药好了,姑娘请趁热喝。”说完,她便离开,关上门,屋内恢复安静。

    由心觉的奇怪,起身掀帘出来,外屋空无一人,卧榻上确实就一碗药放着。

    “小姐,怎么了?”

    “他呢?”

    “谁?小姐,到底怎么了,你别吓粉蝶。”

    “你们才不要吓我。”昨天不是

    再回想,印象有点模糊了,可能是身体未好的缘故,由心头痛,粉蝶扶着在卧榻上坐下,由心只得一点点的问:“我们可在后山的湖中小筑上?”

    “是呀!”粉蝶听这话欢喜的很:“小姐,你却是知道?”

    看,总算问出问题来了,由心不让自己着急,她缓缓的、耐着性子的问粉蝶:“那么今天行止堂兄去哪了?”

    “行止少爷?”这话又问的奇了,粉蝶摇头道不知。

    “怎么会不知?”

    “小姐,虽说这整个后山都是行止少爷的,可是我们昨天上来到现在,一直没见过他。”粉蝶说着实话。

    “一直没有,怎么可能,昨天我们还还在这屋里,就在这卧榻上见过的。”

    粉蝶对行由心的话或反应皆有些惊恐,半晌才道:“这里确实是行止少爷的房间,这小岛上独这儿一间干净的屋子,其他皆是那十二名婢女的房间,昨晚也是临时收拾一间给我和十香几人住的小姐,你那天在院中昏倒后,一直到刚刚才醒过来,为何你要说刚才那些话?”

    行由心一听,心头不解,此时门外有声响,便满心期待,结果开门进来的却是十香和听云,身后还有茴儿端来热水。

    “小姐,你醒了?”众人都高兴,听云也说:“果然太太说的没错,这儿可以将小姐的病养好。”

    可却只有粉蝶一人愁眉不展,不知为何小姐刚刚要说那样的一番话。行由心回头看她,自己也害怕了起来,她问她们三个:“昨天上来湖中后,我一直到现在才醒?”

    “嗯。”听云点头。

    十香问:“小姐,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茴儿安慰:“小姐,不必担心,听太太和大少爷说,只要在这儿住九日就行了,住九日咱们就可以回山庄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日了。”

    为何是九日?

    为何昨天那么真实的画面却是梦境?

    还是她始终当行止堂兄是个外人,所以着急的想给魔鬼一个和自己堂堂正正相处的身份?所以看来,她真是病的不轻了。

    “我想出去走走。”行由心说。

    “好啊。”她们都高兴,粉蝶想也许是昏睡太久,才分不清吧,过一会儿就没事了,便也收起脸色,高高兴兴的给她梳妆打扮好,腰铃、首饰一应齐全的配戴好,终于又将行由心恢复到鸿灵山庄嫡亲大小姐的模样了。

    四人说说笑笑簇拥着行由心出来房门,结果门一开,屋外站两名面色清冷的女子,两人皆穿同款的紫衣,但与山庄婢女们的服侍又有所不同,衣角裙边上的纹路倒十分奇怪,不像中原的绣路和图案,她们皆束起水袖,梳着男子的发髻,头上却又别了一两枝银珠钗,脚上穿的是高丽式的皮靴,看起来十分利落,身手应是不凡,却不知她们是谁,为何作此打扮?

    行由心没有注意,十香也早就在上来湖中前,得太太的允许,将水袖也束起,她的腰间还多了把软剑,就是学了几天的花拳绣腿的听云也都都束起袖子来,可是四个丫环从小贴身伺候,模样也好,由心或少爷太太们都喜欢,便都有赏布赏衣的,穿的丰俭皆由她们自己,如今这两位一件,便觉的异常,十香上前道:“你们好大胆,既然敢拦路。”

    两名婢女不曾客套,其中一名开口道:“奴婢不敢,只是少主吩咐过,姑娘的身子弱,四面皆是湖,湿气重,还是待在屋中方好。”

    “少主?”行由心是一心要见一见行止的,想要知道昨天到底是不是梦,如今这两丫环拦路,她好奇心虽又重了几层,加上先前掉悬崖下来时的一段小对话,她更是对着堂兄有了偏见了。

    却也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她说:“这儿是谁教你们的规矩,如何少爷不叫,叫什么少主?你们确实是我爹爹当初买来的十二婢女中的两个吗?”

    这两婢女听了,瞪眼,当下含首立一旁默不作声。由心想——确实古怪的很!

    行由心这才拿回主子的身份,直言问:“行止也好,这儿的主人也罢,又或是你们口中的少主都行,总要是个管事的人,把他叫来,我要见到能管事的。”

    “是。”她们拱手,却没有下文,只待她们回房门关上了,才离开。由心也不为难,回屋坐下。那行止越是避着不见,依她的性子也就懒怠下来了,不见便不见吧。

    只是在等待的过程中,由心想起来问:“粉蝶、十香、听云、茴儿。”

    “是,小姐。”四人福礼跟前。

    “为何说,我们只要住九天就行了?”

    “不知,只听太太和大少爷在外头同行止少爷说话。”听云刚一解释,行由心就跳了起来:“不是说他不曾露面?”

    四位丫环面面相觑,不知所云,行由心才又冷静的坐下说:“刚刚那两婢女说的,你们不是也说没见到?”

    “确实没见到。”听云续答:“当时我们就在屋内守着小姐了,只在里头听到太太、大少爷和这不曾谋面的行止少爷正在说话,人是不曾见着的。”

    “嗯嗯。”十香接话:“后来太太就进来了,临走前在您床边说的,只要九天就可以完全好起来,就可以回去了。”

    “九天可以好起来,九天后就要回去了吗?”行由心不明白,是怕打扰了呢,还是这儿被嫌弃了,所以他左右皆不出现。

    粉蝶听了,这才宽慰的说:“小姐,您不必多想了,太太说您九天后便可大好了,只是我们也得马上回山庄,只因您的嫁期定在下个月十六,因没有多少时间,所以我们得赶回去准备事宜呀!”

    “定下来了?”

    “叩叩”屋外又响两声敲门声,还是婢女的声音传来说:“姑娘,少主到了。”

    行由心抬首望着那门,外头站的是答案吗?

    为何有这么一遭?

    先不说为何太太他们知道这后山湖中的行止堂兄可救自己的命而早先不来现在才送来,只问,为何一切在她左右为难、在她婚期已定时,却让她来到他的身边?

    是老天爷了她女儿家的心愿?

    可那样话,得有多可悲啊!

    可千头万绪中,她好象最想问的就是——那场景是梦是真?

    “小姐?”粉蝶轻唤,茴儿已经站到门边了,这房门到底是开还是不开啊?

    只见行由心站了起来,行至房门前,却没有应允她们开门,只对屋外的人说:“由心见过堂兄,昨儿不省人事上湖中来,幸亏堂兄的救命之恩,如今病未大好,束冠不齐,只能在门内感谢堂兄的恩情,待他日病痊愈时,由心再好好同堂兄。”

    “嗯。”只这么一声,表示他听到了,也打断了由心接下去的客套。

    由心抿嘴,停了下来。

    屋外石路上,穿着白衣的他反手身后,面色白皙却沉着脸,不知在想着什么,话也未听完,他转身,两旁婢女引路离开。

第19章 第三日() 
第三日

    昨晚开始,由心体内突然热气横生,全身出汗,痛苦难挨,唤来丫环四人,如何擦拭身子也停不下出汗,这正月未过,寒气未退,湖上更是比山庄还冷上几分,如何今晚就如此燥热起来。

    左右降不得温,主屋这边闹了一整夜也寻不得人来问、来帮忙的,四个丫环都害怕坏了,由心应是忍着,忍了一床的汗渍,最后身上只穿一件内裳,让粉蝶开了窗,在窗口下坐了一宿,人算是静下来了,却也不见好,一宿下来的汗都没停,她的内裳都换了五身,粉蝶只恐她原来的病未好,这又添了风寒可如何了得?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她们合计,无论如何今天都要找来这个行止少爷说个清楚时,屋外又来了两名婢女,一样清冷的神情,好像同前两日是一样的人,却又好像不是一样的,穿衣、绾发、皮靴皆一模一样,但她们也懒的去分辨了。

    十香和听云还未及开口,其中一名婢女便说:“昨夜姑娘闹了一宿,少主说了,姑娘身体的病是这么治的,昨晚那实属正常,所以请你们家姑娘多忍忍,少主虽然不住这儿,夜深人静也是分外吵闹。”这个说完,那位放好了药,药汤比前两日的浅色了点,二人含首又离开了。

    “这要不是太太和少爷一同上来的,我觉的我们莫不是被骗了吧?”

    “是啊,知道昨晚小姐痛苦了一宿,既然就这么冷冷清清的来说了一句‘闹了一宿’?怎么,还要怪我们打扰她们睡梦了不是?”

    “你们别说了,第三天了不是,我们就是过客,何必多生戚。”

    “是。”皆不提了。

    昨夜的难受已经过去了,行由心觉的自己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了,全身无力,因全身的汗渍,茴儿打了热水擦拭了一下,另换身衣服后,粉蝶倒了温水加了细盐由心给喝下了半碗,行由心回头看了一眼窗户,昨晚他就在外面站了一宿吧?

    接着突然行由心打了个喷嚏,整个身体毛孔立起,全身打冷颤,她冷的犹如待在冰天雪地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粉蝶他们措手不及,赶紧喊着关窗,关门。

    十香赶紧抓来被子,由心被重重裹了起来,粉蝶抱着她摩挲着希望她可以觉的暖点,但似乎一点用也没有。

    听云这才想起来药汤,赶紧端过来让行由心喝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由心又像昨晚那样热了起来,反反复复,早晨时还想自己似脱胎换骨像换了条命回来的,但也总算熬过去了,谁想这一天下来,来来回回的折腾,别说由心自己,就连丫环们都快累坏、散架了。

    但是却还没完,衣服换到无可替换,茴儿拿去洗的只一天也干不了,却也不管那么多了,由心加上四个丫环都觉的孤苦无依,天地间只有他们五个人相依为命了。

    十香在外头将凉的药汤重新温上,一边煽火一边哭着对粉蝶说:“如果小姐就这么走了,我也就跳进这湖中去了。”

    “不要说,小姐只在渡劫,是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却无生命危险的。”

    “无生命危险,如此这般,她挨的过吗?”

    “啊!”屋里一声喊,好不容易睡过去的行由心还没到半刻钟又痛苦的醒来了。

    第四日

    一直忽冷忽热到第二天酉时,送药汤的婢女又端来今天最后一碗药汤时,另一名婢女开口了:“再过一个时辰,姑娘的难受就是挨过了,这药喝下后,请带你们姑娘去温潭沐浴吧。”

    “且慢。”粉蝶气不过叫住了她们,行由心果着身子被被子包着,无力的扯了扯粉蝶叫她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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