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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快穿之炮灰爱蹦跶-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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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寻子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声音也抖的厉害,“回君上,夫人正在易水轩。”

    夜殇舟敛眉,“摆驾易水轩。”

    小寻子却没敢动作。

    夜殇舟一掌拍在书桌上,“愣着做什么?等朕赐死吗?”

    小寻子立刻派人将夜殇舟抬上轿辇,等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易水轩的时候,乔真正在与夜怀今笑把话谈。

    夜殇舟那股子郁气到底是噎不住了,他暴怒,将易水轩能砸的东西都让人给砸了,“将公子今拖下去,杖责。”

    没有说杖责多少,那便意味着要打到夜殇舟满意为止。

    夜怀今今日是因郇殷而进宫的,乔真自然不可能让夜殇舟将夜怀今杖责,所以她二话不说便一只胳膊放在夜殇舟的肩上,一只胳膊穿过夜殇舟的腿弯,稍微用力,便将他抱起来,二人进入乔真的寝屋。

    夜殇舟还不知道他刚刚在外人面前的妥协是意味着什么。

    就在他要讥讽的时候,乔真直接将他扔在床上,趁他松懈之时掐住他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力气,掐的夜殇舟呼吸不畅。

    乔真冷言,“夜殇舟,我以为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你不想要这个位置,我可以联合大臣扶持夜怀今,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懂吗?”她猝然松开手。

    夜殇舟得到呼吸,他愤懑的看向乔真,伸手欲擒拿住她。

    乔真却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她仗着夜殇舟的腿不便,三两下便将他压制在床上,一只手堵住夜殇舟的嘴巴与鼻子。

    夜殇舟龇牙狠狠咬她的手指。

    乔真却是神色未变,仍然阻止着他的呼吸,“你可以试试,是我的手先废了,还是你的命先没了。”

    这次夜殇舟没有再动手,只是眼神空洞的看着床幔,默默地掉眼泪。

    小零:别信他!都是苦肉计,祁易鄄的那些把戏你不是门儿清吗?

    乔真也有些捉急:门儿清也不能阻止我的心软,怎么办?我觉得他一哭,我的命都能心甘情愿的给他了。

    小零:稳住啊真真!

    乔真看着两行水划过眼角的夜殇舟,她默默的松开手,手忙脚乱的将人扶起来,“你别哭啊,我还不是为你好吗?谁让你不听话来着。”

    小零: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没节操没下限没原则的三无宿主?我恨!

    夜殇舟还是瞪着眼睛,眼泪哗哗的流个不停,仿佛是被负心渣女抛弃的痴情郎,难过弱小又无助。

    乔真抬手将他脸上的眼泪擦去,“别哭别哭,以后都听你的。”她将自己的脖颈也凑上去,“现在好了吧?”

    她这番动作的意思是:我把我的命交给你了,只希望你别哭了。

    夜殇舟凑上去狠狠的撕咬,直到乔真的脖子上有一排渗血的牙印,他才磨磨蹭蹭的将嘴巴挪开。

    乔真痛的倒吸一口气,无奈的看向夜殇舟,“解气了?能听话了?”

    自然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解气,对待夜殇舟这样任性的熊孩子,你心软便是彻底的输了,至于为什么?乔真深有体会。

    夜殇舟被乔真抱进偏厅的时候,他仍是叫嚣着要杖责夜怀今。

    就在众宫婢与太监们要下跪给夜怀今求情的时候,乔真率先转移话题,“君上,臣妾做了盘菊花糕,您要不要尝尝?”

    “你亲手做的?”夜殇舟眼中闪过诧异,注意力很顺利的被分散。

    乔真将手背在身后挥了挥,示意夜怀今快走,然后便弯腰将夜殇舟抱起来,抱进院子里的软榻上。“别气了好不好?小祖宗,你就是我祖宗。”

    夜怀今看得惊诧,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失神罢了,但他还是觉得乔真说的不对,他的皇兄并不是变好,只是有一个人,可以让他的皇兄心甘情愿的收敛骨子里的暴戾而已。

    但乔真脖颈处的血痕却让夜怀今觉得刺眼,即使是因为乔真才让夜殇舟收敛的,大夜朝也不会企图用一个女人来换取安康,那是懦夫的选择。

    夜殇舟冷眼看向乔真。

    乔真也是江郎才尽了,才会想着剑走偏锋,偏偏自己又对夜殇舟心软。真是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尝完。

    “您别气了,还不是您自个儿胡乱发脾气?没个理便随意罚人。”

    夜殇舟怒极,“大夜朝,朕就是理。朕瞧他不高兴,这也是理!”

    乔真对怒极的夜殇舟视而不见,她该干嘛就干嘛,斟茶吃糕点浇个花,反正对夜殇舟视而不见。

    熊孩子,你越是理他,他越能作。

    夜殇舟觉得被忽视,那股子郁气又开始上涌,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场。

    乔真掀眸瞧他,只是冷哼一声,便将其余的人通通打发下去。“您生气最好有个理,否则就别气,不然,别怪臣妾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您应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吧?最毒妇人心。”

    最后五个字被乔真说的百转千回。

    夜殇舟也不愿向乔真低头,他放纵乔真宠溺乔真,竟在身边养出头狼来,还是条自己欢喜的狼,想想他就很憋屈。

    他狠戾的说道:“要么今日便将朕这身硬骨头磨软了,否则有的你好瞧!”

第201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15)() 
“您哪日不在臣妾的身子底下软成一摊?”乔真用同情的眼神看向这只大废喵,眼中满是冷意,“您似乎有些分不清局势,如今是臣妾在威胁您,您要有点被威胁的自觉,好吗?”

    她端着茶放在夜殇舟的身旁,“这里只有臣妾和您,但是您的腿,似乎不太方便呢,真让臣妾为您担心。”

    夜殇舟听得暴怒,却为一双腿所累。“朕能登上这九五之尊,你以为凭的是一腔孤勇?”他探手进袖。

    乔真漫不经心的扫视一眼,嗤笑,“别找了,臣妾方才‘手忙脚乱’的扶您起来的时候,无意中摸到了这个。”她从袖中将一个纸包掏出来,又凑到鼻尖闻了闻,“啧,是蒙汗药呢。”

    她将纸包放在一旁的茶案上,又从袖中掏出几件东西,“这袖子可真是个好东西,能塞那么多的东西。”

    夜殇舟怒目圆瞪,“你!”

    乔真从那些东西里边取出一块绢帕,明知故问道:“这上边的花纹怎的令臣妾眼熟?噫——这不是那日郇公子为臣妾做的画吗?您当真那般喜欢?”

    夜殇舟半是恼羞半是恼怒,他横眼乔真,索性闭嘴不言。

    “您也别气,毕竟谁都不会乐意整天活得提心吊胆。您自个儿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公子今,为什么不反思一下?”

    “是,臣妾喜欢您,您是不是觉得特别高兴?有公子今在前,臣妾喜欢的还是您,那您真是好棒棒哦。”

    “您哪处不高兴,您说出来难道不好吗?臣妾又不会笑话您。反倒是您闭口不言,臣妾哄您都没个法子。”

    乔真喋喋不休的与夜殇舟说着,即使是他半个字都不回。“今日公子今是因郇殷才来的,那日臣妾与郇殷闲聊几句,臣妾想让他做个轮椅出来,您知道什么是轮椅吗?就是一个椅子,但它的腿是两个轮子,您坐在上边,推动轮子便能驱使那轮椅,这样您日后也方便些。”

    夜殇舟气消一半。

    乔真敏锐的察觉出,他的目光不似方才那般凶狠,又继续道:“您臭名在外。”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夜殇舟的气势仿若一瞬倾泻,尽数压在她身上。

    “咳那什么,也不是臭名,大概是您在战场上的英姿很是震慑那些人,所以他们怕您怕的很,虽然您腿不方便,但是那些人还是怕您。你想啊,您威名远播,这些都是公子今比不上的。”

    确实比不上,公子今远播的都是美名。但是乔真机灵的没有说。

    夜殇舟还是没有应她,只是目光微冷,“过来,抱朕。”

    乔真非常殷勤的凑过去,这次不是公主抱,只是很简单的拥抱。

    夜殇舟用指腹摩挲着乔真脖子伤口旁边的肌肤,“痛吗?”

    乔真可怜兮兮的看向夜殇舟,“可疼了,您可真舍得。”

    不得不说,这两个人真是绝配,软硬兼施都拿捏的非常有分寸。

    乔真先前对他狠过,也适时的向他示软,“君上,你去与太傅学习吧,凭您的英明,让大夜朝走上巅峰不是梦!”

    “好。”

    夜殇舟应答的很轻,也很明确。

    乔真微怔,夜殇舟向“贤君”迈出了第一步,她凑到他的脸颊,“啵。”

    整天乔真都非常高兴,对待熊孩子,要不吝啬对他的夸赞,而乔真对他表现出的高兴,正是最好的夸赞。

    #震惊!大夜朝那个暴君去和太傅学习为君之道!#

    只是夜殇舟与太傅学习几天之后,大夜朝的饭后谈资又变成:#震惊!临仙帝八年间,几代太傅都辞官回乡,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乔真:呵呵。

    到底还是她太嫩了,她怎么会放心将夜殇舟这个有权有势的熊孩子交给年迈的太傅?夜殇舟在短短的几天里,逼走四五位德高望重的太傅。

    最后实在是无计可施,只能广纳贤才,让公子今筛选。

    最后留下三位太傅,刘太傅、马太傅、金太傅。

    刘太傅对治国之道有独特且完善的见解,马太傅对君子之道很有钻研,金太傅秉持劳逸结合的观念,将刘太傅与马太傅的知识灌输给夜殇舟。

    夜怀今也是用心良苦。

    乔真现在不仅是夜殇舟的贴身丫鬟,是他的御嫔,还是他的陪读书童,她亲眼见证夜殇舟到底是如何舌战太傅。

    刘太傅因着有乔真在旁,所以也没有以往那般害怕夜殇舟,他慈善的笑着,“君上,今日微臣要说的,只有八个字——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水为民,舟为君。您对此话可有何见解?”

    夜殇舟凝思,“朕觉得不对。”

    乔真觉得,夜殇舟勇于辩驳,不盲目附和,这很好。

    夜殇舟继续说道:“朕觉得,这个比拟很不对。国是打仗打出来的,水应当是大军,舟应该是帝王。拥有几十万军权的兵符,便犹如做了水神,谁敢违抗?水若是想要覆舟,那便将有异心的水晒干。正如若是有人敢违逆朕,朕便将他斩首。”

    乔真起先还点头觉得夜殇舟说的很有道理,直到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乔真才堪堪将点下去的头停住。

    只见刘太傅瞠目结舌的看向夜殇舟,“君上,此为残暴之道。微臣无能,还是先让马太傅教导您何为君子之道吧,微臣告退。”他俯身便离。

    “刘太傅!”乔真看着刘太傅愤怒而离的背影,她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故作无辜的夜殇舟,“回来再收拾你!”

    她追上去,在宣明殿门口才追上刘太傅,“刘太傅,君上这些想法都已经根深蒂固,您可千万不能放弃他啊。”

    刘太傅旋身,对乔真作揖,“夫人,老臣会想法子更好的教导君上,只是其中需要您的庇护与帮助。”

    乔真殷勤的回道:“这些都是本夫人应当的,只要您不退缩便好。”

    三位太傅其实都是夜怀今从公子今党派里挑出的有真学实才的臣子,若是他们也退缩,夜殇舟是真的完了。

    乔真送走刘太傅之后,她便捋起袖子往宣明殿里去,她现在的表情不逊于夜殇舟发怒要杀人时的阴沉。她走一路,路旁的宫女太监跪了一路。

    “嘭”她一脚踹开门,咬牙切齿的喊出他的名字,“夜、殇、舟,这就是你答应我的,要和太傅学习?”

    夜殇舟若有所思的点头。

    他这一本正经的做熊孩子的模样简直让乔真气得牙痒痒。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乔真扬起她的拳头雨点似的砸向夜殇舟的脸,每一下都极为用力,“明天你要是再敢对太傅说那些歪理,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牙都掰了?!”

    夜殇舟觉得自己正是委屈极了,“你怎知他说的是不是歪理?朕说的又是不是歪理?只是相悖而已。”

第202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16)() 
乔真一拳砸在夜殇舟的脑袋上,“人家相悖也就争两句口舌,你相悖是在要人命你难道不知道吗?”

    夜殇舟捂着被砸的地方,暗道乔真可真狠。“知道了。”

    乔真不欲与他口舌,只将太傅带来的那些书籍都整理好,然后一股脑儿的塞进夜殇舟的怀里,“不能全靠太傅,你自己也要有自觉,多看些书。”

    “嗯。”

    夜殇舟答应的是不错,只是做出来的,又是一番景象。

    翌日。

    由于有刘太傅这个前车之鉴,马太傅做了很多的准备,用四个字形容便是严阵以待,没有刘太傅的慈善笑容,只有冷硬的一张老脸,“今日微臣欲与君上,谈论君子之道,君上可有何见解?”

    乔真使着眼神,疯狂的暗示夜殇舟,要认真的回答问题。

    夜殇舟很有自知之明的说道:“公子今便是君子,朕不是。”

    他的耿直让马太傅呆滞一瞬,马太傅又问道:“君上可否详说?”

    “不可。”因为他非常讨厌夜怀今,怎么可能去夸夜怀今呢?

    面对马太傅的目光,乔真回以浅淡并且事不关己的微笑。

    马太傅又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其意为君子看重的是道义,小人看重的是利益。道义是指道德义理,通俗来将便是道德与道理。”

    夜殇舟兴致缺缺。

    乔真觉得这太枯燥乏味,她适时的出言:“您不如举个例子?”

    马太傅凝神沉思,“前些日子,江陵水患,而刺史杨大人却中饱私囊,将朝廷拨下去的赈灾之款私吞,此举便有悖道义。”

    夜殇舟懒眼看他。

    乔真小声的提醒,“太浅薄了,您说再说些令人深思的。”

    马太傅又凝神沉思片刻。

    乔真提醒,“您只管讲。”

    马太傅仍是掂量好些时候,“前祁国,随珠长公主之子每日以人血供养,因此而滥杀无辜,您觉得此举是义或是不义?”

    这话有些含沙射影的成分。

    乔真期待的看向夜殇舟。

    夜殇舟本想蒙混过去,但一看乔真那微亮的眼神,便觉得不能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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