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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烈焰糖心-第26章

小说: 烈焰糖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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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着就杯子,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就那么香醇,为何自从来到这里,酒却变得苦涩极了,真的是因为酒的问题吗?”

    酒吧的灯照耀在高脚杯上,很好看,酒杯里的液体就像是一道漩涡一样,将情阎的思绪拉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她最幸福的日子里:

    苏杭堤坝上的柳,情人眼里的人儿。

    夜幕之下,阳春三月的河堤挂满了莲花灯。

    辰背着她走到那里的时候,两岸已经汇集了很多人,河水里也已经有很多点燃的莲花灯在随波逐流。众多莲花灯煞是好看,她跟他第一次踏足中原,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放河灯祈愿的活动。

    她第一次看见做的那么栩栩如生的莲灯,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从辰的背上跳下来,就像一个村姑一样挤进了人群之中,掏出银子看到漂亮的莲花灯就买,不知不觉就买了十多只。辰好笑的看着她取笑她说:“再买,我可没有手拿了。”

    “呵呵,我好像买的有些多了。”

    “既然知道买多了,那就别买了,咱们去放灯吧。”柔和宠溺的目光看得她不由的沉沦了下去。

    她冲着辰莞尔一笑,开开心心的拉着他再次挤出了人群回到堤坝上,可是一看这里能下脚的地方已经都被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给占据了,沮丧着脸道:“辰,好多人啊。”

    辰笑道:“将我右手上的几盏灯拿走,我有办法重生林家福宁全文阅读。”她依言取过了辰手中的灯,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就被他拦住离开了地面,在空中借了几下力道,在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正站在河中间的画舫之上。

    看着河水中众多的莲灯正好将画舫围住,水都好似被点亮了一般,水中有灯,灯中也好似有了水,其景美不甚收。

    站在画舫之上,迎接着众人的眼睛里的羡慕跟惊诧,那种感觉还幸福,她并不像中原的女人一样故作矜持,她就是喜欢随时随地都不掩饰她对他的爱,对他的依赖。她就依偎在他的怀里,看着他摸出火折子将莲花灯点燃,递到她手中,然后被她用轻功稳稳送到水面上,成为众多河灯中的一个。

    每抛出一个莲灯她都会说上一句,“我会永远爱向辰。”

    辰脸上荡漾着笑容将她拥的更加紧,当最后一盏灯被点燃后并没有递给她,而是被辰单手托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说道:“我要我的倾蓝永远活着。”

    她憋了他一眼,埋怨的说,“那还不成了老妖怪了,活那么久干什么?”辰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当然是跟我白头偕老呀!”此话一出,她小脸娇红,伸出拳头就胡乱的捶打他的胸口起来,“你坏死了,坏死了谁要跟你白头偕老,我才不要呢!”

    “不要嘛,真的不要吗?”他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的瞪着她,煞有介事的问,她身子一软贴近他的胸口,“我要跟你生死相依。”

    “哈哈哈。”随着爽朗的笑声,他将她看要抱起轻飘飘的就落在画舫的船头,对着船上看的有些呆的男女们笑了笑道:“不知各位可愿意送一瓶女儿红我们呢?”

    其中一个色迷迷的望着我们的彪形大汉赶紧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递到她手上,还趁机摸了她小手一下,就被辰一脚踢进了河里,扑腾扑腾的直喊救命,而我们早已飞到了对岸,消失在人群中。找了一间无人的房顶躺下,那时夜空在她眼里都是极美的。

    辰拿过酒壶,酒壶嘴对着嘴巴到了一口酒,喝下,大喜,“果然好酒,好酒。倾蓝,听说中原的女儿红乃是酒中一绝,话说中原人在女儿出生的时候就将一瓶女儿红埋进土里,等到嫁女儿的时候再取出来,你要不要尝一口。”

    她知道他是故意在引诱她,逗她,淡定她不会真的要喝酒才这么说的,只是他不知道她这次真的被诱惑到了吗,弹做起来抢过酒壶,直接咬着酒壶的嘴就喝了一口,本以为会像自己国家的酒那样辛辣无比,没有想到却是入口香醇,就好像在喝果子酒一般,不由得就多喝了几口,偎在有些无奈的他肩膀上,衷心感叹中原人的酒好喝,甜甜的,只是后劲却让她昏沉沉的睡了一晚上。

    想到这里,她看了看杯子中酒红色的液体,苦笑了笑,“楼倾蓝你干嘛还要想着忘恩负义的人,可笑的是她还真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变成了不死的老妖怪,原来那时候他也是偏人的,而她的感动却也是他一手刻意制造的,真是太可笑了,那个时候她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呢,怎么会那么傻傻的一步一步走进他甜蜜铺就下的陷阱呢?”

    她无法回答自己的发问,她只能说是爱情让她冲昏了头脑,失去了判断力,她从腰间荷包里掏出许久没有带的项链,项链上那熟悉的罂粟花图案,还有那项链上坠子里流动的红液,那是她的血液,手指下意识的触摸上右脸刘海下的面具,自言自语道:“这里,这里曾经那么美丽无瑕,如今。。。。。。”说到这里手指解开了小面具,触摸到那道狰狞的伤疤,她整个人变得很冷,冷的让人感到陌生,感到骨头里头都是寒的那种,“我的血,不能白流,我不是千年前的那个纯良的她了。”

    站起来朝门口走去,手腕无意间将盛满酒红色液体的高脚杯碰到了,干红的酒气一时间浓郁了许多,情阎回头盯着桌面上的液体朝地面如珠帘坠落的过程,眼睛有那么半分钟透着浓浓的杀气,比红酒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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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错落桃红() 
第050章错落桃红

    入夜,天公不作美的打起了雷。

    “轰隆隆。。。。。。”

    雷声更响,闪电更急更亮,将头顶的天空撕裂几十次,雨珠砸在地面上淅沥沥的,不同于春雨那般好听,带着一股潮湿的闷气。

    许佳斯身上的伤口已经都上了药,除了走动的时候牵扯到伤口会痛的龇着牙,只要小心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打开窗户看着大雨滂沱的景致他邪气的笑了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但是从那神情看来绝不是好事。

    在二楼东边的一件房间里,所有电器都没有打开,桌子中央的烛台上是一根白色孩子手臂粗细的蜡烛,情阎正将雨找来的东西逐一拿出来摆放在桌子上,东西不多就四样重生带个神空间。依次看去分别是一沓黄色的宣纸,就是那种画符的纸就是了还好;旁边放着一盒朱砂粉,剩下的就是一个黄金打造的碗跟一双汉白玉所造的筷子。

    闪电让屋子时暗时亮,有点像电影里鬼通常出现的场景。

    情阎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幕便收回了视线,将朱砂倒了一些放在金碗里,然后加水并不搅拌均匀,而是让水浸没朱砂粉,而后低头咬破右手中指,滴入碗底三滴鲜血。低声的念了一些听不清字眼。紧跟着取来三张黄纸凑近蜡烛点燃,丢进金碗内,黄纸并没有再燃烧,而是诡异的熄灭了,再将烧的看不出原来摸样的纸拿出来铺平放在桌子上,将还在冒血的手指按在黄纸之上,一个埃及的辰字赫然纸上,之后又逐一写下向字根徐字。

    这一切搞定之后,情阎再度将三张纸折叠在一起凑近蜡烛上点燃,丢进金碗,纸没有熄灭,而是越烧越旺。

    拿起汉白玉的筷子以顺时针的方向缓缓转动,口中咏颂道:“血蛊听唤,白玉为引,金在下,水在上,燎然真想,生死踪现!”在咏诵的时候每一个字都说的极慢,照理说就这么十来个字,本不应该消耗什么体力,可是情阎的脸色却急转而下,非常苍白,好似血被吸干了的死尸一般。

    当咏颂完毕之后,金碗里的纸也烧成了灰烬,就连朱砂也烧掉了。

    情阎看到这里,紧张的脸上松了一口气,很快就被盛怒所取代,“你果然没死,装死也要逃开,你逃得开吗?”将手中的筷子狠狠按在桌子上,一下掀翻了桌子上满是灰烬的金碗,灰烬有很多散落到了地上。

    打开防弹窗户纵身跳了下去,雨水很快将她的衣服打湿透了,站在雨中的她仰着头拿掉脸上的倒扣的小猫面具,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小巷子中,顺着墙滑坐在地上,雨水冰凉冰凉的带走她身上本就不高体温,她也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只是想要痛痛快快的淋一场雨,将她心里的怒火浇熄,她不可以这么烦躁,她要等他主动送上门来。

    雨越下越大,情阎坐的地方很快积了很多水哦,积水将她的双腿淹没了,手臂上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胳膊上,白色的衣衫变得脏污不堪,两个手掌拍击这积水的地面,想象着是在痛殴徐向辰,雨水中的冰凉让她渐渐的冷静下来,心底浓郁的愤恨被压回心里最深的角落。

    “倾蓝,你怎么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卓斐然撑着伞走过来,头上的雨被伞遮住,情阎没有起来而是不领情的推开卓斐然,“我要怎么样跟你没有关系,你干嘛跟踪我。”

    “倾蓝,我只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没有想到会看见你,我这次没有跟踪你。”卓斐然说的很坦诚,语气里的关切不言而喻,一阵风刮来,伞险些被掀翻,卓斐然曲着手狠狠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借着远处微弱的灯光可以看见卓斐然的脸红扑扑的不太正常。

    情阎低着头没有看到卓斐然的异样,只是说了句,“我不会有事,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

    “倾蓝你给我起来,起来,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对你自己这个样子算什么?”卓斐然也是急了,又是几声咳嗽,想都不想的将手中的的伞丢开,伞就像无根的浮萍被风吹向远处。快走两步拉着情阎的胳膊就要将情阎往起拉,情阎睁开他得手靠着墙站着,冲卓斐然大吼:“我让你走你听不听得见,你为什么总是要把心放在我身上,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你明不明白!”

    “那你呢?你又明不明白他已经不是前世的他了,他就算是他的转世那又如何,他能记得你吗?你又为何要把心思花在不切实际的复仇中,伤的不还是你自己吗?”

    “轰隆隆。。。。。。。”雷声将卓斐然的声音淹没。

    “卓斐然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更加不需要你的爱,你这样下去会受伤你懂不懂?”

    他走进一步,情阎后退两步,这让卓斐然心口一阵憋闷,感到头顶一阵昏沉,可是总是在他觉得马上要晕厥过去的时候,冰冷冰凉的雨水总能让他保持着清醒,一边咳嗽一边大声宣泄般的喊叫:“那你明明知道复仇只会将你的伤口撕裂一边又一遍,那为何你不放手,你难道就不懂吗?”

    情阎一时被问的语塞,她干脆不说了,朝着微弱的灯光的方向走去,衣服粘连在她的身上,将她极好的身材显露无疑,却也更加叫人心痛,卓斐然看着情阎缓缓离去的背影,任由雨水由头顶一路浇灌下来,心里极为悲苦,头一阵晕眩,感觉喉咙滚烫的就像架在火上烤,想要出声叫住情阎,可是直到情阎消失在拐角处,也没有开口,他觉得好累,眼皮疲累极了,雨水滑进嘴巴里都是苦涩的傍大款:要傍就傍皇帝大叔。身体缓缓后仰,砰!溅起一片水花,嘴角惨淡的动了一下,大概他是想要笑的只是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头一片陷入黑暗。

    雨,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劈头盖脸的就砸在他的身上,他就像身下的地面一样不发一语,就是动一动也没有,除了胸口还微微起伏代表他还活着,其他就跟一个死物没有什么区别。

    情阎跄踉的朝前走着,突然从身侧跑来一个人,她以为又是卓斐然不由的压低声音好脾气道:“你怎么还不走?”

    “情阎小姐,是我张叔,我家少爷怎么没有跟你出来,少爷还发着高烧呢!”

    身后传来的声音不是卓斐然的,听清话的内容,她这才惊觉卓斐然刚刚的咳嗽声,看了一眼三十多岁的被人唤作张叔的男人一小说跟我来。”情阎就像上了发条的发动机脚下跑得很快,几分钟后就重新出现在巷子口,她的视力很好,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卓斐然,惊叫了一声扑过去。

    “卓斐然!”

    将卓斐然从地上搀扶起,靠着墙站立,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卓斐然的脸颊,一边拍一边唤道:“卓斐然你醒醒,快醒醒啊!”

    卓斐然没有任何反应,她有些颤抖的抹上他的额头,“好烫啊!”神色很是严肃,搀扶着卓斐然就朝来的路走,当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张叔正好追过来,看到自家主子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背起卓斐然就朝车子的方向平跑去,情阎交代张叔做好,这样的情况叫雪赶来是不可能的,也不管浑身**的开着车直接朝着最近的一家医院驶去。

    半个小时后,医生从急救室走出来,冲他们笑了笑,情阎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若是卓斐然真有什么不测,她的良心如何可以安稳,她心里依旧很内疚昨天不该将他放在路边,导致他感冒,而刚刚她竟然没有看出他的异样,对他大吼大叫,虽然她也是为了他好,却没有想到差点要了他的命。

    张叔脸色缓和了些,这才对情阎恭敬道:“情阎小姐,你还是去换件衣服吧,你这样要是在感冒了,我家少爷会担心的。”

    “嗯,张叔你也是。”

    “呵呵,我没事待会再换也可以。”说完,憨厚的一笑拦住一个路过的护士道:“护士带我家小姐去换身干净的衣服,钱我回复给你们的。”

    护士看了看张数,又看向情阎,当看见情阎的时候闪过了几分震惊,不由的低叹了声,“好美啊,小姐你真美。”情阎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跳了一下贴在有脸上的刘海,露出那条长长的疤痕,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问了句,“这样还美吗?”

    护士被吓了一跳,但是本着在医院什么惨不忍睹面容没有见过,便很快回过神来,颇有些惋惜的低低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很礼貌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小姐,这边请。”

    情阎看着一脸憨厚的张叔,又看了看病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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