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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梦里烟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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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急起来,抬眼看我,“我真的和他没有什么。他跟你胡说八道什么?”

    欲盖弥彰,我看着她,嘴里敷衍着,“哦,”眼睛却盯着她,眼神就象那个桐城的城官一般,好似洞明事情。

    柳轻眉给我看得惴惴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嘴巴动了又动,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我也不是真知道什么,也不是很在意她和翡馨璧到底有什么过往,不过是在逗她玩。我和翡馨璧在一起时间也不长,不知为何学了他的坏习惯,见一个逗一个,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以前是用东西惹人,现在东西没有了,就动嘴,可能也是我的本性,这时又都抬起头来。

    柳轻眉憋了半天,眼泪都要出来了,我这才收手,她这时伤还没有好,我这么逼她,简直是要她的命。我微微笑出来,对她说;“轻眉,我跟你开玩笑呢。翡少什么都没有说过,这个人即便说什么,也听不得。”我顿了顿,又说,“过去的事,其实都没什么。”这句话,我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过去的事,真是没什么吗?不过是我想把他们忘掉。

    我说完这句话,柳轻眉倒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得历害了,又牵动伤口,疼得脸蹙了起来,一时哭不下去,等疼过去了些,又哭,就这样哭得断断续续,又痛苦万分。我自己不常哭,倒是忘了哭是女人最管用的武器,这时一看,自己是闯了祸了,这个时候,去惹她干吗?要惹,也要等她伤好了,这时去惹她,不过是自找苦吃。我有些慌了手脚,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回头看看,翡馨璧不在,这人,要找的时候总是不在,不要见的时候,老是出现。我一来,下人就走了,这时连个喊帮手都没有。我又回头看柳轻眉,她还在那个样子哭,也不见有停下来的样子,反是痛苦的时间更长了,这样下去,非加重了内伤不可。

    我一时心急,差点就要去挠头。突然想起翡罄黎在的时候,我耍脾气哭鼻子,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哄我,这招百试百灵,不管我怎么不高兴,都是一下子就过去了。我这时也顾不得避嫌,伸出手去,把她抱起来,拍着她的背,哄她,口里胡说,“轻眉,乖,不哭,不哭。”翡罄黎和我说的那些话,我又不能对柳轻眉说,只能把不哭这两个字重复又重复。

    不过这招确实管用,她哭了一小会儿,就不哭了,懒在我怀里,好像享受得很。

    女人,真是可爱又麻烦。明明是她的错,又要我来哄她。

    我见她不哭了,想放开她,又怕一放,她又要开始哭,自己和自己犹豫了一会儿,见她确实止住了哭,才放开她。

    她躺在床上,这时又柔顺的很,红着脸不说话,也不抬眼看我,有时还抽两下鼻子,看来方才真是伤心得很。

    我看着她出了一会神,才感到身上有些凉,低头一看,这单薄的夏衣,给她两滴眼泪就打湿了。这时贴在身上,里面的肤色都有些透出来。我突然感到尴尬,跟轻眉打了个招呼,从她房里逃了出来。我还是不太习惯现在的身子,看着自己,总觉得是在偷窥别人。除了头和手,其他一露出来,就觉着尴尬,真是比做女人时羞涩了许多。

第8章 请客喝白水() 
我到了晚上,又觉得无聊,心思给翡馨璧一调活,书又不想看了。夏语初也没有再来找我麻烦,就是把我的粮给断了。原来到饭点,就有佣人送饭到房里,今日除了早餐,其他两餐都没了。我起得晚,早餐当午餐吃了,到了晚上,肚子又饿。柳轻眉那里,倒是要什么有什么,就象那得势的太太,我就象那失宠的姨娘,被人遗忘了。我也不想让柳轻眉给我去讨吃的。想了想,又去找翡馨璧。

    翡馨璧就象那,明知有毒,却还是忍不住想去尝尝。明知去找他不会有什么好事,却又觉得不去找他实在无聊。我现在怕也和他们变成了同一类人,十分无聊的人。

    他倒是在,见了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抬了抬眼,问我,“今晚想去哪里?”

    我直言,“我还没吃呢,那姓夏的小子为了柳轻眉自残,为了嫣色饿我,为了一点美色,什么事都敢做,整个就是个食色而生的人。不过我今日饿肚子,也是你害的,所以找你来讨食吃。昨日上色一课,今日上食这一课吧。”食和色,人之本性。

    他哦了一声,也没有推辞否认,就起身,往外走。我也不知他要去哪里,就跟着他一起走。

    他走了大半天的路,也没有走到,我却饿得前胸贴后背,心里想,今天我是为了肚子,自己送上门给人戏弄。还不如去跟了华清侠,起码人家跟在后面给我送钱,若干年后不好了,我还可以带些银两出来,自己过日子,他有的是钱。这个翡馨璧,到底家里有几斤几两我都不知道,看他吃住在夏家,不要跟我一样是个穷光蛋,跟着他要受苦。我想到这个念头,又吓了一跳,我不过跟他出来吃顿饭,怎么突然想得那么远去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谁都跟不了,反倒开始胡思乱想。

    我定了定神,突然闻到饭香,抬头看到一个孤零零的食肆,杵在一块空地上,四周张灯结彩,就象过年那么热闹,空地上其实也不空,停满了马和马车,还有专门的食槽,给这些马喂食喝水。早知道也应该在夏家牵匹马出来,起码不用我自己饿着肚子走。

    我跟着翡馨璧走进去,直接上了三楼,里面十分干净整齐,没有人大声喧哗。两人宽的回廊四周都是闭着门的单间食间,食间里面十分宽敞,门打开,可以从中间的空间一直看到一楼,门关上,便是自己的天地。

    我正十分得意我的肚子没有咕咕乱叫,他又把难题摆出来了。他问我,“这里有不同类别的菜谱,你今日要吃哪样?如果你没有决定,我可以让她们把所有菜谱都送上来,你慢慢看。”

    我知道他一定要恶搞我,都这时候了,还要这么精细地吃,我也不理他,说,“要越快越好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对一边伺候的人说,“脆香,你给这位公子上一杯白水来。不用点了,今日就吃清水类了。”

    脆香动作奇快,嘴里才应完,人就不见了。我连叫住他也来不及,这里的跑堂估计都是练轻功的出身。

    我看着翡馨璧,简直不能相信他居然做出这种事来,走了这么远,请我喝水?也罢,今日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陪他玩到底,今日以后再不理会他。

    他却微微笑起来,慢条斯理地说,“你说要上吃的课,所以我带你到这里来,这里食最细,最讲究。你若说只是肚饿,我就带你去街头的小摊,又省钱,又快。”意思里还是我自己没有说清楚。

    我只是看着他,力图把他看成红烧狮子头,不过怎么也没有成功,他的肤色,和翡罄黎一般润泽晶莹,怎么也不能和酱色的菜系联系起来。

    他转过眼睛,看着我后面墙上的图形,说,“不要这样看我,我也正饿着。你这般看,我饿得更厉害。最后不知会是谁吃了谁。”

    我不防他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分了分神,暂时把吃人的眼光收回来,问他,“什么?”

    他回过眼来看我,“你不要装作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把我卖了,小夏怎么会把我的餐也停了?嫣色,可是他心头的宝。”

    我并不相信他,夏语初敢停他的餐?我看着他,又狐疑起来,莫非今日停餐,不是夏语初的主意,而是他搞的鬼?

    我看着他的眼神一变,他就觉察到,说,“小倦,你若觉得我对你这么好,愿意陪你一起挨饿,你就当是我做的。我不会来辩解的。”

    他这么一说,我又觉得这事和他无关。这时我饿得不行,思维也迟钝,不知为何他如此镇定,一点也没事。我又想到,我凭什么相信他的话,也许此刻他吃的饱饱地,所以有心情来拿我消遣,我又看不到他肚子里有什么货色,他自然可以乱说。

    我就这般胡思乱想。

    脆香这杯白水,感觉好像拿了漫长的时间,这时才送上来。檀木的盘子托着,细白玉的杯子,薄薄一层,好像一拿就要碎掉。他稳稳地托上来,连着托盘放在我的面前,说,“公子,请用水。”里面的白水,看上去异常晶莹,仿佛不是普通的水,我拿起来喝一口,从嘴里一直清爽到胃里,把饥火都冲淡了很多,嘴里只觉得隐约的甜,要用舌头用力舔着上鄂才能尝到。那种清爽的味道,却一直不散。

    我喝了一口,品了半天,又喝一口。这杯子小,喝了三两口就没有了。这白水好喝是好喝,也不用这么节约吧?我放下杯子,对脆香说,“再给我来一杯,给我个大杯的,这个太小了。”脆香应了一声,又是尾音没落,人就已经不见了。

    翡馨璧看我的眼神,却有些古怪。我知道这水,一定不是简单的白水,我也不问他,大不了是什么雪山上的水,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一杯水。不过这次左等不来,又等不来,我终于忍不住,抱怨道,“这是什么水,要等这么长时间?”

    他终于有机会说话,“这不是普通的水,这是雪山白玉的花汁,一朵花才不过两三滴,给你方才那样的杯子,已经够好了,你要一大杯,自然要等。”

    我只猜到一半。这种花,不是在雪山顶,而是开在雪山脚下,每年雪山融化的水流经的地方,就会有这种花。这些花如果要移植,需要养在流动的雪水里,新鲜雪水难存,所以花跟着金贵。这样一杯水,不知要多少钱,翡馨璧今天倒是诚心请我吃饭,我是错怪了他。

    我抱歉地笑,这次我害他久等。这里吃食,实在讲究,连杯白水都这么麻烦。这顿饭,怕要吃上一个晚上,难怪外面要备好喂马的,免得人吃饱了,马饿坏了。这里来吃饭的,也估计都是有钱人家,没钱的人,恐怕真是连喝杯白水都喝不起。

    他只是叹口气,也没有和我计较。

    水没来,楼下却传来人声。这次脆香出去时,不知为何把门开着,我一眼看出去,只见四个背着刀剑的黑衣人走进来,在一楼中间的空地上,每人一个方向站定,就开始吆喝起来。我还以为来找碴的,仔细一听,才知道是卖艺的。这时大部分房间的门都打开了,想来常客都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就有好戏开场,所以没有人问话,都对着下面看着。这三楼的食肆里,还有人认识翡馨璧,开了门看到,纷纷和他打招呼,有几个我都看着脸熟,不知是不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翡馨璧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这四人吆喝了一阵,见楼上所有的门都开了,这才四下里一抱拳,开始对打起来。四个人的功夫看上去倒也不是花拳绣腿,和夏语初有一比,出手都用了全力,也不是事前练好的假招,惊险迭起,看到险处,不时有人爆出一声好来,这声音里,有一个十分熟悉,仔细辨起来,不是夏语初是哪个。我和翡馨璧对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微微一笑,这么巧,今日他出了门就没有回去过,这时在这里,一定不会是一个人,却不知和谁在一起。我看了翡馨璧一眼,心里想,我们的桌上这时还是空的,他若先来,必定已经有了吃的,他饿我们,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自然得去吃回来。

    翡馨璧看我一向眼清肚明,这时怎么猜不出我在想什么,他人欠起身,却没有站起来,只是问我,“你不怕他和嫣色在一起?”

    这倒是很有可能,我笑笑,在这里,我怕嫣色干什么,要怕,也是她怕我。我站来,说,“你不来,我就一个人去。”

    我顺着声音走到楼下,找过去一看,可不是夏语初和嫣色,给翡馨璧猜了个准。这个嫣色,白天还在寻死觅活,晚上就出来逍遥,说得好听些,真是拿得起,放得下。两人一见我,脸色都变了,显然一个都不欢迎我。嫣色的脸色原来淡淡的,也不见喜,也不见忧,这时脸沉了下来。夏语初原来正看得高兴,一手往下抛银子,美人当前,自然得出手大方,人家扔铜钱,他扔银子,标准是个败家子的样子。我走过来,差点被他砸到。他这时见到我来,银子自然不砸了,一脸不高兴,就差上来关门了。

    不过嫣色的脸色,很快又松了下来,翡馨璧这时已经出现在我身后,这样的热闹,他怎么可能一个人留在楼上不来看?

    夏语初的脸色,却是更难看了。

    我肚里好笑,这时其实已经饿过了头,没有方才那么难受。看他们桌上,一共四盘精致的菜肴,看上去还没有动过,心想,这时来得正好。我就当没有看到他们的脸色,施施然走进去,凳子只有两个,我就站着,没有多余的筷子,更难不倒我,我就用嫣色的,她反正也不象要吃的样子,猜都猜得到她要做出大小姐的样子来,拿腔拿调。

    我不和人打招呼,却和桌上的菜一个一个招呼过来,招呼了一遍还不够,还要招呼第二遍,味道真是好啊。和人打招呼的事,还是留给翡馨璧吧。

    当初夏语初自说自话跑到我桌上来,今日我不过是原样奉还。唯一不一样的,没人拦我。

    翡馨璧并没有进门,他也没和人打招呼,只是在后面看着,他仿佛只是来看热闹的。我真是很佩服他的忍饿能力,如果他没有骗我的话。

    嫣色和夏语初只是看着我,谁都没有说话。嫣色的眼神有些惊讶,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个举动,夏语初眼睛里又开始冒出烟来。他的烟眉,估计就是这么长期烤出来的。

    我只是来吃的,缓过一口气来,我就打算走了。我也没打算带着翡馨璧下来陪嫣色。这时候我还好心地回头问翡馨璧,“你要不要来一点?”好像这些菜是我买的。

    翡馨璧摇摇头。我回头,看到嫣色有些眼巴巴地看着他。夏语初的脸色又暗沉下来,显然一肚子的气隐忍着,不想发作。这个场面可真够尴尬的。如若不是要翡馨璧付楼上的那顿清水饭钱,我一定劝翡馨璧留下来陪陪他们,看看他们三个人在一起到底会怎么样。

    我转念又想,为何不可呢?我又回头,问翡馨璧,“馨璧,相请不如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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