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喜欢她-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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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经意的小动作,伤到了白朦的心。
师父讨厌我的靠近?白朦抱着试探的心上前了半步,这一次,白惜璟没有后退,只是她眼中的冷意更甚,甚至还皱起了眉。
第一百五十八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偌大的前殿,只有白惜璟和白少琴两个人。
白惜璟端坐在高位上;浑身泛冷,压着情绪看着白少琴,问:“你说白朦离开了无凤宫?”
侧身坐在案几上的白少琴手里玩弄着黑梓木镇纸;闻言挑眉笑了笑,反问道:“你没发现她已经两天没来找你了?”
白惜璟皱眉;回想起来;自己最后一次见她;是前天早上,算起来,的确两天了。
往常白朦多是去大殿向白惜璟请安;而前天,却是去了她的卧房。
旭日升起;白惜璟梳洗好,打开门正要去膳房那边吃早饭,一袭青色长袍的白朦端着浅色榉木托盘出现在了她眼前,施施然的步子,不紧不慢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师父,早。”
白惜璟看了一眼托盘;正中央放着一碗红豆粥;回道:“早。”侧身让她进了屋。
白朦把托盘放到圆桌上;边端粥边说:“师父,今早我熬了点粥,给你送了一碗过来。”她知道师父不爱甜,那碗红豆粥里,只加了一点点糖。
红豆粥盛在青花瓷碗里,扑鼻的香味令白惜璟下意识地咽了咽,温度正好,入口不烫,带着一丝丝甜,口味适宜。
白惜璟吃了一口后,抬头语气淡淡地对白朦说:“很好吃。”心里早已感动哭。
小徒弟好孝顺呀!
这是白朦第一次做粥给她喝,竟然做的这么好。
白朦笑得很开心,“师父喜欢就好。”目光往白惜璟的唇上看了一眼,说:“师父,你的唇角上沾了点粥。”拿出手帕弯腰凑近白惜璟。
白惜璟以为贴心的小徒弟要为她擦拭,很配合地侧了侧脸,猝不及防地,被亲了一口。
空气瞬间凝固,暧昧的气息在周围盘旋,须臾后,白惜璟淡定地继续喝粥,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惜小徒弟没如她的意。
白朦盈盈笑意的眸中带着一丝得逞的坏,站直身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惜璟,说:“师父,我刚刚亲你了。”
师父这掩耳盗铃的样子真可爱。
白惜璟心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拿着瓷勺的手停滞,侧头冷脸提醒她说:“白朦,我是你师父。”
才觉得小徒弟孝顺,立马就做出这种暧昧不清的动作破坏自己心里的好感,小徒弟还得继续调。教。
白少琴见白惜璟半天不说话,问道:“在想你那小徒弟?”经常离开无凤宫的白少琴,对于白朦离开无凤宫的目的,心中略有猜测。
离开,是为了让人想念,她离开无凤宫,就是希冀师妹能想她,希冀分别后的再见,师妹能对她温柔以待。
可惜宫主师妹的温柔,悉数给了白朦。
如今白朦离开,她的目的,大约是想让不开窍的宫主师妹明白心中的情意。
心里嘲讽,白朦真是太不了解宫主师妹了,阿璟性子清冷,对感情榆木,离开,不会让她有半分开窍。
不过,白朦师侄这一走,倒是让自己有机可乘了。
白惜璟收回思绪,看了白少琴一眼,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满眼算计,皱了皱眉,起身走出前殿,对门口的弟子说:“唤守山弟子来大殿见我。”说完,去了白朦的小院。
一景一物,没有任何改变,白惜璟踏入白朦的院中,却觉得这院子失去了生机,没有了人气。
桃花树又开出了簇簇桃花,灼灼妖冶,白惜璟走到房门口,没有叩门,径直推门而入。
床榻上的被褥枕头整整齐齐地摆在那儿,干净不染灰尘。
梨花木剑托上的两把剑,如今只剩下一把轻剑。
窗户边花瓶里插着的桃树枝桠,出人意料地开出了两朵桃花。
白惜璟转了一圈,这屋子的主人,看似离开,又似未离开。
在小矮圆桌前站定,空荡荡的桌面上,只有少许尘埃,没有半封书信。
她不明白,好好的,白朦为什么要离开无凤宫,难道是想出去见识那宽广的世界?
可无论怎么样,都该告诉她一声,而不是不辞而别。
心里说不出来的情绪。
白惜璟垂眸,长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前殿。
九白山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设三层关卡,每层关卡有两名守山弟子把守,每三个时辰换一次岗,中间不时有巡山弟子往复巡逻督察。
闻宫主召见,负责九白山守山事宜的姜初雨立刻赶来大殿。
此刻大殿中只有白少琴一人,斜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执着一个紫砂小杯,悠闲惬意地喝茶。
对于这个下山的常客,姜初雨很熟悉,上前规矩行礼:“拜见师叔。”
望了眼空无一人的上座,问道:“师叔,宫主呢?”
白少琴放下茶杯看了她一眼,见是师姐的徒弟姜初雨,回答道:“一会儿就过来了,等着吧。”端起紫砂茶壶,又倒了杯茶水。
端茶抿了一口,见姜初雨脸色凝重,眼神担忧,想探口风又不敢,笑着直言:“不用多想,叫你过来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
话音刚落,白惜璟出现在大殿门口,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吓得甚少被召见的姜初雨小心脏七上八下的。
“拜见宫主。”姜初雨抱拳躬身行礼。
白惜璟瞥了眼一脸看好戏的白少琴,开门见山问姜初雨:“白朦什么时候下山的?”
原来是问大师姐的事情。
等等,宫主不知情?大师姐是擅自离开九白山的?不是说出宫历练嘛!大师姐个骗砸!
姜初雨回忆了下,回答说:“大师姐前天上午大约辰时四刻到一道关,说是要出宫历练,从我这里要了一匹马,然后去了二道关,算时间,应该是巳时初离开的九白山。”
白惜璟根据姜初雨说的时间回想了下,心跳陡然停顿。
白朦竟然是在自己喝完粥后不久离开的!
别人离开都是喝践行酒,她倒好,送来一碗红豆粥,还以为她变孝顺了,原来是要离开了。
白惜璟摆手挥退姜初雨,冷脸坐在椅子上沉思。
第一百五十九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
爱不奢求回报,那就不是爱了。
师徒俩很有默契;都想到了潜移默化的办法,只不过;一个是想让对方将自己当成亲人,一个是想让对方喜欢上自己。
冲突矛盾的两个目的。
白惜璟放开白朦肩膀收回手;用慈母般的眼神看着白朦;柔声说:“白朦;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会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师父,为你的人生做好指引。”绝对不会让你走上歪路的!
白朦乖巧地点了点头;拉起师父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一副干净纯洁的眼神看着她说:“师父;我相信你。”观念要一步一步改;不能打草惊蛇;但是偶尔的撩拨还是必要的,就像她现在这样。
“嗯。”白惜璟脸颊发烫,想要抽回手;却发现白朦抓得很紧;看她表情,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
下意识地挣扎;不仅没挣脱束缚还不小心按压到了那处柔软之上。
轰;一道雷电划过大脑;白惜璟懵了。
白朦发育得真好,不仅比她高了几分,连那里都比她柔软丰满,手一按压下去,就变了形状,那触感
白惜璟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瞧见白朦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回神,慌张地抽回手转身说:“这两日要清算山下酒楼客栈的账目,我先走了。”抓起她的青刃剑,逃也似的离开白朦的小院。
师父原来还有这么可爱羞涩的一面,只是用身体稍稍勾引戏谑了下她,就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白朦笑意盎然地目送白惜璟离开,眼里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纯洁。
早知道这样,她何必苦熬那么多年,早就该主动出击了,也不至于每天每夜寝食难安,梦里眼前都是师父的身影。
想到莫一弦痴迷倾慕的眼神,占有欲瞬间爆发,心里后悔怎么不早点勾引师父。
师父这么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儿绝对不可以被别人觊觎意想!师父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转头看向圆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把青铜剑,白朦拿起来对它说道:“青虹,你和青刃一对,很快,我和师父也会成为一对。”佳人成偶剑成双。
想起青虹剑出鞘瞬间生出的剑气和寒意,白朦略一犹豫,把剑拔了出来。
此刻这剑没有之前那透骨的寒意,手顺着剑体轻轻划过最后落在剑锋上,通体青黑色的剑体隐约印着云纹,仔细辨看那云纹又似变成蟠龙,再仔细看,那图纹又消失不见,甚是诡异。
咦?白朦诧异地看着剑身上印着的两个字,这剑,不是青虹剑,是师父的青刃!
师父竟然慌乱地连剑都拿错了?
白朦唇角一勾,愉悦地笑了起来,师父的反应说明她对自己并非无情,不管师父如何抗拒否认,都无法磨灭。
如果只是师徒之情,就算知道自己喜欢她,也该坦荡从容,毫不在意。
成功的可能性,又加了一成。
白惜璟借口要清算账目,出了白朦的小院却没有去前殿,而是转道去了紫竹林。
置身于清幽安静的竹林,风拂过,扑鼻的竹叶清香,白惜璟闭眼轻嗅了嗅,终于冷静下来。
下一秒,睁开眼睛看向手中的剑,一掂量,这剑的重量果然不对,重了一些。
看了眼剑鞘,两剑剑鞘材质纹理虽然相同,但她还是能一眼辨认出,这剑不是她的青刃,拔剑一看,剑身上篆写着青虹二字,果然是比她那把青刃剑重了三两的青虹剑。
白惜璟微怔,而后苦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没打消白朦的不轨念头,自己倒生出了邪念,同是女人,白朦有的她自己也有,只是不小心触碰了下
白惜璟握了握拳,柔软的触感又出现,仿佛此刻她的手还放在白朦的胸上。
白惜璟,你是白朦的师父,怎么可以生出这种念头!
白惜璟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可无济于事,手上的柔软触感挥之不去,就连周身萦绕的竹叶清香也不知何时变成了白朦身上那淡雅好闻的处子幽香。
不会是病了吧?白惜璟摸了摸额头,体温正常,那怎么会胡思乱想?
白朦在白惜璟身后站了片刻,见师父行为举止怪异,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
师父心神被自己扰乱,连自己靠近她都没有发现。
师父,你这样如何让我把你当成娘亲看待?分明是需要我来宠爱保护的小姐姐。
前面十三年,是师父疼爱照顾保护我,余下的几十年,该是我照顾疼爱保护师父了。
白朦收起情绪藏好眼眸里的爱意,换上一副乖巧的笑容,轻笑着喊道:“师父。”
白惜璟蓦然回神,凝神静气,敛去所有情绪,慢悠转身看向白朦,冷静地问:“你怎么来了?”原来刚刚的味道真是白朦,并不是她的错觉。
“师父,你拿走了我的剑。”白朦把青刃递给白惜璟,“这才是你的剑。”
白惜璟不动声色,淡定地接过剑,同时把青虹还给白朦,心中却在好奇,白朦是怎么知道她在紫竹林的?
“我去前殿找你,发现你不在,猜想你在紫竹林,就过来了。”白朦似看出了白惜璟的疑惑,直接做了解释。
每次师父心神不宁,就会来这紫竹林,有时候只是静静站着,有时候是练剑,有时候待片刻就离开,有时候却会待上几个时辰。
师父的习惯变成了她的习惯,她有纠结难过想不通的事情,也会来紫竹林待上一待。
“原来如此。”白惜璟点了点头,想到她刚刚那些行为,又有些尴尬,不知被白朦看见了多少。
白朦瞧出了白惜璟的忧虑羞赧,转移话题:“师父,要不要来比试一番?”扫了圈紫竹林,目光又落在白惜璟身上。
四目相对,白惜璟会心一笑,白朦真是自己的贴心好徒弟,为她考虑着想,懂得什么时候该视而不见什么时候该听而不闻。
不过,现在真没有比试的心情,白惜璟沉吟片刻,说:“明日早膳后为师再和你切磋一番,你先练练重剑,招式心法相同,但所要用的内力巧劲却有极大变化”
白惜璟将重剑和轻剑的区别告诉白朦,在白朦满心期待以为师父要手把手教她的时候,挥了挥衣袖,走了。
白惜璟老脸一红,做出一副愠怒的样子,说:“别胡说八道,好好看,看不懂的问我。”
暗红的花梨木椅榻宽四尺四,坐两人绰绰有余,白朦挑了挑眉,转身挨着白惜璟坐下,乖巧地应答:“好。”
两人各自安静地看书,白惜璟瞥了白朦一眼,感觉时机差不多了,装作不经意地提到了长悦酒楼:“长悦酒楼上月十二,换了个新掌柜,上一个月的收入,几乎是以前两个月的收入。”
第一百六十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水雾腾腾,白朦站在棕色柏木浴桶边,伸手试了试水温,温度正好。
赵仲安将她带到这间房间后;说立马就给她拿热水;不过半刻钟;果然送来了满满一浴桶的热水。
青铜重剑一直负在背上,如今终于能够解下了。
白朦卸下剑囊;把剑放在浴桶边的矮桌上;解开衣衫;迈入浴桶中;缓缓坐在椅靠上;头微仰;闭眼靠着浴桶,舒服得哼唧了两声。
自七岁上了九白山,就再没下过山,突然离开九白山;一时不知该去哪里;想来想去;决定先去秦州城;看看师父说的赵仲安长什么样子;没想到下山之后走错了方向;越走越荒凉。
走到天黑;都没看到能住宿的客栈,也没看到半户人家,露宿了一夜,直到第二天,遇到了一位要进城的老伯,和他同行,才顺利地到了秦州城。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