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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师父,我喜欢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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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少琴见白惜璟半天不说话,问道:“在想你那小徒弟?”经常离开无凤宫的白少琴,对于白朦离开无凤宫的目的,心中略有猜测。

    离开,是为了让人想念,她离开无凤宫,就是希冀师妹能想她,希冀分别后的再见,师妹能对她温柔以待。

    可惜宫主师妹的温柔,悉数给了白朦。

    如今白朦离开,她的目的,大约是想让不开窍的宫主师妹明白心中的情意。

    心里嘲讽,白朦真是太不了解宫主师妹了,阿璟性子清冷,对感情榆木,离开,不会让她有半分开窍。

    不过,白朦师侄这一走,倒是让自己有机可乘了。

    白惜璟收回思绪,看了白少琴一眼,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满眼算计,皱了皱眉,起身走出前殿,对门口的弟子说:“唤守山弟子来大殿见我。”说完,去了白朦的小院。

    一景一物,没有任何改变,白惜璟踏入白朦的院中,却觉得这院子失去了生机,没有了人气。

    桃花树又开出了簇簇桃花,灼灼妖冶,白惜璟走到房门口,没有叩门,径直推门而入。

    床榻上的被褥枕头整整齐齐地摆在那儿,干净不染灰尘。

    梨花木剑托上的两把剑,如今只剩下一把轻剑。

    窗户边花瓶里插着的桃树枝桠,出人意料地开出了两朵桃花。

    白惜璟转了一圈,这屋子的主人,看似离开,又似未离开。

    在小矮圆桌前站定,空荡荡的桌面上,只有少许尘埃,没有半封书信。

    她不明白,好好的,白朦为什么要离开无凤宫,难道是想出去见识那宽广的世界?

    可无论怎么样,都该告诉她一声,而不是不辞而别。

    心里说不出来的情绪。

    白惜璟垂眸,长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前殿。

    九白山下山的路只有一条,设三层关卡,每层关卡有两名守山弟子把守,每三个时辰换一次岗,中间不时有巡山弟子往复巡逻督察。

    闻宫主召见,负责九白山守山事宜的姜初雨立刻赶来大殿。

    此刻大殿中只有白少琴一人,斜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扶手,一手执着一个紫砂小杯,悠闲惬意地喝茶。

    对于这个下山的常客,姜初雨很熟悉,上前规矩行礼:“拜见师叔。”

    望了眼空无一人的上座,问道:“师叔,宫主呢?”

    白少琴放下茶杯看了她一眼,见是师姐的徒弟姜初雨,回答道:“一会儿就过来了,等着吧。”端起紫砂茶壶,又倒了杯茶水。

    端茶抿了一口,见姜初雨脸色凝重,眼神担忧,想探口风又不敢,笑着直言:“不用多想,叫你过来只是想问你几句话而已。”

    话音刚落,白惜璟出现在大殿门口,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吓得甚少被召见的姜初雨小心脏七上八下的。

    “拜见宫主。”姜初雨抱拳躬身行礼。

    白惜璟瞥了眼一脸看好戏的白少琴,开门见山问姜初雨:“白朦什么时候下山的?”

    原来是问大师姐的事情。

    等等,宫主不知情?大师姐是擅自离开九白山的?不是说出宫历练嘛!大师姐个骗砸!

    姜初雨回忆了下,回答说:“大师姐前天上午大约辰时四刻到一道关,说是要出宫历练,从我这里要了一匹马,然后去了二道关,算时间,应该是巳时初离开的九白山。”

    白惜璟根据姜初雨说的时间回想了下,心跳陡然停顿。

    白朦竟然是在自己喝完粥后不久离开的!

    别人离开都是喝践行酒,她倒好,送来一碗红豆粥,还以为她变孝顺了,原来是要离开了。

    白惜璟摆手挥退姜初雨,冷脸坐在椅子上沉思。

    白少琴挑眉,安慰说:“徒弟大了,是该出宫历练历练,你别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再说,你当年十三岁就独自一人出宫历练,白朦如今二十岁,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看起来很担心她吗?”白惜璟语气不善地反驳了一句,一副你赶紧从我面前消失的表情,嫌弃地看了白少琴一眼。

    “那白朦她”

    白惜璟冷眸打断:“我自会安排。”提笔快速写了张字条,唤了门口弟子进来,吩咐说:“把这个飞鸽传书给秦州城赵仲安。”

    这还叫不担心?白少琴无语得扯了扯嘴角,问道:“你知道白朦会去秦州?”九白山处于秦州地界,但这不代表白朦要去秦州城吧?

    白惜璟看了她一眼,并不做回答。

    飞鸽比脚程快多了,不过半个时辰,就飞到了秦州城长悦酒楼。

    咕咕咕,鸽子停落在酒楼后院的磨盘上,兴奋地叫了几声,引起了杂役赵二犬的注意。

    伴随着熙熙攘攘嘈杂的人声,一清秀年轻男子在柜台后拨弄算盘,正是长悦酒楼的新掌柜赵仲安。

    赵仲安正在核算早上的账目,赵二犬突然靠近他耳边小声说道:“掌柜的,主人来消息了。”赵仲安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赵二犬立刻递上字条。

    赵仲安停下手里的动作接过字条展开,字条上寥寥数语:少宫主白朦出宫,通知各州城,一旦发现她的踪迹,立即回禀。

    这是要出大事啊!

    赵仲安看完脸色大变,拿着字条匆匆回了房间。

    他刚一上楼,门口出现了一青色长袍女子,脸上戴着白色面纱,背上负着一把青铜剑,牵着马仰头看着酒楼匾额。

    “长悦酒楼。”轻念了一遍,嘴角上扬。

    她倒要看看,师父说的赵仲安,是何样子有何能力,竟然能让师父看得上眼,还妄图许给自己做夫婿。

    虽然这想法有点轻贱自己,但用身体勾引,是她能想到的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况且,这也是她日思夜想的事情。

    只是生了这么一个念头,还没付于实践,白朦就感觉到小腹处不断升腾起炽热,炽热化作流岩,倾泻而下。

    果然一想到师父,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白朦下意识握拳,指甲深陷进掌心,企图用痛意去压制不断膨胀的情。欲。

    为了不让师父瞧出异样,脸上还得保持纯洁无邪的笑。

    白惜璟拿着毛巾犹豫不决地看着白朦,小徒弟说要换自己的衣服,自己应该拒绝还是应该为白朦找出一套干净的衣服?

    见白朦抬手缓缓拉扯衣带,大脑一声轰鸣,瞬间空白,下一秒,有了答案。

第一百五十五章() 
弑血阁的人追杀道姑;只剩蕴尘和辙溪两个没死;凌霜这时候上九白山,让人很难不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杨邪没死的消息;在回山那日告诉了白少琴,白少琴很震惊,骂了句祸害遗千年,还没开始吐槽,白惜璟便开始和她说凌霜白酒的事情。

    凌霜和白酒的约定,她们这些长辈都替她记着;若只是个普通姑娘也就罢了,偏偏是弑血阁的杀手,加之杨邪没死,不得不让师姐——白酒最亲近的人;好好保护白酒。

    看着白少琴孤身一人去三道关,白惜璟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

    立在她身旁的白朦,望着师伯远去的背影,问道:“师父;真让凌霜待在无凤宫?”瞧见师父沉重担忧的眼神,握住她手;说道:“师父,有我在。”

    温柔而又坚定的语气;她自信可以保护师父。

    白惜璟回握住白朦;她喜欢这种被小徒弟保护的感觉;微微一笑;说道:“凌霜虽是弑血阁的人,但想伤害为师,还差了些功夫,我只是担忧白酒和师姐。”

    说到白酒,白酒带着小白狼出现了,穿过蜿蜒曲折的青石路,走上台阶,顺着走廊走到白惜璟和白朦身旁。

    “宫主,大师姐。”白酒的情绪有些低落,平时都是笑盈盈喊人,这会儿,看起来委屈得快哭了。

    望了眼下山的路,问道:“师父去接霜姐姐了吗?”

    白惜璟和白朦对视,眼神询问,白酒这是怎么了?白朦回了个我也不知道的眼神,转头问白酒:“白酒,师伯和你说了什么?”

    和孩子说话,不必拐弯抹角地套话。

    白酒拽住衣角紧了紧,说:“师父不许我和她一起去接霜姐姐。”

    回想紫竹林的坦露心声,再看此刻白酒对凌霜的态度,白朦很想问问白酒,你这小东西是不是三心两意既喜欢凌霜又喜欢师伯!

    看到大师姐眼眸里噌地冒出了怒火,白酒吓得后退了半步,不解问道:“大师姐,你怎么了?”

    自己正委屈着呢,怎么大师姐忽然发火了?看了看宫主,除了云淡风轻,宫主脸上没有半点其他的表情,眼眸里没有一丝其他情绪。

    白惜璟了解白朦,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隐在广袖袍下的手捏了捏白朦,安抚她的情绪。

    炸开的毛一下子被师父捋顺了,白朦平静下来,说道:“白酒,紫竹林里你说的话,我一直没忘,你现在告诉我,你对凌霜是什么想法?”

    提起紫竹林,白酒耳根刹那间泛起红涟,偷偷看了眼宫主,对上宫主了然皆知的眼神,白嫩的脸皮瞬间变成红浆果,低头羞涩道:“我只喜欢师父。”

    “嗷呜~”小白狼突然亮出爪子嚎了一声,几人看向白狼,顺着它的目光往一旁看去,看到了无月师叔。

    燕无月一袭玄锦长袍,前襟绣着银丝,脸上依旧覆盖着暗银面具,回九白山后,和徐寒秋待在小院里,闲庭散步看风景,甚少出现在人前。

    见几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燕无月远远道:“我听闻那个女杀手来了,过来看看。”

    目光交错瞬间,白惜璟知道了无月师叔的来意。

    “师姐去接她了,还没回来。”白惜璟看了眼白朦,白朦会意,带白酒离开。

    九白山被群山环绕,居于中央,放眼眺望,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虽是寒冬,却青翠墨绿,若不是这天气冻人,还真分辨不出是何季节。

    一玄一白,两个极端反差的颜色伫立于殿前,周围的弟子都遣走了,安静得只剩下风的呼啸声。

    白惜璟望着远处的山,问道:“师叔,京城那边怎么样了?”

    燕无月手里有一个情报组织,除了白惜璟和燕无月,没有人知道,就连徐寒秋和白朦,都被瞒着。

    “上官鉴在弑血阁。”

    上官鉴就是逼宫夺位却惨败的九皇子,镇边将军杨锐的外孙,杨邪的外甥。

    “他暗中联系杨府旧部,伺机而动,似乎想夺回皇位。”燕无月嘲讽地冷笑了一声,“那皇位本就不属于他,再来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随白惜璟拾级而下,走到凉亭中,“上官清手里的暗卫,都是孤儿训练而成,只听命上官清一人,安插不进人,也没办法策反,无从得知,上官清到底想做什么。”

    扶阑而坐,侧头用仅存的右眼望亭外风景,漫不经心道:“对了,司离来秦州了,按她脚程,年前能到。”

    白惜璟负手而立,凝重的脸上露出难得的幸灾乐祸的笑容,“师叔,你说司离会不会来找师姐?”

    司离和师姐,白酒和凌霜,再加上一个辙溪,这个年,应该会很有意思。

    “难得看到你这样笑。”燕无月起身,“京城那边我会牢牢盯着,一有异动,立刻告诉你。”拍了拍衣服,说道:“出来久了,我该回去了。”

    想到徐寒秋,眸光变得温柔,拍了拍白惜璟肩膀,离开凉亭。

    “大师姐,你为什么忽然生气?”白酒跟在白朦身旁,几番犹豫,最后还是懦懦地问出了口。

    白朦停下脚步扫了眼周围,四下无人,说道:“白酒,你若真喜欢师伯,就一心一意如我对师父那般对待师伯,其他莺莺燕燕,看都别看一眼。”

    “那谨姐姐呢?”白酒眨了眨眼睛,“谨姐姐说,宫主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并肩而立十指紧扣”

    “呃”竟然学会打脸了!白朦冷了冷脸,解释道:“那是三小姐自己的主意,与我无关。”

    “白酒知道了。”白酒笑了起来,不复方才委屈,“在长大之前,白酒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师父的。”

    白朦轻叹气,为师伯默哀,有这样的小徒弟,真是三生有幸今生的不幸,转念想到自己,自己不也是这般?宫中弟子谁敢觊觎师父,她必出手警告。

    真是亲师姐妹,一样爱上了师父,只是不知道师伯能不能和师父一样,给白酒一个美好结果。

    送白酒回房,转身折返去找师父,师父一个人坐在凉亭中央的石凳上,看她背影,孤寂落寞,看得人心疼酸涩?

    快步走到师父身边,白朦俯身抱住师父,问道:“师父,你和师叔聊了什么?”

    温暖柔软的怀抱,犹如初春的太阳,和煦又充满生气,白惜璟按住环在脖颈间的手,笑着回答:“只是闲聊了几句。”

    “闲聊还要把我们支开?”白朦低下头,下巴抵着师父肩膀,“师父,你有事瞒着我。”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激得身子一颤,心里酥酥麻麻,“是有事瞒着你。”

    “看师父这态度,是不打算告诉徒儿了?”手下滑,按在柔软之上,“师父若不从实交代,徒儿可要动私刑了。”

    白惜璟挣脱开白朦束缚,挑眉道:“如此放肆,罚你去紫竹林扎一个时辰马步。”

    刚说完,听到了师姐的声音,转头,两人并肩而来,凌霜一袭玄黑劲装,脸上覆着面纱,头微侧看着师姐。

    等白少琴说完,凌霜说道:“白前辈放心,我来只是为了白酒,至于那两个道姑,她们在九白山一日,我便不会动她们。”

    白惜璟收起笑容,清冷淡漠地看着两人由远而近在她面前站定,凌霜看到白惜璟,抱拳道:“白宫主。”瞥了眼一旁的白朦,很快收回目光。

    她的小动作落在白惜璟眼里,白惜璟不动声色,点头回应,转头对白少琴说道:“师姐,你院子还有空房,让凌姑娘住你那边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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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朦被白惜璟眼中的风采吸引;失神道:“我输了。”轻笑声传入她的耳中,白朦回神;叹了口气;委屈地说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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