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喜欢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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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内力压住心跳,强自稳住呼吸,回答说:“没有,我不会收新徒弟。”说完了才回过神自己说了什么!
要收新徒弟啊!要收!
台下的弟子闻言,顿时伤心不已,不收徒弟来演武台撩拨她们这些小弟子的心做什么!
形势陡然转变,莫一弦不敢相信地抬头看向白惜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气势迫人的大师姐,希望破灭,有白朦这样占有欲极强的师姐,宫主怎么可能会再收其他人为徒。
白朦听到白惜璟的回答,一扫刚才的阴郁,露出了笑容。
之前她在膳厅吃早饭,听到同门说宫主在演武台准备收新徒弟,大脑瞬间空白,胸口闷疼酸涩,回过神来立马飞奔赶来演武台。
看到台下跪着许多弟子,而师父的目光落在莫一弦身上,顿时被万箭穿心,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
直到师父回答她不会收新徒弟,那疼痛才消失。
可当白朦看到白惜璟负手握着剑,心里又升气了浓浓的妒意。
师父竟然在众人面前展示剑法!师父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女子,怎么可以被别人围观!即使围观的都是女人,也不行!
情绪大起大落,理智分崩离析,白朦控制不住心中的念头想在众人面前狠狠吻住师父,让所有人都知道,师父是她的,不管是心还是身,通通都是她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和她抢!
白惜璟察觉白朦眼里升腾的怒意和侵欲,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想起这是在演武台上,有那么多弟子看着她们,翻手执剑,“白朦,要不要和为师在这演武台上比试一番?”
再不扯开话题转移白朦注意力,迟早要亡!
白朦停住脚步,理智慢慢回归,见师父像只被狼逼在死角无法逃脱的可怜小白兔,心柔软下来,转头看了眼台下弟子,此刻她们的注意力全在她和师父身上。
白朦心里提醒自己,绝不能毁师父的形象。
回头,拔剑出鞘,说:“好。”
“咦,那不是宫主的剑吗?怎么在白朦手上?”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无凤宫里只有白惜璟用青铜长剑,此刻青铜长剑在白朦手上,所有人都以为白惜璟把剑传给了白朦。
看来白朦深得宫主宠爱,只收她一人为徒不说,还把惯用的剑传给她,只怕几年后,这宫主之位也要给白朦了。
白朦闻言,转头对众人说道:“这并不是师父的剑,青铜剑共有两把,师父送给我的是另一柄剑,它叫青虹。”
白惜璟无语,看白朦那自得的表情,就差直接说这是她们师徒俩的定情信物了。
台下哗然,所有弟子羡慕地看着白朦,和身边人私语,真想有个宫主这样的师父,容貌倾城绝世不说,还如此专一
白朦很满意众人的反应,扬眉盈盈一笑,正高兴着,猝不及防地被白惜璟挑落了剑,哐当,剑落地,虎口震得发麻发疼,白朦不解地看向白惜璟,“师父?”
第九章()
偌大的练武场顿时噤若寒蝉,刚刚还在羡慕白朦有个好师父的弟子们,此刻全是懵逼的,惊愕地看着演武台上突然转变的一幕,不明白宫主怎么了。
“比试的时候分什么心!”白惜璟愠怒,看看你脸上的笑容,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要不是台下弟子都是女的,还以为你在勾引谁呢!
比试分心?不是还没开始比么?师父生气了?
白朦愣怔。
“还不把剑捡起来?”白惜璟看着更来气,语气冷澈,眸光带着厉色。
一听这冰冷的语气,白朦一个激灵回神,俯身拾起剑,握剑看着白惜璟,在大家为白朦羞愧难当的时候,白朦突然笑了起来。
白朦眼眸含着深意凝视着白惜璟,在场的人看不见白朦的眼神,纷纷猜测,一直得宠的大师姐不会受打击疯了吧!
只有站在白朦面前的白惜璟看懂了白朦眼里的意思,她的小徒弟在对她说,师父,你又吃醋了。
才没有吃醋!
白惜璟毫不犹豫地出手,长剑如离弦的疾箭,直击白朦胸口,白朦后发制人,抬手用剑格开,同时出掌一掌打在白惜璟胸口上。
白惜璟反应迅速,立即转身避开,但还是被白朦触碰到了右胸,她有种错觉,刚才白朦似乎曲指做了个抓的动作。
竟然对师父耍流氓!
白朦笑盈盈地看着被自己吃了豆腐的师父,眼眸里的春意更盛,不等师父出第二招,挥剑砍向她的侧腰,如白朦所想,师父跃起避开,足尖点在她的青铜剑上,以身体的重量压制青铜剑的攻势,而后,长剑直袭她的喉。
白惜璟见白朦笑迎她这一剑似乎不打算避开,心一瞬间犹豫,攻势放缓,就是这一瞬间,白朦突然抽回青铜重剑,灌注内力激发剑气侧身反手砍在长剑剑刃上,铿,长剑瞬间断了一截。
好锋利的青铜剑!台下弟子们心中异口同声地赞叹,要不是比试的两人中有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宫主,忍不住要像看卖艺杂耍那样拍手称好了。
白惜璟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朦,见她目光带着戏谑,心叹,乖巧温顺的小徒弟竟然会玩心计了!瞥了眼断剑,打起十二分的认真和白朦比试起来。
师徒大打出手,师父不让分毫,徒弟以命相搏,台下的弟子们看得津津有味好不兴奋。
战况越演越烈,难分胜负。
白朦尽得白惜璟的武学,师徒俩同样的内功心法和剑法,对彼此的了解胜过世上任何一个人。
但白朦终究比白惜璟年轻,内力不及白惜璟深厚,剑法的运用也不及白惜璟贯通,加上重剑吃力,白朦的动作渐渐变得迟缓,而白惜璟手中的长剑短了三寸,越使越灵活。
转身的瞬间,断剑贴着白朦的手臂划过,青衣划破,刹那间,鲜红的血液染透了衣袖。
台下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宫主竟然毫不留情把唯一的徒弟弄伤了!
白朦无力地单膝跪地,重剑拄地,仰起头却是满脸的笑容,看着白惜璟心服口服地说:“师父,我输了。”
白惜璟的心脏猛烈收缩,将剑扔到一边,上前扶住白朦,白朦顺势倒进了白惜璟怀里,脑袋蹭了蹭白惜璟的胸,在白惜璟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唇。
迷人撩魂的清香,日夜思念的柔软,师父的怀抱,如此温暖,让她心神恍惚意乱情迷。
前一刻还在拼死相搏,下一秒就相拥,宫主师徒俩,真奇怪。
“这么容易的一剑怎么躲不开!”往日清冷的声音这一刻带着明显的急切,白惜璟手托住白朦的腰,扶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臂弯里。
“师父,这重剑太耗力气,我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声音听得白惜璟心疼不已,“让我在你怀里休息一会儿,好不好?”伸手抓住白惜璟的袖袍撒娇,一用力,手臂上的血渗得更多。
“手别用力,我扶你起来,回去包扎伤口。”白惜璟表面镇定,心早已波涛汹涌疼得发慌,扶着白朦让她起来。
白朦却耍赖的靠在白惜璟的胸上,闷闷地说:“我走不动了”
台下弟子们终于回神,站在前排的几个弟子赶紧上台,围着白惜璟说:“宫主,我们送大师姐回去。”其中一人是莫一弦。
白惜璟闻言皱了皱眉,将白朦打横抱起,冷冷地说:“不用,我亲自带她回去。”转头看向莫一弦,吩咐道:“一弦,将青铜剑送到白朦的小院。”说完足尖一点,飞身下了演武台,在众弟子的注视下,抱着白朦一步一步离开了练武场。
白朦未受伤的左手勾着白惜璟的脖子,右手抓着她的前襟,霸道地说:“师父,我的武功还未超过你,你不可以有收其他人为徒的念头!”想到刚刚师父亲昵地喊莫一弦,心中吃醋,“还有,不准叫别人叫得那么亲昵!”
“还有力气说话?”白惜璟瞥了眼怀里的小徒弟,感觉白朦的手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摩挲她的脖颈,生出一种酥麻心痒的感觉,真想把白朦丢地上让她自己走回去。
白朦侧头埋首在白惜璟怀里,羞赧地说:“没有。”刚刚师父似嗔含怨的一瞥,让她小腹一紧,一股暖流倾泻而下,湿了。
白惜璟见白朦安静下来,心里不由得感慨,小徒弟还是挺听话的,加快脚步往小院走去。
春风拂面,鸟语花香,不知何时白朦又扬起了头,痴痴地看着白惜璟。
诱人的锁骨,光滑没有颈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侧脸,师父的一切完美无缺,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
白惜璟抱着白朦踏入小院,纷飞的桃花瓣飘落在她们身上,白朦晃神,喃喃低语:“师父,此刻我们像不像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
白惜璟闻言,心跳一漏,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说道:“别胡说八道。”大脑却因白朦的一句话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成亲的画面。
穿着鲜红如火的嫁衣,在红灯笼高挂的喜堂拜堂成亲,然后抱着白朦穿过这满是桃花的庭院,进入洞房
白惜璟正想的入神,身后突然传来莫一弦的声音:“宫主。”莫一弦追上白惜璟,气喘吁吁地说道:“宫主,我去药房拿了金创药和棉布条。”
白惜璟回头一看,莫一弦一手拿着青铜剑一手拿着金创药棉布条,赞赏地点了点头,说:“一弦,帮我把门打开。”
亲切的称呼,让莫一弦脸色泛红,赶紧上前推开了白朦的卧房。
躺在白惜璟怀里的白朦,醋意滔天,心里升腾起的占有欲折磨得她心痒难耐,想立刻马上把师父据为己有。
白惜璟察觉白朦的手突然用力,轻皱了下眉,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抱进了屋。
将白朦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后,转身拿过莫一弦手里的东西说:“你出去吧,我给白朦上药。”
“是,宫主。”莫一弦看了眼虎视眈眈盯着她看的大师姐,连忙退了出去。
等她一走,白朦毫不掩饰嫉妒地问:“师父,你为什么叫她一弦?”从小到大一直叫她白朦,从来没有过阿朦小朦之类的亲昵称呼!
“还有,为什么和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那么温柔!”
白惜璟没有回答,只用你不要无理取闹的眼神看了白朦一眼,然后低头翻白朦的袖子,准备给她上药。
伤口在上臂靠近肩膀,白惜璟发现翻袖子无法给白朦上药,问道:“剪刀在哪?”只有剪开袖子才能上药了。
第十章()
空气瞬间凝固,白惜璟心跳如擂鼓,体温不可遏制地上升,犹如置身温泉,周身滚烫又虚浮无力。
师父果然对身体的勾引没有抵抗力,之前用言语撩拨,没有半点反应,现在只说了句要脱衣服,师父就脸红了。
白皙的面庞此刻粉若桃花,耳尖害羞得跟着泛红,师父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白朦直勾勾地看着白惜璟,未受伤的左手扯开衣带,衣服顿时散开。
白惜璟目光呆怔,随着白朦的动作心跳加速,白朦很满意师父的反应,手抓住衣襟,掀开,白皙的皮肤立时暴露在白惜璟眼前。
尊师重道四个字贯耳,白惜璟立时回过神,偏头挪开目光,说:“只要露出手臂就好了。”声音不同于往常,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干涩喑哑。
真讨厌师父这模样,理智得不像人!
一直忐忑不安的白朦没发现师父的异样,见师父转头只觉得自己色。诱失败,又不敢霸王硬上弓,怕吓走了师父,只好收起小心思,干净利落地脱下一边的衣服。
“师父,好了。”扯着前襟捂住胸口,把受伤的手臂暴露在白惜璟面前。
白惜璟回头,一道刺目的伤口横隔在上臂,如羊脂白玉的手臂此刻血迹斑斑,心疼得皱起眉,这是第一次弄伤白朦。
从小她就待白朦如女儿,虽然对她严厉,但不会伤到她分毫,白朦有个磕着碰着,她都心疼,被剑划伤,那疼就跟划在她自己身上似的,这是她拉扯大的孩子,怎么可以受伤,还是被她所伤!
想到白朦已经成年,伤口的愈合去痕能力没有幼时好,这伤即使好了恐怕也会有疤痕在她手臂上留一辈子,更是懊悔,当时怎么就没有收住那一剑
白朦见不得师父皱眉,伸手抚平她的眉心,笑着宽慰她说:“师父,小伤而已,早就不疼了。”衣服滑散,一片旖旎风光暴。露而不自知。
白惜璟语重心长地教导:“以后比试,点到即止。”看着白朦的眼睛,犹发誓般郑重地对她说:“以后师父绝不会再伤到你。”余光瞥见白皙的丰满,心里刚压下去的悸动又冒头,赶紧伸手扯了扯白朦的衣服遮住。
手没来得及收回,白朦突然按住了她,仰头徐徐说:“师父,即使死在你剑下,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是一道伤而已,师父给她任何,她都甘之如饴。
死在我的剑下?白惜璟心里一个咯噔,语气陡然转变,清冷严肃,“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杀你?”
白朦带着白惜璟的手按压在胸口上,眉间柔媚,眼神含波,“如果是这样呢,师父?”
师父,如果我勾引你,让你违逆伦理和我共赴云雨,你会不会杀了我这孽徒?
滚烫的身体让白惜璟失神,在白朦期待又害怕的眼神中,迷茫地问:“这样是什么?”
二十六年守身如玉,从未想过男女之情,更别说鱼水之欢了,伦理纲常,阴阳相合,即使知道小徒弟喜欢自己,白惜璟也从没去想过两个女人该怎么做。
几秒后,白惜璟反应过来,小徒弟这是在向她表白,脸色一冷,好不容易掰直了点,怎么又有不轨的念头了?
白朦现在才知道,掰弯师父比想象中还要困难千百倍。
师父真的太不开窍了!
再想到她对师父的那些念头,梦里对师父做的那些事,愧疚羞赧,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为什么她对师父有那么强烈的情。欲,而师父一点感觉都没有?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转移话题:“师父,手臂上的伤口又流血了。”不想放开师父的手,想让师父的手抚摸她的胸口身体缓解她的欲。望,可现在不是时候,她要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