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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书生撩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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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蓁蓁随着许氏到了正院。

    正院五间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门钻山,堂下几笼冬青,正葱郁着。

    几人进了房。

    临窗软榻上铺着玫红绒毯,设着一对印兰花引枕,上摆着张雕花小几,几上放着一套白玉茶具。

    许氏拉着沈蓁蓁坐上软塌。又细细地问沈蓁蓁这半年的去向。

    沈蓁蓁都一一说了,说到梁珩时,将房里的丫鬟们叫了出去,才说了梁珩的事。

    许氏自然是大吃了一惊。沈宴怕信里说不清楚,便没说。

    沈蓁蓁又将梁珩的事细细地说了一遍。沈宴安静地坐在一旁,时不时地帮帮腔。

    沈蓁蓁以为要说服母亲会费一番口舌,不料母亲却是极为欢喜。

    许氏听了女儿说梁珩性格好,模样好,家世清白时,许氏便动了些心思,如今女儿在凉州退亲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再想寻个好人家,怕是难。但嫁到外乡却是不舍的,许氏又犹豫了。

    又听女儿说那梁珩竟考中了新科探花,不禁就很欢喜了。虽说沈家是凉州的大户,却是最末等的商户人家,一年到头也不知得花多少银子,才能保沈家安然无事。若是能有个当官的姑爷,那真是求都难求的事。

    “只是,如今那梁珩考上了探花,咱们家又是商贾之家,他。。。”这亲事,如今却是不对当了。商家攀官家的亲,只怕女儿会吃亏。

    “娘,梁公子他不是那种人,女儿知道他的。”

    沈宴也在一旁帮腔道:“梁珩品性极好,是个可靠之人。”

    许氏见沈宴也这么说,沈宴在外面走南闯北多年,识人这点许氏放心,就稍稍放下些心来。

    “那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许氏又问道。

    沈蓁蓁便解释说梁珩作为新科探花,脱不开身。

    说到这里,沈蓁蓁便看了一眼沈宴。

    沈宴明白过来,便将想先将沈蓁蓁和梁珩亲事定下来的事说了。

    许氏自然是不同意的,人都还没见着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草率地将女儿的亲事定下来了。

    沈宴和沈蓁蓁对视一眼,皆是噤声了,这亲事这样就定下来确实有些荒谬,便想着等过些日子再说吧。

    京城。

    释褐谢师后,礼部又举行了朝考。

    三鼎甲虽可以直接进翰林,却也要参加朝考。不过是走个过场,这朝考的机会主要是对二甲,三甲进士的。

    朝考后,便到了皇上点翰林了。

    没成想本该稳入翰林院做修撰的刘致靖,却上书请求皇上外放他去做知县。

    这本该是二甲三甲朝考不顺者,才会外放知县,一般是三甲居多,因为三甲是同进士出声,很少能进入翰林院。

    这刘致靖的理由也是极为言辞肯肯,深得帝心。

    “臣想只有下到民间去,体会了民间疾苦,才能真正明白为官之道,才能真正了解百姓之需,为百姓做一番实事。。。”

    这一席话说得齐策龙颜大悦。虽说穷翰林穷翰林,翰林出了俸禄少之外,入翰林院至少还需学习六年才有机会做官,但是翰林有‘储相’之别称,就可知它的起点终点之高。但凡重臣,几乎都是出自翰林。若是外放知县,不说所消磨的时间,也很少有人能做成大官。

    而刘致靖却能放弃入翰林院的机会,而选择外放知县,就可知刘致靖却是是想为百姓做实事的。刘致靖作为长安城里臭名昭著的纨绔,能有为民做事的心意,可知齐策有多感动。

    齐策当庭就准了奏,还下了旨,凡是朝考中成绩优异者,自愿外放为县官的,三年后一律调回京城来。

    梁珩作为一甲,自然朝考也是列一等的。

    梁珩也并不想入翰林。虽说翰林起点高,磨六年出来,至少是六品官起授。但梁珩自民间来,翰林院消磨的这六年,梁珩宁愿拿去为百姓做点事,这是他为官的本心。

    梁珩便也上奏请求外放,皇上见最看好的梁珩果然没让他失望,即刻就准奏了。

    梁珩便在家中安心等着圣意。

    林行周在朝考中发挥正常,考了朝元。也是可以入翰林做编修了。

    林行周自然也听说了皇上下的旨,正犹豫地权衡利弊。入翰林院的前程是不必说的,外放可就不一定了。

    林家最近上门提亲者众多。林行周虽说是二甲末等,但也是进士出身,且林行周又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又在朝考中考了朝元。朝元入了翰林院甚至比鼎甲还受重视,这么个有潜力的佳婿,自然就被不少人家看中了。

    钱氏一早就打算为儿子在京中挑一个贵女,最好是家中长辈是大员的,也好为儿子以后铺铺路。毕竟林家在京城里毫无根基,若是有个做大官的岳丈,以后的前程也就不愁了。

    但来提亲的人家皆是五六品的,因为三四品甚至二品大员都盯着三鼎甲呢。钱氏便很是看不上。

    这天终于来了一个三品大员家请来的媒人。

    说的还是吏部尚书孙瀚家的嫡小姐。

    钱氏一听来头,顿时就激动得双颊通红,话都说不出,立马就想点头同意了。忽又想起儿子前面说要和他商量的事来,便生生忍住了话头,又怕对方回头后悔了,便让媒人在厅里等着,自己去寻儿子问问。

    孙家可是允诺了不少谢银,媒人便也欣然应了。

    钱氏便去了后院。

    林行周正在房间里练字,杜月茹在一侧替他研磨。

    杜月茹一边研磨,一边看着低头写字的林行周,看着林行周俊逸的侧颜,不觉痴了。

    突然钱氏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两人皆是吓了一跳。杜月茹反应过来后,就给钱氏见了礼。

    钱氏却不理会她,也不管儿子正皱着眉头,当着杜月茹的面,就将吏部尚书家请人来提亲的事说了。

    杜月茹脸色一下就变得惨白。

    自从林行周中了进士后,杜月茹就一天比一天担心,如今林郎也是高高在上的进士爷了,还会娶如今孤苦无依的她吗?好在林行周对她的态度还是一样的,杜月茹才稍稍安下心来,想催林行周娶她又不敢明说,只能暗自着急。

    林行周看了一眼杜月茹,皱眉道:“娘您说什么呢,回绝了就是了。”

    “回绝?那可是吏部尚书!听说天下的官都是他管着呢!你以后是要做官的,若是做了这吏部尚书家的女婿,可就不愁前程了。”

    林行周吓了一跳,“娘,你乱说什么,这天下的官都是皇上管着的。”

    钱氏也回过神来,也吓了一跳,顿了顿,又道:“周儿你好好想想,男儿目光要长远一些,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咱们如今在长安根都还没安下来,连宅子都是租的,咱们林家就靠你了!”

    林行周沉默不语。

    杜月茹见林行周沉默下来,心倏地就冰凉一片了。

    钱氏便道:“你好生想想,娘先去跟媒人说咱们家要考虑考虑。”说着转身就出去了。

    等钱氏出去了,杜月茹也不说话,惨白着脸站在一边,只是不停地掉着眼泪。

    林行周转眼就见杜月茹紧咬下唇,泫然欲泣的模样甚是可怜。

    林行周不禁伸手拉住杜月茹的手,道:“茹妹,我会娶你的。”

    杜月茹抬起头看向林行周,眸中还含着泪水,轻声道:“林郎,我只有你了。”

    林行周将杜月茹抱进怀里,轻轻嗯了声。

    杜月茹倚在林行周胸前,心里不禁庆幸那晚,还好自己狠下了心。

    那晚林行周喝醉了,钱氏将她叫过去照顾林行周后就走了,杜月茹看着睡熟的林行周,心底就有了个大胆的念头,怎么都压不下去。想着林郎是读书人,最有责任感了,若是。。。林郎必会娶她的。

第六十六章() 
下午;沈蓁蓁正在正房里陪着母亲说话;就听外面的丫头问好声。

    “老爷回来了!”

    沈蓁蓁慌忙站起身来。

    就见帘子被人从外面揭开;一个伟岸的身影走了进来。

    沈忞初初进来;没注意看;便往软塌这边过来了。

    “爹!”

    沈忞一怔;转过身就看到一旁正站着离家半年的女儿。

    “蓁儿。。。”

    沈忞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喏喏地叫了一声。

    “爹,我回来了。。。”

    沈蓁蓁一下就跪了下来。

    “爹。。。”

    沈忞看着女儿,嘴唇颤抖几下;到底没说出话来。

    许氏在一旁看得着急,生怕沈父会倔强地不肯认女儿。

    “老爷!”许氏着急地叫了一声。

    沈忞怔了半晌,轻嗯了一声;转身在软塌上坐下了。许氏又连忙将沈蓁蓁扶起来。

    沈蓁蓁低着头立在一旁;许氏见沈忞到底没有说出什么重话来,且应了声;心稍稍放下了些;又问了沈忞几句话。沈忞只是嗯了几声;沉闷地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匆匆出房去了。

    沈蓁蓁看着她爹的背影;惊觉父亲背脊好像已经有些佝偻,不复像以前一样笔直了。

    沈蓁蓁蓦然就留下泪来。

    。。。。。。

    梁珩清净没两天;便来了一拨一拨的客人,不是别的人;正是提亲的媒人。

    梁珩他们本来住在深巷;很少有人知道梁探花的住处,不知住址被谁传出去了,从此便一天到晚的都有人敲门。

    一开始的媒人都被如意打出去了,后来人太多了,如意也不耐烦了,干脆就不给开门。

    但是媒人是被许了丰厚的谢银来的,自然是穷其方法都要进得院去,有甚者甚至守在门口,一见如意出门就围上来,令人烦不胜烦。

    这天下午如意和菱儿买菜回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如意只想着梁珩可能在看书,便没有进门去打扰他。

    等如意做好晚饭去叫梁珩吃饭时,叫了几声,没听到里面人回应,疑惑地推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

    如意想着梁珩可能有事出去了,便回厨房等着。

    结果两人直等到天黑,梁珩都没有回来。

    如意这才焦急起来,梁珩若是出门很久才回来,定会提前跟她打招呼的,而且梁珩知道家里就她和菱儿两人,定不会出去在友人处夜宿的。

    如意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易旭。可是如意并不知道易旭的住处。

    如意焦急地又等了小半个时辰,见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心里更加焦灼。

    如意便想到要去找黄梵,又不放心菱儿一个人在家,便带着菱儿,两人提着灯笼到了酒楼。

    酒楼已经打烊了,大门正紧闭着。

    黄梵正在大堂里算账,就听到一阵焦急地敲门声,还伴随着如意姐的声音。

    黄梵连忙开了门,就见如意和妹妹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

    “如意姐,妹妹,你们怎么来了?”黄梵问道。

    如意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一样,慌忙说道:“公子、公子他不见了!”

    黄梵也是大吃一惊,连忙将两人让进大堂去。

    “如意姐,你别急,公子怎么不见了?”

    “我和菱儿出去买菜,回来时我也没注意,吃饭时才发现公子不在房里了。公子直到现在都没回来!怎么办啊?”如意焦急得快哭出来,梁珩从来没有在外边歇过,若是出了什么事了可怎么办啊!

    黄梵沉吟片刻道:“兴许公子出去会友人去了呢。”

    “可是公子若是出去会友人了,肯定会等我们回来再去,或是留个信啊!”

    黄梵想了想,道:“我先跟你回去等等看,若是珩哥一夜未归,明早上咱们就去报官,这么晚了,衙门也没人了。”

    如意只好点点头。

    黄梵收了账簿,就提出灯笼,跟着两人回去了。

    三人到了家,黄梵去梁珩房里看了一番,就见房间十分整齐,像是主人只是暂时出去了一样。

    三人等至深夜,梁珩依旧没有回来,如意急得哭起来。梁公子这一定是出了事了!

    黄梵心里也是极焦急,但见如意急得哭起来,还是安慰道:“如意姐,你别着急,现在珩哥可是新科探花,谁敢劫了珩哥去?明早上咱们就去报官,珩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如意听了这番话,稍微放了些心。如意看着黄梵刚毅的脸,惊觉黄梵不知何时,已经蜕变成大人模样了。唇上一圈青色的胡茬,过了变声期的少年,话语间已经很是沉稳,能安定人心了。

    菱儿撑不住,如意便让她先去睡了,两人继续坐在梁珩房里等着。

    蜡烛续了一根又一根,巷外传来好几次打更的声音,梁珩依然没有回来。

    如意先撑不住,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犯困了。

    “如意姐,你去睡会儿吧,我在这等就是了。”黄梵道。

    如意又惊醒过来,眼眸中已满是血丝。

    如意摇摇头,她哪能安心躺下啊。小姐这会不知道到了家没,梁公子却不见了,以后小姐回来了,让她如何跟小姐交代?且梁公子不见了,已经相处了这么久,早就有了亲人般的感情了,如何能安心去睡?

    黄梵见如意再次摇头,便也不再说话。

    等如意再次昏昏欲睡时,黄梵在衣柜里找到一床冬天的绒毯,给如意盖在了肩头,又见她一下一下地往前扑,又下意识地坐正,担心她摔了,便坐在了如意身边,轻轻将如意的脑袋拨至他的肩头。

    如意靠着黄梵的肩,很快就睡熟了,黄梵却是坐了一整夜。

    次日,天刚微微亮,黄梵便叫醒了如意,两人随意洗漱一番,如意便准备跟着黄梵去报官,被黄梵拦住了。

    黄梵劝说了如意几句,如意便在家里等着消息,黄梵独自去了。

    黄梵到了京兆尹,门口没有衙役,只有一面大鼓立在一旁。

    黄梵进了大门去,迎面就遇到两个衙役。见他进来,便喝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黄梵朝两人拱拱手,道:“两位差爷,我是来报案的。”

    两人一听脸色就垮了下来,一大清早的,谁都不愿意这么晦气。但案情不能耽误,便将黄梵叫进大堂去询问情况。

    一听黄梵说是新科探花不见了,两人皆是吓了一大跳,这么个节骨眼上,新科探花失踪,谁都别想讨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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