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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死神罢工后-第25章

小说: 死神罢工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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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知之:fnmdp,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阿望:如果知之想的话,我也会配合的……

    李知之:(怀疑)你怎么突然这么羞涩,你是不是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阿望:……知之喜欢哪种皮鞭?

    李知之:都说了我没有这种倾向!

第36章() 
丢下这一句话;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拍了拍李知之的肩膀,便转头走了。李知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瞬间生出冲动; 想把他叫住和他说说话; 最终还是作罢。

    葛教授虽然对他严厉,却一直都很照顾他。博士生很忙; 除去课题之外,还有一些教授总是利用公职喜欢使唤自己的学生去做一些学业之外的杂事; 然而葛教授的“压榨”却体现在不断催促他们完成课题上; 除此之外; 私下也会时不时地请大家吃点东西。

    和张涛教授主攻研究相反,葛教授常上手术台,他胖胖的身子看着虽然像座大山; 下手却准确干脆,每一回跟着上台做他的助手,李知之都能学到很多。

    ……一旦开始回忆,那些过去的日子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似的。

    李知之甩了甩头; 径直朝着一楼的电梯走过去。

    整层五楼都是他们系的办公室,不过除了一些后勤行政人员之外,教授与讲师的办公室几乎都没人; 不是在医院实验室就是上课去了。就连李知之原本的辅导员此时也去上课了,让李知之扑了个空。

    这就尴尬了,来之前没有问清楚,冒然行动就是会有这种意外。就这么离开让李知之有些不甘心; 在路过其中一间办公室时,他记起这里好像就是田老师原本的办公室。

    李知之不抱希望地敲了敲门,好在里面有所回应,是有人的。他推开门进去,发现在田静原本的座位上坐了一个面生的女老师。想必田静失踪之后,她便被分派来暂时接替教学秘书的职位。

    “你是?”对方推了推眼镜,一脸疑『惑』的样子。

    李知之装得比她更疑『惑』,“田老师不在吗?”

    “你是说……田静老师?” 女老师看起来还算好相处,李知之最怕那种态度恶劣的老师,遇到那种人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对的,原来的教学秘书不是田老师吗?”李知之一脸无辜和善,十分茫然地眨了眨眼。

    “你找她什么事?她……”女老师又推了推眼镜,神情有些为难,像是不知道该不该把话说出口。

    也是,毕竟这事有些敏。感。李知之努力扮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田老师以前很照顾我,我毕业几年了,今天回来想来看看老师们。”他本来想假装成还没毕业的学生,又不好意思扮嫩,最后还是半真半假地说了这一番话。

    学生,还是已经毕业的学生,应该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女老师大概是在心中估算了一下李知之的可信程度,败在他那张脸下,最后还是选择跟他说实话。“那好,你不要在外面说哦,田老师失踪了。”

    成功了。行政坐办公室的忙起来很忙,但大部分时间都十分闲,而且也能听到许多八卦。一旦上钩,或许能扒出什么意外的消息也说不定。

    “啊?怎么会失踪?”李知之一脸震惊的神『色』,“上个月我还刚和老师联系了。”

    嗯,他给自己的演技打八分。

    女老师左看右看,起身出去把门给关了,又给他拉了张椅子,两人面对面地坐好,她这才小心翼翼地,压低声音说话。“听说是去旅游时走失了,她前脚刚说想去某某地方玩,后脚——也就是上个月月底,就让张教授帮她请了假出去玩。”

    她说的倒和张涛所言不差。然而请假这一点却让李知之生出了怀疑。他在来学校之前完全没意识到现在还没有开始放暑假,然而期末时本来就是老师们最忙的一段时间,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田静还会提出要请假?

    “可是现在不是期末吗?为什么田老师还可以出去旅游?”

    女老师啧了一声,忽然之间,那种好相处的形象就没了。她颇有些不屑地说道:“还不是有个教授老公,想请假不是随便请?”

    她的恶意有些太明显,让李知之觉得十分不舒服。女老师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露』骨了,咳了一声,又道:“反正我们都知道她那个怪、习惯,老喜欢自己旅游,这一次还是自己去什么大山里。穷乡僻野的,出什么事情,也难说。”

    “原本她老公还想到处贴传单找人呢,不过听说影响不太好,系里直接压下来了,寻人启事只贴了一天就被撤了。”女老师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嘲讽谁。“命不好,怪谁?”

    这还是单纯的李知之第一次赤。『裸』『裸』地直面女『性』间暗戳戳的攀比斗争,他本来以为周小玲那个重男轻女的妈妈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遇到第二个让他这么不舒服的女『性』。

    李知之选择立即离开,否则再听到什么酸话他可要忍不住起身骂人了。

    虽然女老师话很刺耳,却还是让李知之听出一些线索。田静失踪前的请假是张涛出面的,而且无论是不是系里施压,张涛都没有坚持去寻找她。

    传单只贴了一天就撤了?如果张涛坚持找人,就算有压力,难道系里还会如此不近人情?只能是坐实了他实际上并没怎么花心思去寻找自己的妻子这个事实。这与他的说法完全相悖,更别提他替田静请假一事,简直增大了他的嫌疑。

    李知之连忙把自己得到的消息与猜测发给王明华,希望他能给力一点。如果能引起警方的重视,那就再好不过了。

    走出办公大楼,时间还早。回家就太无聊了,李知之在学校里逛了两圈缅怀自己的青春岁月,中途还被大胆的学妹跑过来问要联系方式,被他笑着拒绝了。

    这种时候就很怀念一直站在他身后扮黑脸的阿望了。李知之叹了口气。

    他这几天,最烦恼的竟然是接下来该怎么对待阿望。

    不如还是先搬出去住?肯定是自己总是和他待在一起这件事,给了他希望。既然要拒绝,还是要拒绝得彻底一点。

    李知之一想到今早阿望出门时他还没起床,睡得『迷』『迷』糊糊直接被他亲醒这件事就觉得头疼。再继续和阿望住下去,恐怕哪一天他就真的完全习惯了被这么对待——某个人最擅长温水煮青蛙了。他作为一只小小的青蛙再不赶紧跳到锅外,肯定只有被煮熟吃掉的下场。

    李知之光是想象了一下就觉得非常惊悚,立即下定决心回去就提要搬走的事情。不是他太狠心,只是既然要对阿望负责,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接受他。

    要知道,就这么离开阿望,他也很舍不得啊……

    真烦恼。

    如果他还活着,他会接受阿望吗?

    李知之发觉竟然无法肯定地说出拒绝,就知道自己八成已经被煮熟了一半。

    哎……

    阿望回到家里时,客厅里的灯是暗的,傍晚落日的光线无法照进昏暗的房间,让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知之去哪了?自从他退学的这几个月以来,他就再也没有经历过李知之不在家的时候,他总是乖乖地在家等自己回来。

    更别提他……『自杀』了以后。

    心里开始着急,脚步也就变得快了,阿望连鞋子都是蹬开的,快步走过客厅,直接站在了李知之的房门前敲门——到了这个时候,他还顾忌着李知之的心情。

    没有回应。阿望再次敲了敲,仍旧一片安静,他心慌极了,生怕再也看不到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抛开礼节顾忌直接闯了进去。

    ——还好,他还在。

    看着床上鼓起来那一大包像小山似的的被子,急躁的心情缓和下来,阿望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就在刚刚短短的那几分钟里,他的衬衫竟然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忍不住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将那个大团子连人带被子拥入怀中,脸颊也紧紧地贴在被子上,阿望心想:如果把这个人丢了,他或许会直接发狂也说不定。

    他的动作直接把午睡睡过头的李知之弄醒了。他还没睁眼就觉得自己像是娃娃机里被夹住的玩。偶一般,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猜都能猜到是谁干的。他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整个从上往下扑在自己身上,还把自己搂得紧紧的阿望的脸。

    “阿望!”李知之生气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隔着被子揍了他两拳。“快把我放开。”现在可是夏天啊大哥,他不怕热就算了,这人竟然也不嫌热吗?

    他的拳头隔了一层柔。软的毯子,简直比猫挠还要轻。阿望笑起来,竟然是异常的执着。“不放。”他犹豫了一下,难得地补了一句,“下午的时候……忽然就无法静下心来工作。总感觉,知之好像要离开我似的。”

    李知之一噎,有些心虚地瞥开眼。这个人怕不是还有隐藏的预知能力,他也就下午才想要搬出去,还没说出口就被发现了。

    “这、这样吗?”

    他的结巴立即被阿望察觉到了。他收起笑容,脸『色』冷凝,“知之?你是不是……是不是想搬出去?”

    bingo!李知之真想为他的敏锐鼓鼓掌,然而考虑到那样做只有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困境,他抖了抖,伸出两只爪子把被子扯上来挡在自己脸上,只『露』出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仿佛这样做就能带给他安全感似的。

    “如果我说……是呢?”

    作者有话要说: 李知之:生气,说好给我任『性』的权力呢!为什么想要搬走我看他脸『色』

    阿望:知之可以任『性』,但只能待在我身边任『性』。

    李知之:呸!

    作者:阿望的心情大概就是:养兔多年没想到竟是只白眼狼,吃我的用我的竟然还想要逃跑,撒娇不行装可怜不行,除非出卖『色』相,否则不行不行

    李知之:那我考虑一……考虑个屁!如果为了逃跑出卖『色』相这岂不是本末倒置

    作者:竟然被发现了(叹气)

    阿望:(叹气)

    李知之:你又叹什么气

第37章() 
话还未结束; 肉眼可见面前之人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压抑的神『色』既是痛楚又是不信,可怜得就像一只被驯服之后又被狠心抛弃的野兽。

    李知之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 下一秒很可能发生一些连他也无法控制的危险事情——直觉如此。

    他不再犹豫; 从被子里抽出手来,轻轻地『摸』上阿望的前额; 将他一丝不苟梳向后的头发拨得『乱』七八糟的。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因为太过温吞而显得十分温柔; 阿望几乎要沉浸在这种致死的温柔中。

    即使知道这是李知之让他服软的战术; 阿望也无法抵抗; 闷闷地将头塞进到他的肩窝里,整个人如同大型犬一般隔着被子趴在他的身上。

    李知之无奈道:“为什么我老觉得你也有点发病的倾向,怕不是被我传染了。”

    “知之是嫌弃我吗?”

    嚯; 他反而还委屈上了。李知之想弹他脑门又没处下手,只好扯扯他的耳朵以作惩戒。

    “你都没嫌弃我,我怎么可能嫌弃你?”

    “那为什么要搬出去,只有两个人不好吗?还是说; 是我最近没有照顾好你……”声音越说越委屈,李知之简直怀疑自己要是直接承认他怕不是立即要哭给自己看。

    奇妙的是,他竟然也对这样的阿望心生怜意; 即使知道放纵他对他而言不是件好事,却也没办法做到果断狠心。正如阿望容忍着他藏在嬉皮笑脸下的消极阴郁,他也无法对阿望偶尔『露』出的软弱坐视不理。如果说阿望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能将他从钻牛角尖的状态下拉出来的人,那么他也是唯一能让阿望患得患失、触之必怒的存在。

    阿望可以治好他; 而他,却也是这个人唯一的『药』。这种关系无关情爱,却比那来得更要深刻而让人动容。

    “你做得很好,只是我……”李知之语气黯然,好不容易下好的决心,一下子就被瓦解了。“我搬走,对你来说才是最负责任的选择。”

    阿望的沉默在他意料之外,李知之还以为对方一定会言辞激烈地立即反驳自己。或许是他终于理解了自己的用心良苦,也同意让他搬出去?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李知之松了口气,忽略了心中的一丝难过,道:“那我明天……”

    话未说完,嘴唇便被夺去了。这个吻来势汹汹,带着铺天盖地的炙热情感向他袭来。不同于之前纯情的一触即分,也不同于在月光之下温柔的摩挲『舔』吮,对方的唇舌极有侵略『性』,仿佛蛰伏了许久,终于难耐不住要将他整个吞下一般。

    即使不需要呼吸,即使没有痛觉,李知之却仍旧被这个滚烫疼痛的吻给亲得几乎失去了神志。

    “你……”他挣扎着将人推开,然而视线一黑,忽然就天旋地转,原来是阿望搂着他翻了个身,变成了他趴在阿望身上,而对方脸红而赤地处于下方,扶在他腰上、下颌上的手却十分强势,目光如认准了主人的犬只一般死心塌地。李知之只看他一眼就觉得一阵心悸,明明无法跳动的心脏,却好像也正在激烈地运动。

    “负责?我一点也不这么认为。”阿望语气平静,然而眼神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知之总是这么任『性』,总是什么也不告诉我,总是自作主张地替我做出选择。这叫做负责吗?”

    李知之还要跟他嘴硬:“所以我知道错了!现在不就是知错就改吗?”他说到最后,在阿望的眼神下越来越心虚,又倔强地将头转到一边,不想看他。

    “我死了……这是没办法逆转的事情。即使像现在这样隐瞒身份扮成活人继续生活,也一定会有迎来死亡的那天。我已经——没有资格接受你对我的好了。”他说到最后鼻头已经隐隐发酸,可是死人不会哭,李知之也不会掉任何一滴眼泪。

    捏在他下颌上的手温柔地往上,像是安慰似的用拇指抚。『摸』着他的脸颊。阿望的声音变得很轻,却清清楚楚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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