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粉涩年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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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萤刚从国外回来,从c城到沐市,又从沐市赶往省城,路上已然疲累得很,头歪在一边就睡着了。我不忍心再打扰她,一面思索着,林老师那边真的会有父亲交给他的卷轴么?
071被骗()
到了省城,已是晚上七点。陈萤提议先在酒店落脚,次日一早去找林老师,我无异议,行李是随身带着的,倒没有太大的不便。
吃过晚饭,陈萤说她还约了两个同学见面,这次回国时间本就赶,所以行程都安排得很紧。她邀我一起去,但她的同学我毕竟不认识,于是一个人留在了酒店里。
八点多刚过,房门被推开,突然出现的四五个男人让我大吃一惊,我以为他们走错房间,当先一位告诉我,房卡是陈萤给的!
我转不过弯来,但却很快意识到,我被人骗了!还是骗到这人生地不熟的省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是很奇怪,陈萤为什么这么做?
我惊恐的往后退,后面就是窗户,因着室内开了空调,窗户是关着的。我用手一点一点拨动着窗户,以备不时之需。
“这里是十七楼,小妹妹你别想不开!”我的伎俩很快就被人识破,一句话提醒了其他人。当先的那位有些不耐烦:“老大要活的。”
我心里安定了些,费了这么大周折把我骗来这里,不是为了财色,还能为了什么,我也很想弄个清楚明白,索性故作镇定的跟着他们离开了酒店。
上了车,我被两个男人挤坐在中间,估计是为了防止我逃跑。
“永哥,这小姑娘细皮嫩肉的,滋味一定不错。”说着,我穿着背带牛仔短裤的腿上便覆了一只咸猪手,另一边,手也被里面那人握住。
我强忍住想吐的冲动,不着痕迹的借着换坐姿脱离两人的掌控,在他们再次袭来时,和坐在副驾的男人打起了商量:“永哥是吧?我晕车,能让我坐在副驾吗?你们这车也挺新的,要被我吐了一车,还得花钱去洗,怕我逃跑的话,可以拿根绳子把我绑着。”
永哥连头都没有侧过来,就借着后视镜扫了我一眼,喝他的两个手下:“安份点!”
两个手下稍有收敛,但腿和腿之间的磨蹭却避不可少,我咬着牙坚持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车子停在了一处别墅外。
站在灯火通煌的别墅外,我倍感疑惑,省城我根本没有相识的人!我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是因为我在追查父亲的事?有人要封我口?
永哥的车子停在外面,亲自押着我往别墅里去了,他的几个手下和车都不得入内。我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穿过一座假山,便到了别墅的主楼。大厅里此刻正衣香鬓影,好不热闹。永哥和门口的守卫说了声,便拖着我往另一侧门进去了。转过长廊往前,是一间会客室,布置极尽奢华。
永哥双手背在身后,跨步站着,目不斜视。我坐到了椅子上,想来,很快就会有人来见我了。果然,一男一女缓缓的出现在了会客室外,男的穿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扣子没扣,露出大片胸膛,左胸口处一朵血绝玫瑰纹身,看上略显怪异,女的穿一件大红色紧身长裙,裹着她曼妙的身姿有一种妖娆嚣张的美。
072一命抵一命()
“就是你,从我们眼皮底下带走了姜意洲?”问话的是男人,眉目间都是凶狠劲儿。他提到姜意洲,我心里有了底,却又隐隐有些失望,竟和父亲之事半丝关系都没有。
“任总,我们之前派出去的人都找不到这丫头,要不是菱姑娘提醒,我们还会费诸多无用功。”永哥毕恭毕敬的回复。
“我也就那么一说,还是任总有决断!知道姜意洲一回来,必定先找他当年的救命恩人,他以为他可以护得了这姑娘周全,呵,一串破珠子,在任总的地盘上能有用?”女人手里还举着一杯红酒,随意的倚墙站着,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不知为何,那目光竟有丝酸意。
男人单腿坐在桌子上,就着温菱的手,喝了一口红酒,毫无波澜的道:“既然是她带走的姜意洲,一命抵一命,阿永,把人带出去!”
我有点慌,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温菱道:“任总,有这姑娘在,还怕等不来姜意洲吗?他不是自诩最讲情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温菱,你还忘不了姜意洲吧?日想夜想见他一面?”任总掐住了温菱的下巴,后者倒是毫无畏惧,脸上的笑都未有丝毫松动:“任总说哪里话?自从您救了我一命,我就是任总您的人。这次姜意洲来,我们必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任总用力一松,温菱身子踉跄,端住的酒杯溢出了鲜红的酒,酒在她的裙摆上,很快就被大红色的裙摆吸进去。
任总擦了擦手:“既然你也这么想看见他死,那就留着!”手里的帕子往后一扔,正巧砸在温菱的脸上,后者缓缓的挪开帕子,露出一丝笑,那笑如蛇蝎爬过,令人后颈生凉。
她挥走了永哥,室内只剩下我。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中酒杯缓缓倾斜,剩余的酒杯沿着倾斜的杯口往外流,如慢镜头一般。
“有一头漂亮的黑长发。”她感叹着,手里的酒杯倾得更厉害,我能感觉到发顶传来的湿意。“这张脸清纯得惹人厌,划花了会不会顺眼点儿。”
她自言自语着,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梦境。
我大脑飞速运转着,从任总和她之前的对话来看,她应该是爱过姜意洲的,或者现在也还爱着,她对我的恨意,来源于忌妒么?如果是,她就找错人了。
“温小姐。”我不紧不慢拉开了椅子,拂开沾了红酒的发,用手擦了擦脸:“温小姐,我只是机缘巧合救了姜意洲!”言下之意,姜意洲对我,完全不可能存在男女之间的感情。
“哦,是么?”她像喝多了酒,隐有些醉意:“那又怎样?和我想毁了你的脸,毁了你有什么相干?”
这女人疯了!我耐着性子:“温小姐,我只是个路人甲,毁了我对您有什么好处呢?”
“我高兴!阿永!”她扬声叫道:“把她带去‘逸清欢’,今天起接、客,到姜意洲找到她为止!”
073落入虎口()
我被阿永拖着往外走,眼前的女人疯了,就算我再怎么求她,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出门的时候,听见温菱讲电话:“徐老板,您今晚有安排么?逸清欢来了一款清粥小菜,特地通知您。嗯,现在就把人送过去。”
我心里一沉,便见温菱挂了电话转过来,嫣红的唇吐出来几个字:“他的功夫很好的,你就好好学习吧,将来上了姜意洲的床,总不能太过青涩,当然,今晚过后还能不能上他的床,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想骂人,但逞一时口舌之勇对于眼下的处境根本毫无助益,况且激怒了她,有可能现下就让人办了我。
我面无表情的被阿永拖着离开,仍旧是那辆车,呼的一声就往市区去了。
“逸清欢”是一家夜店,远远看,灯火通煌。从温菱的话里不难听出,逸清欢也是任总的场子,永哥一到,立即就有经理迎上来。
把我推搡到经理面前,永哥双臂环胸:“徐老板点的菜,送到天字一号。”
经理应着,在前头引着。我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这个点,夜生活正巧开始,到处都是狂欢的人群,大口喝酒,摇动身体,沙发上已有男女滚在一起,台上,数名身材娇好的女模特正在走步,环形的楼层间,都是男人垂涎欲滴的模样。
趁乱跑一跑!我脑海里才做出这个决定,立即下意识的去搜索可能阻碍我的人。这一仔细看,心凉了半截。和普通的工作人员不同,散落在各个地方的还有穿着工作服,肩上绣着玫瑰的男人。他们个个眼神犀利,身形灵活,即便那些喝醉的人摇摇晃晃眼见着要撞上,也能在第一时间避开。
单单一楼就有这么些人存在,里面在我看不见的角落,估计会更多。是一直以来就有这么多人,还是为了引姜意洲来而增加了人手布置我不得而知,这里像个铁牢,要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经理引着我进了电梯,对我道:“你是西子,今天第一天见客,机灵着点儿。”
经理直接给我取了名字,出了电梯,将我交给楼层的一个女人,那女人大约三十岁,穿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脸上擦着厚厚的粉,伸手来托我下巴,长长的涂成大红色的指甲在我面前闪着光。
说不害怕是假的!此时此刻,我唯一想念的是,一天过去了,叶清朗会不会从叶锦伦那里知道我没有去国外的消息,会不会第一时间找沈迁悠和田信元,会不会去左岸情晚调监控,会不会一路追踪到这里?
可即便他做完这些追踪到了这里,我估计也已经遭了毒手。所以,虚与委蛇,拖延时间是我眼下不得不做的事。
“好一张清纯的小脸儿。若兰,带她去清理清理,一个小时后,送到天字一号。”女人发话,立即就有穿着紫色复古裙装的少女快步过来,从我见到的这些女人而言,个个都很漂亮,却又美得各有特点。
“保持她的清纯,徐老板最喜欢!”女人吩咐下来,扭着腰肢走了。
要拖延时间,也为了解更多的信息,我和若兰聊了起来。她不是省城人,来省城见男朋友,男朋友把她介绍给他哥们儿,被他哥们儿骗到这里来的。好在手脚勤快,谨言慎行,被天香姐看中,留在手下当助理。自她那里还了解到我这次要见的徐老板,是个有着暴力倾向的变态,据说每次从他那里出来的女孩子都惨不忍睹。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只在心里祈祷着叶清朗快点来。
徐老板大约四十来岁,身材保养得还算不错,没有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的发福迹象。他的怀里已经有两个女人,这会儿松开了她们,伸手一拽就把我拽到了怀里。
“徐老板,这是西子。”带我进来的女人向他介绍:“刚刚初中毕业,青涩稚嫩清纯可人,那皮肤,能掐得出水来……”
徐老板一双眼睛盯在我的脸上,似要验证那女人的话一般,伸手来掐我的下巴,想看看能不能掐得出水,虽有心理准备,但仍是心头一惊,单单这一掐,我的下巴就跟脱臼了似的,疼得厉害。
那女人把人带出去,昏暗的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徐老板急不可耐,把皮带抽了出来。
074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这次我是真的怕了!这一皮带抽下来,就算我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我这小身板儿也未必受得了。
我下意识就要躲,他一把按住我,脸上阴笑着:“最喜欢这种调调,你躲,看你躲到哪里去?”
皮带被搁在一边,他双腿跨在我身侧,自一侧拿了绳子绑了我双手双脚,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这里的人估计都知道他的花样,连绳子都备着了。
我吓得手脚都在抖,眼睛不住的乱看,试图找到一两样能激起他兴趣的东西。他重又拾起了皮带,一手拉住皮带头,一手缓缓的抹过去,脸上带了丝潮红,显得兴奋无比。
我忍住想吐,扫到他手腕上戴的那串珠,那是黄花梨水波纹串珠!
“徐老板,你戴这样的劣质串珠不怕掉价吗?”这个时候,顺着他已经完全没有用了,必须把他激怒了,才能从亢奋的状态下把他拉出来。
“你说什么?”他瞪着我:“我这是黄花梨老料!”
“是吗?真正的海黄油性十足,你看看你这串,干的很,哪里有半点油润光泽?”他接话就好,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准备好好的战斗一番。
他仍然那样双腿分开跨在我的身侧,却是搁下了皮带,一手转动着手腕上的珠子,目带疑惑:“李振兴说的,这明明就是海黄啊。”
我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我有两年没有听到过了。两年前,为了还青哥的债,李振兴父子错手杀了我姑,这世界竟然这么小,在这里听见了他的名字。
“李振兴就是个骗子!”我随口接道:“他原来是南边一个小县城人,十几岁辍学跟人打游戏,欠下高利贷错手杀了人才逃到了省城来。”
徐老板这样的人生性多疑,每一个和他有往来的人,必定都事先查过。他和任总有往来,和青哥也必定有往来,李振兴会搭上他的线也不足为奇。他相信了我的话!“ /》
他一把撸下手上戴的串珠,随意丢置在沙发上,低下头又要继续方才的事。
我急道:“我这里有一串,不过这是小叶紫檀,比不得真正的海黄珍贵。”因着温菱对姜意洲串珠的不屑,这串珠并未被他们搜走,以至于仍在我身上,刚刚清理的时候我摘了下来,这会儿急忙之中顾不得其他。我不知道徐老板认不认得姜意洲,认不认得这串珠,仍是有意要秀出来。
“这是姜先生的东西。”我不知道温菱和徐老板是如何一眼认出这串珠的,在我看来,和普通的串珠并无特别之处。但他这话一出,我就放心了不少。他认得,并且尊称姜意洲为姜先生,我是不是就安全了。
“你是姜先生什么人?”徐老板站起身来,我立即蹭着坐起:“无意中救过他一次,送了我这串珠。”
“任超云这是要拿我当枪使啊。”徐老板以极快的速度把皮带穿好,拉了拉衣摆就要出去,我急急的追过去:“徐老板,您带我离开这里。您是我的救命恩人,便也是姜先生的救命恩人。你只需以带我出去过夜为由,没有人会阻拦!”
“你当我傻!得罪了任超云,又会有好果子吃?”徐老板踹了一脚,虽然不重,却也把我推远了些,急急忙忙的就出了房门而去。
徐老板走了,我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张老板李老板,但能拖一时是一时!我把沙发上的酒、果盘,一切有颜色的东西涂在脸上头发上,之前那女人推门进来,便见我这幅狼狈样儿。
“带她去洗一洗!徐老板临时有事先走了,温小姐约了李董过来。赶紧的,一小时后要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见客!”
温菱的速度果然够快!我咬着牙跟着若兰去了浴室,不到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