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个反派-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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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说:“怎么没有,这三次叫你你都不在!”
三七说:“你上上次去抢杨悠悠的时候我也没掉线!”
齐墨说:“那就是每次我被上的时候你不在!”
三七:“你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干什么!!!
紧接着就是一串马赛克过的声音,三七直接被关了小黑屋。
三七蹲在一片漆黑的意识里泪流满面,他现在连个电影都看不上,完全被切断了一切的联系,果然一说出来相关的事情,他就会马上被关小黑屋。
——这是正经的追求态度吗!妈的,连他这个系统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那位却死活不明白!ai不是所有系统里最高级的吗!!!
齐墨则是在一边懵逼了,他说:“三三,三三?”
三七被关了小黑屋,一人一系统直接被隔离了,齐墨顿时一脸懵逼。
他茫然了几秒,脸色顿时变了,一光着脚下来去阳台上一看,一辆黑色的车正缓缓从外面开了进来。
“卧槽!”齐墨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那车是池暝的车,车后面拉了一兜的玫瑰花。
现在就是小学生告白都不用这个套路了,齐墨无语了三秒,脸色就青了——池暝怎么还追在他屁股后头不松手了!
齐墨穿着一身浴袍,他转身就要去打电话,想要叫人来把池暝扔出去。
他拿着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第一声还没响完,另一头就已经接起来了。
“齐少,”那边的人叫着,他说:“您有什么吩咐?”
齐墨说要他们现在把池暝扔出去。
那边的人顿时有些为难,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
池暝和齐墨的关系非常之好,今天发生的事情被齐墨勒令不准说出去,毕竟这么丢人,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也因为这样,齐家的人对池暝一直是小心翼翼的——毕竟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要是对池暝有什么怠慢,齐墨治到他们头上就实在是太冤枉了。
齐墨紧紧皱着眉头,他慢慢地说:“到底我是你们的雇主,还是池暝是?我说的话,你们现在都能不听了,是不是?”
另一边的人顿时诚惶诚恐地说不敢不敢,估计也是听出来齐墨是真的发了火了。
杨悠悠一向是个重口味,她无比失落地看着碗里清汤寡水的粥,一点食欲都没有。
齐墨慢慢地喝完了粥,他理都没理焉焉的杨悠悠一眼,拿着一张手帕擦着嘴。
“今天你跟我回去。”齐墨吃完饭,才对杨悠悠说了一句话,他的脸色很平静,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第202章 教廷圣骑士(十二)()
齐墨身上包裹着斗气;他在面对恶魔的时候;并不显得多么吃力,甚至咄咄逼人地把恶魔逼退了很远的距离,一个人在白骨群里厮杀。
恶魔手上凝聚出了一把冰霜长矛,他努力地抵挡着齐墨的进攻;最后愤怒地变成了他的本体——一只巨大的冰霜鸟类。
恶魔似乎都有着变化的本领。俊美的青年变成冰霜鸟之后,淡白色的鸟喙里就喷出了巨大的寒流。寒流是绿色的,还带着腐蚀的能力,碰到寒流的骷髅们都被腐蚀干净了;它把齐墨整个人的吞没了进去。
幸好齐墨不是一般人,他是教廷的圣骑士长,身上带着教皇冕下亲自赐福的骑士盔甲。
所以他在寒流中不但没有受一点伤;反而破开了一道大口子,一剑穿透了冰霜鸟的心脏。
恶魔重新变成人类的模样;他被长剑挑起在半空中;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痛苦的表情,要是其他人在这里;说不定就会心软一瞬。
但是齐墨没有。
他手里的长剑骤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光芒;散发出无比浓郁纯粹的光明味道;恶魔惨叫起来;很快就在这股光明力量的冲刷中一点点融化;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这股力量非常强大;齐墨乘机冲到另一个人旁边;快速帮他杀掉恶魔;一连干掉了数十个恶魔,齐墨才察觉到体内骤然涌上来的虚弱感,在两个察觉了端倪,默默保护他的强者掩护下脱离了战场。
战场后面就是詹宁斯加要塞,他回到人群里面,直接支撑不住跪倒下来,强烈地喘息着,用长剑支撑自己的身体。
今天只是第一战,教皇冕下被保护在后方,治疗那些重伤的战士们,齐墨的情况很快引来了几个医护人员的注意,但是一旁一个隐藏在兜帽里面的魔法师先一步出手,把他扶了起来,用沙哑的声音说:“骑士大人,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齐墨身上的骑士铠甲沾满了血液和灰尘,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所以其他人认不出来他的身份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只是简单的脱力,圣骑士长阁下不打算去找忙碌的教皇冕下,他虚弱地说:“麻烦您了。”
“这里太吵闹了,”魔法师说:“您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这点是实话,齐墨确实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他没有拒绝魔法师的好意,被他带到了僻静处。
这里距离治疗的人们并不远,但是声音却小了很多。齐墨朝着魔法师表达了感谢,魔法师则是摆摆手,用他好像拉扯布料一样的嗓子说:“没事的,我去给您要一支药剂,再要一点汤和面包。”
齐墨取出一些钱币,递给他,并且说:“非常感谢,但是总不能让你出钱。”
魔法师顿了顿,拿过了那一把金币,随意地塞到怀里,就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了。
现在是在战场上,有些药剂的免费供应的,汤和面包也随时都有。魔法师很快就带着药剂和汤与面包回来了,齐墨笑着感谢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只打开了面罩上的铁口罩。
因为吟游诗人,和一些画家的原因,他的脸在人族几乎没有人是认不出来的。他毕竟是圣骑士长,会经常出现在民众的视线里,不像是教皇冕下那样,因为需要保护,所以他的任何信息都被隐藏着,不被平常人知道。
齐墨先吃完了软面包,又把煮得浓香的汤一滴不剩的灌到嘴里,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他看着最后一支药剂有些犹豫不决,药剂好是好,但是它的味道甚至是让人望而却步。魔法师看他半天没有喝药剂,也不催促,只是有些疑惑地问:“您
不喝吗?”
“我过会儿再喝吧。”他今天几乎一个人干掉了一半的恶魔战力,剩下的其他强者可以对付了。今天一天,他都不用出战了,不急着快速恢复。
“你又是怎么在这里的?”他转移话题。魔法师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看起来不是因为受伤从战场上退下来的样子。
魔法师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法杖碎裂了,现在没有什么自保能力,所以先待在这里,等法杖修补好。”
“抱歉”齐墨带着一些歉意,他说:“如果你需要什么魔法材料,可以来找我。”
魔法师必须有一些媒介才能施展魔法,比如魔法卷轴和魔法杖。魔法卷轴大多数只能用一次,是一次性消耗品,只有用特殊的魔法物品锻造的魔法杖,才是魔法师们共同战斗的伙伴。
对于一些魔法师来说,魔法杖比起他们的家人,朋友还要重要,魔法杖对于魔法师的重要性,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魔法师也可以不借助魔法杖施展魔法,但是那些只能念出咒语的魔法,只有最强和最弱两种极端,不存在中间阶段。
那些没有什么用的魔法咒,在现在的战场上完全排不上用场。而施展强大的魔法咒,魔法师脆弱的身体又无法支撑它产生的魔法波动,魔法发挥出威力的时候,魔法师自己也会成为魔法咒的一部分,被强大的波动撕裂成无数碎片。
魔法杖碎裂这种情况,在平常或许非常少见,但是在这片战场上,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碎裂的魔法杖可以修补,但是修补也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所以魔法师因为没有魔法杖而没有上战场,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齐墨完全没有深究的想法。
圣骑士长和可怜的失去了魔法杖的魔法师聊了一会儿,在魔法师忍不住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药剂的时候,终于喝下了药剂。
药剂的味道确实非常古怪,像是馊了的肉汤加了很多莫及草——一种味道酸涩古怪的鬼东西,那恶心得让齐墨差点把它们吐出去。
“您没有喝过这种药剂吗?”魔法师蹲在一边,看上去有些疑惑。
虽然他身边的这位骑士没有明显表露出什么,但是只凭借他露出的,抿得紧紧的嘴唇,魔法师就能看出来他对这种药剂的不喜了。
“不经常喝。”齐墨这么回答他。他说:“这味道太奇怪了。”
魔法师说:“多喝几次就会习惯了。”
这种味道再喝一百次都不可能会习惯的!
齐墨抿着嘴唇,忍耐着那股古怪味道,一边和魔法师继续交谈。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却已经感觉到一股安宁的感觉弥漫上来,让人很想睡过去,好好休息一场。
“您累了吗?”魔法师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像是才发现他的症状。
“是的,”齐墨没有怀疑,他说:“药剂开始发挥作用了。”
这种药剂他曾经喝过,是让人恢复精神的药剂。但是它却不是强行催发人的精神力,而是让人沉睡一场,在短暂的睡眠中,人的精神、力量,都会有非常可观的恢复。
甚至身上受了伤的,在服用药剂之后,也会明显地加快伤口愈合的速度,是一种几乎全能的药剂,除了必须睡眠,和味道古怪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缺点。
魔法师说:“需要我扶您回房间休息吗?”
“不用了,”齐墨不想暴露身份,他取出一个小小的十字架,交给魔法师:“很高兴能认识你,要是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拿这个到教廷的地方来找我。”
魔法师拿过十字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坚持要送隐藏身份的圣骑士长回去,只是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等到那道身影消失之后,魔法师才再次动了起来。他走入另一边的道路,在建筑中间绕了几圈,最后居然到了教廷的地方,直愣愣地站在守卫的骑士身边。
守卫着教廷的两个骑士好像完全没有看见他的存在一样,目不斜视,一动不动。魔法师在他们身边站了一会儿,就大摇大摆地进入了这一片白色的建筑群,好像不存在一样,直接走进了教皇冕下居住的地方。
教皇冕下和圣骑士长阁下的房间距离是很近的,魔法师走到了教皇冕下的房间里,随意地坐到了床上,揭下了隐藏住他面孔的兜帽,露出了一张平凡的中年人面容。
水一样的波纹在空气里波动起来,随着这股波动,魔法师的脸渐渐模糊了,像是一张虚伪的假面被药水溶解了一样。等到他的面孔再次清晰的时候,那张脸已经和教皇冕下的脸一模一样了。
他施展了一个分身魔法,另一个魔法师随着咒语的结束出现在了他面前。
魔法师看着自己分身的脸,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头乌黑的,黑夜一样的头发就变成了漂亮的银白色,魔法师又眨了眨眼睛,那双漆黑的眼睛也变成了漂亮的银白色。
另一个魔法师也随着他的动作改变着形象,现在他的脸和教皇冕下没有任何区别了。
第203章 教廷圣骑士(十三)()
齐墨回到房间不久;刚刚睡下;就察觉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他从床上支起半个身体看了一眼;发现是教皇冕下;就又放心地躺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齐墨的语气有些含混;药剂的威力确实很大,他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我听到了一些消息,就先回来了。”
教皇冕下这么说着,轻柔地靠近了毫无防备的金发青年。他走到一边;双眼迫切地盯着齐墨的脸,低下头吻了吻他有些干燥的嘴唇。
齐墨含糊不清地答应了一声,就松下心神地睡了过去。教皇冕下站在床边,盯着他看了很久,才像是终于看过了瘾一样;翻身到了床的另一边。
齐墨已经脱掉了脏兮兮的骑士盔甲,但是还是没有洗澡。这里毕竟是战场;没有太多奢侈的条件。教皇冕下坐到了床上,他又盯着齐墨看了一会儿,才把人捞到自己怀里;慢慢剥掉了他身上的衣服。
随着教皇冕下的动作;屋子里的空气慢慢热了起来;足以让人不盖着被子也不会觉得冷。空气里弥漫开一股淡淡的香气;在这股浅淡的香气里;圣骑士长阁下睡得越来越沉了。
教皇冕下只是一个招手;空气中就凝成了一个水球。他抱着齐墨,把他放到了水球里,拿着雪白的布巾为他擦拭身体。
齐墨在战场上拼杀了许久,身上当然也是有伤口的。这些伤口遍布他全身,都不算重,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显得触目惊心。
教皇冕下紧紧地皱起了眉毛,他轻轻触碰了一下圣骑士长身上的伤口,一股黑色的气体无声地从青年伤口处滑了出来,钻到了他的手里。
“阿墨。”
教皇冕下给齐墨擦洗干净身体,又给他换了一身衣服,这才把人放到床上。
以那支药剂的效果来说,齐墨的沉睡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一点,教皇冕下贪婪地看着他的脸,他的头发慢慢褪去了银白的颜色,眼睛也是——现在应该叫他魔法师了。
魔法师很想把自己的宝贝抱到怀里,拥抱他、亲吻他、穿透他。但是不行。
从他们的效果来看,他的阿墨还是喜欢更“人性”的他。
所以他应该忍耐了,把自己也变成另一个自己的样子,这样最好。
魔法师一直抱着圣骑士长到了下午的时候,走廊里渐渐有了一点声音,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断地在圣骑士长脸上亲吻。
一想到齐墨会把他当成另一个自己,魔法师就觉得十分烦闷。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把圣骑士长阁下轻轻放到了羽毛枕头上,高兴地把教圣骑士长阁下的裤子扒了下来,在他雪白挺翘的臀部留下了一个牙印。
很快,走廊里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魔法师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齐墨一会儿,在真正的教皇冕下推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