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妃得已-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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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鼓责怪了肖安一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是咱们的娘找到了!你没有想到吧?”
“啊?哥,你找到娘的尸骨了,在哪?”肖安一听肖鼓说找到娘了,以为是尸骨。
“不是尸骨,咱们的娘还活着,而且活得好好的!我刚刚从娘住的地方来,我是专门来接你过去看娘的!”肖鼓打断肖安的话,大声告诉她。
“啊?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娘还活着,娘在哪?我要去见她!”肖安高兴地跳起来。
呼伦贝一听是这样的消息,他的脸色立刻好转起来也跟着说:“是吗?这么好的好事,真是天大的好事,可是不对啊,我明明是把你的娘埋了,难道有人把她从坟墓里面挖了出去呢?”
“是啊,呼伦贝,你当时不是把我娘埋了吗,可是那个郎中,就是给肖安看病的那个郎中,他认识我娘,他给肖安看完病,知道你把我娘埋在了乱坟岗子,就去把我娘挖了出来,一看我娘还有气,就把我娘救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肖鼓激动地对呼伦贝说。
“有这样的好事,你娘的命可是真大!”完颜乎邪在一边听了,接一句。
肖鼓担心说了这次来的实情,肖安会调皮,赶快对呼伦贝说:“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接肖安回去看我娘,另外我娘要感谢你这么多年对肖安的照顾,让你一起前去,我娘要看看你,对了,干爹,您也去看看我娘吧,那个地方很好,有山有水的,现在开春了,也不太冷了,一起去吧!”
疯道士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走过来围着完颜乎邪看了一圈:“兄弟,你会喝酒吗?要是会喝酒就一起去吧?人多好,我爱热闹!”
完颜乎邪是个爽朗之人,听到疯道士这样一问,哈哈一笑:“在我们大辽的男人没有不会喝酒的吧?”
“好好,那就好,一起去,一起去,晚上我要和老王头拼酒,你也去做个见证吧,看看我和他谁的酒量大!”
完颜乎邪并不喜欢凑热闹,可是听到疯道士这样一说,也觉得很有趣,看看肖鼓和呼伦贝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呼伦贝和肖鼓齐声说:“干爹,一起去,一起去吧!”
“干爹,我娘对人可好呢,一起去吧,也散散心,您整日在这个军营里面,不憋死才怪呢!出去溜达溜达吧!”肖安也劝完颜乎邪。
“那么说就一起去,去和你们老哥几个喝点酒?”完颜乎邪想了想,决定一起去。
闲言少叙,几个人坐上了老王头的马车,原来车上四个人,现在多了呼伦贝,完颜乎邪和肖安,一共七个人,太多,马车拉不动。
老王头心疼自己的马开了口:“去可是去啊,我的马车可是容不下这么多人,要不你们俩在后面跟着跑?”老王头看着癫僧人和疯道士说。
“你就欺负我们俩,我们偏不跑,就坐车!”疯道士故意很生气的样子。
“你们俩上车吧,不用你们跟着跑了,让肖安跟你们坐车,我和呼伦贝骑马,这样还方便,我们不喜欢坐马车,颠簸,不舒坦!骑马自在还灵便!”完颜乎邪骑马惯了,不喜欢坐马车。
疯道士一听完颜乎邪和呼伦贝要骑马,也觉得骑马好玩,对呼伦贝说:“我也要骑马,我也不愿意坐车,老王头赶马车一点不稳,颠屁股,我的屁股都让他给颠烂了!”
“横竖都是你有理,我还不让你坐了呢!”疯道士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乐了,老王头用手指着疯道士:“你等着,等晚上喝酒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老王头一鞭子抽下去,马车开始跑起来。
489邀功心切()
疯道士和癫僧人是不分开的,疯道士一听完颜呼邪和呼伦贝要骑马,说坐车颠簸,他也觉得骑马好,也吵着向完颜乎邪要了一匹马,当然少不了癫僧人的。
就这样,肖鼓,肖安和老王头坐马车,完颜乎邪,呼伦贝,癫僧人和疯道士四个人骑马跟在马车的后面,七个人一同去了闫龙和琅琊贺青住的山里。
再说钱二,因为急于到皇宫去报案,在山里跑得急,一不留神崴了脚,只好拄着棍子艰难前行。
他是上午看到上官婉兮和肖鼓还有冯阿娇的马车进了闫龙的小院,直到天黑才一步步挨到了皇宫门口。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关上了宫门,这样的消息无人去说,钱二只好又拄着棍子先回家忍了一夜。
次日,钱二的脚肿得像包子一样,下不了地,可是为了得到赏银,他勉强拄着棍子来到了皇宫门口,因为再不去话,恐怕就迟了!
钱二点头哈腰地来到看守皇宫的护卫前面:“官爷,受点累,找你们的头来,我有要事要回报!”
看守皇宫的四个护卫一看是钱二,长得獐头鼠目,穿得邋里邋遢,蓬头垢面。拄着棍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游手好闲,靠嘴皮子混饭的人。
“滚开,一边去,讨饭要找合适的地方,这里是皇宫宫门!”看守的护卫根本不搭理钱二。
钱二从上午到现在滴水未进,又渴又饿,而且脚疼得难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央求看守的护卫说:“军爷,求求您,就让我见见你们的头吧,我真的有要事禀报!这件事非同小可,耽误了你们可是担当不起的!”
护卫一听钱二的样子,似乎真的有事要禀报,于是打发一个护卫到里面禀报他们的头领。
此时皇宫里面的御林军还没有头领,自从完颜鸿请求辞去御林军统领一职以后,这个位置一直是空缺,皇上让完颜赞和纳兰德物色合适的人选,一直还没有着落。因此皇宫里面的御林军一直由副统领齐律弘管着。
这个齐律弘并无太大的本事,他是左丞相钮钴禄虎的外甥,就被左丞相推荐做了御林军的副统领,素日里有完颜鸿统领御林军,他只不过是一个副手。
可是齐律弘一直不服气,一直妒忌完颜鸿,后来完颜鸿辞去统领一直,他高兴了好几日,以至于夜里不能成寐,以为统领一直空缺,又有左丞相作为后台,皇上会让他做统领,可是一直没有动静。
自那时起,齐律弘一直想往上升,得到统领的位置,一直在好好表现,想伺机立功,让皇上提拔他。
钱二来的这个时候,齐律弘正在皇宫里面视察看守的护卫们是否尽职尽责,恰巧一个看守宫门的护卫看到了他,于是走过去把钱二说有要事禀报,吵着要见头的事情对齐律弘说了。
“嗯?有这样的事情?快带我去看看,我要亲自问问他,是什么样的大事?若是真的话,还则罢了,若是胡言乱语就用马鞭子抽烂他的屁股!”
齐律弘跟着护卫来到了宫门,看到拄着棍子,一脸狼狈的钱二,齐律弘先是很失望地用鼻子一哼,心想这样的人能知道什么,能有什么要事禀报。他本想转身离去,让护卫轰走钱二,可是转念一想,一旦要是有什么大事,不能错过立功的好机会啊。
于是齐律弘把钱二喊过来冷冷地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姓名!所为何事?”说完,齐律弘厌恶地看了看钱二,倒背着双手,等着钱二的回答。
“您看样子是这里的头?说话管用吗?”钱二看了看齐律弘,想说,可是又有些不太放心的样子。
“瞎了你的狗眼,这是我们御林军的副统领,有屁就快放!”一个护卫为了巴结齐律弘,对钱二骂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小人叫钱二,是附近的根本人家出身,我有一个重要的情况要禀报!这上面的人,我知道她的藏身之地!”钱二说着从脏兮兮的怀里掏出来一张悬赏捉拿上官婉兮的告示递给了齐律弘。
齐律弘带着厌恶的神情接过来告示一看,啊?竟然是捉拿从忏悔宫逃跑的罪妃上官婉兮的告示!
齐律弘立刻睁大了眼睛盯着钱二重新打量了一番,把头凑到钱二的近前问道:“钱二,你说的可是实情?若是有半句谎言戏弄本统领的话,我就要用马鞭子把你的屁股打烂!”
钱二一听把屁股打烂,连忙摸了摸屁股向齐律弘保证:“军爷,钱二就是有八个屁股也不敢说这样的谎言啊,这可是真的,您看,我为了跟踪他们的马车,跑得急,把脚都崴了,若不是我的脚成了这样,根本用不了这个时候,昨天下午我就会赶过来,可是因为脚不好使,就耽误了,等我来到以后,宫门已经关上了,就回家等看一夜!”
齐律弘站起身,脸上露出惊喜,然后又转头问钱二:“这件事除了我以外,还告诉过别人没有?”
钱二立刻举手发誓:“军爷,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不是第一个告诉了您吗?还有,找到人以后,告示上面的赏银您可要保证给我啊!您看到我这个样子,就等着赏银过日子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一点不假,齐律弘收敛了笑容对钱二说:“放心,若果你真的带我找到了告示上面的人,除了告示上面的赏银,本统领还要另外再赏给你一份,让你的后半辈子的吃穿都不用愁!不过除了我,你任何人都不要告诉。记住了啊!”
钱二一听齐律弘还要另外再给他一份赏银,高兴地把头点得像鸡叨米一样:“军爷,军爷,不告诉,不告诉,谁也不告诉,我带您去,一定能找到,可是我的脚走不快……”
齐律弘看了看钱二的脚:“那好办,把你放在马上,让一个护卫带着你走!”
齐律弘心想,若是能够找到逃犯上官婉兮,到皇上那里去请功,此时御林军统领一职正好是空缺,那么自己就会因为立功,顺理成章地当上一把手!到了那个时候,整个皇宫里面的御林军都归我管,都会对我点头哈腰,那该有多么气派,现在虽说也是自己在管着,可是毕竟是临时代理啊!
按理说,齐律弘应该是禀报皇上,听皇上的定夺,可是齐律弘邀功心切,他打算自己悄悄去把上官婉兮带回来,直接去向皇上请功。
“你看到那个地方都有什么人吗?”齐律弘问钱二。
“就是两间小小的茅草房,边上扎着两个毡帐,能有什么人,我看到了一个马车车夫,车上拉着上官婉兮还有一个老婆子,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跟着,就他们四个人进了那两间小房,出来接应的是一对老夫妻。一共六个人。
齐律弘一想就这么几个老弱病残,根本不用带上多少人马,仅仅找三五个贴身护卫一起前去就能解决问题。
齐律弘为了不走漏风声,仅仅带了五个身手不凡的护卫,和他一起,骑了六匹快马,把钱二放在其中的一个护卫的马上,在钱二的带路下,直接奔向闫龙的山中小院。
490许配给你()
七人一行一同脚前脚后来到了闫龙的小院。
先到的是四个骑马的,马车跟在后边不远处。
“好像来了很多人,咱们这里还从来没有这样热闹过!”琅琊贺青看到来了马车还有骑马的露面,一边说,一边喊冯阿娇和闫龙出来接应。
上官婉兮不愿意出去受风吹,自己呆在屋子里面通过窗户向外张望。
最高兴的是僧道二人,癫僧人看到了冯阿娇,远远就下马跑过去,亲热的看着冯阿娇说:“阿娇,有人欺负你吗,我是来给你帮忙的,你的那个负心汉找到了没有?是哪个?我打烂他的屁股给你出气!”
癫僧人的话把大家都逗乐了,冯婆子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不好意思的闫龙:“就是他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不过不能打了,他现在是我干儿子肖鼓的爹,打不得了,这个是我干儿子肖鼓的亲娘,现在他俩是一家人!把我撇了!”冯婆子把琅琊贺青拉过来,对癫僧人说。
“这二位……”闫龙看到完颜乎邪和呼伦贝下马,猜测地问。
“阿娇,你和他们说吧!这个是肖鼓的干爹,这个是……不知道了,一会问肖鼓吧,我要进屋等着喝酒了!”疯道士介绍了一半,呼伦贝的名字他没有记住,不会说,转身去了里屋。
僧道二人除了冯婆子,和屋里的上官婉兮,不认识琅琊贺青和闫龙,只好把完颜乎邪和呼伦贝介绍给冯婆子,让冯婆子一一给闫龙和琅琊贺青介绍。
正说话间,肖鼓和肖安坐着老王头的马车也来到了,老王头把马车拴在树上,肖鼓先下车,接下来是肖安。
肖安跳下马车,第一眼看到了满脸是泪,激动地看着她的琅琊贺青。
“娘!……”肖安大步朝着娘跑了过来。
“肖安!”琅琊贺青和肖安抱头痛哭,冯婆子在一边不停劝。
“娘,我以为您死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没有想到您还能活着,这五年,我每年逢年过节都到您的坟前去烧纸,原来都白哭了,白烧了,您并不在坟里,娘,您是怎么活过来的?”肖安好奇地问琅琊贺青。
“你哥哥没有和你说吗,是闫郎中把我救出来的,就是救你命的那个人,来过来,叫爹!”琅琊贺青把肖安拉过来,指着闫龙对她说。
“爹?我还有爹?您不是说我爹死了吗?”肖安看了看闫龙,不相信娘说的话是真的。
“人家救了咱们母女的命,就是你的亲爹了,那个干字就不要说了,你哥也是这样叫的!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亲爹,我们一家四口人过日子!”琅琊贺青推了肖安一把说。
“爹,受女儿一拜!感谢您对我和我娘的救命之恩,以后您就是我的亲爹!”肖安很懂事,听到娘这样一解释,连忙下跪给闫龙施礼叫爹。
“快起来,丫头,外面凉,赶快进屋吧!”闫龙搀扶起肖安向里屋走去,上官婉兮看到了肖安进来,用鼻子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肖安刚刚见到娘,很激动,又认了爹,顾不得搭理上官婉兮。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小屋里面容不下这么多人,就在毡帐中摆下了两桌酒席,一共是十一个人,分成两桌。
癫僧人,疯道士,老王头,完颜乎邪,肖鼓,呼伦贝,闫龙七个男人一桌,琅琊贺青,冯阿娇,上官婉兮,肖安四个女人一桌。
在肖鼓和老王头的马车走后,琅琊贺青和冯阿娇忙了半天,准备下了还算是丰盛的酒席,有酒有肉就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