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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情妃得已-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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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肖鼓被慕容哲要挟陷害太子被流放,慕容哲斩草除根杀了肖安和肖安的娘琅琊贺青,也杀了冯阿娇的儿子媳妇和小孙子。

    就这样冯婆子被迫躲到山上来避难,琅琊贺丹被闫龙救走,肖安就落在了完颜乎邪的帐下,和呼伦贝定了婚。

    这一日郎中闫龙又去集市上给琅琊贺青买核桃酥,琅琊贺青就喜欢吃这一口,因此闫龙为了让她高兴,就时不时去一趟集市买些回来。

    闫龙买完了核桃酥,刚刚要转身回来,身后一个人一把抓住了他:“你,你,你,你,你……”

    闫龙一回头:“你,你,你,你,你……”两个人吃了一惊。

    原来是老王头把上官睿成送到了完颜赞的府上,又返回到集市上等着拉活。

    可是他突然在一个卖核桃酥的摊位上看到了一个熟人的影子。

    是他?

    很像!

    老王头越看越像,就慢慢地朝着闫龙买核桃酥的摊位走去。

    闫龙因为见到了核桃酥,他一直都习惯于先尝后买。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闫龙是这个摊位的老主顾,每次来这里都会买上好几斤,因此摊子对他也格外热情。

    闫龙把头顶的的蓑笠摘下来,放在卖核桃酥的案子上,拿起一块刚刚出炉的核桃酥刚刚咬了一口,就被老王头一把拉了过来。

    老王头和闫龙应该算的上是老熟人了,当初郎中闫龙在京城附近这一片到处行医,他的中草药很灵验,很多人都认识他,老王头的家里人也经常吃她的药,而且老王头会赶马车,左右邻居也有生病长灾的,也有找他去赶马车请郎中过来的,就这样,老王头和郎中更熟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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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你还活着?() 
( )两个老熟人一见面,老王头高兴吃惊地问:“闫郎中,你这么多年都到哪里去了?害得冯阿娇一直认为你死了,她以为你是被老耶律杀了,一直在骂那个老东西,原来是他死了,你还活着呢!”

    老王头因为见到闫龙有些激动,也就话不择言,听起来有些不受听,闫龙笑了一下:“难道我死了,他活着就对了?”

    老王头自知失言,也哈哈一笑:“你个老东西,还挑眼了,我这个粗人说啥你还往心里去?没劲!”

    闫龙心里在想,隐居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人发现了,不妙,他很不愿意失去现在的生活,因为他担心的人是冯阿娇,因为他不辞而别对冯阿娇有些歉疚,别的倒不是很担心。

    老王头看看没有什么活可拉,对闫龙说:“咱们老哥俩好久没有见面了,要不一起去喝几盅?”

    闫龙也好久没有喝酒,一看老王头很有兴致,不愿意扫了他的兴,于是包好了核桃酥,跟着老王头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馆。

    老王头叫上酒菜,第一句话就问:“闫郎中,你这么多年都去哪了?我刚刚还说呢,附近这一片缺了你可舍手呢?大病小灾的都跑往远处跑,既然你活着怎么没有回来看看呢?”

    闫龙知道这样被老王头看见了,就是再不说实话,再躲躲闪闪也没有意义了,就老王头的嘴一张,半条街都知道,想瞒也瞒不住了。

    于是闫龙就把他怎么救了琅琊贺青的事情说了,然后这么多年一直和她在一起隐居。

    老王头笑了笑,用手指着闫龙:“你呀,你,怎么说你好呢?还是年轻时候的那点事不是?不过你也算是有心,你和她也算是有缘分,不过你可是坑了人家冯阿娇了,人家可是一直等着你!你这个老东西,也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

    闫龙被老王头说得红了脸,也笑笑说:“要不我怎么不敢露面呢,怕冯阿娇知道,对了,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闫龙想打听冯阿娇的近况,老王头端起一杯酒一仰脖下去,把酒杯往桌子上一墩,责怪地对闫龙说:“你走了去妥心静,把你的啰烂交给了我,她给宫里的人做了一件什么袍子,做坏了事,被人追杀,儿子媳妇都死了,刚刚满月的小孙子也死了,她一个孤老婆子躲到了山上,就是你原来采药的那个小院子,现在她住着!”

    闫龙一听,倒吸一口凉气,心想,那个时候还想带着琅琊贺青去那个小院子呢,多亏没有去,要是去的话,两个女人还不打起来啊!

    闫龙想到这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

    老王头借着酒劲:“你怎么还有心笑啊,人家家破人亡,你还有心笑,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呢,亏人家冯阿娇还和你打火那么久。”

    “嗨!老哥,我哪里是在笑这件事啊,她的确是很可怜,怎么会这样呢?她给人家做了一辈子袍子,怎么会出错呢?”闫龙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冯阿娇竟然因为做了一件袍子受到灭顶之灾!

    老王头又喝了一口酒,把头贴近闫龙:“她做的可不是一般的袍子,那是龙袍,皇上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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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重现江湖() 
( )闫龙一听冯阿娇做龙袍出了问题,更加不相信:“不可能啊,她的手艺是远近闻名的,从来没有出过错啊,这个事情我可是最清楚了,她做活相当细致,怎么可能出错呢?更何况是皇上穿的龙袍!不对啊,皇上穿的龙袍不是有专门的皇宫里面的侍衣署给做吗?怎么会是冯阿娇,有妃子偷偷托人找她做袍子我倒是知道的,可是皇上穿的龙袍却轮不到她做啊?”

    老王头皱了一下眉头,又往闫龙身边挪了挪凳子:“不是说做的不好,你没有听明白,是冯阿娇后来和我说的,是因为做的那个龙袍是二皇子慕容哲诬陷太子用的,不在东西做的好不好,而是谋逆!把东西塞在了太子的睡塌下面,让皇上知道了,就是这样,冯婆子受到连累!办完事人家二皇子不是要斩草除根吗,就把冯婆子全家杀了,也该她不死,杀手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她不在家,她的儿子媳妇孙子都倒霉了!”

    闫龙一听:“冯阿娇怎么会办这样的傻事呢?这是缺德断子绝孙的事情啊?她怎么能做呢?”

    老王头:“还真让你说对了,已经遭到报应了,已经断子绝孙了,这不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吗?当时也是受慕容哲的胁迫,说不做的话就杀了她全家,她舍不得儿子孙子就做了,结果做完之后,照样杀了!”

    闫龙听了这些话才明白:“我说呢,冯阿娇不是一个坏良心的人啊,原来她是受胁迫的啊!我还活着的事你先不要和她说,劳烦你老哥跑一趟山上,我给她买些吃的用的,你赶马车给送一趟,就说是你给的,不要说是我的!”

    闫龙掏出一些银两塞给老王头,嘱咐他说:“今天天色已晚,明天一早你就买了东西给送过去,这些是给你的车脚费!”闫龙又给了老王头一些跑腿的,搭上自己的褡裢,忙着赶回山里,否则天太晚了,琅琊贺青一个人会担心的。

    老王头看到闫龙给了他车脚费,推让一下也就作罢。

    闫龙回到山上,琅琊贺青远远在茅草前张望,终于看到了闫龙露面:“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还担心呢,以前都是很快的,今天怎么了?”

    闫龙走进屋,放下褡裢:“吃吧,核桃酥!今天遇到一个熟人,就耽误了,他硬拉着我去吃了酒,就耽误到这时候,他还要磨蹭,我只能告辞了!”

    闫龙脱下靴子,盘腿坐在炕上暖脚,琅琊贺青拿起一块核桃酥,一边吃一边问:“遇到熟人了?谁啊?”

    “赶马车的老王头,你还记得不?”闫龙说。

    “西街那个?经常赶着马车拉脚的那个?还记得,他和你说什么了?你怎么不躲着点,让他知道我们住哪了?”琅琊贺青一听是老王头有些不高兴地问道。

    “也巧,我在买核桃酥的时候,遇到了他,没有想到,他从我身后过来拍了我一下子我从看到他,要是我早看到他早就躲开了,他的嘴!”闫龙觉察到了琅琊贺青心里的不高兴。

    琅琊贺青把咬了一口的核桃酥放在盒子里:“我们在山上多了这么多年,就是不愿意然人知道,我也不愿意让你再行走江湖给人看病,咱们俩就在这里混到老多好,这下子让老王头知道了,以后就不要想清静了,谁家有个疑难杂症,他就会赶着马车来,不管白天黑夜的,烦人!”

    闫龙拉过琅琊贺青的手:“不要担心,我住在哪里没有告诉他,就知道在山上,他知道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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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帮你出气() 
第二天老王头还真办事,早早地买上了一车米面粮油给冯阿娇送到了山上。

    冯阿娇一看到老王头拉了满门的一车米面粮油给她送来,不由得觉得奇怪,凭她对老王头的了解,他是一个比较小气的人,另外家里也不十分富足,在没有给他钱的情况下给送来这么多吃的用的,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老王头开始的时候还不说,只是说家里今年丰收了,赶马车也拉不少活,就给冯阿娇送来这么多东西。

    冯阿娇看到老王头说话的时候躲躲闪闪,眼睛不敢直接盯着冯阿娇看,冯阿娇拉住老王头说:“你要是不说清楚这些东西的来历,我就不收,让你原车拉回去!告诉我实话,是谁接济我的?”

    老王头一看实在瞒不住了,对冯阿娇说了实话:“你看看你,好了,我就说,是你原来的相好给你买的!”

    “我原来的相好?”冯阿娇一听这句话,忙问,因为她除了闫龙没有第二个男人,老耶律是她丈夫,早死了。

    “师兄,你听见没有?你的阿娇还有相好的?”疯道士听到了老王头的这句话,连忙对癫僧人说。

    “胡闹呢,谁的阿娇?怎么说是我的阿娇呢?”癫僧人瞪了师弟一眼,但是侧则耳朵在听老王头和冯阿娇的谈话。

    “你倒是说谁啊?”冯阿娇听到老王头说了这样一句没有头脑的话,急忙问。

    “你究竟有几个相好你自己还不知道,我说的就是郎中闫龙呗!”老王头终于把话说明白了。

    “什么?他?他还活着?你在哪看到他了?他怎么不自己来?”冯阿娇一听闫龙还活着,而且东西是他送的,急忙问道。

    “你就不要惦记人家了,人家没有死,过得好好的,人家不让我告诉你他还活着!可是我却说了,你瞧我这嘴!”老王头说着在自己的嘴巴上啪地拍了一下子。

    冯阿娇气急败坏地揪住老王头的胸前的袍子:“你告诉我,他在哪?他怎么不回来看我?为啥这么多年不露面?难道他……他在外面又……”

    老王头挡开冯阿娇的手:“还说啥了,人家和你就是一个打火,也不是夫妻,人家愿意走愿意留是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啥,这么人家还惦记你,给你买这么多东西吗?就不要细问了!”

    老王头说完就要套上马车下山,冯婆子死死拉住老王头的马缰绳:“我要和你一起下山,我要去找他,我要当面问问他,为啥怎么多年扔下我不管?”

    “你快撒手吧,你多大岁数了还这样,人家不愿意来找你,证明人家脱不开身!”老王头越说越漏骨。

    “什么,你说他脱不开身?他有了家室?”冯婆子松开了马缰绳。

    “是啊,人家有了,你就死了心吧,多大岁数了还吃醋?”老王头拉上马要走,冯阿娇一听闫龙是因为有了家室不回来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这个死老头子!”

    癫僧人一看冯阿娇坐在地上哭了,连忙走过来了:“阿娇,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给你理论去,我找她算账,帮你出气!”

465好吃懒做() 
癫僧人一看冯阿娇坐在地上痛哭,立刻着急,对冯阿娇说了一句“我给你出气”就跟着老王头下了山。

    疯道士一看师兄走了,也喊了一声,随着追了上去。

    萧十四和肖安在院子里面拉柴火,萧十四用据,肖安坐在柴火上面压着。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闲聊。

    肖安对萧十四说:“原来干娘还有个相好的,说那一车东西都是他给买的,可是人没有来!”

    萧十四笑了笑:“人没有来说明了什么,有问题,不敢来!”

    肖安一听萧十四话里有话,接着问:“你倒是说说我听听,有什么问题?”

    萧十四未等开口,看到了冯婆子坐在地上开始大哭,癫僧人和疯道士不知道什么原因,都追着老王头的马车跑出去了。

    “过去看看吧!看看就知道了!”萧十四对肖安努努嘴,自己依旧在拉柴禾。

    肖安冲着冯阿娇跑过来:“干娘,你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哭,出什么事情了?”

    冯阿娇一看肖安来了,伸手抱住肖安:“那个该死的郎中,他还活着,他这么多年竟然是在外面有了家室,因此在躲着我,今天良心发现个,给我送来了这么多的破东西,我什么也不要,都给我扔到山下去!”

    肖安把冯婆子拉起来:“干娘,您就不要介意了,这么多年的陈年旧事就不要计较了,人家能够想着你就算是有心,还是收下吧,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计较它做什么?”

    冯阿娇一拍大腿:“不是你干娘我计较,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是因为他才被该死的老头子休掉的,他要对我的后半辈子负责任,可是他竟然这样没有良心。遭天谴的!我要找他算账去!”

    冯婆子说着站起来,要去追赶老王头的马车,出了院门一看,早已经没有了踪影,就是那两个疯疯癫癫的老头也不见了踪影。

    冯阿娇自知追不上,站在门口又骂了几句,才被肖安拉着回到了里屋。

    上官婉兮从来到上山以后,整日在冯婆子的炕头上躺着,什么活不干不说,大家还得伺候着她,不是这不好吃,就是那个不对。

    开始的时候,大家觉得她才来,又是冯阿娇的外孙女,就都不和她计较,后来日子久了,大家就烦了,萧十四几乎不和她说话,肖安也最多是在吃饭的时候和她坐在一起,平时都是跟在萧十四的身后,只有冯婆子很有耐心整日惯着她。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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