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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王爷强娶白月光之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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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崇芳见太后根本说不通,也不想再浪费时间。

    “既然母后不相信朕,朕也没有办法。还请母后多保重自己的身子,朕告退了。”

    “等等,你给我回来。”太后叫住他,“哀家听说你命裴仁志彻查这个案子是吧?哀家不是跟你说了,崇瑾人都已经去了,就让他好好安息。你叫裴仁志把这案子撤了,不许再查下去。还有,崇瑾下葬那天,必须以雍王的规格入殓。”

    “不行!”赵崇芳沉声说道:“如今外面流言四起,都说阿瑾是被冤枉的,如果朕不彻查清楚,那世人会怎么看朕?”

    太后气得又想骂他,赵崇芳却说:“母后,您难道忘了前朝亡国之君宣帝吗?”

    前朝宣帝?太后顿时哑口。

    前朝宣帝原本是二皇子,当初他与他太子哥哥一同狩猎,岂料太子被猛虎所伤,后回天乏术,这皇位才落到宣帝身上。宣帝登基后,有关他弑兄登基的流言一直不断。后面起义的藩王,正是打着这一旗号,才顺利将宣帝从皇位上拉下来。

    赵崇芳这么说,就是想提醒太后,如果这件事不查清楚,世人会误以为是赵崇芳故意杀了赵崇瑾,届时若有人打着这个旗号揭竿起义,那现在这个太平盛世就会毁于一旦。

    太后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来,最后只是颓然倒坐在凤座上。

    太极殿

    “裴卿,明日之事你准备好了吗?”

    裴仁志叩头,“皇上,臣已准备妥当。明日江裕达将军便上朝当众指认雍王调燕台大营精锐刺杀皇上一事,而臣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这些年来雍王与薛南的书信公开,届时只要对比笔迹,还有信上的印章,就可以确切证明,私通薛南的那封信,是雍王爷亲手所书。”

    “好。”赵崇芳看向她的目光带着赞赏,“裴卿,辛苦你了。”

    “为皇上分忧,实乃臣分内之事。”

    赵崇芳扶起他,“裴卿,朕记得你家中尚有一女,仍待字闺中?”

    裴仁志点头,“回禀皇上,小女今年年方十六,还未订亲。”

    “若朕想将她接入宫中,封为皇贵妃,不知裴卿意下如何?”

    裴仁志当下大喜,立刻跪下,叩谢皇恩。

    “皇上看得上小女,实乃我们裴家一门之幸!”

    “裴卿不必惶恐,朕向来有恩必赏。只要是为朕好好做事的人,朕是绝对不会忘记他们的功劳。”

第 97 章() 
太阳初升的一刻;公鸡也纷纷打鸣;又是新的一天开始了。

    蓝飞凤刚踏入灵堂;却见杨柳和白兰两人依旧跪在赵崇瑾的灵位前。

    难道她俩真的一夜未睡?昨夜还未到子时;蓝飞凤便已悄悄回房休息。既然已经打算拿了休书离府;她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替赵崇瑾守灵。

    她刚在杨柳身后跪下;后者却递给她一封信;上面写着“休书”二字。

    蓝飞凤惊愕,“这是”她不信杨柳会这么容易就把休书给她。

    杨柳一脸平静,“怎么你昨天不就跪着又哭又求;要我给你这个吗?”

    蓝飞凤讪讪接过休书,她打开一看,确认过没问题之后才把它藏进袖子里。

    她刚想扬起嘴感谢杨柳;又发现赵崇瑾的棺木还在眼前;在这灵堂内笑,确实有点不太合适;最后只是悄悄地凑到杨柳耳边;低声说道:“娘娘;我谢谢你了。”

    杨柳头也不回;“休书已经给你了;你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蓝飞凤自然恨不得马上就走,但她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那个娘娘;我想着这两天还未到雨季;路也比较好走,还有”

    “行了。”杨柳冷冷打断她,“你想什么时候走,都不必来跟我说。只要你踏出了雍王府的大门,从今以后你就与雍王府没有任何关系,知道吗?”

    此时此刻,蓝飞凤巴不得和雍王府划清界限,一听这话心里简直乐开花,但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不舍的样子。

    “娘娘,我实在也是没办法,相信王爷他在天有灵,也会理解我的苦衷。”

    杨柳别开脸,不想再看她惺惺作态。蓝飞凤自讨没趣,干脆回房收拾细软。

    灵堂就剩下杨柳和白兰,白兰看着她,也有些忐忑。

    “你待会儿真的要去吗?”

    杨柳斜瞥她一眼,“这个自然,我们计划了这么久,今天好戏终于要上场了!”

    她伸手抚上了厚重的棺木,“夫君,成王败寇,就看今日了!”

    “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曹知海刚说完,金銮殿上却有一人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老臣有本要奏。”

    杨忠见裴仁志手里拿的东西,心底就咯噔一跳。

    “裴卿,你有何事要奏?”

    裴仁志跪下呈上手中的东西,“皇上,有关雍王叛乱一案,臣近日找到极为关键的证据,请皇上过目。”

    曹知海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上呈给赵崇芳。

    “皇上,这是雍王数年来与江都大营统将薛南将军的书信往来,臣已请人验过,上面的字迹还有雍王私人的印鉴,都与我之前所呈的那封雍王想私调江都大营兵马一信相同。”

    赵崇芳将曹知海呈上来的书信翻出来看,越看眉头趋得越紧,“这字迹与印鉴果真一样!”

    朝堂上还有不少雍王的拥护者,宋玉当即便走出来跪下,“皇上,这书信一事,向来可以伪造得天衣无缝。再者,下官敢问裴相国,这书信您又是从何处所得?”

    裴仁志向来不把宋玉看在眼里,他略为高傲地说:“这是我派人暗中从王府和薛府所取,绝对不会有假!”

    宋玉却笑了,“裴相国,这梁上君子拿来的东西,出现在这金銮殿上,未免太不入流了。”

    “大胆,非常时期便得使非常手段。”裴仁志向着赵崇芳作揖,“皇上,雍王叛乱实属大案,老臣只要想到,雍王的同党可能随时威胁到皇上安危,便寝食难安,故才出此下策,望皇上见谅。”

    他这话说得冠冕堂皇,赵崇芳岂能追究?

    “裴卿忠君爱国,朕不怪你。只是除了这信外,你还有其他人证吗?”

    “有,皇上。事发后,燕台大营统将江裕达自己前来认罪,他招认是雍王赵崇瑾意欲在祭天大典上刺杀圣驾,要他派数百名燕台大营精锐提前到达护国寺。当日,便是将士伪装成御林军,暗中私放那五名刺客到无相殿刺杀皇上。这是江裕达亲手画押的供词。”

    裴仁志又呈上一份口供,赵崇芳看完后,神情极为悲痛,“枉费朕一直视雍王为肱骨大臣,又有血脉之亲,但他竟然、竟然”

    赵崇芳一手掩眼,语中竟带着哽咽,金銮殿上看到者,无不同感悲戚。大理寺卿当场便大声道:“皇上,雍王赵崇瑾不念与皇上手足之情,意图行刺天子,当以谋逆罪论处!臣请求皇上,按律格去雍王赵崇瑾的封号,并将王府一干人等收监等侯发落,以堵天下悠悠之口!”

    这话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如今朝中民间到处都有雍王是被冤枉的流言,这案一日没个结果,这流言蜚语便不会有停止的一天。

    赵崇芳却是皱着眉,看起来很是为难。“这雍王如今已经身亡”

    裴仁志当场跪了下来,“皇上,雍王赵崇瑾大胆谋逆,实属罪有应得。皇上您宅心仁厚,不忍究其罪责。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上切不可因一念之仁,导致国虽有法,而却未能行。这样如何以正视听,以服人心!”

    他这番话掷地有声,当场便有不少官员也都跪下请旨。杨忠能想象此刻身后已跪倒了一大片,他抬起头,却对上赵崇芳的视线。

    是了,皇上是在等他表态。他身为赵崇瑾的岳父,如果他也请旨要定赵崇瑾的罪,那便无人再能说赵崇瑾是冤枉的。

    该跪吗?杨忠心里寒凉,他是不应该跪的,可是一想到自已那未到双十,便已一身白孝的掌上明珠,他不得不屈服。他明白,只要他在金銮殿上表了态,事后跟赵崇芳讨个恩赏,让杨柳能够从此案中脱身,应是不难。

    人心到底是肉做的,杨忠撩开下袍,正想跪下,却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

    “谁敢治雍王的罪!”

    众人回头一望,俱是愣住,连赵崇芳也错愕。

    只见太后穿着一身朝服,旁边跟着杨柳,后面还有八名侍卫抬着一副厚重的棺材进来。

    这本是大不敬之举,可这是太后,又有谁人敢拦?

    “砰”地一声,棺材放在金銮殿上,众人才回过神。

    赵崇芳的眼神在她们三者中来回逡巡,他的手不由自主握紧龙椅把手,直盯着太后,“母后,您这是什么意思?”

    太后冷笑一声,最后瞥了裴仁志一眼,“哀家听闻有人想冤枉雍王,自然是想来给我儿申冤来了。”

    赵崇芳忍着一口气,“母后,雍王一案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崇瑾他确实意图行刺朕,这里没人冤枉他。”

    太后微扬着头,虽是女子,气势却一点也不让须眉。“皇帝,你所说的人证物证何在,不妨主给哀家听听。”

    赵崇芳使了个眼色,裴仁志便为太后解释:“启禀太后,人证便是燕台大营统将江裕达,他已招认雍王确实要他派兵前往护国寺行刺杀圣驾一事。”

    “哦?”太后看向裴仁志,那眼神锐利至极,后者顿时有些心惊。

    “裴相,这雍王勾结江裕达,除了他亲口所言,还有没有什么证据?”

    “这”裴仁志语塞,太后立刻喝道:“若那江裕达受人唆摆,有心诬蔑雍王,这证言如何能信!”

    这话也不无道理,宋玉立刻随和:“太后言之有理,光是江裕达一人之言,又岂能认定雍王爷意图行刺皇上呢?”

    裴仁志当初也有想到有人会这样质问,他立刻答道:“太后,这雍王行刺皇上,皇上可是亲眼目睹的。”

    战火一下引到赵崇芳身上,在这节骨眼上,赵崇芳也没办法避而不言,“确实,母后,当初朕确实见到崇瑾一剑向朕刺来。”

    没想到,宋玉跪下说道:“皇上,雍王武艺高强,或许当时有刺客在旁,他此举并不是想行刺您,而是想除掉刺客呢?”

    简直是荒唐!若非文武百官都在场,赵崇芳都想破口大骂。可太后却也说道:“是呀,皇帝。当时刀光剑影,会不会是你有所误会。”

    误会,居然敢说是误会!赵崇芳冷眼看着下面,有不少官员神情都带上疑惑,杨忠更是干脆闭眼,老神在在地往一旁站开。

    果然不愧是他母后,这个后宫沉浮四十载,凭着一己之力从才人登上后位,又帮助了自己儿子坐上皇位的女人。只是三言两语,这朝堂之上,顿时便改了风向!

    这时,站在太后身后的杨柳上前一步,她跪下行礼,“皇上,臣妾听闻当日还有皇上的一名侍卫在场,臣妾斗胆,可否请他出来当面问个清楚!”

    郦!明!月!

    这女人一脸哀戚地跪在下面,扮演着为夫伸冤的柔弱妇人。但赵崇芳仿佛能看到她此时心里正得意洋洋,无情地嘲笑着自己。

    此时裴仁志也看向赵崇芳,在他看来,只要让这名侍卫出来,指认雍王行刺赵崇芳,这太后肯定就无话可说。

    可赵崇芳差点把牙咬出血了,表面上还是惋惜地说:“当日那名侍卫因在护国寺护驾,受了严重的内伤,回宫后朕已命太医全力救治,最终还是回天乏术。”

    从哪找侍卫来作证?郦明月便是当日那名侍卫,可她如今站在这里,就证明她背叛他了!

    裴仁志也急了,这关键时侯,赵崇芳那名侍卫居然死了?这说出来不是更加显得事有蹊跷吗!

    太后看着他,“如何,裴相,哀家看这案子摆明就是有人在背后陷害雍王!”她那眼神赤。裸。裸地在点明,就是他裴仁志在捣鬼。

    裴仁志沉住气,“太后,现在我们所说的,不过都是个人臆测罢了。当日无相殿内,刺客俱已当场身亡,进去的侍卫还有四名护国寺高僧也为了救驾牺牲,您说皇上亲眼所见可能是误会,但事实上雍王已死,根本没人能证明他那一剑是行刺还是救驾?”

    这就是此案的关键之处了,雍王已死。死人根本没办法为自己辩解,赵崇芳原本不安的心落回原地。

    是了,赵崇瑾已死了,这件案子无论怎么判,都没有正主能出声。只是,赵崇瑾已死,郦明月为何还是跟着太后还闹今天这一出

    赵崇芳的视线落在后面的棺材上,突然,他的心猛烈跳了起来,难道!

    太后勾起一抹笑,“裴相国,若哀家说,雍王能证明呢?”

    堂上一片哗然,裴仁志看着太后,显然他也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太后直盯着赵崇芳,大声喝道:“来人,开棺!”

第 98 章() 
厚重的棺盖被四名侍卫缓缓打开。

    赵崇芳卧在椅把上的手已浮现青筋;他眼看着棺木之内;原本该死之人;竟然慢慢地坐起身!

    “天啊;是雍王爷!”

    “太不可思议了。”

    “这人死;居然能够复生!”

    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赵崇瑾神色如常地从棺木中出来;他走到太后身前,对着赵崇芳行礼:“臣弟叩见皇兄,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崇芳抿着嘴;他一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赵崇瑾竟然没死!不可能,当日他确实看着杨柳刺中他胸口;事后他有让人验过尸;赵崇瑾确实是死透了。

    这是怎么回事?

    赵崇芳迟迟未让赵崇瑾起身,下面有不少官员已经悄悄抬头望着他。赵崇芳这才回过神;他硬是扯出一抹笑;“皇弟死而复生;真是大出朕的所料;快快起身。”

    “臣弟斗胆;请皇兄恕臣弟欺君之罪。”

    “这是从何讲起?”

    赵崇瑾徐徐说道:“王兄当日臣弟率兵进入无相殿救驾时;便觉得事有蹊跷。那几名我带进去的侍卫,表面上虽是帮着护国寺的几位高僧,暗地里却是在帮着几名刺客。当时一名刺客从皇兄背后拔剑而来;臣弟本想上前救驾;谁料皇兄的侍卫误以为我要行刺您,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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