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强娶白月光之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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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衣裳。
“慕容公子;你怎么会在这?”杨柳惊讶极了;若说是巧遇;她绝对不会相信。
慕容泽眼神飘忽,略为尴尬地道:“刚刚我也在烟花楼,不过是欧阳兄硬拉着我去的;我”他下意识地不想对方误会自己是那种喜好上青楼楚馆的男人,可随即又想到对方已嫁为人妻,自己是与不是;怕是人家也不在意。“娘娘刚才在里面与那位赵公子竞价;那里混杂不少宵小流氓,我怕他们眼见你有钱;会对你不利;才偷偷地跟在后面;还望娘娘你不要恕罪。”
“慕容公子你不要这么说;你这样;我真的于心有愧。”慕容泽对她情深至此;这让她始料未及。自己之前多少有些利用他的好感,才让他带着自己与赵崇瑾上路。虽然事后赠他黄金百两,可夜深人静之时;杨柳一想到这事;也深感对不起慕容泽。如今他竟然还默默地保护自己
慕容泽也知道两人事已至此,再多说也无益,“娘娘是要回府吧,让我护你一程,可好?”
杨柳深深地看他一眼,“好。”
夜深人静,此时月色明媚,三人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谁也没开口。阿罗跟在后面,这气氛令人相当不自在,她觉得这慕容公子对自家小姐真是一往情深,但是这小姐已嫁入王府,两人注定只能擦肩而过了,唉
有慕容泽护送,这一路相安无事,转过街角,再走一小段路就到府衙。慕容泽停了下来,对着杨柳说:“娘娘,我若再跟着你,怕是会引人误会。接下来的路,我不能再送你了。”
杨柳知他处处为自己着想,心中更是难过,“慕容公子,我欠你一声‘对不起’。”
慕容泽笑了,但阿罗看着他这笑比哭还难看,“娘娘,你我之间,是我一厢情愿,你未曾有负我的地方。”是他自己一头热喜欢人家,她又何有错?
“若我当时直接说明身份,你又岂会”杨柳没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如果她当时说是赵崇瑾的妻子,恐怕慕容泽就不会另有他想。怪只怪她当初行事不端,欠缺考虑,才会有了这段误会。
“娘娘,这世上很多事情,没有‘如果’这一说。”慕容泽也不敢肯定,如果他当初知道她已嫁为人妇,是否就不会心生爱意?平生第一次心动,却换来如此结局,慕容泽只道天意弄人。
杨柳无法安慰他,他的痛苦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可以,她愿意用千百种方法来弥补他。但是,他想要的,自己却给不起。
“阿罗,我们走吧。”
阿罗跟着杨柳往府衙走去,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慕容泽突然喊道:“赵姑娘!”
杨柳转过头,望见那白衣翩翩的公子痴痴地说道:“恨不相逢未嫁时,但吾心可昭日月,慕容泽对赵姑娘,从未后悔过。”
杨柳眼中一阵酸涩,她强忍住泪水,自己终究是负了这个人
“柳儿!”赵崇瑾的声音突然响起,杨柳回过头,发现前方府衙大门已经开着,赵崇瑾带着几个官兵正朝她走来。
“你去哪了?”赵崇瑾在府中已经等了几个时辰,外出寻人的官兵却始终没消息,他又气又担心,生怕她出意外,就自己带人出来寻找。没想到这一开门,就看见杨柳,还有——“刚才那人是慕容泽?”
在确定她没事后,赵崇瑾的心头大石终于落地,怒气就占据主导地位,特别是还看到慕容泽这家伙,更是火冒三丈。“你三更半夜不回府,就是跟着他去厮混?”
这话说得过份,阿罗也看不过去,这慕容泽多好的人呀,怕小姐出事还暗中跟在后面保护,怎么在王爷嘴里就成了窃玉偷香的登徒子呢?她想辩解几句,可要怎么说,难道说她们上青楼,然后人家偷偷跟在后面?这么一说,怕是更加说不清,还顺带把上青楼这事给捅破。
杨柳倒没阿罗想得那么多,她对慕容泽本就心生愧疚,此刻见赵崇瑾不分青红皂白,又要冤枉他们。她连眼角都不瞧他,直接就往府衙走去。
这目中无人的态度,赵崇瑾当场就想发火,后面几个官兵跟着,他忍下来,让人去通知范晔不用找人了。
关上房门,杨柳刚想坐下喝口水,却被赵崇瑾抓起来,“你给我说清楚,你今天一天,都是跟慕容泽呆在一起?”
她要是敢说是,赵崇瑾都无法预料自己会干出什么。这慕容泽明明就走了,她怎么还会跟他勾搭上,难道她真是对他念念不忘,才会偷偷跑出府去私会他?
杨柳已经厌倦赵崇瑾处处怀疑的态度,她反问:“我说‘不是’,你会信吗?”
“你若是没跟他在一起,那为何我刚才会见到他就在你身后,三更半夜的,你们难道是偶遇?”
“所以,你看,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并非不信你,是你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相信!”
“够了,赵崇瑾!”大婚以来,这是杨柳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杨柳,与慕容泽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慕容泽的情意她注定辜负,但也不能让他在赵崇瑾这里蒙受不白之冤。
这话说得大气凛然,不似作假。赵崇瑾审视她许久,语气才稍微缓下来,“既然这样,那你说说你今天去哪,又干些什么?”
这让杨柳又说不出口,总不自己主动招认是上青楼吧?上次在京城去趟销金楼,他就要罚她抄书一百遍,这次她无论无何都不能招认,她别开脸,故意不看他,“没,就四处逛逛。”
她说得心虚,赵崇瑾自然不信,本来有些安定下来的心,又开始胡乱猜测,“你说谎,你是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还是根本就是和慕容泽那小子在一起?”要是正正经经地逛扬州城,有什么不能细说的?说到底,果然还是和慕容泽有关!一想到他在府里忙着和范晔他们商量正事,自己的王妃却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开开心心地游扬州,他的心就像被人用力揪成一团,疼得他都喘不过气!
这绕来绕去怎么又回到慕容泽身上?这赵崇瑾无论如何就是不相信她是吧!杨柳怒了,她一把推开赵崇瑾,这举动更是惹恼了对方。
赵崇瑾一把捉她回来,强硬地就吻上去。既然言语上说不通,那么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好了,证明自己是她的男人,她唯一能依靠的对象。
“唔你放开”杨柳不停挣扎着,但赵崇瑾霸道地将她纳入怀中,肆意她的双唇。
二人互相较劲,杨柳的发簪被扯落,一头青丝披散在肩,衣服也被弄得松松垮垮,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赵崇瑾眼神越发深沉,他一把扛起杨柳,就往床榻走去。
“喂,赵崇瑾,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杨柳锤着他后背,但这力度无异于是在给对方舒筋活络。
“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今日就算是皇上来了,也没理由就本王停手。”赵崇瑾将她扔入床中,欺身压上,对着她的眼,一字一句地道:“今、晚、你、逃、不、掉了!”
第 22 章()
他是认真的!杨柳心中大惊;更是使尽力气想挣脱;无奈赵崇瑾一只手就压得她动弹不得。“赵崇瑾;你放开我;我不愿意;你要是硬来;我不会原谅你的!”
赵崇瑾嗤笑;“本王碰自己的王妃,你有什么资格说原不原谅!早就该办了你,你嫁入王府已经这么久;居然还是完璧之身,这倒是本王的过错。”他说着,手下可没停。
杨柳吓坏了;硬的不行;唯有来软的,她放低语气求饶;“算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晚了;我的王妃;今晚无论如何;本王要你要定了!”跟以往那几次引诱打闹不同;这回他不顾杨柳说什么,都铁定要她乖乖地听话完成夫妻之礼。
软硬都不行,杨柳干脆奋力挣扎;她一只手四处乱抓;抓到一只枕头就往赵崇瑾头上劈过去,这种攻击赵崇瑾一只手就能挡下,可就趁这机会,杨柳张口就咬住他的手臂。
赵崇瑾没料到她连这么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他吃疼收回手,杨柳就捉住这空档起身逃走,赵崇瑾当然不会放过她。他伸手逮她回来,她却死活往前跑,就这么推搡之间,杨柳身子一偏,硬生生撞向床边。
“小心!”赵崇瑾想拉她,却是晚了一步。
“嘭”地一声,杨柳的额头刚好就磕在木制的床柱上。红色的鲜血慢慢地渗出来,杨柳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额头有些炽热,然后整个人就慢慢失去意识。在闭上眼睛前,她唯一听见的,就是赵崇瑾似乎焦急万分的喊声。
“柳儿!”
*
“大夫,她没事吧?”赵崇瑾看着杨柳头上敷着药,还包了一条药巾,心中懊恼不已。
这大夫已年过六旬,却仍是脸色红润,他乐呵呵地回道:“王爷请放心,王妃这伤不严重。这药一日一换,七日后便可痊愈。”
“你确定?”赵崇瑾仍旧有些担忧。
老大夫捻着长长的胡须,摆摆手,“王妃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范晔怕赵崇瑾不信,连忙帮腔,“王爷,黄大夫是扬州回春堂的名医,如果他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赵崇瑾只好先相信他。黄大夫让药童配好药交给阿罗,范晔跟着送他出门。
送到府衙门口,范晔安排人员备好软轿送黄大夫回家,还道:“黄大夫,这三更半夜还劳烦您出诊,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身边小厮呈上一锭金子,黄大夫却推辞,“不必客气,这为病人看病,本就是大夫的职责所在。”
他这般客气,范晔更是一定要付他诊金,最后黄大夫只收了十文钱就走了。
范晔目送他离开,叹了口气。这天过得真是累,一晚上都在安排人员四处找王妃,好不容易王妃自个儿回来了,却和王爷打起来,还弄到半夜到人家回春堂硬请着大夫上门看病。
经过这次,范晔是真的希望王爷和王妃这对冤家能够消停些,不然他这幕僚可没法做了!
“王爷,让奴婢来服侍小姐吧,您也累了,不如先去休息。”阿罗见赵崇瑾亲自为杨柳擦脸,心中也是感慨。她有预感两人回来后肯定会吵架,不过没想到这回闹到见血了。自家小姐脾气她是知道的,恐怕也不是赵崇瑾单方面的原因。
赵崇瑾挥挥手,示意阿罗下去,“不用,你下去吧,今夜我守着她便可。”
杨柳的伤口已经上药包扎,脸色却是苍白得厉害,赵崇瑾心窝像是被针刺一般,一想起刚才自己干的事,就万分后悔。他是生气,但从未想过要害她受伤。这一路上又是掉崖,又是撞破头,她所受的苦都是因自己而起。
阿罗见状,也只好行礼告退。门被带上,屋里就剩他和她二人。赵崇瑾轻轻抚摸着杨柳的脸,细声说道:“等你好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信,都听你的。”
清晨的鸟叫声叽叽喳喳,赵崇瑾倚在床边,迷蒙地睁开眼,就听见一声娇喝:“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杨柳抓着被子,一脸惊恐地盯着他。这画面太不真实,赵崇瑾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王妃确实有点不对劲。
“柳儿,你怎么了?”他刚伸出手,杨柳却突然尖叫,“啊,你想干嘛,你走开!”
这一叫,门外的阿罗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发生什么事了,小姐?”她看杨柳神情有问题,刚想靠近,杨柳又大声喊道:“别过来,你又是谁?”
阿罗瞬间蒙了,“小姐,我是阿罗啊,你不认得我了?”这怎么过一晚,自家小姐连她这个从小服侍着她长大的阿罗都给忘记了?
“什么阿罗,我不认得你!”她看向赵崇瑾,身子抖个不停,“还有,我也不认得你!”
她竟然连阿罗都不记得,赵崇瑾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快,把回春堂那个黄大夫给我叫回来!”
黄大夫昨夜睡到一半被人请到府衙,回去刚睡醒,又被人用软轿抬着进来。
他仔细地给杨柳看了看,又问了些问题,才对赵崇瑾道:“王妃的伤,确实只是皮外伤。至于王爷说她不记得你们了,这种事老夫行医多年,也只见过几次。”
赵崇瑾看着杨柳神色惊慌地蜷缩在床榻中,眉头皱得更是厉害,“那这得怎么治?”
黄大夫也摇摇头,“这不好说,有些人过了数日便自行痊愈,有些可能终生都不记得往事。”
“终生”赵崇瑾喃喃道,如果因为昨夜那一撞,害得杨柳前事尽忘,那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
“不过,王爷也不要太担忧,我这就开几帖宁神静气的药,您可以王妃试试,或许过几日她就有恢复记忆也说不定。”
“好,那就麻烦黄大夫了。”
送走黄大夫,阿罗立刻就去煎药。
杨柳看着其他人都离开,唯独赵崇瑾就坐在床边。她瑟瑟发抖,却又感觉有些口渴。
注意到她一直盯着桌上的杯子,赵崇瑾尽量放轻声音,生怕语气稍微重一点,就会把这无助的小白兔给吓跑,“想喝水吗?来,我倒给你喝。”高高在上的雍王爷,此时却比个下人还勤快,他倒满水端到杨柳面前,用尽生平的温柔劝道:“乖,把水喝了。”
杨柳防备地盯着他,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水,似乎在斟酌着,最后欲望战胜了恐惧,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接口杯子,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喝完。
赵崇瑾从她手里拿过已经空空如也的杯子,“还想喝吗?”
杨柳摇摇头,小小声地问:“你是谁呀,还有我是谁,我好像都不记得任何东西了。”
“你是”赵崇瑾按捺下激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杨柳,丞相杨忠之女,也是我的王妃。我是雍王赵崇瑾,是你的夫君。”
“夫君?”杨柳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那我又是怎么会不记得事情的?”
这就难以解释了,难道要说是他昨夜强迫她未遂,才导致她撞到头忘记一切的吗?赵崇瑾难以开口,最好只得含糊搪塞道:“昨夜我与你就寝之前,你不慎撞到床柱,才会导致受伤忘记一切。”
杨柳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发现确实受伤,还有些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