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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佛慈你娘的悲-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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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璧脸上笑意更浓,别说叫你夫君了,叫爹都行。

    双手轻轻一推,灵璧甚至都不曾用力。比两人叠站还要高的城门,后头抵着不知多少木桩的城门,就这样轻易的被灵璧推开了。

    是的,修士都不常做梦,身为魔修造了这场梦境的封鸿也一样。

    若他曾在梦中清醒,就绝对不会将已经清醒的灵璧留在梦里。因着在梦中清醒的人,便是梦的主宰,造梦之人也要往后退几步了。

    “来,我们到城楼上去。”

    瞧瞧封鸿在城楼上藏了什么东西,非得要寒松利箭去射。

    寒松喉结滑动,娘子两个字跟着口水一起吞咽到了腹中。战战兢兢的跟在灵璧后头,心里头琢磨着老丈人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今天也只一更】() 
灵璧与寒松过了城门;门后的官兵像是瞧不见他二人一样;视若无睹的任由他们进来。

    城门外的反军跟着一拥而入;同理;他们也似看不见灵璧与寒松。冲撞进来的时候;即便是撞上一下;也会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站起来继续向前奔走。

    灵璧对此并不陌生,因着她在梦中清醒,清明梦中的主宰便不再是封鸿道人;而是灵璧了。

    她想要梦中人看不见,他们便看不见。

    寒松懵懵懂懂的跟在灵璧后头,生怕她被这些莽汉撞上一下。虽说察觉不到疼痛;可自家婆姨的肌肤嫩的像是刚出水的芙蓉;嗑着碰着都叫他舍不得。

    越过城门,灵璧站在城墙里头向上方仰望;远远的就瞧见了方才寒松所指的那位;身形臃肿的守城官员。

    然而左右前后好一阵子;愣是没有找到上去的梯子或是台阶。

    寒松这会子也纳闷;如果没有台阶;那滚沸的金汁也好;上头的手也罢,都是怎么上去的?后背上插翅膀了不成?

    灵璧思忖一番后,心中有了计算。

    是封鸿个老贼把她与寒松送进了噩梦之中;造梦极其耗费精力;一屋一舍,一砖一瓦,都是封鸿本人亲手早就的。诺大的城池,封鸿如何做得到事无巨细呢。

    没造上城楼的石阶,便是封鸿的错漏。

    更何况,封鸿未曾拜入长石观做道士以前,是山里的娃儿,除了读过几本圣贤书,没见过什么世面。虽说书中自由黄金屋,可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

    而修行之后,封鸿更是要在山门里苦修,恐怕也没见过多少人间风情。

    甚至是在他叛出师门之后,便封了一处凡人村落作为金杯秘境做起了坏事,恐怕压根儿就没见过城门楼到底是什么样子。

    如今灵台清明之后,灵璧回望这座城池,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城中的商户酒肆显得小家子气,完全没有能让几万兵马驻扎的大城风范。

    根本不是大城,顶多算一座乡镇。而她与寒松住的那间院子,也扣扣搜搜的,不像有钱人家。

    这点让灵璧更加懊恼,就连做梦,都不让她做个富裕的。

    灵璧轻轻的闭上双眼,城门楼封鸿与寒松或许没有见过,灵璧可亲自上去过几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识海中勾勒着平缓向上,直达城门楼的汉白玉石梯。

    再睁开眼时,石梯便出现了。

    “这便是清明梦。”

    灵璧才不管寒松有没有醒,给和尚解释了起来。

    这会儿梦中的寒松不过是个没见识的汉子,才不是过去那个见多识

    算了,寒松估计也是一个没有见识的金丹佛修。

    他虚晃着将脚踏在了凭空出现的石阶之上,试探着踩了踩,回头冲着灵璧面带惊喜:“真的是石阶!”

    当然是石阶了,别说是石阶,这会儿就是让灵璧变个四角扎着红绸的大花轿都没问题。凡是她见过的东西,都能令其出现在此地梦中。

    甚至可以说,如今与他们擦肩而过的人,也都是她与寒松曾经见过的人。

    每一个,都与他二人有缘。只不过缘深缘浅,大多只是一面之缘罢了。

    拉着寒松沿石阶上去,灵璧给她继续给他解释着:“梦这种东西,一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二来,便是预知。”

    兴许还有别的解释,可剩下那些无足轻重,灵璧懒得念叨,只捡了两条最要紧的。

    距离登顶还有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灵璧停了下来,回头直勾勾的盯着寒松。

    你个还俗的和尚,为何梦里只想做我的夫君。

    伸出食指,灵璧戳向了寒松的眉心:“花和尚。”

    可惜眼下不是纠结于此的时候,吾辈修士,岂可拘泥于儿女情长,同门之间师长的情谊都要比男人高一些的。

    灵璧右脚抬起,挺身而上,出现在了城门楼上。

    艳阳当头,刚刚上来便晒的她真不开眼睛。好在高处风大,吹拂之下竟也不觉的炎热。

    寒松紧随其后,与灵璧一起上了城楼。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不似城中尸身腐烂的味道,而是属于粪便的。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道官兵守城,会烧一锅沸腾的热油,冲着登云梯上城门的人泼下去。

    可油多贵啊,百姓家里头炒菜都舍不得多放的,哪有那么多油一锅一锅的往下泼呢。

    金汁就不同了,金汁的原材料简便易得,上茅坑里拉一车回来,够守三回城。

    城楼上的手也没有发现寒松与灵璧的到来,只把他二人当成空气一半忽略过去。甚至迎面走来,若非灵璧将寒松拉扯到一旁,都能相撞在一处。

    那位身材臃肿的守城官员,极其不合常理的端坐在了城楼上,还摆了一张椅子,晒在大太阳底下。

    谁不知道当官的好享乐,别说是大官了,就算是个小头目,恐怕都要躲在荫凉的地方指挥。在这儿坐着的,不是不怕死,就是吃多了。

    眼前此人出现的位置太过怪异,仿佛就是封鸿刻意安排在此地,等着寒松或事灵璧一箭射死。

    察觉到了不妥,灵璧牵着寒松的手朝着此人走了过去。

    在城楼下头的时候,只能隐隐看见一个人影,并看不清此人的容貌。而等灵璧与寒松走到近前,方才发现这位守城官员是谁。

    如果说梦**现的每一个人,都曾是灵璧与寒松见过的人,眼前这位也一样。

    且与之不同的是,眼前这位与他二人并非是一面之缘。

    “灵璧,射=我。”

    臃肿的身躯上顶着一颗明显不属于这具肉身的脑袋,传到耳边的声音属于灵璧熟悉的师尊。

    灵璧拉着寒松后退了一步,心想不对啊,我师尊的金口可从不吐露这种的话语。这种字眼就连茶楼弹琵琶的小妹唱,她都觉得剌耳朵。

    “逆徒,捡起地上的,射=我。”

    巨剑尊者见灵璧不听话动了怒,只可惜身体动弹不得,只有嘴开开合合。

第一百四十章【一更】() 
眼前的人瞧着气度的确是自己的师尊;而那一声逆徒更是让灵璧熟悉不已;仿佛身处在高岭门一般。

    但师尊不是在蛟龙的肚子里么;怎么会出现在封鸿的梦中呢。

    巨剑尊者虽说此刻动弹不得;但眼力还是在的。又或者说是对自己的徒弟太过熟悉;看一眼灵璧的深情就知道她想问什么。

    即便法力全失;依旧能读懂徒儿的心。

    “为师的意思是;你捡起地上的弓箭,从他们任何一人手中抢一支来,射向为师的胸口。”

    不好吧。

    灵璧摇摇头;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哪有弑师的道理

    要真按师尊说的做,灵璧不就真的成逆徒了;欺师灭祖的名声传出去;怕是连修罗海的魔修都要看不起她。

    “师尊,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灵璧低声抱怨起来;一脚将地上的弓箭踢到一旁;顺着石阶砰砰滚了下去。

    巨剑尊者先是斜了一眼灵璧身旁的寒松;掌门师兄的卦果然应验了。这花和尚;进了梦里竟然与灵璧挨的这么近。

    在外头的时候装作一副清冷模样;合着还真是人面兽心。

    紧接着将目光挪到了灵璧身上;因着身体不能动弹,灵璧又退的远,巨剑尊者的眼睛都要歪斜了;才终于将逆徒装进了视野之中。

    “你二人若想破梦;便非得杀我不成。”

    巨剑尊者朝着灵璧抛了个眼神,灵璧立刻会意,缓步向前走近。

    凡人夫妻在一处住上个三年五载,不用说话也能了解对方的意思。往往是丈夫还未开口,娘子就知道他这是想出去与同村的人打牌九了。

    灵璧自打拜在高岭门,就是巨剑尊者的徒弟。即便没有如同夫妻一般同床共枕,可日夜陪伴了百年,只要师尊一个眼神过来,她也同样能会意。

    如今这一眼望来的含义是:最好在我罚你之前过来给为师好生认错。

    见灵璧走近,巨剑尊者的脸上稍显欣慰,眼神向下挪去,他冲着灵璧道。

    “你解开我的衣服。”

    灵璧咦了一声,避过寒松,用气声说道:“师尊,话可不能乱说。”

    你我只是师徒之情,怎能做这种事情呢。

    巨剑尊者眼神陡变,心中升腾而起三个问题。

    “一,平日里让你不要去凡间的茶楼听曲儿,你非要去。满脑子琢磨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二,为师让你做你就做,从小就不听话,是不是想气死我。”

    “三,为何说这话的时候还要避过寒松?难不成你给和尚解衣服了?”

    逆徒,吾心甚痛。

    三个问题灵璧一时无法回答,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将手伸向了巨剑尊者脖颈下方的第一颗布扣。

    “这会儿不避讳了?”

    兴许是被灵璧气昏了头,巨剑尊者这会子都顾不上给徒儿讲他对封鸿此举的判断,只顾着教训她。

    灵璧尴尬的笑了笑,师尊对她来说如同父亲一般,而如今师尊动弹不得,就像是凡间垂垂老矣,瘫痪在床的老父亲。

    就当是自己做孝顺闺女了。

    解开了巨剑尊者胸前的第二颗纽扣,灵璧隐隐觉得不大对劲,这铠甲下头似有异动。

    寒松在看到巨剑尊者的瞬间,脑袋痛了一下,识海中浮现了老丈人三个字。但寒松依旧未能从梦中醒来,反而逻辑自洽了。

    怪不得灵璧胆子大,还能推开城门,原来老丈人是守城的大官啊。可他越瞧越不对劲,怎的老丈人的脸这么年轻呢?瞧着不像岳父,反而像大舅子。

    如果是大舅子的话,灵璧的手可就不能再往下了。寒松快步走上前,拽住了灵璧伸向巨剑尊者腹部的手。

    “娘子。”

    寒松紧紧的拉着灵璧的手,眼中带着几分抱怨:“你不能解除了我以外的,别的男人的衣衫。”

    巨剑尊者给这和尚弄的没脾气了,一个常年守在北山寺青灯黄卷侍奉佛祖的僧侣,到底从哪学来这样的话。

    将灵璧拽到了身后,寒松把她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拢到了耳后:“天气炎热,你且先去那头阴凉的地方歇着。让为夫来。”

    说完就把手伸向了巨剑尊者,也不等大舅子答应,几下就解开了他身上的铠甲。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铠甲下头并非是里衣或男人的胸膛,而是一条足足有人腰粗的巨蟒,盘缩着藏在衣服下头。

    “这会儿总该醒了吧?”

    巨剑尊者冷哼一声,倒要看看这花和尚还能装到几时。

    寒松喉结滑动,开口时声音有些干涩,转头看了看灵璧,又回神看了看铠甲下头的大舅子。

    “灵璧”

    怪不得娘子呕吐成那副样子,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有了。西子湖白蛇传的故事寒松是知晓的,他伸出三根手指指向头顶的艳阳:“我绝对不会给娘子喝雄黄酒的。”

    大舅子的蛇尾巴又粗又壮,盘在铠甲下头瞧着多费力啊。再看看灵璧的修长匀称的双腿,娘子化形受苦了。

    寒松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撂下衣衫褪去的巨剑尊者,转身朝着灵璧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揽入怀中,冲着灵璧做出了承诺。

    “不管孩子生出来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的。”

    天道不容人妖结合又怎样,既然娶了你,哪怕娃儿也长着蛇尾巴,寒松也认了。

    盘在椅子上的巨剑尊者一听这话急了,千年来不曾动过这么大的怒气。

    蛇尾本不属于他,他也无法操控,可修士一向逆天而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蛇尾竟然被巨剑尊者驱动了,从椅子上下来,嗖嗖的蹿向了寒松。

    尾巴猛的甩在寒松的背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若非寒松的筋骨硬朗,恐怕这一尾甩去,都能将骨头打断。

    “再说一次?你把灵璧怎么?”

第一百四十一章【二更】() 
寒松被蛇尾缠住喘不上气来;脸憋的青紫。

    巨剑尊者的上半身攀附着;停到了寒松的对面:“花和尚;封鸿给你们造的不是噩梦么?怎么到你手里就成春梦了?”

    灵璧见状在一旁拉扯;连连解释:“没没没;我俩就只是一个炕头睡了几晚。”

    巨剑尊者转身抛向灵璧一对白眼;一个炕头睡了几晚;还竟然就只是?

    都是茶楼的弹琵琶的小妹害的,天天唱些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男**的小庙里相会。咱修士能和江湖儿女一样么?

    修士不论男女;最好的灵根也比不过千年的童子身。

    伸出一根手指头,巨剑尊者用力戳向了灵璧的前额:“你你你”

    可毕竟男女有别,巨剑尊者还真不好意思给灵璧说这个中的原由;只能用蛇尾将寒松缠的更紧。

    寒松不知晓大舅子为何突然动怒;但碍着灵璧的面子,也无法反抗;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怒火。

    体内的五脏六腑似被挤压成了小块;骨头也被勒的咔嚓作响;饶是寒松铜皮铁骨;如今也是满头大汗。

    灵璧试了许多次;都没能把师尊拉开;最后还是借着清明梦,平地起了一座墙才将寒松与巨剑尊者隔开。

    “师尊,眼下不是胡来的时候!”

    巨剑尊者冷哼一声;是谁胡闹?在噩梦里睡一个炕头;还是跟个和尚,是本尊胡闹么?

    反正灵璧从小就性子野,主意硬,她跟和尚之间有红线牵扯,怕是自己说多少都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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