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炫舞撞了一下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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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似是被拉扯到死亡边缘的人,明明有人告诉她死亡线近在咫尺,可是那人却还拉扯着她,折磨她,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小小的身躯终于依靠到了一处冰冷的墙壁,身子蜷缩,浑身颤抖,他们那些人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眼睛只是四下的寻找着什么
那个被兄弟们称呼为苟哥的男子,没有理会独眼,而是快速的拿着手机拨通:“老大,人我找到了,在鸿堂后面的废旧工厂里面”?
“女人”苟哥一脚踢开挡住他面前一脸迷惑的独眼,看了看角落里面蜷缩着的许沫然,“没事,没事!”还活着就没事,就好!就好!
“是,我明白”
放下电话,苟哥长出了一口气,那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去了些,抬起脚,狠烈的踹在独眼的第三条腿上,大吼道:“你他妈没见过女人是吗?遇到事情你只他妈会用下身思考?你知不知道你他妈闯下了大祸了?”
想想,苟哥现在衣服后背上还是汗珠,这就他妈好比当年的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打架整出来的大窟窿一样,天啊!都要塌了!
“我”独眼捂着自己的下体,脸上布满痛苦,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苟哥,到底到底怎么了?”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我就没见过老大发这么大的火,全道上的人都在找你!老大还撂了话:女人要是活着,就先留着你这条狗命,女人要是死了,或者收到了什么伤害,你绝对的三刀六洞。”
独眼顿时堆下了身子,就好似一滩泥巴一般没了活力,脸上吓得也是面无血色,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苟哥,我一直跟着您,你可得救我。”
“救什么救?我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你她妈的到底动了谁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老陈在公司遇到麻烦,我过去帮忙,这丫头只是顺带过来的人质,我们以为到这里做了她,然后死无对证,任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人质?你是傻吗?那华宇兄弟也是你随便拽个人质过来的?”虽说华宇与他们道上多少有点关系,可是也没听说和老大的交情这般的
“老陈说这女人只是个新来的小艺人,带走她肯定没事儿”那个黎丹老陈都没有弄,就是怕黎丹背后有关系,不好弄,没想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女人,竟然
那苟哥抬起脚又踹了一脚,咬牙切齿说:“去******没事儿,你把第三条腿还真的站起来了?!”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独眼一个劲儿说着
吵吵嚷嚷的,这让角落里面的许沫然头痛更加的厉害,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就在视线乱晃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另外靠近自己的一个角落有个尖状物,看来应该足够锋利
慢慢撑着自己的身子,艰难的呼吸着,却是用力的小心的慢慢移动
可是还没等到她挪了二分之一的路程,就听见门外刺耳的刹车声一声接着一声,她以为又是坏人来了,抬头向那尖锐物望着,身子颤抖着继续移动,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
第22章 人呢()
门外的陈总监见此下的瘫在地上,两眼一翻险些晕倒,这种场合气魄压人,漆黑的房车下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接着陆陆续续至少有一百多号子的人跟上来,声势浩大得把整得废弃工厂围得可以说连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
这个排场,估计是道上的老大了啊!
男子冷冽的脸上根本没有扫视任何的地方,直直的想着废弃的工厂里面走了去,高挑的身高,墨镜,黑色的衣服,脚踩黑色的靴子,一点也不似电视剧里面那种肚子比屁股还要大,脖子后面肉肉好几层的男子,可是许沫然现在那里有心情打量这些。
男子走到了许沫然的身边,半蹲下身子,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拿下她嘴里的东西,又脱下黑色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看着,女子蜷缩的样子,桑泽想要说些什么的话语终究被喉结的上下耸动所代替了。
许沫然缩在怀中的小手,里面坚硬的物质搁在手心里面,有些不安,怕是被发现?
男子敏锐的感知还是发觉了女子的不自然,小心地询问:“没事吧?”
许沫然怯怯的抬起头,墨镜的阻隔让她看不清楚那人的眼睛,随即立刻摇头,头摇的好似拨浪鼓一般,“没没事!”
紧紧地攥着手心里面的尖锐物件,她此刻谁也不敢相信,唯有这个东西,或许在关键的时刻能够让她死的不那么悲伤,她她怕极了疼痛!
可是就在看到许沫然低下头的那一转眼的事件,男子墨镜下的眼底布满杀气,让人心底发寒。
“老大!”独眼跪着爬过来,吓得口齿都有些不清:“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们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不知道!”
桑泽站起来,揪着独眼的领子问,“你他妈上辈子被男人玩死的?那么饥渴女人?洛哥的女人你都敢碰?!”
“什么?洛哥的女人?”苟哥面色难看的低喃着,只有那双腿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洛哥啊
独眼也听说过这号人,只是没见过,此刻连求饶都放弃了,吓得像泥一样摊在地上,眼睛里是绝望的惊恐,可想而知,他真的吓的不轻。
半天,他才回过神,颤声说:“我不知道是洛哥的女人,我要是知道,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啊!
“不知道?”桑泽握紧双拳,手指青筋凸起。
“我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大哥!”
其实洛哥本就是黑道的传奇人物,当年阿谈他们三人驰骋黑道的时候,也鲜少有人知道洛哥的真实面目。
吓傻的独眼不过还是稍微回过神,忙说:“大哥大哥!我是替老陈出气的,不****的事,不敢我的事儿啊!”该死的!独眼不住的打量这四周,乞求在黑压压的人群中看到老陈那张b脸
“在哪里?”桑泽冷冽的口气,墨镜下面的双眼狠绝。
“刚刚在工厂门口”独眼惊恐的面容在来回扫视人群几周以后,并未发现陈总监那张脸,一抹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看着面前冷冽的男子,独眼跪着爬到了男子的靴子旁边,“老大!老大!是老陈那个王八犊子,就是他就是”
“去你的!”桑泽一脚踢开男子,依旧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语,“人呢?”他现在只想知道人呢?人呢?******人呢?
“老大,我来的时候,真的是看到有陈”
可是苟哥还未说完话,衣服衣领就被桑泽拽住,那衣服都被撕扯开来,可见力气之大,“你见过,见过?人呢?”桑泽大吼着,他现在只想找到人,离洛还在等着他的交代。
“人人”苟哥本就打颤的双腿间此刻尿都要吓出来了,何曾见过老大发这么大的火,“我我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桑泽闻此,才松开手,“滚!”
苟哥急忙退着,走到门口却听到桑泽道,“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了!”
苟哥垂下眸子,口中银牙紧咬,“是!”快步的离开了
第23章 割腕()
还不容工厂里面安静一秒,苟哥刚走,紧跟着工厂外面又是一连串的刹车声。?
惊魂未定的许沫然猛然间抬起头,圆瞪的双眸此刻显现出骇然的神情,如果死的话,为何不痛快点,这样的折磨,让她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啊!
她不想这样了,虽然有着遗憾,可是她想着之前那一系列险遭强暴的事情,她好难过,好害怕,甚至绝望了。
此刻口中银牙一咬,将视线移开废弃工厂的那道铁门,手中的尖锐物就那样毫不犹豫的割上了自己的手腕,疼痛袭来,却是感到一丝放松。
当铁门开启,一阵凉嗖嗖的风吹来的同时一个高大的人影已经到了她的身旁,愣然间抬头,入目的却是那样的场景,那样的一个人
许沫然觉得,离洛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应该永远是淡然的,冷漠的外表下带着点点忧郁,?穿戴整齐,不失分寸。
可是此刻,此地,许沫然的面前呈现的却是一个不一样的男子,他的衣服领口敞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额头上布满汗水,水珠顺着头发滴下来,掉进敞开的衣领里?
连那双蓝色的眸子都变得那么的汹涌起伏,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优雅气质,中间甚至夹杂着一丝丝的狼狈
这真的是离洛吗,那个被外界称为忧郁的王子的离洛吗?
离洛在看到许沫然的那一刻一颗心才算是沉了下来,没有问她有没有事,也没问是谁欺负了她,他仅仅是看着她,深邃蓝色的目光从许沫然红肿的脸,移到她身上残破的衣服
直到那被鲜血染红了的手腕,离洛的眸光骤然的紧缩,身子的脊柱都僵硬了一下,终于无法再镇定了下去。
起身一个旋身,外加一记强有力的左勾拳,干净而利落的身手,一拳打在了桑泽的脸上,且不说那脸上的墨镜被打掉,就连那突然露出的英俊脸上马上青了一片!
桑泽用手抹了抹嘴角沁出来的血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心里叫着真够狠的啊,可是却在一票手下的注视中,出奇的没有回手,而是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一拳!
“桑泽,三年不见,没想到重逢竟是如此场景!”没想到,离洛回身蹲下,从自己的衣服上撕扯下不料,熟练的缠绕在了许沫然的手腕上!
“洛哥,我真的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啊!
“独眼不是你的人?”冷漠的声音传来,虽然许沫然看不到他低着头的面容,可是却能感受到那口气中带来的阴冷!
“洛哥”桑泽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脑海中想着他们曾经称兄道弟的闯荡的日子,心里泛起苦涩!
“桑泽,我再说一遍!”离洛将许沫然抱了起来,“阿谈的死不是我做的,下次如果你再敢动我身边的人,我绝对不饶你!”
感受到怀中女子蜷缩成一团,有着微微的颤抖,离洛起身,抬起步伐!
桑泽却在这一刻快步的向着独眼大步的走了过去,途中经过一个兄弟的身边,快速的抽出其身侧的刀,对着独眼的一条胳膊砍去。
“啊!”独眼惨烈的呼声传来,鲜血随之溅了桑泽一身。
看着离洛的脚步顿住,桑泽大吼,“我说这事我不知道!”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手下竟然去招惹了洛哥,他真的不知道!!!
曾经他们是道上最好的兄弟,在一起度过了最黑暗却也是最酸辣爽快的青春,可是这一切,却在三年前,毁于一旦,阿谈死了,离洛离开了,他却不得不守在这里
虽然道上传言阿谈的死和离洛脱不了干系,他不相信,追问再三,最后却被离洛的枪击逼迫出门!
自此,他便守在这里,似乎有朝一日,兄弟们会回来,再次举杯同欢,通宵畅饮
“人在这里,你随意怎么处理!”桑泽出声,目光直直的盯着那个背影!
离洛看着怀中的许沫然,那小小的身躯蜷缩在他的怀中,身子的颤抖是那么的清晰,目光中的蓝色变深,触及到那手腕上渗过布料的血迹时候,薄薄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脸色冷冽!
将许沫然放下,转身,当目光触及到跌坐在血波中的独眼的时候,后者一瞬间仿若寒冰入体,那种害怕就好似濒临死亡的感觉,那断臂之痛在此刻显得却是微不足道。
桑则见此,看着离洛,目光不敢移动一分,“你说怎么办,我动手别脏了你的手。”
“用不着!”看也没看桑则一眼,向旁边的人手中拿过铁棒
铁棒和刀最大的不同,就是刀会让折磨变得痛快,死亡也来得快。
而铁棒,会将痛苦变得沉重,拖得永无止境。
每一下铁棒打下去,许沫然都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看见血滴飞溅的情景。
她吓得捂住脸,可还是能听见那嘶哑的呻吟
后来,连呻吟声都消失了
那情景,不仅仅是血腥
离洛擦擦脸上的血,抬脚踩在他下身。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劝阻,满屋子除了惨烈的哀号什么都听不见。
许沫然呆呆地看着一身是血的离洛,他就是刚刚抱着自己的那个人吗?
那个时候,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
他还是自己在大街上初次遇到的那个人吗?
那个时候,阳光下的他好似下凡的仙谪
他还是那个被fans们称为‘忧郁王子’的离洛吗?
那个时候,电视屏幕上的他忧郁,淡然,平静
许沫然紧紧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这一切竟然让她不知所措。
离洛走到许沫然身边,将她抱起来,没有说安慰的话,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把她身上的衣服裹紧,抱着她走向门口。
第24章 没钱了()
每一个人都会有一段过去,那是在他的灵魂深处久居的住客,即便是住满了各色美丽的人儿,却终是忘不却那独居一隅的人儿
芙雨就是南宫锦心尖上的住客,话说她出生的时候芙蓉花漫天飞舞,好似纷飞的雨,故得来此名——芙雨。
传闻她的母亲是典型的南方人,如水一般的浇注美丽,那弯弯的柳叶眉,那唇间一抹点绛红,一袭优美华丽的旗袍,都完美的勾勒出女人的妖娆。
芙雨不知道自己的姓氏,只知道她的母亲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呼唤着一个男子的名字,那名男子姓南宫,名子铭,是一个曾经富家一方如今却家道中落的门第的公子哥,且早已有了家室。
母亲喜欢哼唱着那一曲天涯歌女,芊芊手指掐在一起,凝结成花儿的模样,眸光微挑,眸子低垂,那样子简直美极了,无尽的妩媚一览无遗
s市的淮海东路南侧,一片红砖黑门的旧上海石窟门里弄街区中,灯红酒绿,酒吧密集,一个人影歪歪斜斜,走进了看,女子着一藕荷色的旗袍,两边的开叉被修改了,已经开到了大腿的上部,险些到腰,走路间,让人不禁向里窥探,一袭黑色的发丝被烫成了大波浪卷,脸上画着妖艳的妆,手中一点金色的小手包格外显眼。
女子时而走,东倒西歪,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