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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同居契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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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庄凌霄盯着他渐渐恢复血『色』的唇,想起他哀痛地叫着自己名字时刻的模样,心情突然大有好转,“师哥以为我出事了?”

    “没有!”被桎梏的人断然决然地否定。

    “你为什么不承认!”庄凌霄生气地诘问,这么昭然若揭的答案,他为什么还要做无谓的抵赖呢?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就这么难吗?

    “没有!”聂长生倔强地怒视着他,想起刚才这人明明看到了自己的失魂落魄了,偏偏冷眼旁观,心里指不定又在嘲笑奚落自己的失态了吧。

    “啧!”庄凌霄眼中只有这人的忤逆与撒谎,这令他相当不爽,钳制他下巴的食指突然滑过他的唇瓣,不甚温柔『揉』捏着,“这张口是心非的嘴,真想……”

    按他现在的心情,肯定是想撕破了这张让他怒气腾腾的嘴巴,可指尖的触觉又意外的柔软,春回大地一样地融化了心底筑起的坚硬之墙,这种舒服又惬意的感觉,庄凌霄哪舍得撕破?恨不得将他捧在心里,含在嘴里……

    含在嘴里?

    这个旖旎的念头只在庄凌霄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堵上这张不老实的嘴,似乎比撕破它还更让庄凌霄兴奋,于是他欣然地付之行动了。

    而当他的呼吸骤然喷在脸上时,聂长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怦然慌『乱』的心再次席卷而来,他本能地手脚并动,开始了剧烈的挣扎推搡,脱离庄凌霄施予的镣铐。

    猎物的挣扎似乎更加激起了狩猎者的血腥政策,常年出入健身房的庄凌霄在体力上更胜一筹,只是两人所处的楼梯口是藏着太多隐患,也不知纠缠在一起的谁推了谁一把,庄凌霄一脚踏空,整个人仰面朝下倒去,好在他反应迅敏,伸手够住了楼梯扶手的那一瞬,另外一条手臂也落在了聂长生的手里,被他紧紧的攥着,只是聂长生的脸『色』再度苍白起来,看样子吓得不轻。

    惊魂未定的两个喘着粗气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尔后擦去额上的冷汗,劫后余生似的扯出一丝庆幸的微笑。

    等聂长生“提前”太多的时间下班跟着他返回公寓前,庄凌霄还有点不敢置信,这个人,真的会因为的自己的一句话而罔顾了原则问题?

    庄凌霄的疑虑很快就被解答了,当他站在破破烂烂的厨房前,看着一地狼藉的碎片与灰屑,还有已经焦黑了的一块块佛跳墙,才后知后觉地道:“完了!我忘了关煤气了……”

    原来正在厨房捣鼓厨艺的庄凌霄接到了秘书打来的电话,有几分文件务必要在早上签出,于是他让秘书带着文件赶来,因为要见公司的人,庄凌霄就换上了职业衣服,当时厨房的佛跳墙已经弄好全部程序,大火炖烧个半个小时也差不多弄好了。

    带着文件过来的那位秘书方向感奇差,在『逼』仄的商品楼房里寻了好一阵才『摸』了上来,庄凌霄文件还没签呢,他肚子突然剧痛,浑身冷汗淋漓,学过医的庄凌霄立刻判断他可能阑尾炎发作了,就送他上医院去了。

    毕竟是新晋厨师,忘记关煤气就出门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等他驱车赶到医院门口时又遇上了大堵,从急救车上下来了几个血肉模糊的车祸伤患者,秘书虽然阑尾炎痛得死去活来,但到底不及车祸伤患的十万火急,移动床没等到,庄凌霄只好吃亏一点,背着他去了急诊室,也是在这空档儿,庄凌霄接到了聂长生莫名其妙的电话,因为『摸』不着头脑,想着反正也就到了医院了,稍后再找他问一问你也就是了,于是替秘书挂了病号,就看到了聂长生撕心裂肺地对着别人喊他名字了。

    而此时的聂长生却低垂着头,一个劲地向房东老太太道歉,因为事故是人为的粗心造成的,房客理应承担一切赔偿费用,这也都罢了,还要沦落为流离失所的人,因为房东的意思,俨然是请他赔偿之后就搬离,大概上次深夜扰民的事,她也一同嫉恨上了聂长生了。

    “聂长生?”庄凌霄喘着不匀的气息,带着些微疑虑的声音落在聂长生的耳旁,聂长生冰冷的四肢依稀升回了一丝温度,钝痛着的心才稍稍舒缓下来,与此同时,电话那头一同灌入他耳内的,还有鼎沸的吵杂声,尤其是一个女高音几乎掩盖了庄凌霄的声音:“大家让开,让一下!伤患伤得很重!”

第67章 雇佣兵() 
聂长生蹲下身子; 想要查看那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的伤势,“咔嚓”一声; 子弹上膛的声音从麦伦站位的方向传来,狂躁症患者的控制欲作祟; 见聂长生一副关心别人的模样; 胸腔里的怒意『潮』涌而出; 恨不得开枪『射』杀这个躺在地板上被他揍得半死不活的男人解恨。

    “他是你的老相识; 是不是?”麦伦赤红着眼,恶狠狠地问。

    聂长生听到冷制机械的磨合声,当即惊出了一身冷汗,麦伦的乖戾妄为的秉『性』他再清楚不过的了; 顿住收回了手,终止了检查的动作; 低声道:“他不是我的朋友; 我们并不认识。”

    “不认识?那我杀了他也没关系吧?”狂躁症患者怒喝,扣住扳机的食指微微动了动,枪口瞄准的正是躺在地板上的那人的脑袋,如果扣下扳机的话; 大海底下仅仅又多了一条亡魂而已; 可是,这个爱管闲事的医生; 一定又会板起脸,用愤怒而厌恶的目光谴责他的吧……

    想起每次杀完人,聂长生就会沉着脸; 眉目冷峻,气息凛然,刻意疏远他,不愿意跟他说一句话,麦伦心头就一阵堵塞,烦躁席卷全身,焦灼之下,却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更令他暴躁难耐,每年死在他枪口下的亡魂这么多,也都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活着对谁都没有一点影响,死就死了,或许死了,还有人在暗地里欢欣鼓舞呢,也值得聂长生跟他置气?

    不想被这个冷眉冷眼的东方男人厌恶,不想惹他不高兴,这么想着,麦伦咬紧牙关,食指到底还是没有扣下扳机。

    “我是一名医生,”聂长生果然是个恪尽职守的医生,抬起脸,义正辞严地指着那个中年逃犯,道,“如果换做是他躺在这里,我也会查看他的伤势到底怎样的。”

    中年逃犯的英文水平很渣,只局限简单的几句常用对话,再复杂一点的词汇就听不懂了,聂长生说的这席话,他有一大半是听不懂的,见聂长生冷着脸指着自己,以为他是在编排自己什么坏话,脸上的肌肉颤了颤,当下也指着他,大声说道:“你不要抵赖,你以为跟他说的话那么小声就没人听得见吗?我告诉你,我的听力可是很灵敏的,我听到了他喊你‘聂先生’,可是他们告诉我,你姓李,不姓聂!对吧?聂医生?”

    提起这个发现,中年逃犯不禁得意起来,起初他也没把听来的悄悄话当做一回事,只是整宿提心吊胆的没个安生,他是卷款逃跑的,可身上所有的东西连同携带的巨款全被海盗们抢走,现在做了肉票,要是联系不到家人给他赎款,他一定会被丢下大海,葬身海底的!可他又害怕联系了家人,毕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反贪局一定密切监视他的家人,勒索电话要是打通了暴『露』了他的行踪,就算赎了身,也会被国际刑警逮捕,遣送回国坐牢的……

    不过最令他惶恐不安的还是心脏病『药』的紧缺,断了『药』,也就断了他的命,他每天中午十二点之前一定要服『药』,没有服『药』,就会全身抽搐、痉挛,痛苦约莫半个小时便陷入休克状态,他不想死,也怕死,怕得要命。所以天一亮,他就声泪俱下的装可怜,博得了同样被掳来的华人的同情,纷纷向看守他们的海盗求『药』,那个海盗烦不胜烦,如果不是贪图这些人还有点价值,可以拿到不菲的赎金,这个海盗一定二话不说用机关枪扫『射』他们。

    仗着帮他求『药』的人多,中年逃犯倒是识趣,没敢劳驾看守他的海盗去取『药』,直呼同是华人的聂医生可以帮他得到『药』,看守他们的那个海盗虽然心烦这群喧闹的俘虏找他的麻烦,但是一听“李医生”变成了“聂医生”,顿生狐疑,正好山迪也被吵醒,过来想帮同伴镇压这群黄猴子,听到他们一口一个“聂医生”后,也觉得似乎不对劲了。

    山迪想惩治聂长生很久了,每次聂长生惹怒了麦伦,总能殃及到他,麦伦动辄对他拳打脚踢,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他的头上,山迪没胆量反抗麦伦,但是借刀杀人也够他解气了,他把握了机会,把这件事捅到了麦伦的跟前,只盼麦伦头脑一热,一怒之下枪杀了聂长生,他就能一解积压在心头的所有恨意。

    麦伦听不懂中国话,但不妨碍他对这个胆敢在他跟前朝聂长生大呼小叫的胖子的厌恶,当即挥出的拳头雷霆一样砸到中年逃犯肥腻的脸颊上,猝不及防的中年逃犯被打个正着,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肥胖的身体重重地砸到了柜台上,常年养尊处优的他从来没经历过什么疼痛,这样毁灭『性』的的撞击痛得他缓不过气,身体一软,滑到了地上,嘴巴半张着,一丝血迹从嘴角涌出,人已昏死过去了。

    “都拉出去,手脚干净点!”麦伦铁青着脸吩咐两个下属。

    山迪很意外,这样麦伦都不杀聂长生令他很失望,可也没胆量质疑正在暴怒边缘的麦伦,跟那个听得懂汉语的海盗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立即各拖着一个昏死过去的人走出了船舱。

    “你……你不能这样!”聂长生再迟钝,也明白麦伦下达杀戮的提示,当即脸『色』一白,立即跨出一步,试图阻止他的滥杀无辜。

    “我不能?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麦伦表情狰狞,褐『色』的眸子里像点燃了两簇熊熊怒火,胸中升腾一股强烈的征服欲,这个中国人,凭什么左右了他的情绪之后,又来左右他的决策命令?他无端端的仇视一个毫不相关的男人,只因听说了他认识聂长生,这种又嫉又恨的情感他很久没有品尝过了,但他一点也不陌生这股情感,他十六岁时遇上的初恋就是这样,不允许哪个男人靠近她,跟她说话,务必要她时时刻刻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才可以……

    时隔五年,麦伦以为再也不会遇上这种刻骨铭心的感情,哪想到不禁遇上,对方还是一个比他大了好几岁的东方男人。

    无可否认,根深在骨髓里的种族歧视麦伦很难改观,偏偏聂长生就是这么的合他的意,他工作时认真的神态,温和的声音,轻柔的笑容,就连生气时笼罩了乌云的眉眼,都是这么的赏心悦目,让他心痒难耐。

    从最初的处处刁难,到现在不允许他眼中有别人的存在,对聂长生滋长的情感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似乎比初恋的那段情感还要强烈的占有欲,麦伦无法控制自己了。

    他慢慢的将手中的机械丢在矮桌上,一边脱下外套,衬衫的纽扣从上而下一一解开,『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胸肌,每一寸肌肤都蕴藏着可怕的力量,一边缓步朝聂长生『逼』近。

    “你……”聂长生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撤退,可惜舱内堆积的战利品很多,可供他撤退的空间有限,麦伦越是靠近,浑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越浓重。

    似乎受到了聂长生满是戒备的眼神所刺激,麦伦只觉额上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他再也不愿克制那股困扰自己的情绪,在身体本能意愿的驱使下,一把扣紧了他的手腕,反手将他剪到了身后,又往怀中一带,『逼』着聂长生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麦伦常年在刀口上『舔』血,体格很壮,力气很大,个子又比一米八的聂长生高出半个头,聂长生一时不备,等另一只手反抗时,已经失了先机,两只手腕被他钳制,身子贴在他的怀中动弹不了半分。

    “放手!”聂长生僵硬着身子,明显觉得身后那堵胸膛的体温过于炽热,尤其那根热气腾腾的孽物有恃无恐地摩挲着他的股间,那样暧昧的位置,那样恐怖的形状,就算聂长生还是处子,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更何况他早已通晓情欲。

    麦伦微微低下头,下巴抵在聂长生的肩膀上『乱』嗅一通,浑浊的气息紊『乱』地喷在他的脖子里,果然还是把这个人搂在怀里才是最舒坦的,虽然怀中人并不怎么配合,被钳制的双手一直在顽强挣扎。

    麦伦似乎很享受一边征服这个东方男人,一边击溃聂长生的负隅顽抗,他又贴到聂长生的步子上狠吸了一口,好像混有聂长生气味的气息是诊治他烦躁症的良『药』,他一吸再吸,觉得这味道比睡过的女人还好闻,头脑一热,便说道:“我不管你是李,还是聂,在这里,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像印证这句话似的,他将滚热的唇印在聂长生的脖子上,开始啃咬起来。

    “麦伦!你疯了!放手!”聂长生只觉鸡皮疙瘩此起彼伏,浑身被恶寒笼罩,一边奋力反抗,一边厉声喝骂,丝毫没有掩饰对这种行为的厌恶与反感。

    “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现在也就只有你了。”麦伦不怒反笑,一把将他推在舱墙前,就着围堵的姿势,将他困囿在怀中,滚烫的吻开始扩大范围,落在聂长生的耳朵尖里,鬓发前,脸腮上,乃至脸颊,如果不是聂长生拼命反抗、躲避,想是嘴唇也会被他侵略。

    虽然嘴唇逃过了一劫,可是半『裸』的身体几乎也被麦伦『摸』透了,衬衫的撕破声,聂长生愤恨的诘骂声,麦伦急促的喘息呢喃声,一时错『乱』交织在一起,充斥着船舱的每个角落。

    聂长生从未感觉过这么的愤恨与无助,眼眶里漫上一层屈辱的水雾,他不是一个柔弱的人,以前也过格斗技术,可以凭能力制服一两个掉以轻心的海盗,可是面对麦伦,这个爆发力惊人的海盗浑身储满了蛮力,一双铁钳似的的大掌所到之处都在他的身上留下掐红了的印子,那鲜艳的烙印似乎刺激到了欲望蓬勃的麦伦,他开始啃咬聂长生赤『露』来开的消瘦脊背,加深了红印子的烙印,试图在聂长生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专属自己的痕迹,用以宣示所属权,手开始不安分地去扒他的裤子,所幸裤头系着皮带,他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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