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你当朋友你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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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漾完成护肤,也过来,她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视线触及枕头上一片薄薄的铝制包装,唐漾想起之前在电梯里的事,假意生气:“蒋时延你目的『性』好强!”
唐漾一腿站直,一腿屈在床上。
蒋时延裹着被子趴到她身前,伸手勾开她浴…袍带子,抬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
“既然唐处长那般诚恳地邀请蒋某来酒店,那蒋某定当竭尽毕身精力……”
丝质睡裙流水般淌过他手背,蒋时延隔着睡裙吻她小腹,心口,脖颈,路过她细软的喉咙,他用舌尖轻轻一『舔』,唐漾呼吸骤屏,蒋时延没注意般,滚热的嘴唇沿着她下颌线落至她耳侧、耳垂,然后压着低缓的声线,贴着她软耳,用小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道:“取悦您。”
什么叫取悦?取悦是什么?
温热的鼻…息长着眼睛般钻到唐漾耳里,接着,过电的酥…麻感传遍四肢五骸。
唐漾的手慢吞吞地抚上蒋时延后背,蒋时延唇挪至她唇前,隔着几乎没有的距离,和她交换呼吸。
唐漾眼睫颤着,试探着去吻他的唇,蒋时延将她身体压向自己,更重更深地汲取她的唇舌。
接下来的一切,理所当然又顺其自然。
睡裙在肌肤上徘徊着,坠落。
然后是男人的浴袍。
略微湿润的、窄小的粉『色』布料。
再落地的,是深蓝的、平角的……
蒋时延怕她疼,他额上布满了汗,仍极尽温柔、一遍一遍地抚『摸』她,直至温流在指尖漫开。
他进去的时候,唐漾早已软作一滩春水。
隔壁似乎在放音乐,轻柔的旋律模糊不清。
唐漾有一瞬的痛感,紧蹙的眉心淹没在他怜惜的唇下。
“宝宝,你放松,放松些。”
蒋时延哑音发得断续又艰难,他被紧得快受不了。
唐漾同样胀得难受,每一寸清晰的触感都让她无法思考,“我,我。”
蒋时延不为难她,缓慢地朝里面送了一下,慢慢退出来,第二下,他逆着摩擦送得稍微深一点,唐漾顺着本能、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地轻轻动,蒋时延腰眼登时收紧。
一阵混沌不堪。
蒋时延失去力气般,伏在唐漾肩上喘息。
唐漾胸口起起伏伏。
隔壁那首歌到了高…『潮』,旋律激昂奋进。
这边,唐漾和蒋时延呼吸慢慢平缓下来。
空气尴尬得仿若凝固。
安静间,蒋时延双手并着抹了一把脸,然后捞起浴…袍,披上,起身到柜前开了一拉罐啤酒。
唐漾窝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他的黑脸。
唐漾想起之前程斯然几个说蒋时延以前和他们玩就是嘴上厉害,拒绝实践,典型浪,然后浪里白条,再想到之前他调戏自己,一脸风『骚』说“各种姿势,上天入地,包君满意”。
唐漾想安慰一下蒋时延,她看到他喉咙滚动“咕噜”灌啤酒,看到他面无表情,当目光触及他黑脸后通红的耳朵,唐漾忍不住“扑哧”一声。
“你在笑我。”蒋时延陈述。
“我不是我没有我没笑。”唐漾想忍,可每个字都好似蕴了笑音。
蒋时延背对她:“我不知道会这样,”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语气更加不善,“我怎么知道会这样。”
唐漾大学时就见过周围好多情侣开房,有的甚至同居。
她有点不相信,但也福至心灵地小声问:“你刚刚是……第一次?”
“我特么不是第一次我会这样?!!!”蒋时延愤怒,腾地站起来。
唐漾不小心嗑到一颗糖,控制不住地弯起眉眼。
蒋时延转过头看到唐漾笑,简直不敢相信:“老子第一次抱人是抱你,第一次牵手是和你,第一次接吻是和你,第一次做…爱是和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你竟然笑我?!你刚刚笑我?!您现在还在笑我?!”
唐漾不是这意思,可她憋不住笑:“我,我,我——”
“你,你,你!怎!么!可!以!笑!我!!”蒋时延又气又难过,整个人快要爆炸,“你是不是电视小说看多了?你是不是以为全世界男人第一次都一夜七次?!为什么这么残酷!为什么都在嘲笑!为什么不讲道理!”
蒋时延心碎地控诉:“这个世界能不能对处男多点包容多点友好!”呜呜呜呜呜心快哭出声来。
第46章蒋时延8()
先前那丝尴尬早已随着蒋时延的咆哮消失不见。
蒋时延委屈得快哭了; 唐漾收住笑意; 慢吞吞挪到他身边。
唐漾想『摸』他脑袋; 够不着; 蒋时延难过地不肯低头。
唐漾裹着被子腾起身; 小手『摸』『摸』他的头; 甜甜道:“没关系; 我也是第一次啊。”
蒋时延眸光暗了暗,人还是没动。
“不要急,不用急; ”她一下一下顺着他头顶的炸『毛』,又乖又软地安慰说,“我们慢慢来。”
蒋时延仰头将啤酒一饮而尽。
唐漾跪立着抱住他; 生涩又主动地学他之前的动作; 去汲他口中的酒。
唐漾知道秒的概念,也知道很多处男都这样。
她近乎安抚地吻着他; 翻覆间; 红着脸却很有担当地……在上面。
蒋时延的情绪早在她主动献吻的时候就烟消云散; 待知道唐漾想做什么; 他非但没表现出释怀; 反而将“我愿意第二次尝试但我很难受我经不起任何打击”的心灰意冷表现得更加生动。
唐漾小心容纳间,蒋时延虚声喟叹。
他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又飞快藏好。
唐漾这辈子从来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她把自己烧红成一块暖气片; 但为了蒋时延; 即便暖气片温度到了爆炸边缘,她也愿意,可关键是:“蒋时延,我,我要怎么动啊……”
唐漾是真的不知道,也是真的臊不行:“这样吗?”
“这样?”声音更细更软,猫爪一样轻挠勾人。
肌肤触感如暖玉柔滑,蒋时延装不下去也忍无可忍地将她反摁在身下。
男人对于很多事情,只要过了第一关,剩下的都能无师自通。
尤其蒋时延这种从来都是被命运么么哒的人。
蒋时延口中有酒,唐漾口中亦有酒。啤酒酒味不浓,唇齿与肌肤交织的声音宛如平野上窸窣的风声,草地旁边,有淙淙溪流淌过。
酿这酒的人,手艺必定极好。
他指节白净、修长,滚热的掌心略过大片顺滑的白糯,他思路清晰,动作不紧不慢。泡米、蒸饭,待饭熟后,摊凉、打散。蒋时延拉住唐漾脚踝朝两边屈开,细腻的酒曲碾落在潺湲的热烫间。
后方大抵是山林,有小动物循着香味想要探询,靠近那丝危险,又怂怂地躲开。
酿酒人不动声『色』地笑,压着低缓如魅的声线引…诱,他手在酒曲间细致研磨,试探着深度与温热,后来冲撞时又好似换了一个人般,力道伴着喘…息,又深又重又急。
一次,两次。
一次比一次时间长,一次比一次会磨人。
最后的最后,唐漾眼角都红了。
她早已分不清天南海北,嘤嘤泣泣、起起落落地唤“蒋时延”,一声声唤到裹上央求,又裹上哭腔,蒋时延眼眸邃如黎明前的暗海,落吻间,怜惜间,他下力更劲。
唐漾好似踩着冲浪板倏然冲到浪尖,天光云影一瞬入眼。
然后,她没了支撑,整个人如浮萍般飘飘『荡』『荡』跌落入海。
蒋时延阖眸扣紧她的肩,抵死空白后,踏浪人唱着遥远而缠绵的曲调归来。
————
凌晨四点,天边泛起淡淡的鱼肚白。
酒店大楼隐于昏蒙,有一格亮『色』孤零零地缀在其间。
唐漾从沉溺中上岸,如鱼般一下一下细弱喘气。
蒋时延靠在床头搂着她,他一手摩挲着她光洁细腻的肩头,一手衔着烟,火星明灭起雾,他半眯着眼,懒散又餍足。
“你还好吗?”蒋时延偏头吻唐漾额角。
这样的问题等同于在医院遇到有人挂水,问那人是不是生病了。
唐漾不想回答并微笑。
这个人之前的咆哮是真的,但那副“要我第二次还这样我就不活了”的样子绝对在装!
更气的是,自己当时怎么就心软了?怎么就上当了?
唐漾窝在被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自己的腰,真的够了,她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主动,绝对不会!
蒋时延一根烟没抽完,唐漾泞得难受。
唐漾拂开蒋时延揽过来的手,穿上浴袍走向洗手间。
烟头被摁在床头柜上。
“漾漾去洗澡吗?”蒋时延跟着起身,“我帮你?”看她一瘸一拐得难受。
唐漾恼他先前没轻没重,耍小脾气:“我不要!”
蒋时延亦步亦趋跟着,巴巴道:“那我陪你一起洗,你要是站不稳也好扶……”
唐漾转过头,皱着秀气的眉『毛』瞪他。
蒋时延看她“你再敢多说一个字”的小模样,举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
脚步也听话地停在了原处。
唐漾满意转回头,然后慢吞吞地将身体挪进洗手间。
洗手间和浴室是一体的,没有间隔,吊顶上的浴霸暖热明亮,好似可以驱散疲惫。
唐漾打开莲蓬头冲了冲脚,再把莲蓬头放到膝盖高度的架子上,她一边等水温稳定,一边伸手解开浴袍系带。
忽然,“叩叩”两声门响。
“怎么了?”唐漾在里面问。
“你忘了拿缓释『药』膏进去,待会儿洗了涂一点会好些。”蒋时延关切的声音隔着门。
唐漾衣服脱到一半,自然不可能出去。
“门没锁,你把手伸进来,把『药』膏放洗手台上。”唐漾指挥。
“好。”蒋时延把门推开一道缝,格外正人君子地从外面伸只手进来,然后,把『药』膏放上洗手台。
唐漾很小声地说:“谢谢。”
“嗯。”蒋时延再应一次,然后顺着那道缝隙将门推开,进来,反手关门,“咔哒”落锁,一气呵成。
“!”
唐漾骤地瞪大眼睛。
蒋时延注视着她半遮半『露』,微微泛粉的肌肤上留有深深浅浅的痕迹,他眸光幽微,慢慢地举起双手。
“我没想帮你或者陪你一起洗,你说的我都听,”蒋时延用让人信任的语气,分外无害地勾笑,“你洗你的,我看我的,互不干扰。”
见唐漾顿在原地胸口起伏。
他甚至还出声指导:“别站着啊,容易着凉,”蒋时延唇角勾着越来越深的弧度,“你现在应该把左手抬起来,脱掉浴袍左边,然后把右手抬起来,把浴袍全部——”
“啊——!!!”唐漾小脸红透,她低低尖叫着把莲蓬头对准蒋时延,“臭流氓!!!”
“这是你说的。”莲蓬头强劲的水压瞬间冲湿蒋时延,蒋时延一边解自己浴袍,一边迎着冲刷、沉着笑意、眼睛都不眨地缓步迈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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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十点,两个人都还睡得『迷』『迷』糊糊。
唐漾在蒋时延怀里动了动,嘟囔说想喝水。
大早上喝冷水伤胃。
“等几分钟。”蒋时延温柔地亲亲她唇角,翻身起来找水壶。五分钟烧好又太烫,蒋时延找了两个杯子出来,左右互倒着散热。
“叮咚,叮咚”,两声门铃。
“来了,来了。”蒋时延打了个哈欠放下杯子,他一边把睡衣穿好,一边走向门口。
“谁啊。”
蒋时延一打开门,便看到快递员抱着一束精致的玫瑰站在跟前。
99朵蓝『色』妖姬,娇嫩的花瓣上还有晶莹的『露』珠将滚未落。
“这是?”蒋时延蹙眉。
他没给唐漾订花啊,唐漾也不喜欢蓝『色』妖姬,她喜欢粉玫瑰。
“请问唐漾女士是住这吗?”快递员问。
蒋时延:“嗯。”
快递员清了清嗓子,背诵:“我与您相逢伊始,便是盛放,愿您愉悦,肖勤谨上。”
蒋时延:“可以退吗?”
“不可以。”
“好的。”蒋时延签收道谢,把花拎进去,先把水端给唐漾喝了。
水温刚刚好,唐漾抱着杯子“咕噜咕噜”,喝完后,她吁一口气,把杯子推给蒋时延时,察觉出某人脸『色』不太好。
“你不想给我倒水我可以自己倒啊,”她去拉他的手,“怎么一大早不开心?嗯?”
蒋时延一声不吭地放下水杯,折身捧起花走到唐漾床边。
唐漾脸『色』复杂:“你……”
“我与您相逢伊始,便……『乱』七八糟不念了,肖琴谨上,”床上的小姑娘歪着脑袋看自己,蒋时延也偏着脑袋看她,“您这才来一个周就有人送花,肖琴,”蒋时延念了一遍,嗤道,“还是个女同学,您说我心情怎样。”
“嗯这个……”
唐漾咬了一下唇角,小学生一样举手:“我可以申请自由陈述吗?”
“你说。”蒋老师略微心累。
唐漾声音小小的:“肖勤是总行战略分析师,他每周三给我们上课,周四给二班,周五给三班。”
蒋时延“嗯”一声。
“我和他就挺凑巧的,”唐漾接着解释,“就上次,我给你说过,我和秦月去酒吧然后有人搭讪,是他和他哥们。后来我从a市飞b市的飞机上,从感觉有人在看我,也是他,后来过来打招呼。然后就是周四,我们在食堂碰到,随口聊了几句,他说想约我周末去看电影,我拒绝了,”唐漾弱弱道,“我不知道他会送花过来。”
“还有吗?”蒋时延面上没什么表情。
唐漾把自己说过的话捋了一遍,偷看蒋时延,试探着补充说:“肖勤是勤奋的勤,不是琴声的琴,他跳过很多级,博士毕业才22,今年23,小男生。”
蒋时延:“没有了?”
唐漾明明什么都没做,瞥见蒋时延脸『色』,她就是莫名心虚:“没有了。”
唐漾以为蒋时延会生气,会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