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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如胶似漆-第59章

小说: 如胶似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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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在考场上,他伸手压住她企图抽走的小抄,他手指曲起的弧度完美如斐波那契弧线。她忘了害怕紧张,只痴痴地望着他的手。

    她甚至开始在脑海中描画这只手拿手术刀的样子,有一种冷冽的美。她嫉妒那刀下的皮肉。

    全身的血都在往脸上涌,呼吸不畅。

    他单单用一只手就向她诠释了“男色”一词,遇到他之前她从未发现自己是个手控。

    在一起后,他喜欢恶作剧地突然把手盖在她的脸上,一手掌握。她常会闻到他手上医用胶皮手套的味道。他笑话她的脸小,小巴掌脸,她佯怒地拉下他的手,嫌他臭,骂他是长臂猿。

    她知道,只要有医用胶皮手套的味道,就意味着一个生命被他那双手所拯救。

    他手上唯一的瑕疵是右手食指的第一骨节处有一道疤痕,是因为有一年冬天他的手术特别多,一天洗手消毒若干次,导致皮肤干得裂了口子。

    裂口的位置非常讨厌,不管是拿筷子拿笔还是拿手术刀都会碰到,他在她面前总不忘了喊疼。

    那时候她念大三,在实验室里偷偷调了甘油,每天晚上跑去他宿舍帮他涂。可是那道口子就像故意跟她对抗一般,顽固地存在了一整个冬天,直到开春手术少了,才慢慢愈合。最终留下一道疤。

    剩下的甘油被莫羡拿回宿舍当按摩油用了。苦了实验室管理员,一个冬天过去后盘点发现甘油用量跟去年比翻了一倍,被后勤主任逼着找原因,找不到就写检讨。

    “我原认为以莫小姐的条件,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你懂的。”韩略摊摊手,说。

    他的话让莫羡回神,她又看了眼手机,已经有不少人在徐婉的朋友圈下留言。她想了想,也点了个赞,然后放下手机,看向韩略,回敬道:“我也认为以韩先生的条件,无需通过这种方式你也懂的。”

    “我本来是拒绝的。因为知道对方是莫小姐,才会过来。”韩略意味深长地说。

    这些年下来,类似的风月场合烂俗调情她听到过不少,却都没有当年关忆北的一句“想亲你”那样,让她天崩地裂尸骨无存。

    她其实知道,再也没有哪个人能进到她的心里。关忆北占得空间太多,她分不出多余的地方给别人。

    她不想跟关忆北复婚,可也不想跟任何人结婚。她觉得马特助说得那句是话糙理不糙,孤独终老当个灭绝师太才该是她的结局。

    只不过她希望当一个财务自由的灭绝师太。

    莫羡冷淡地问韩略:“你对我了解多少?”

    “不太多。目前的状况来说,足够了。”

    “说来听听。”

    韩略轻哂,慢悠悠地说:“莫羡,27岁,单身,医学学士,公司高管,美丽傲慢,却又十分迷人。”

    莫羡又喝了一口水,看着韩略,淡淡说:“补充一条。离异无子。”

    有诧异在韩略眼中一闪而过,他身子往后靠到椅背上,双臂环胸,幽幽呼出了一口气,之后却刻意微笑起来,说:“你前夫真让人嫉妒。”

    介意了,嘴上又何必逞强?

    莫羡嘴角勾了个笑容,说:“我替他跟你说声谢谢。”

    韩略静静看着她,脸上的笑渐渐淡去了。

    餐厅入口处有些吵,莫羡坐在面对门口的位置,不觉看过去。

    进来了一行人,是几个出色的男女,她都认识。徐婉,刘果儿,宋若词,盛鸿年,池勒川,还有,关忆北,他比照片上还要清瘦。

    前三个女的是她大学时候同寝室的室友,后三个男的跟关忆北本科时候是同一个寝室的。

    此刻,全世界人类里面,就这六个是她不想见到的,恰好凑齐了。

    莫羡用最大的善意去揣度老天爷,想他可能是把日子记错了,以为今天是4月1日。

    徐婉不负众望地发现了她,隔老远喊了一声:“莫羡!?”

    莫羡强撑起点笑容,朝她挥了挥手。

    众人都往这边看过来,韩略也转身朝他们看过去。

    徐婉目光闪烁地打量了下韩略,很快恢复大大咧咧的模样,走了过来。

    “巧啊,你也在这里。”徐婉满脸惊喜地说,看起来很像是假装的。

    “是啊。”莫羡站起来,口气凉飕飕的,眼睛锐利地刺向徐婉,无声道:你不是故意来这儿的吧?徐婉翻了个白眼,一个眼神回回来:屁!没人知道你会在这里相亲!

    徐婉把目光投向韩略,问:“这位是”

    “朋友。”莫羡淡淡道。

    韩略站起身,拢住西装下摆,隔着桌子朝徐婉伸出手,说:“韩略,你好”

    “你好。我叫徐婉,我们都是莫羡的同学。”徐婉跟韩略握过手,顺势把跟过来的五人都引荐了。

    韩略移步出来,跟余下的五位一一握手,那五人便就跟他做了自我介绍。

    “关忆北,幸会。”

    他清爽的声音就在距离她不到两米的位置,一个近到只要对上视线就可以让她炸裂的距离。有道凛冽的视线,黏在她的身上,让她身体紧张,肌肉发酸,牙齿隐隐作痛。

    因为他出国,她有半年没有见到他。

    其实即使他不出国,他们也不怎么见面,一则大家都忙,一则没有必要,一则没有机缘,一则,她希望他能把她忘了。

    莫羡暗暗吸气,强迫自己要镇定。

    她维持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刻意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韩略身上,视线不敢移开分毫。

    徐婉建议说:“我订了个十人桌,本来就嫌大了,现在正好大家凑成一桌,还热闹些。”

    韩略只看着莫羡。

    莫羡身边不乏乐于给关忆北当助攻的朋友,徐婉便是其中的佼佼者,百折不挠。

    她只说:“我们还有些事,需要私下谈,不方便。”

    说完她眼神故意往韩略那边一勾,仿佛抛了个媚眼,让韩略发愣。

    徐婉却“哎呀~”了一声,说:“大家凑到一起多不容易,你看连池勒川都来了,你有什么事不能下次再谈啊?。”

    池勒川书念了一半进了娱乐圈,刚拿了视帝现正当红,走哪儿后头都跟一堆哭喊着“川宝”的粉丝,是故他很少私底下出来。

    今天他能来确实难得。

    可是拿池勒川当托辞,还是太勉强了些。

    莫羡含着下巴摇头,说:“不行。”

    徐婉偏不依不饶,一时间僵持不下。却听宋若词轻声轻气地说:“徐婉,莫羡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吧。”

    莫羡微微眯起眼。

    韩略突然开口:“一起吃吧。”

    莫羡诧异地看向韩略,韩略别有深意地看她。

    “二人世界被打扰,你不担心会错过什么?”莫羡弯起红唇,飘向韩略眼波带着暧昧的潜台词。

    说她卑鄙也好,说她绿茶也罢,此刻,她需要韩略。

    她得让某人相信,她心里没他了。

    即使自始至终她都没敢朝他看上一眼。

    一道目光直刺过来,让她的后颈微微发凉,唇角有些发抖。

    韩略朝她身后看了眼,有些玩味地说:“我更不想错过跟你朋友认识的机会。”

第95章() 
此为防盗章;12小时后可见。关忆北对莫欢说:“她的车被人撞了。”

    莫欢吃了一惊,回头看莫羡的背影;问:“她的腿是因为那个伤的?”

    “她救人的时候弄的。”关忆北说着,把棉棒碘酒存到一个袋子里;递给莫欢;“皮外伤,不严重。注意不要沾水,晚上再换一次药,你会吗?”

    莫欢把袋子接过来;呲牙一笑;说:“我是肯定不会的。晚上我接你过去得了。”

    关忆北伸手把案桌上的花抓起来丢给莫欢,说:“今天我值夜班。”

    莫羡在车子旁等莫欢出来,结果看他抱着那束花来了。

    上车后,莫羡问莫欢:“你身上带了多少现金?”

    莫欢从后屁股兜里摸了钱包出来;数了数,说:“六百。”

    莫羡把钱包从他手上拿过来,指了指前头说:“先去那个花店。”

    莫欢把车开到花店;莫羡拿着钱下车。光头大叔依旧坐在店里听苏州评弹;店里还有一对青年男女在挑花,女的也拿了一束厄瓜多尔玫瑰。

    莫羡把钱放到大叔手边的桌子上,大叔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还要买花?”

    莫羡指了指女的手里的玫瑰;说:“是这花的钱;补给您。”

    大爷惊诧地看看花;又看看钱,又看看花,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什么花金贵成这样,这还是花吗?”

    莫羡只说了声再见,转身走了,听大爷在后头冲那对男女说:“走吧走吧这花不卖了!”

    回去的路上,莫欢劝她说:“小羡,跟忆北复婚吧。”

    莫羡则问:“你请了一上午假?”

    “昂,你问这干什么?”

    “陪我去买双鞋。”莫羡说。

    “瞧你这话题转得多硬。”莫欢无奈地说,“你就躲吧!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

    躲到什么时候?

    莫羡手里搓揉着一片玫瑰花瓣。

    到她收不到他薪资到账短信提醒的那一刻吧。

    最后莫欢带莫羡去了商场,莫羡选了一双平底皮鞋,然后他们又一起回了家。莫欢下午有课,放下莫羡后就开车走了,爸爸妈妈去了朋友家,莫羡倒是耳根清静了。她洗漱了下,化了妆,换了条长裙挡住膝盖上的伤,便穿着刚买的平底鞋出门,打车去了公司。

    小南见到她后一惊一乍的,追在屁股后面问她怎么上午没来。平时为了工作莫羡几乎全年无休,突然莫名其妙地旷工让小南生疑。

    莫羡知道小南是好心,可她简直不堪其扰,顺口问她:“韩总来了吗?”

    小南一拍脑门:“啊!差点忘了!韩总刚才还找你来着,我给你打电话结果关机,他让你来公司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莫羡沉吟片刻,开始猜测韩略找她到底是为公还是为私。

    所以她最讨厌公事跟私事混在一起。

    莫羡去了韩略办公室,他没在,秘书说他去了吸烟室,请她稍等。两分钟后,韩略回来了,带了一身的烟草味儿,莫羡不自觉抬手掩了鼻子。

    她不喜欢烟味儿,有点过敏。

    看她的反应,韩略愣一下,随即低声说了句“抱歉”,扭头问秘书:“请问有口香糖吗?”

    秘书从抽屉里找了一包绿箭递给韩略,韩略拿在手里,回头对莫羡说:“进里面谈。”

    说完他边往里走边拆开包装纸,把口香糖塞到嘴里。

    她阴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地在门厅换鞋。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妈妈嘴上埋怨着,眼却没空往莫羡那边看。她手上正端着一盘油泼鳜鱼,慢慢往餐厅走,汤汁太多,她小心翼翼地生怕洒出来。

    莫羡只是“嗯”了一声,换好了拖鞋走去自己房间,手刚摸到门把冷不防被妈妈叫住了。

    她回头,见妈妈已经把盛鱼的盘子放到餐桌上,目光尖锐地打量她。

    “你头发怎么回事?”妈妈问。

    莫羡目光一闪,随即说:“发卡坏了。”

    妈妈脸上却是不尽信的神色。自己女儿晚上相亲,端庄地去了,披头散发地回来,任谁都会有些不好的联想。可当着一屋子的大小伙子又不方便问。

    这时候莫欢退回屋内,说:“妈,忆北来了。”

    妈妈的注意力转向了门口,莫羡借机回了房。

    关上房门,听到妈妈喜气洋洋地说:“忆北啊,快坐。莫欢,给忆北倒点水。”

    接着是哥哥们七嘴八舌地跟关忆北打着招呼,伪装成才刚见面的样子。

    莫羡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居家服换上,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吐出一口气,突然发现脖子上有两颗肿起来的吻痕。

    她脸上一热,抬手捂住了。

    她是过敏性体质,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指甲在皮肤上轻划一道,在别人是一道浅浅的红痕,在她就不但会红,还会肿,现出一道疑似被虐的丘壑,需要点儿时间才能消肿。看着触目惊心其实并不会疼。

    关忆北打趣说她这种体质生来就是克他的,亲亲摸摸都不敢下重手,怕被人见了以为他家暴。

    莫欢过来敲门,说妈叫她出去吃饭。莫羡借口说自己在卸妆。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趁早出来吧。”莫欢闲闲地说。

    莫羡不想说话,莫欢站了一会儿便走了。

    闭上眼,莫羡让大脑放空了一会儿,伸手拿起卸妆油的瓶子,倒了一些在手心里,慢慢在脸上涂抹。

    外面推杯换盏,众人嘻嘻哈哈气氛祥和。一顿团圆饭是他们的久别重逢,却是她的鸿门宴。

    她离开关忆北用得是一个简单粗暴又特别有效的理由:钱。自打离婚后,就有无数的亲戚朋友们前仆后继地企图导正她的价值观。

    谁都知道莫家唯一的孙女爱钱如命,从小就会做生意。

    幼儿园搞游园会,有小朋友没带零食,莫羡把自己的q。q糖拆了包,五分钱一颗,两颗起卖。

    小学社会实践,国庆节学校组织学生去公园门口义卖报纸,莫羡让妈妈去批发了一书包的小红旗,进货价五角她卖三块,买两支红旗送一份报纸。

    初中军训,听说要去鸟不拉屎的远郊军营,莫羡提前让莫欢给她采购了两箱火腿肠送去。军训两周时间里价格翻倍也被同学们一抢而空。

    高中念住宿式学校,食堂饭菜寡淡,同学们热衷叫外卖。莫羡趁周末跟校外的饭店一家一家谈团购,回来建了外卖下单群,每到饭点同学们在她的群里点餐,她统计好资料发给店家,从中赚取团购差价。

    莫家不是巨富,可家道小康并不缺钱。莫羡爱钱,是出于追逐资本的本能,她不喜欢看着赚钱的机会白白流走。

    爸爸妈妈是传统的人,认为女儿的人生应该相夫教子平平淡淡,找个好男人照顾一生。关忆北就是他们眼中的最佳人选。

    所以当她用这个理由放弃了关忆北,就格外显得罪大恶极起来。

    莫羡跟爸妈的抗衡已经持续了三年,双方都是不退不进。可在今天这个满是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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