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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青玉案-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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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前世的职务是法医,可自己也花钱去进修过两年外科类医学,她虽对手术大致了解八九分,到却是从未操刀在活人上实验过。

    今日对青天司来说是一场浩劫,而她又何尝不是呢。命运如此,她想逃也逃不开那个人的魔爪。

    今日的手术,只许成功。因为根本不允许有失败的发生!

    让尧风准备的东西已是备好,伫立在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银制小刀旁,江九思的脸色有点发绿。

    尧风估计是把整个京都能弄来的小刀都弄来了吧,看这一排排,一个个的,几乎都是大小不一,各有各的特点。

    特别是最边角的那把……

    谁能告诉她,那把全身镶嵌着宝石的小刀是什么鬼。

    罢了罢了,好在她有自备的解剖刀。

    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所有东西都已准备妥当。

    在古代做手术存在的风险比多了不止一倍,可江九思此时的心却如磐石般坚硬,她不允许自己有一丁点错漏。

    屋子里静悄悄,她看着那道隔开两人的屏风,

    男子依旧静静躺在床上,如果忽视他那微微起伏的胸口,他就像是具没有了生命的尸体。

    用热水静了手,抹上酒消毒,又拿出解剖刀。

    一步一步准备就绪,

    她深呼吸一口气。

    “呼~”

    走进屏风后,男子的脸上依旧是戴着银色面具,江九思忽地想起那日自己因为想揭开她面具时,这个男子有些过激的反应。

    不知道是置气还是什么,江九思一个跨步就伸出手,轻巧的揭开的那张两人之间的隔阂。

    赫然之间,一张极度苍白的脸就浮现在她眼前。

    那张脸与心中的容颜相互重叠……

    手中银色面具冰凉,那一刻,冷寒彻骨,咚一声。

    面具悄然从她手中滑落。

    因为那张脸,已不见往日的那狐狸般的笑意,一头银发,更觉他整个人似蒙上了一层薄雪,洁白平和。

    这种接近死亡的平和让江九思心中一突!不!

    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不管你是玉镜楼还是谢湛!我都不会让你死!

    收拢心中繁杂的心绪,江九思眸色决然。

    青天司没有麻醉科等物,就算她去临时去制作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抽出腰间银针,手指过处,银针针尖于烛火上轻微一点!女子一个转身,动作敏捷,银针已扎到男子身上五处大穴,施针相当于麻痹人体的作用,此时也只有用这个法子。

    毫不停留,素手按在男子头部位置,闭眸,用触感去感觉出毒虫所在位置。

    果然!下一刻,在她摸索了几秒后,有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

    亮出手中解剖刀,顺着那处凸起位置,将周围的银发全数剃光。

    突然露出一片头皮,让人觉得有些滑稽,可是江九思此时却是笑不出来,她没空将心思放在别处,直直注视着那块凸起处。

    正常人的头盖骨下放位置有处凹点,从这开颅是最快捷且是风险最低。

    解剖刀靠近头颅,找个标准点的位置。

    利落下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当头盖骨被江九思微微移动时,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红红白白的脑浆……人脑结构复杂,取毒虫必须快准狠!

    很快,江九思就发现正在啃食脑浆的一只如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白虫。

    刀尖轻巧一撩,迅速捉虫!

    虫一旦取出,就已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是要进行缝合。

    缝合要快!没有医疗设备,头颅见光时间必须要控制在极短的时间内,以防感染。

    连衣服都没有缝过的江九思,此时却全身紧绷,看着手中针线,她比方才还要紧张,额角也慢慢分泌出细细的汗液……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月已悄然悬于黑夜,等在外面的人早已按耐不住。

    要不是清风一直拉着尧风,他早就等不及冲进屋内察看情况。

    “清风,都这么久了,你说……!”

    清风无奈看着尧风,“我信江姑娘。”

    一句话,将尧风下面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今日青天司虽全面封锁,不见外人,可却来了个宫中的太监,说是奉了皇上口谕来的,尧风本想将人留下,可清风却以掌司使有事为由回绝了那太监,毕竟爷今日的事比需得秘密进行,不然消息一旦泄露,有心之人便会趁机而入!

    此时清风虽面上无波澜,也没有尧风表现的那般急切,但是心里却想着事,除了担忧屋中的人外,还在思虑今日那太监来此的目的。

    正在此时,屋门被人从里推开,霎时间,两人心中担忧之色全已消失不见。

    江九思已是满脸疲惫,这做手术可真的得考虑医者的耐心和度,她现在还真的有些佩服那些个每天做手术的外科医生,换做是她,宁愿每天解剖十具尸体也不想干这事儿了。

    尧风看着江九思,急切道。

    “江姑娘……”

    江九思摆手,“毒虫已取出,相信已经无碍了,他体内残余的毒就等他人醒后,身体恢复了些,用内力慢慢逼出就好。只是,今夜他应该不会醒了,”

    尧风和清风两人相互一看,眼中都是喜色,尧风最是等不及,如风般掠过,便直直冲进了屋中。

    清风没有尧风那般急切,他伫立在屋门口,看着江九思,欲言又止。

    江九思没有看他,只是低声道,“你不用多说或者多解释什么,今日我救他,不为其它。全因他愿为我去南越皇为敌,血洗延禧宫一事的报答。两事相抵,现在,我和他已经两清,今夜我便会离开。”

    清风没有想到江九思会突然说这些话,还有些发怔。

    “江姑娘,爷不是故意瞒你他的身份,只是……”

    江九思立即止住清风的话,她一转身,背影僵硬道。

    “不必多说了,我对他的事,一丝一毫都不感兴趣。你,好好照顾他。只望,后会无期……”

    夜色浓郁,黑夜中掠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女子此时容颜,她低垂着眼帘,看不清眸中情绪。身上肥大的衣衫更显她身材消瘦。

    闪电一过,忽来一道惊雷!黑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大雨,滴滴落地,敲击人心。

    看着江九思竟然想冒雨而去,清风大声叫住她。

    “江姑娘!别,雨太大了!”

    女子全然不顾身后人的阻拦,一股子就冲进了雨泼中。

    雨后便是天晴,而苍穹下踩着雨水艰难前进的女子,她的晴天又在何处。

    *

    果然应了江九思昨夜的话,她已经离开青天司了。

    尧风看着江九思空空如也的屋子,还没有回过神,他拱了拱清风手臂。

    “人呢?”

    两人本是想早早来询问江九思他们主子身体的事,谁知竟看到了这一幕。

    清风耸耸肩,对女子这不辞而别的事已是见怪不怪。

    *

    玉镜楼醒在第三日的清晨,这天离江九思的离去已有三天三夜。

    刚刚苏醒的玉镜楼自然不知道某女发现了他的身份和再次上演的不辞而别。

    倒是清风和尧风两人乐呵呵的,主子醒了,他们这做属下的心中大石也算落了。

    此时,玉镜楼头上还缠着绷带,脸色已恢复了红润,眉目平和,正坐在床上喝着瘦肉粥。

    他虽没有问,但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再加上脑袋上突然出现的绷带,聪明如玉镜楼,自然将事情分析出了大概。

    有人将他的毒给解了,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尧风清风两人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个爷的一举一动。

    心中各自打着小九九,尧风心中纠结万一主上问他江九思的事,他应该如何说?难道说煮熟的鸭子不翼而飞了?

    苦逼苦逼真苦逼!

    清风心中的纠结比尧风有过之而无不及,江九思离开之前同他说的那些话,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尧风也不知道。

    可是,待会爷问起来,他要怎么回答?

    烦恼烦恼真烦恼!

    两人各自在心中纠结得正欢,某人却将两人的异常纳入眼底,放下喝了一半粥的碗,男子轻咳。

    “她人呢。”

    没有其他多余的话,更没有问自己身体是如何了,醒来第一句便问……她人呢?

    人呢?鬼知道那个女人去哪儿了啊!

    尧风内心苦逼死了,看着一旁并不打算开口的清风,他支支吾吾道。

    “那啥,爷,粥还喝不……属下给你撤下去吧…”

    尧风小心翼翼上前,却听男子又道。

    “她又走了。”

    说这句话时,玉镜楼并没有看着尧风,而是将目光锁向一旁静默无言的清风。

    尧风被玉镜楼话中的又弄得有些懵,他虽知道江九思和主上之前是认识的,可不知道某女经常私自跑路的事儿。

    被玉镜楼那淡而危险的眸中盯着,清风浑身不自在,他本就不是个能藏得住事情的主儿,特别是在这样危险的注视下。

    “爷,你的毒是江姑娘解的,解了以后她就……走了。”

    清风这句话说得简短,可玉镜楼却知道并非这么简单。

    只听男子声音淡淡,“她让你给我留了什么话。”

    额……清风被玉镜楼这句话弄得有些错愕,哎,真是什么也瞒不住了。

    无法,他只有把江九思那日的话对玉镜楼重复了一遍。

    “江姑娘解了爷的毒后,便走了。她……她说…两人之间的事一笔勾销……已是两清了,还有……她还说……后会无期……”

    只是,越说到后面,清风的声量越小,因为他发现某人的脸色正慢慢变暗……

    尧风看着清风,心想他怎么不知道这一出。

    而玉镜楼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两清了吗,后会无期……呵呵。”男子低沉的话风一转,似笑非笑看着清风,“当真走了?嗯?”

    清风抿抿唇,还是爷了解他。

    “已派了暗卫跟踪江姑娘了,只是还没有得到消息。”

    玉镜楼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过多情绪,似乎他对所有的事情都了然于心。

    *

    宫中人肉案一告破,各国使臣便离了南越,南越京都又恢复之前一片祥和的气氛。

    与祥和气氛不同的是,城外,一匹烈马正火速疾驰进京。

    骑马的汉子终于见到了城头,赶了日日夜夜的混沌双眸忽然变得铮亮!

    他看着那城楼上站着的熟悉的军服,用生命最后的力气大吼!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城门立即被人打开,那个汉子已撑不住,直直得倒下,他的手中,正捏着一等加粘了三根羽毛的密信。

    守城官见此,立即道!

    “快!呈去皇宫!”

    *

    皇宫,金銮殿。

    百官正在上着早政,南越皇撑着额头,一脸疲惫得看着下面一群臣子的争执,似乎这一幕每天都会上演。

    “陛下!淮南水患此事不能等啊,数万百姓蒙受家破人亡之苦,你是整个南越的天,不能坐视不理啊!”

    说话的是吏部侍郎,他一脸悲愤,慷慨陈词。可他一说完这话,南越皇的脸色更加沉了。

    铁骑营将军赫连渊立即反驳吏部侍郎的话。

    “常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指陛下不理灾民吗?之前又不是没有往下拨银子和物资……!”

    “好了!”

    南越皇厉声大呵!

    “你们一个个不为朕解忧,吵架倒是挺利索!当朕写金銮殿是什么地方!是菜市场吗!”

    正与此时,门外急急狂奔进一个侍卫!

    “报!八百里加急!”

    所有人都立即停止争论,因为他们知道,八百里加急其中包含的是什么。

    在场唯有数南越皇的脸色最难看,本来已经被百官吵得脑袋疼,谁知这又出来个八百里加急!

    南越皇沉声道。

    “呈上来。”

    大太监李平立即呈上密信,南越皇撕开一看,目光落处,他周身越发冷死森森!

    所有人都敛声屏气,不敢妄言。

    天子一怒,横血千里!

    看完,南越皇将那封信重重一丢!

    整个金銮殿更加静了。

    看着南越皇愤怒的脸色,三皇子局促上前。

    “父皇,信中说了何事?”

    南越皇暼一眼他,“自己去看!”

    听罢,三皇子立即捡起那被揉成团的信,展开一看!满脸不可置信!

    “什么?漠北胡人已攻破边城防线!”

    朝堂中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漠北胡人对整个南越来说那就是一种噩梦,两国征战数年,唯独此次战北烈破了漠北,逼退胡人。只是……漠北胡人不可能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就调养好生息,又来就范,这其中或许有其他同盟的国的参与。

    南越皇大声道!

    “快!快去伍德门叫战北烈来!”

    片刻,战北烈匆匆赶来,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只知道有一个边境守卫拿来封信,死在了城外。

    南越皇叫到他,眸子忽亮,如看到救星一样,不过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尊贵模样。

    他道,“战爱卿,回京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战北烈皱眉,不解南越皇这是做何,随即又听他道。

    “今早有封八百里加急的密信,漠北边境又乱起,胡人已经攻破防线了。”

    什么?战北烈一脸惊讶!他的反应比之前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更加大,因为在场所有人,只有他亲自经历过和漠北胡人的战役。

    “那时,胡人被我军逼退百里,他军伤亡惨重不比我军轻,不可能这么快又重整旗鼓,除非……”

    战北烈看着南越皇,没有说完下一句。

    下一刻,战北烈撩开衣袍单腿跪地!声音洪亮,响彻整个金銮殿!

    “臣愿再次带兵去边境讨伐胡人余孽!”

    南越皇眼中流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叫战北烈来的目的正是如此,既然他已先开口,那正合他意。

    他大手一挥!

    “好!三日时间整顿军队,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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