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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桑秋雨-第20章

小说: 桑秋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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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来表示她的委屈,只能附在那只无情的肩上以哽咽落泪来控诉。

    当然,岳莘似乎没有见识过女人还能有哭成这副模样,有些慌了,握着子桑消瘦的肩膀把她从自己的肩头移至跟前,子桑还使劲低着头在呜咽着,差点没把头埋进温池了,岳莘不得不也低下头,伏下视线,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哭了?”

    “为什么又要我走,明知道我来就是为了见你的…”

    岳莘这个完全不得要领的问题一下子把子桑惹恼了,想来她为什么哭,岳莘还不知道!子桑气得不打一处,抬起头没好气地朝眼前人吼了一句,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越到后面,声音越小,最后她再度低下了头把话含着了,没敢说完。

    可岳莘什么反应,先是愣了愣,然后是无可奈何,最后那语气像是勉强答应似的,这让子桑哭得更凶了。

    “好,由你,今晚随你留下,不哭…怎么又哭了…”

    “明明你就是想让我走啊,说得这么勉强!”

    受伤的人一把将岳莘的手从她的胳膊上打掉,然后气势汹汹地朝不知所措的岳莘硬吼道。

    “…那我该怎么做…”

    “不知道!”

    那人榆木脑子简直是无『药』可救,子桑看着岳莘一脸茫然地反问她,她简直气到胃疼,脑袋被门板夹过才会以为那人对她也抱有相同的感情,原来她跟白纸一样既无知又迟钝,一点也不会开窍,她猛然转身,想上岸去,不愿去搭理那个冷漠无情且无知的人,子桑的剧烈动作把温池原本的平静的水面搅得一团糟,水池里哗啦啦的水花往外飞溅。池里上升的热气和盘踞在脑袋里的微醺状态让她连向前迈步都是费劲,可这样晃晃悠悠地没走几步,她就被身后人一把给拽回怀里了。

    本想一把推开的,可子桑还没施力,嘴角飞快的被什么湿软的东西轻轻掠过,待子桑反应过来,她着急地抬头向上,看见抽身而退的那个人耳尖红通通,脸上却还是清汤寡水的,但目光有些躲闪,好像感觉到怀里的人正抬着头直勾勾地看着她,她明显有些不适,微微侧过头,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

    “可以吗?”

    可怀里的人完全没有理会她,微微一怔后,伸出手捧起她侧过的脸,飞快地凑近,直接而大胆地就吻上了她半抿的唇。

    子桑的突然袭击,毫无征兆,因为她基本是扑向岳莘的,失去平衡,岳莘不得不往后倒了几步,直到靠至温池边凹凸不平的岩壁上。剧烈的动作,让池里的水四处飞溅,让岳莘几乎睁不开眼睛,这时子桑也顺势贴过来,环着她的脖子,对着她又啃又亲。岳莘完全推不开她,子桑像条蛇妖似的,缠挂在她的身上,她想出声喝止,可一张口,一条灵巧的舌就顺着钻进来了,岳莘只有呜咽的份。

    向来不喜受制于人的岳莘哪受得了这份委屈,她挣扎着想反抗,可子桑眼里流溢出的泪不知怎么的就顺着她湿软的舌滑进岳莘的口腔里,清淡的咸涩漫溢了她所有的味蕾,因为这份意想不到的苦涩,让岳莘本是挣扎的动作慢慢缓下了,推拒的手犹豫了片刻搭进了雾气缭绕的水里,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最后她竟然闭上眼睛,甘心接受这份她本不该接受的被动。

    而子桑,感觉到紧紧搂着的那个人竟不再反抗,她顺势加深了两个人之间的吻,只是她的动作由强硬变成了轻柔,生硬的吻也变得温缓而绵长。

    子桑斜侧着脑袋,湿润的鼻翼贴靠着她的,那里略显急促又不失规律的灼热气息彻底打『乱』了岳莘佯装平静的呼吸,让她的气息变得混『乱』无比,甚至她开始微微发颤的低喘了。子桑似乎察觉到岳莘愈加明显的变化,她的眼睛没有抬起但她红润的嘴唇却在岳莘毫无察觉之间悄悄地向上扬起,两个人之间的吻被她在辗转之间弄得更加粘腻了。她半含着岳莘的唇瓣,喜欢微咬或轻扯,舌只是偶尔伸进她的唇里,轻『舔』微吮,不敢惊扰,又规矩地退后,转攻他地。岳莘不知吻她的那人为何在亲昵之事上会是如此娴熟,那些吻不太轻也不太重,软绵而湿腻,不会让人觉得局促不安,反而竟让人不自觉陷入她循序诱导的陷阱里,一步一步地被她带离那些所谓的理智。

    岳莘脑海里的为什么让她不由得想起子桑曾经与她提起的楚安,想到这个人或许就是造成子桑如今不该有的举动的罪魁祸首,她的脑海里唯一一点理智也被胸口瞬间膨胀的闷气与堵塞给吞噬了。

    子桑不知何时悄然离开她红艳的唇,此刻正攀在她的肩头,微微颦眉,与她的额头相抵,微闭着眼,半张着唇,似乎努力在平缓呼吸间急促的气息。温池里不断浮起的半白半透水汽,轻拂过她绯红的面颊,『潮』湿的蒸汽在她的小巧的脸上凝聚成一小颗水珠,在聚拢后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滑落而下,滑过那双近在迟尺的,微张的唇时,岳莘终于跨越过内心最后一终于理智的障碍,急切地靠近,学着子桑的模样笨拙地用她发颤的红唇占据对方那双诱人的唇瓣,

    迫切地想要宣布自己的占有权。

    咯咯的笑声从子桑嘴角溢出,像铃铛一般轻盈,子桑早已看破那人的心意,因为这急促又不知轻重的回吻让一切都明白了,可她又怎能容忍岳莘如此喧宾夺主的举动,一直犹豫不前的舌,趁着势直接钻进岳莘的唇口里,不愿再出来,甚至子桑还微微抬高了浸在水里的身子,是她贴着岳莘更近了。岳莘不得不仰起头,费力地迎合着,她完全招架不住子桑的攻势,甚至身体也无端地发热,呼吸激快,口腔里几乎充满了一种浓烈而粘腻的酒精气息,在齿舌之间来回冲撞着,不一会儿,她的意识也陷入了一种微醺的状态,整个人蜷在子桑怀里被动地颤颤发抖。

    这时的子桑已经不满足安分守己的亲昵了,她绵密的吻离开了岳莘还在颤抖的唇,由嘴角至下颚,直至埋于岳莘颈肩,灼热的气息在平滑的肌肤上激起了无数的小疙瘩,岳莘越不知所措的缩脖子,她就越往里钻,之前听话的手也不老实了,顺着岳莘狭长的锁骨一路向下,这时怀里的人开始趋于挣扎了。直到她微张口含血红的耳垂,悄然向下的手握着那人一手便能掌握的丰满,岳莘终于受不住了,她费劲挣扎着将贴在她身上的子桑往外推。

    “子桑,子桑!不要…”

    她不敢抬头与子桑对视,只能低下头看向雾气缭绕的水面,深呼吸,以平缓她起伏的胸脯。

    “那,再让我抱一抱,好吗?”

    子桑适时停止了她的令人应接不暇的攻势,微微一笑,也没等岳莘答应,便又一次贴近,只是这一次,她安安静静地靠着岳莘的肩颈上,乖巧如一只靠着家主肩上的猫,心满意足地抱着岳莘的腰,缓缓闭上了眼。

    “知道吗,今晚你终于叫了我的名字,好多遍。”

    子桑攀着岳莘的后颈,惬意的又往她身上蹭了蹭,声音却像喝醉后胡言『乱』语的呢喃,酥软而低缓,让岳莘不禁为之一怔,她悬在空中,不知如何摆放的手终于在这句话后,缓慢的降落子桑的赤,『裸』的肩背,轻轻环抱,而这能感觉到犹豫的举动,让怀里的人将她抱得更紧了。

第三十一章() 
雨小了; 淅淅沥沥的飘洒在屋檐的瓦楞上; 断断续续的雨珠顺着屋顶斜面的缝隙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砸在地上聚集的大大小小的水滩里,叮咚作响。

    这时子桑此时此刻能听见的声音; 她盘坐在岳莘的床榻上; 侧身呆呆望着白纸窗幕上缓缓浮动的树条枝叶的影子; 那是院里『插』种的柳树,在滋润的雨夜里摇曳生姿。

    湿发上不断向下滑落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白棉的床单上; 星星点点的沾湿了干燥的软『毛』薄毯。指尖轻轻划过洁白床单上因褶皱而起的一条条流线,一遍又一遍; 上面沾满了岳莘的味道; 淡淡的; 带着兰花的香味。

    “唰——”

    居室的拉门被进来的人随手合上; 子桑闻声抬头,见岳莘握着一方薄巾朝她走来,而她的脸颊上; 红晕依旧未消。

    “擦干头发,不然会着凉的。”

    岳莘站在榻前将手里的棉巾递与她,可子桑却却没接过,而是抬起头故作不适; 撒娇着央求。

    “脑袋还是晕的,没力气; 帮我擦吧。”

    见子桑双眼『迷』离; 用手扶额; 似乎还是没能从酒劲里缓过来,岳莘轻轻叹了口气,坐在榻沿上,握着薄巾的一角,为子桑擦拭搭在身后的湿发,子桑顺势便软绵绵的往她身上靠。岳莘微怔,稍作蹙眉,嘴角却悄然扬起不易被人察觉的弧度,似乎她早已看破了子桑的小伎俩,却没有道破,手里的擦拭也未停,而是轻声另作嘱咐。

    “以后不许这样了,不能喝少喝。”

    “嗯。”

    子桑眯着眼,心安理得地蜷在岳莘的怀里享受着她从未享受过的温柔,此刻,她的思绪有些恍惚了,以为自己正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像平夜里躺在南厢的床榻上思春发梦一般,一切都太不真实,她宁愿这是一场长醉不醒的梦境,不敢奢求太多。可很快,头顶上的那人沉重的一声叹息让她此刻放松无比的心一下就揪在了一起。

    “怎么了?”

    她慌忙起身,一脸紧张地询问道。

    “若是弟弟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岳莘放下手里变得湿润的薄巾,望着门外的方向,幽幽地道出她的忧虑。

    “他不会知道的!”

    心里咯噔一下,子桑急忙环抱住岳莘的腰,钻进她的怀里,连声摇头,她总说着不会,单纯得像个抵死不肯认账的孩子。岳莘见状忍俊不禁的笑了,反问道。

    “你又如何知道他不会知晓,知晓后又会怎样,何况,你我还是女人。”

    “女人又怎样,我喜欢的是你啊,不是他!”

    子桑的厉声反驳,郑重其声,那样子让岳莘觉得有趣的同时又不禁好奇。

    “为何不喜欢,他可是你夫君。”

    “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罢了,他从未在我房里过夜过。现在,我还是你的。”

    拉着岳莘的右手,子桑便往她扑腾扑腾的心房上按,只为了强调她的清白与归属。

    可岳莘并未因此而感到喜悦,她笑了,只是有些勉强,低下头,将手缓缓从子桑的心口抽离,苦笑道。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

    “只要你喜欢我,我永远是你的。”

    子桑急了,慌忙把那只正在离开的手攥住,狠狠按在原先的位置上,只是这一次,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可岳莘似乎只当她是强词夺理,笑了笑,沉默不语,只是那只手没再抽离。这样的反应,子桑很不满意,所以下意识地她脑子缺了根筋爆出两个人都不愿提及的可能,以做刺激。

    “若某一天,岳梓来我房里过夜了,你会吃醋吗?”

    “又如何,你终究是他的。”

    岳莘的答复怨念十足,虽然并没有在回答她的问题,可子桑却已经心满意足了,她挨在岳莘的怀里,将岳莘抱得死死地,还是湿漉的头发把岳莘胸口全都沾湿了,她也全然不顾,而是咯咯地欢笑着,低声告诉了岳莘一个小秘密,好让她安心。

    “放心吧,他不会过来的,他只喜欢上楚安那儿呢。”

    可岳莘却较真了,不依不饶地又问。

    “可如果真有一天,弟弟去你那儿了,你要如何?”

    “那我就拿刀自卫,撞墙或者以自刎相『逼』,反正不能让他碰我的身子,我发誓…”

    仰起头,子桑用手划了划自己脖子,视死如归地起誓道。岳莘见状,吓得不轻慌忙抓住她『乱』挥的手厉声制止。

    “不许这样做!不要伤了自己!”

    这句话让子桑像只麻雀一样从岳莘怀里跳出来,然后歪着头便往她的脸庞侧凑,一脸兴奋,想要确认些什么。

    “心疼了?”

    “嗯…”

    岳莘微红着脸,微微点了点头,幅度太小,声音太弱,若不是子桑凑近,她几乎很难辨识岳莘是在给她答复。而终于这晦涩的答案让子桑笑得更欢了,她像只傻乐的猫将岳莘一下子扑倒在塌上,然后自己也俯身下去,轻轻啄了啄那人粉丝的唇,笑盈盈地承诺道,一字一句清晰而悦耳。

    “只要还能见到你,我就会一直活下去,活得好好的。”

    子桑的承诺带着要求,可这要求如同孩童缠着双亲要冰糖葫芦串儿似的,亦简亦难,全凭父母的心情与意愿,子桑似乎也意识到这点,所以作为回报,她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这样不论对方觉得这样的要求是难以办到的苦差事还是无赖孩童的小把戏,她都在无意中加重了自己的诚心与诚意。显然,对于岳莘,这一套也是受用的,子桑不知轻重的承诺让她忍俊不禁地笑了,在笑子桑的傻,可同时,她又伸出手,轻轻捋起近在咫尺的那人额间落下的几丝秀发,挂至那人耳后,如同家长的谆谆教诲一般,柔声细语地叮嘱道。

    “某一天,若不能再见了,也要好好的,好好地做岳家的夫人。”

    然而这句话,理所当然地让子桑着急了,甚至是慌了,两个人才刚开始,怎么轻言就提离别,且她还说如此自然,语气没有一丝波折,像是子桑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一切都是听天由命的。

    “为什么不能再见,不会的!没有如果!若你走了,也带着我一起离开,没了你,我会没了活着的盼头的。”

    显然,子桑不愿岳莘那些不吉利的话幻化成真,她迫不及待地为这句话,为自己修改了结局。

    “盼头?”

    岳莘笑得更欢了,她反问道。

    “”你来这与我相见的次数五指便能算出,我又何德何能成为你生活的盼头?”

    “你就能!”

    子桑的郑重其声,信誓旦旦,强词夺理到底让岳莘无奈地摇摇头,却无可奈何。

    “到底还是年轻。”

    这话,子桑可不乐意了,她的身子又伏近了许多,不服气地连声反驳,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太多,岳莘的脸颊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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