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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卿卿吾妹-第95章

小说: 卿卿吾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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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墨看到小妹扬眉浅笑,额上豆大汗珠就顺着他的剑眉流淌而下,他的唇毫无血色,连喘气都显得极累极累。卿卿快急哭了,看着他扎满金针的身子无从下手,青洛瞥眼见之就说:“先封住背心三穴,再拿药敷天灵。”卿卿闻后立即照作,可刚刚封住赵墨穴道,他就吐出口黑血,整个人软了下去。

    “哥!”卿卿惊呼,忙不迭地以身子支住他,帐外几人听到动静也走了进来,看到卿卿辛苦撑着便上前扶住赵墨。赵墨面如死灰,不省人事,敷药时卿卿的手不停发抖,平日的沉稳早不见踪影。为何他会伤得这么重?看着躺在榻上的安夏王心中也有了几分答案。

    青洛累得筋疲力尽,可安夏王依旧昏迷不醒,拓跋朔守在榻边浓眉紧蹙异常悲痛,无意间他看到卿卿忙于赵墨身边,眼中尽是他从没见过的情意绵绵,心中不由起了丝妒意。可现在正是父王病重之时,怎么能想这些?!拓跋朔暗骂自己混蛋糊涂,硬是把目光从她身上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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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摧人残啊() 
卿卿和青洛忙到清晨终于将赵墨与安夏王二人性命捡回来了,部将把赵墨抬回他自己住地,安夏王则留在青洛帐中由青洛及拓跋朔照顾。回去之后,卿卿抓住董忆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一开始董忆吞吞吐吐,后见她万分强硬也就一五一十地招了。

    一个多月前也就是萧涵被俘之时,关于拿他换安夏王一事众将商议许久,当时卿卿也在场,那日赵墨虽说不同意可心里却是另外番想法,他是想趁朝庭动荡之际亲自去西夏救人,所以秦阳他们前来赎人时,他一边与之周旋一边让扎木合打听安夏王近况,期间还亲自跑了几次,待有了确切消息才准备动手。放回萧涵之后赵墨就和扎木合二人赶去西夏合力将安夏王救出地牢,为了免生事端他只将此事告诉青洛、董陈二人。这一路险阻可想而知,赵墨特地瞒住卿卿也是怕她担心着急。此次他随扎木合去西夏闯地牢,就等于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好在他是血盟暗卫出身,做这事要比别人顺手,但隐在暗处的高手也不是泛泛之辈,几经波折人是救回来了,但他旧疾加新伤,命几乎去掉大半。

    卿卿听后五味杂陈,更是心疼赵墨一番苦心,他昏迷不醒,她也无法安心,整日整夜守在榻边寸步不离,待赵墨睁眼,她已是面黄肌瘦,弱不胜衣。赵墨醒来见小妹伏在榻边,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意,可是看到她纤瘦面容,他又十分心疼。卿卿睡着了,身上只着了件薄袍,赵墨费力撑起身将丝被轻轻覆上。卿卿蓦然惊醒,抬头见到他温柔浅笑,一时激动忍不住想落泪,可正当要开口,她突然滑倒在地昏迷不醒。

    这么多日寝食难安,再加上身子骨弱,累倒实在平常。老友的伤病还没治好徒儿又趴下了,青洛急忙拿起医箱跑到赵墨这处,忙这忙那都忙出黑眼圈,白发也多了几根。

    “你们仨儿是不是说好着来整我的?”青洛拧眉,一边嘀咕抱怨一边替卿卿开个补身补气的方子,然后让赵墨按方给她煮些好的吃。方中有写“参”,可这参太稀罕营中没有,为此赵墨不顾伤病之身,起早摸黑骑马赶十几里路去山上采,晌午之前赶回营中给炖碗野鸡参汤喂给她喝。

    本来是想照顾哥哥,没想被哥哥给照顾了,卿卿心怀愧疚可又贪恋这番温柔,巴不得一辈子都这样,不必奔波也不用躲藏,平平淡淡地相守一生。

    “你伤还没好又要劳累,看来我只会拖你后腿。”卿卿嘟嘴咕哝,弯弯黛眉快要拧成一股绳。秋眸盈盈,清澈无边,她只会在他面前撒娇任性,而他也喜欢独享这般可人模样。

    赵墨见之低眸浅笑,放下手中木碗伸手摸摸她的头心:“傻妹妹,别乱想。你若拖后腿,我早就见阎王去了。”

    “可我本想照顾你来着,如今说倒就倒了。”

    说到此处,卿卿垂下眼眸面露忧色,赵墨也忍不住蹙起眉头。青洛说过卿卿的血症很难医治,平时也得小心,这么久的戎马生涯她一直无法安定修养,这也是他所亏欠的。

    赵墨收回思绪微微一笑,道:“没事,你倒下有我照顾着,以后哥哥定不会让你吃苦受累。待斩去萧家,我们就好好地过日子,再生几个大胖小子,你说可好?”

    赵墨笑得欢畅,神仙美眷般的日子似乎触手可及。不知为何,卿卿略有不快,对她而言萧涵死了仇也算是报了,她不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也希望哥哥能及早脱身,可最后卿卿还是违心地点头答应了,或许她是不忍心扫哥哥的兴,也不忍心让他放弃城内几万兵马,他们已是骑虎难下,危难关头怎能只顾自己而不顾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卿卿暗自劝慰,不愿多想赵墨眼底闪过的邪气是什么,哥哥永远是哥哥,他不会变。

    又过几日,卿卿终于有了起色,安夏王得青洛妙手也逐渐恢复。卿卿下榻第一件事就去拜见王爷,若不是他当年器重他们兄妹,他们也不会出人头地,对此卿卿很感激,赵墨也是知恩图报,甘愿冒着大风险拼了命救他出来。

    安夏王见到卿卿前来,愁容终于有了丝喜色忙抬手邀她入座。虽说他落了难,但昔日风雅仍在,沉稳气质不减丝毫。听说卿卿病倒,安夏王也十分挂念,关切地问起她身子如何。有时这位王爷真像慈父,这让卿卿受宠若惊,不知该还以何种神色。闲聊之时,安夏王故意避开家仇国恨,似乎不想因此坏了兴致,相别这么久,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额上皮褶深如刀刻,话说时声低气短,听来疲惫至极。

    “这次还多亏了赵将军,他有勇有谋确实是个奇才。”

    谈及赵墨,安夏王毫不吝啬地盛赞,眼中不由冒出些许期待,如今想要夺回权位,赵墨的兵马是重中之重,更难得的是赵墨一直对安夏王敬重有加,从不拥兵自重也不嚣张跋扈,为人处世皆有分寸。

    哥哥受此褒奖,卿卿很是高兴,正当二人聊得兴起,拓跋朔忽然进门请安,他见到卿卿微怔,随后不自觉地把头低下鞠身施礼。

    “父王、赵医士。”他语气平平,态度不同往日,卿卿只以为他是累心劳神并没往别的地方想。

    安夏王见到他展眉一笑,接着便招手道:“来得正好,过来坐。”

    拓跋朔略微迟疑,接着就走过去挨着安夏王右侧坐下,随后他一直沉默不语,问到时挺多点头,似乎又回到初见时的阴郁模样。

    卿卿一直把阿朔当弟弟,好不容易把他拉出阴霾见他又往后退去,她心里也不好受。聊了一小会儿,拓跋朔称有事要走,卿卿见状想和他一起离身,顺便问问他这几天有何烦心事,谁料安夏王先开口道:“你先等等,父王还有要事和你详谈。”

    卿卿听后自觉呆着碍事便告辞起身。拓跋朔目送她离去,眉头微蹙欲言又止。少年情素惹人恼,安夏王知道阿朔对她的心思不一般,这也是让他费煞心神的一桩大事,前后思量斟酌许久,安夏王神色肃然,缓缓而道:“有件事必须得和你说清楚,你要好好听着。”

    卿卿从安夏王处出来后顺道去探望师父,拔开帐帘只见青洛在整理医箱,她以为他又要走不禁脱口问道:“师父,你这是要去哪儿?”

    青洛闻声抬头,看到卿卿莞尔而笑。“我只是在理东西,如今兵荒马乱,想走都没地方走。你刚才安夏王那处过来?”

    一语中的,卿卿无论做什么都瞒不了这位师父,她点点头随后走到里面挑个位子坐下,青洛便停下手头细活,捧出茶盏斟上清茶。茶罐快见底了,青洛瞄了半天貌似心疼地蹙起眉。

    卿卿眼尖,见之立即说道:“师父是不是要喝茶?那徒儿为您取些来。”

    “别,那些糙玩意怎能入口,没就没了。”说罢,青洛就将茶罐放回原处,随后抚平摆上衣褶。在无名居时青洛起居饮食无不精致,现在到了这荒凉之地吃不好穿不好,对此卿卿也没法子,只能尽量将师父安顿舒适。

    “听说陈将军十五要娶妻了,娶得就是那个叫芙蓉的姑娘?”青洛轻摇折扇随口笑问,卿卿也正为此事高兴着,笑逐颜开连连点头。

    “没错,陈大哥年纪不小也该娶妻了,更何况他俩情投意合不失为桩好姻缘,而且此次王爷也在,真算得是锦上添花,到时可得多讨些吉利才行。”

    青洛听后收起折扇凝了神色,见他略有所思,卿卿不由纳闷便问:“师父为何事而愁?”

    青洛摇首微叹,扇子在手心里敲了好几下才道:“你今日见过安夏王觉得他身子如何?”

    卿卿凝神思忖,眉头随之紧蹙。“他说话气急,面色也算不上好。”

    青洛点头,接下来便是无声沉默。卿卿嗅到一丝阴郁,不祥之气絮绕四处,这样的事不开口也已明了。

    十五那日,营中难得热闹,没有喜袍陈旦干脆扯块红布围在腰上,芙蓉则穿了身碎花蝴蝶裙,这算是她最体面的衣裳了,以前吃穿不愁穿金戴银,如今布衣荆钗倒过得比从前滋润,女人就是如此,一心一意认准一个人,再多的苦也吃得了。当日从将到兵全都吃上肉喝上了酒,喜宴之上赵墨给足陈旦脸面,一口闷掉三大碗酒,陈旦拍掌叫好,随后又贼又贱地勾上他肩膀轻声问道:“何时让大哥喝你的酒?”卿卿无意中听见顿时红了脸颊,然而细想一番又觉得无奈,她偷偷地赵墨望去,一抬眼正好撞上他的眸子,四目相交,二人不禁莞尔,心中失落也一扫而光。

    拓跋朔是席间惟一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他想笑,哪怕装装样子也好,可是见到卿卿就一点也笑不出来了,他不停地在她身上找寻拓跋氏的影子,可她的眸是黑的,身型也不壮硕,怎么看都和拓跋二字沾不了边,或许是父王骗他,好让他打消非分之想,可这样的谎话太过惨忍。父王说卿卿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是少年轻狂时所欠下的风流债,可惜这事关拓跋氏的威名,他不能认她也不能让她知道。听到这样的话拓跋朔脑中一片嗡鸣,浑浑噩噩不知所措,他用了三天才想明白,但不知道要用多久才能接受,父王把他想得太坚强了,但面对这事他的脆弱暴露无疑。有人上前敬酒,拓跋朔拉回思绪硬勾起唇角举杯回敬,烈酒烧心而过,疼得他皱眉。父王像是无事,青洛也有说有笑,他实在与之格格不入,席还未散就逃似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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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挂了一个(更完)() 
新婚夫妇被众人哄笑着塞入洞房,嚣闹一日卿卿也累得够呛,待这群人闹好后她便回帐歇息。临走之时卿卿发现拓跋朔不知所踪,自上次在师父帐中遇到他就觉得他不太对劲,作为旁人她也不好意思多问,见他渐渐沉默寡欢不觉替他惋惜,正当想得入神,突然有人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卿卿吓一大跳忍不住惊叫,抬头看到那双盈盈笑眸这才舒了口气。

    “走,我们也入洞房去。”赵墨笑着道,温软气息中多了丝淡淡酒香,今天他确实喝得有些多,走路都往两边晃悠,卿卿真怕一不小心摔得狗啃泥,好在赵墨晃得“仔细”,哼着小调绕个圈后安稳地倒在帐中小榻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负良辰。”他边笑边脱去衣物,先是腰带后是锦袍,轻拉慢扯露出紧实匀称的胸膛。见他把唇凑到嘴边,卿卿娇中含羞地扭过头,然后抬手抵住他的双唇把他推开。

    “你喝多了,我端盆水来给你洗。”语毕,卿卿起身,还没站稳赵墨伸手一拉将她揽回怀中。

    “早就双宿双栖,妹妹为何害羞?”他弯起眉眼笑得邪魅,与平时正经模样大相径庭。这般轻挑惹得卿卿略有不适,她挪开缠在腰际的一双大手起身端来盆清水,然后拧干热巾敷到他脸上。

    “以后别喝这么多。”她说话口气不自觉地生硬起来,赵墨仰头顶着脸上热巾,摸瞎似地伸手乱摸索,一碰到纤纤小手,他又将她一把拉回。

    “生气了?”赵墨低头问,脸上热巾滑下正巧落到她的手里。俊颜如玉,墨瞳似星,他半眯着眸嘴角微扬,若有似无地含着一股调皮劲儿。卿卿见之好气又好笑,扁起嘴一掌将他不安分的手拍开。

    “送你这个,你别生气。”说着,赵墨从袖中拿出一枚墨玉钗轻轻插上她的圆髻。卿卿不由伸手摸去,这钗身温润,雕刻繁复,不像是随便能弄到的玩意。

    “喜欢吗?”赵墨倚上团枕笑着问道,卿卿问他哪里弄来的,他伸出食指横抹下双唇,故作神秘抿嘴摇头。既然他不肯说,卿卿也不强求,小心翼翼地取下头上玉钗放在手心赏玩。墨玉如漆,衬着那双玉手分外白嫩,赵墨忍不住轻轻握住放在唇上亲吻。

    “好妹妹,你不会怨我不能给你名分吧?”他缓了语气收起笑意,淡淡伤愁不知不觉爬上眉头。卿卿不由垂眸逼开他的目光,似乎不想让他看穿心底阴郁。见她不语,赵墨又凑近了些,柔柔地将她搂在怀里,埋首于她的脖颈之间。

    “虽说已与夫妻无异,但总不能这么过一辈子,有朝一日,我定能光明正大娶你。这些日子实在委屈你,随你怨我、怪我,若能解气,要我做什么都行。”

    不知为何,他突然说出这么番话,或许是在喜筵上看出卿卿眼中的羡艳自觉愧欠。卿卿何尝不想正大光明,何尝不想能像芙蓉那般风光,可是他们能吗?细细思量他们不能,他们名不正言不顺,能抵住流言蜚语两相厢守已是不易,更别谈上花轿拜天地。

    卿卿嫣然一笑,小鸟依人紧靠住他。“能走到今日已是老天爷赐福,我也不敢奢求其它,若是能这般相守到白头,此生也就无怨了。”

    卿卿很知足,两手牢牢地抓着他就和儿时一样。小妹善解人意,赵墨既欣慰又惭愧,他不遗余力地将她抱紧低头吻上娇嫩菱唇。卿卿顺着他的意慢慢褪去一身幽蓝,玉肌白无瑕疵,身段曼妙撩人,一不小心他便落入软玉温香不能自拔。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比往常更加狂野不羁,引着她一次又一次奔赴云端,云雨之时他在她耳边急促喃喃:“我们要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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