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外星人的舒心生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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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局门口。
“要不这样,”何启弘又给和尚出了个主意道,“那几个小沙弥,或许会去参加那个喜宴。我们一起去,只要能找到他们,就不愁钱要回不来。”
和尚跟李惠美觉得何启弘说的是个好法子,当即就同意了。
一个带着女儿的『妇』女从县公安局前经过。她心怀慈悲,看到有三个穿着脏旧僧衣的和尚正蹲在路边,同情之心不禁油然而生。
啪嗒
一枚一『毛』钱的硬币被丢在了何启弘、李惠美跟和尚面前的地上。
同一时间,在县公安局里,还另有一个案件在审理。
办理赌博诈骗案的队长,让人把李招娣、李国正和李明从拘留所里提出来。
“这么说,”队长最后跟李招娣他们核实情况道,“你们也是普通乘客,只不过运气太好,他们即使做了手脚,也没法赢你们。反倒被你们把钱赢了?对吗?”
李招娣、李国正和李明齐刷刷地点头。他们诚实老实的模样,着实地让队长怀疑不起来。
“没有出千?”例行公事,队长不得不再问一次。
队长审问胖头哥时,由于有好几个之前受害人的指认,胖头哥没得狡辩,当场就把罪行给认了。但对于最后一个,他的行骗对象李国正他们,胖头哥就完全是另一副态度了。
“你们一定要好好查查,”胖头哥说到激动之处,手舞足蹈的,“他们一家有问题!什么奇怪的牌,都能拿到,不是出千、诈骗,还能是什么?”
在李国正他们的身上,队长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再加上其他乘客的作证,队长还是选择了相信李国正他们的说法。尽管,他也觉得这事有许多怪异之处。
“不过,这家人这么老实,”队长由衷地在心里想道,“怎么会骗人呢!”
李国正、李招娣和李明被从公安局放了出来。为了弥补他们中途下车的损失,公安局的同志们还帮他们买了新的火车车票。
虽然快到手的一千多块钱泡了汤,但想到三人总算平安无事,李国正也就不再那么难受了。
“算了,”李明也劝媳『妇』、孙子道,“反正那钱本来也不是我们的。”
李招娣的心思全在想李惠美。想到车上就她和何启弘,李招娣不免有些担心。
“惠美他们,已经走很远了吧?”李国正倒是不担心李惠美。她像李惠美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可以独自撑起整个家里的生计了。
“是啊!”李明回应的时候,扭头看了眼道路的左边。只见,在道路的尽头,走着三个高矮不一的光头和尚。
“你们看!”李明兴奋地指着那三个穿明黄僧衣的人说道,“那个就是书上说的和尚吧?”
经李明一指,李国正和李招娣也兴奋地往那边看去。三人滑稽的背影,逗得他们哈哈直笑。
“对了,大师,”何启弘突然想起个问题,他问老和尚道,“我们还不知道您的法号呢?”
“我啊,”和尚一边赶路,一边回道,“法号,物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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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里,含三个小沙弥形象
第046章()
早上从寺庙出来时; 李惠美和何启弘曾想先吃些东西再走。他们在伙房里好一通翻找; 没想到连半粒粮食都没寻到。
“太过分了; ”李惠美一饿; 心里就发慌; “偷了钱; 还不给我们饭吃。”
何启弘也是饿得不行; 前一夜的斋菜,他就没吃饱。疯玩了一夜,醒来后; 他更饿了。为了让肚子稍微存点货,他不得不咕嘟咕嘟地直灌凉水喝。
老和尚算是三人里最淡定的了。他坐在伙房前,闭目打坐; 口口声声说一切食物皆虚妄; 要以眼观心,那就不饿了。
“要去龙潭山; ”何启弘分析眼下的形势道; “我们得先凑到钱买车票。”
三人现在皆是身无分文; 不要说买车票的钱了; 就连几『毛』钱的站台票; 他们都是买不起的。
“要不我们找工作,挣点钱?”李惠美想出了个法子来。
“都是月结工资; ”何启弘立时反驳道,“等拿到了工资; 再赶到向阳屯; 恐怕牛鲜花的孩子都满月了。”
“看来只能用这个法子了。”和尚从百纳袋里拿出了个钵盂。钵盂是出家人专用来化缘的。和尚想试试看,能否用它来化钱去买车票。
中午,是县城里市集最热闹的时候,和尚看那里人流密集,正好是化缘的好地方。
和尚让李惠美和何启弘等在路边。他拿着钵盂走进了人群。赶集的人来来往往,只见和尚穿梭其中,数次对人单手作礼,都被匆忙行走的人无视了。
“他这样是讨不到钱的!”
有个熟悉的声音冷不防的响起,李惠美扭头一看,见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个瘦弱的、病怏怏的男人。
“水,” 李惠美激动坏了,她没想到这里也能遇上熟人,“水白条!”
何启弘也同时认出了水白条。在乌鸟山挖煤的时候,他们曾被分到一个组过。
“你现在?”李惠美看水白条混身破破烂烂,一手拿了个木棍做拐,一手捧了个讨饭用的小白瓷碗。白瓷碗里,堆满了一分两分,一『毛』两『毛』的钞票。
“从那里出来后,”水白条简单讲了下自己的经历,“我就一路往南走,沿途饿得厉害,钱又花差不多了后,我也只好开始做这个了。”
说到这,水白条在李惠美跟何启弘面前,挥了挥手里的白瓷碗。他那意思是说,自己是一路讨饭到这里的,经验可比跟他们一起的和尚多。
这时候,和尚一无所获地回来了。他的钵盂仍是空的。多次的被拒,让他再没勇气回到人群中去讨钱了
“我帮你们想个办法吧,要饭讨钱这事,也是有策略的,不能瞎来。”水白条看三人实在无计可施了,便想着帮他们一下。
三人看水白条经验丰富。而眼下的他们已经黔驴技穷,巴不得有人能指条明路出来。
接下来,水白条对三人的要饭技能,做了连夜的突击培训。他知道李惠美他们赶着要去参加喜宴,所以不能打持久战,得速战速决,一击即中。
“你们先来说说,自己都擅长什么吧?”
经过深思熟虑后,水白条决定从三人的自身特点出发,来制定相应的包装策略。
“除了念经,”和尚略想了下,终于在他会的技能里,挑出了个最亮眼的,“我二胡拉的不错。”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和尚从百纳袋里拿出了个二胡来,即刻就当着另几人的面,演奏起来。一曲《二泉映月》,凄凄惨惨的,婉转之处,听来悠扬之中透着无尽的悲凉。
“嗯,不错。”水白条听了连连点头,接着他又看向李惠美跟何启弘。
“开锁修锁?”何启弘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么个。
“你们现在不是做小偷。”水白条径直就把何启弘的话反驳回去了。
“那,炸东西?”何启弘响起自己在乌鸟山挖煤时,在搞爆破上,已经算颇有建树了。
水白条又摇了摇头,说道:“你们也不是去打劫啊!”
相比起何启弘,李惠美更是没什么特长了。她费力地想着,如果过去有头发的时候,她甚至会因为苦思不出来,而扯掉自己好几把头发。
“多的,我们真的就不会了,”李惠美无奈地说道,“我和他就连唱歌都是五音不全的。”
“五音不全?”水白条突然有了好办法,“这就好办了。”
说罢,水白条拿了张乐谱出来,递给和尚,让他好好练习上面的曲子。接着,他把李惠美跟何启弘拉到一边,给他们吃了两粒红颜『色』的小『药』丸。
“明天只管大声唱出来,甭管多难听。反正,唱得越响越好!”水白条向李惠美和何启弘交代道。
水白条对小『药』丸的效果深信不疑。李惠美和何启弘却对其将信将疑的。毕竟,他们本来以为水白条会教他们些别的呢。谁承想,竟一张乐谱,一粒『药』丸就搞定了。
第二天,同样是中午赶集人最多的时候,水白条直把三人往县城中心空地上推。这里,向来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一边推着,水白条还一边对何启弘和李惠美说道:“你们别管其他人,站好了后,只管唱,尽所能地大声唱。”
水白条卖了个关子,愣是不说会到底会发生什么。
三个人就那么硬着头皮上了。和尚的二胡声一响起,李惠美和何启弘往他身边一站,立时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毕竟,三个和尚的街头表演,并不是时常能见到的。
和尚拉的曲子,是最新的流行歌曲《爱的奉献》的调子。
水白条在人群里,拼命给李惠美和何启弘打手势,示意他们可以唱起来了。
“这是爱的奉献……”
何启弘才一唱出口,调子立时就从原地跑到了西伯利亚。可偏偏是这样,他竟还『操』着一副敲破锣一般的嗓音,五音不全地唱了下去。
和尚的二胡一拉起来时,那动听的前奏还是拉了不少人好感的。由此,大家对将要唱歌何启弘也万分地期待起来。
可谁承想,何启弘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不少在场的人都表示,自打出生以来,还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歌过。
有不少人听不下去,想走了。这时候,一件怪事发生了,想走的人频频要迈步离开,可却怎么都走不动路。他们的心里老是有种期待,再听听看,好奇还能难听到什么程度。
于是,不但围观的人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多起来。
轮到李惠美唱了。她的歌声比何启弘的还要难听,而且,是完全不同的一种风格。如果说何启弘是传统意义上的五音不全,那么她的则就是开创了后现代主义抽象派的难听了。
一唱起来,李惠美的声音就和平常甜美的声音不同了。那动静,尖锐刺耳得好似硬物擦过玻璃的声音,它简直就是一种声波,可以震碎方圆百米内所有的玻璃器皿。
就这样,李惠美和何启弘轮换地唱着,直到高『潮』处。
啪嗒……
有人投了五分钱在他们面前。紧接着,又有人扔了两分钱。随着他们唱的时间越长,投钱的人也跟着越来越多。没三四遍歌的功夫,哗啦哗啦的一分、两分的硬币在地上落了一堆。
李惠美和何启弘的歌声有种魔力,让人默认只有投了钱,才可以离开。为了尽快远离李惠美和何启弘的声音,围观的人都迫不及待的,纷纷掏钱出来。多的他们舍不得,他们只愿意拿一分、两分,最大额的没有超过5分的。
当围观的人渐渐散光了后,李惠美和何启弘定睛一看四周,方圆几十米之内,除了水白条和拉二胡的和尚,竟不剩半个人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几个人蹲在一起数钱时,李惠美悄悄地问水白条道:“那个红『色』小『药』丸,到底是什么啊?”
“那是我在黑市上买的,”水白条趁何启弘跟和尚没注意到他们这里时,悄声说道,“这种『药』,歌唱得越是难听,就越管用。那些听到你唱歌的人,只有付了钱,才能离开。”
“可是,为什么付的钱这么少啊?”李惠美数钱数的脖子疼,手也酸得厉害,“我每次抓了大把的钱数,有时连1块钱都凑不到。”
“你知道这『药』叫什么,?”水白条冲李惠美眨了下眼,“叫‘穷要钱‘!本来就是在人家的嫌弃里讨钱的,你还指望别人要花很多钱来让你闭嘴啊? ”
听到这里,李惠美全明白了。‘穷要钱’是种帮助外星人乞讨的『药』物。它可以和难听的歌声配合在一起,威胁人类,让人类付钱来求清净。唱歌的人,歌唱的越难听,效果就越好。不过,由于这是利用人类的负面情绪来赚钱的,因此得到的打赏定不会多。并且,还不能总用,否则,有可能引起极端的负面作用。
钱都数出来了,离要买三张火车票,还差一些。
“怎么办?”何启弘问水白条道,“要不,我们再唱一次。”
“不行,多了不好,”水白条想了下,另给出了个办法,“要不这样,你们坐货车去吧。我认识个人,他能放你们上货运火车,等快到地方时候,你们提前下来。”
水白条有个老乡在县火车站工作。他收了钱后,悄悄地把李惠美、何启弘跟和尚放进了车站。
午夜十分,有辆开往龙潭山方向的货运火车进了站。
火车靠站装货,水白条的朋友知道货车的最后一节是空车厢。他把李惠美他们安置了上去,叮嘱他们中途别轻易下车。
水白条买了些干粮饮料,装在袋子里,让李惠美他们在路上吃。
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货车缓缓开动起来,李惠美依依不舍地和水白条告别。
“将来一定要到杨柳北里来,”李惠美冲水白条喊道,“我请你吃好吃的。”
“一定,”水白条跑着追了车子两步,向车上的三个人挥了挥手,“我一定会来看你的!”
随着震耳欲聋的汽笛声,货运火车越开越快,望着水白条孤伶伶的身影,李惠美心里不禁感到一丝怅然。
水白条站在原地,望了火车一会儿后,便转身离去了。他渐行渐远,李惠美遥望他的背影,瘦小,但坚韧得异常。
靠着水白条准备的那些干粮,李惠美一行人在货运火车上足足待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何启弘才远远地见到了龙潭山的影子。他们下车之后,混在人群里出了站。
出站后,何启弘跟和尚去打听往向阳屯去的长途汽车。而李惠美,则去邮电局,给向阳屯的村公所打电话。在电话里,她拜托对方能把自己在路上耽搁了的消息,送到牛鲜花嫁的那户人家里。
接到李惠美电话的是向阳屯的村支书。
牛鲜花一个城里姑娘嫁到屯里,可是大事。村支书一听李惠美说是来参加喜宴的,当即就知道她说的是哪家了。
挂了李惠美的电话,村支书立刻去了张老六家。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