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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权相养妻日常-第37章

小说: 权相养妻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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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双手,晚间为免她逃走,手腕仍旧被捆着。那样的姿势睡觉,或侧或趴,难免伤及手臂肩膀,连着数夜,这会儿肩上十分难受。

    韩蛰下榻翻了翻衣裳,没找见,便又回来,“药膏在樊衡那里,我帮你揉开。”

    遂让令容背对他坐着,两只手搭在她肩头,缓缓揉搓。

    隔着薄薄的寝衣,她的肩纤秀柔弱,偶尔碰到痛处,会下意识缩开。夜深人静,灯烛昏暗,逼仄的床榻内,韩蛰的双手在她肩臂游弋,美人香暖,温软的触感渐渐勾起心猿意马。海棠红的寝衣下,脖颈肌肤细腻,弧度曼妙。

    目光再往前,身材比他离京前又悦目了些。

    韩蛰喉结动了动,问道:“是长孙敬?”

    “嗯。”令容点头,“这一路双手都被捆着,肩膀疼。”

    “是这样?”韩蛰握着她双臂,绕到后面,将两只手腕握在掌中。

    令容勾起委屈,颔首不语。

    韩蛰仍旧握着她手腕,看她窈窕单薄的背影,曼妙柔弱的腰身,目光微沉。

    片刻沉默,韩蛰喉中传出清晰的咽口水的声音,松开她双手,忽然从背后抱住她,语带歉然,“是我疏忽了。回到府里,我找个身手好些的人给你当丫鬟,往后出门都让她跟着。”

    “不用的。”令容低声,总觉得韩蛰有些古怪。

    白日里亲密拥抱,是因她刚逃出险境惊魂未定,晚间一道用饭,也是他心存愧疚,有意弥补。但此时此刻,他的胸膛紧贴在她后背,手臂环在她腰间,她似乎都能觉察到他有力的心跳,令她的心跳也渐渐变快,喉中微微发干。

    这样的韩蛰跟平常的冷清截然不同,有些陌生,也让她隐约觉得害怕。

    令容挪了挪身子,想挣开,韩蛰却将怀抱收得更紧。

    软帐之内陷入奇怪的安静,韩蛰的双手环着她,仍在揉捏她双臂伤处,却仿佛心不在焉,时轻时重。他身上只穿中衣,衣袖滑落到肘弯,怀抱也越收越紧,就连呼吸都有了异样。

    令容当然明白这异样代表什么,被包裹在他怀里,周遭全是男人雄健的气息,他不知是何时低头,在她鬓边轻嗅,鼻息扫过她脸颊耳垂,令她心跳愈来愈快。

    “夫君”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声音微微颤抖,“可以了。”

    韩蛰仿若未闻,怀抱收得极紧,他低头凑在她耳边,含住她耳垂,双臂勾着她身子,往后一拉。

    令容跌在他怀里,脑中轰然一声,手脚并用,就想逃出他怀抱。

    奈何韩蛰力气太大,她才屈起腿脚,便被她就势一转,撞进他怀里。

    心跳快得要破腔而出,她抬头对上韩蛰的眼睛,深邃如夜空,却分明藏着火苗,像是深浓夜色里炸开的电光,带着轰鸣的雷声,令人心悸。

    “令容。”韩蛰开口,声音喑哑,“十四岁,可以圆房了。”

    “夫,夫君”令容低下头,手忙脚乱,“我们,我们要和离的。”

    “我还没写和离书。”

    “可我想和离。”令容脑子一团乱,不自觉地贪恋他怀抱,又害怕着炙热怀抱带给她的坎坷前路,不敢看韩蛰的神色,慌忙找理由,“而且,我才十三岁。夫君也答应过,过了年要给我休书的,我也跟太夫人许诺过。”

    她声音很低,却如凉雨浇落,韩蛰的神情微微一僵。

    他低头瞧着令容,半晌,松开她双臂,撩起里侧锦被,让她躺进去。

    “睡吧,别着凉。”他给令容盖好被子,取了旁边外裳套着,大步出门。

    初冬夜风清冷,浑身燥热火气被风一激,冰火两重。韩蛰站在栏杆旁,目光看向天际,暗沉夜色下,天际有浓云堆积翻滚。他不敢回想锦帐子床榻内的旖旎,解开中衣领口,任由寒风灌入脖颈。

    屋内,令容缩在锦被中,满心忐忑。

    他生气了吧?

    她闭上眼睛,心里仍咚咚跳着,却浮起中陌生的情绪,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

    ——韩蛰关上门离开的那一瞬,她好像觉得很难过。

    甚至有一瞬,想开口叫住他。

    令容满心难过地躺了很久,听见门扇轻响,韩蛰上了门锁走向床榻。

    她没敢出声,闭着眼睛佯装熟睡。

    旁边锦被撩起,韩蛰钻进来,带着夜风的凉气。半晌,那股凉气散去,锦被底下,韩蛰的手臂伸过来,搭在她肩上。见她没反应,韩蛰往里头挪了挪,将她重新抱进怀里。他听得出她的呼吸,却没说话,只沉默将她抱着。

    夜愈来愈深,迷糊入睡之前,令容听到他的叹息。

探亲() 
次日清晨令容醒来时;枕边空荡荡的。

    门外传来韩蛰向樊衡交代事情的声音;隐约断续。她自起身穿衣洗漱毕;推门出去;就见韩蛰背对她站着;背影冷硬如旧。日头尚未升起;街市间已有了挑夫叫卖声;鳞次栉比的屋檐笼罩在朦胧雾气中。

    她叫了声“夫君”,韩蛰回过身,神情淡然如旧。

    “早饭想吃什么?”他觑着她;仿佛忘了昨晚的事,“旁边的香芋南瓜粥不错。”

    “那就喝粥——很久没喝南瓜粥了。”令容笑了笑。

    韩蛰颔首,招来伙计吩咐;又说清晨风冷;叫令容先回屋等着。

    香芋南瓜粥味道确实很好,韩蛰自用了两碗;又吃些笼包;说他在潭州的案子尚未了结束;须耽搁三五日。因怕樊衡回京途中不便;想让令容随他去趟潭州;而后一道回京。

    令容已有许久没见舅舅宋建春,欣然应允。

    不过她被劫掠至此;身无分文,也没备任何礼物;空手拜访实在失礼;虽跟韩蛰说了声,想去挑几件礼物。韩蛰常年奔波,为方便办事,身上带的银钱不少,便带她上街去挑东西。

    给宋重光和舅母阮氏的礼物并不难。

    宋重光还在家中读书,买些上等笔墨即可,阮氏素喜华美首饰,令容便挑金钗玉镯。

    给宋建春的东西令容却不想马虎。

    前世傅家倾塌,若非宋建春庇护,她和母亲的日子必定难捱。后来嫁为人妇,宋建春也对她处处维护,亲生女儿般疼爱,即便她执意和离,宋建春也不曾指摘半句,还为哥哥傅益的事四处奔波。

    重活一回,她去拜望宋建春,自然不能薄待。

    秭归虽是县城,却是州府所在,街市热闹繁华,好东西不少,令容看了几家都不满意,见街角有间古玩玉器铺,便进去瞧瞧。

    这铺子门面狭窄,不甚起眼,进到里面却宽敞古朴,摆着的却都是价值不菲的宝物。

    令容原本只是进去逛逛,谁料扫了几眼,却被角落里一只玉虎吸引住了。那虎两寸高,拿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威风凛凛,神态逼真,瞧着十分眼熟。

    她快步过去,捧起玉虎,翻过一瞧,底下果然是记忆里的徽记。

    这可真是缘分了!

    前世为给舅舅宋建春贺寿,她曾在潭州有名的玉器店里挑中一只玉虎,质地细腻,雕刻精湛,其做工、外形、徽记,乃至额头那浑然天成的乳黄王字,都跟眼前这只一模一样。宋建春属虎,那徽记的玉匠是前朝名家,宋建春素来爱他手艺,得了礼物爱不释手。

    如今机缘巧合碰见,买了这玉虎送过去,岂不正好?

    令容大喜,叫来伙计,问这玉虎价钱。

    那伙计却甚是为难,见韩蛰紧跟在令容身后,便道:“夫人眼光倒好。只是这玉虎已经有人定了,怕是不好卖给您,不如再瞧瞧别的?咱们铺面虽小,里头东西都是东家亲自挑的——东家的眼光在秭归是出了名的。”

    “已经有人定了?”令容稍觉失望。

    铺子里摆着的自然都是上等,这玉虎的意义却截然不同。她满心舍不得,又不好夺人所爱,正想搁下,斜刺里伸出韩蛰的手,将玉虎接了过去。

    “喜欢这件吗?”他问。

    令容颔首,侧转身看着玉虎,“想买了送给舅舅。他喜欢这些。”

    韩蛰会意,遂问那伙计,“是谁定的,住在哪里?”他腰间悬着漆黑的剑,眉目沉厉,那伙计想解释,又怕说不清,索性叫他们稍待,入内跟掌柜禀报了一声,过了片刻,请出一位二十岁出头的锦衣男子来。

    “就是这位范公子,银子都说好了。”伙计躬身跟在后面,陪着笑,转过头却轻轻叹气。

    韩蛰抬眉,“这玉虎是你定的?”

    “是我。”范公子俊美秀目,一身质地不菲的绫罗,手中折扇风雅,不看玉虎,却看向令容。旋即目光一亮,桃花眼眯了眯,随口赞道:“这位姑娘好相貌。”

    韩蛰皱眉,不动声色地挡在令容跟前,“多少银子?”

    “二百两银子。”

    “两千,我拿走。”韩蛰的语气是惯常的冷淡,有些发号施令的意味。

    “哟,口气不小!”范公子轻摇折扇,看都不看玉虎,目光绕过韩蛰,还往令容身上瞟,“可惜小爷不缺这点银子,哪怕你再出十倍的价钱,不卖就是不卖!这东西小爷瞧上了,哪怕买了扔到烂泥里,也不卖!”

    令容气结。

    这玉虎质地出众做工精湛,怎么都不可能只值二百银子,方才她留意观察,范公子说价钱时那伙计在旁无奈叹气,显然有些猫腻。再看这倨傲骄横神态,想必是此人有势倚仗,强取豪夺——那东家既然能开玉器铺,身家必定不薄,会吃这样的亏,看来这范公子来头不小。

    她心中暗恨,只听韩蛰道:“两千,现付。”

    声音已冷沉许多,夹杂不悦。

    那范公子横行惯了,见韩蛰气势虽冷厉,衣裳质地不算名贵,且无人随从,想必是哪儿的小将军,嗤的一笑,折扇摇到一半,“不”字才出口,手腕便被韩蛰拧住。

    折扇“啪”的掉在地上,范公子大怒,立时呼痛,“你做什么!光天化日行凶么?”

    “范自谦还在牢里。”韩蛰答非所问,眉目冷沉,“强取豪夺也算罪名。”

    这名头报出来,范公子的呼痛戛然而止。

    骄横放肆的神态稍稍收敛,他看向韩蛰,“你是什么人?”

    “今日我就算废你这条手臂,你姑姑也难追究,信不信?”

    “你”范公子愣住,见韩蛰眸色一沉,腕间有剧痛传来,忙道:“等等!”

    “卖不卖?”韩蛰手指加力。

    范公子疼得额头都快冒汗了,忙点头,“卖给你,卖给你就是!”

    韩蛰这才松手,取银票递给伙计,命将玉虎包起来,递给令容。

    令容喜出望外,心里一合计,今日已花了韩蛰不少银钱,回京后该补上,遂盈盈笑道:“舅舅属虎,所以买这玉虎给他。今日多谢夫君。”

    “谢什么。”韩蛰淡声,侧头觑她,“他也是我舅舅。”

    说的也有道理,和离之前夫妻一体,也无需分得太清。

    令容转而问道:“方才那人夫君认识吗?”

    “是河东节度使范通的儿子,仗着范贵妃胡作非为。”

    难怪!范家巨富却还如此强取豪夺,从河东跑到归州地界耍赖,活该被韩蛰教训。

    令容抱着玉虎,心满意足。

    两人走出很远,范公子还站在玉器铺子门口,满目恼恨。直等两人背影消失在街角,他才回身入内,喝命伙计找来笔墨,将韩蛰和令容的相貌画出来——能迅速记住旁人相貌,半分不差的画出,形神兼具,这算是他最突出的天赋了。

    可惜这天赋没用在正事上,大多用来记仇报复了。

    礼物既已齐备,回客栈的路上,令容又随手挑了几样首饰。

    韩蛰临行前往关押长孙敬的客房走了一遭,两炷香后出来,召樊衡单独嘱咐了几句,让他将长孙敬带往山南节度使处,回京后不许张扬此事。归州即属山南道,樊衡应命,带了四人随行,押送长孙敬离开。

    韩蛰跟令容用过午饭,也动身前往潭州。

    归州到潭州不算太远,韩蛰来时孑然一身,疾驰如电,回程带了令容,走得倒颇慢。

    途中经过一处名胜,还带着令容去逛了一圈。

    晚间宿在客栈,两人仍旧同榻而睡,相安无事。

    翌日天气晴好,令容这一路都是金环束发,为免宋建春挂心,特地请伙计找了妆娘,梳个漂亮的发髻,一扫先前的阴霾丧气。

    金簪挽发,珠钗斜挑,耳边点缀明珠,乌鸦鸦的发髻盘起,娇艳明丽。

    令容揽镜自照,甚为满意,这才跟韩蛰前往宋家。

    正是晌午,宋家宅邸紧邻州府衙署,宋建春忙了整个前晌,才要用饭,听见门房说锦衣司使韩大人带着金州的表姑娘来拜见,惊愕之余喜出望外,亲自出来迎接。

    宋重光听见了,也觉意外,忙跟在身后。

    门房早已接了韩蛰的马和大小包裹,满面含笑的请二人绕过照壁往里走。

    令容前世初至潭州,就是住在这府里,后来宋建春升任刺史,宅邸也不曾变过。从外头街巷到门口石狮匾额、照壁花厅,这府里的一草一木,整整七年时间,全都深深印刻在她脑海里,甚至比金州的娘家还要熟悉。

    前世活了二十年,幼时模糊的记忆不算,烙刻在她脑海的大半事情发生在这座府邸。

    丧命重活,在傅家时,她只觉得庆幸。

    到了这里,刻意遗忘却深深印刻在脑海里的记忆全都翻涌而来。

    她记得初至潭州时娘亲的伤心病弱,宋建春眼角的潮润,记得宋重光的甜言蜜语和狠心背弃,记得无数个睁眼到天亮的夜晚,记得韩蛰的闯入和唐突话语,记得临上京前她坐入马车,宋建春骑马陪在旁边——当时宋建春的言语,她甚至都记得清清楚楚。

    令容藏在袖中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甬道拐角处,宋建春爽朗的笑声传来,初冬阳光尚且和暖,迎面而来的男人魁梧健朗,并非前世阴雨中的痛心悲伤。

    陪在她身边的不是伤心的娘亲,而是她的夫君韩蛰。

    那一瞬,前世记忆与此刻情景碰撞,令她喉头微微发热。

    “舅舅!”令容快步上前,盈盈行礼。

吃醋() 
暮春一别;宋建春已有大半年没见令容;欣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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