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 >

第95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95章

小说: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珠子塞回到它主人的口里,一想到这个家伙一会对我用强一会又不要命的救我,我心口只觉得被一种爱恨交织晦暗难明的情绪塞了个满满当当,憋闷得直难受,不禁发泄般地用手指顶着那颗珠子狠狠地又向里推进了几分,哪管它会不会恶心难受。

    它果然开始咳了,像人类那样,不过咳了一阵,倒也听话地没把那珠子再吐出来。

    咳嗽之后,它闭目静了半晌,忽然抬头,目光如晨星一样闪烁着能穿透黑暗的锐利光芒,它就这么直视着我的双眼说了一句:“既然你还想纠缠下去,那么,我陪你。”

    “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纠缠你啦?!!!喂!你醒醒,喂!!!”

    可是任凭我左摇右摇,它大爷依然故我地在我腿上睡得像一团长毛的石像。

    最后我恨恨地弹了一下它的脑袋,见它依然没有醒只好作罢。

    弹?我低头看看自己失而复得的双手,刚才血流如注的那一幕仿佛是做梦。

    为什么?听说,妖怪对救命恩人才会借出妖灵珠给他续命,注意,是‘借’,而不是像他这样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将妖灵珠整个给了我。

    为什么他会如此慷慨?

    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啊?

    我迷惑地皱起眉头,不自觉地抚着唇细细回想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个动作,试图从中找出什么线索来。

    “最怪的一句:他说的那个老家伙是谁?‘这个匣子’又是指什么?”我喃喃自语着,不禁回头又向那个金棺看去,那两柄巨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那个棺材,在无数铜灯的照耀下闪烁着纯金才会有的奢华光芒。

    “或许我一开始就想错了,这长方形的箱子不是什么棺材,而是装着某种可以抑制神仙之力的宝物的盒子?”

    我还在那里左右揣测,忽然感觉手底下小狐狸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紧接着它便突然抬起头来,警觉地向上望着。

    我不自觉地也随着它向上望去,可是上边还是那片望不透的黑暗,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出现。

    “你被除名了。”突然在一旁响起的声音将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却不见有什么人,而是一团奇怪的紫雾。

    小狐狸腾地立起身子,背毛树立,呲牙对着那团凭空出现的紫雾发出示威般的低吼。

    “不久,白狮将军就会过来接神女回去,所以,这里没你的事了,你退下吧。”紫雾像是完全没看到或是根本不在意小狐狸的怒气,他平白直叙地交代着,说完,那紫雾晃了晃,慢慢变淡,似是要离开了。

    “不——!!”小狐狸像被引燃了的一般暴吼一声,小小的身体瞬间爆裂成一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巨兽。

    忽然,巨兽回转头来盯着我,亮得近乎透明的血色眸子里满满的全是被逼至绝境的疯狂。

    它突然扭身扑了过来,两只前爪踏住我肩头,将我压在地上,头却偏到一边去,不看我的眼睛。

    “我”它似是要说什么,却只吐出一个字便再没了什么音。

    压在我肩头的桎梏因为它的踌躇而有所松动,我举起双臂掰正了它的头颅,那双转而垂视着我的眼睛里满是激烈交战着的愧疚与绝望。

    不知为什么,它与我对视上之后反而下了什么决心般,目光一狠,我身上的狐裘便在眨眼间变作了捆缚我双臂的巨绳。

    我一直都没有眨眼睛,就算是双臂被紧紧地缚于头顶,我也没挪开视线,我倒要看看它这次又要作什么。

    “我爱你,对不起”它将整个头都埋进我的颈窝里,在那里恍惚地低喃着,可是下边却无情地猛刺了进来。

    “啊——!!”我叫到一半便哑了,撕裂的痛苦让我无声地缩起身子扭动,眼泪漫了出来,我眨了一下,又睁大了双眼。

    “别看”它似是知道我的动作般,极小声地卑微求恳着,那声音轻得不能再轻,似还不曾吐出嘴边便被它咬碎在了牙间。

    为什么不能看?难道我这被残暴对待的连睁眼看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啊——!!!”它昂头悲嘶,似已完全崩溃,泪滴滴滑落,漫过它燃烧的红色毛发,发出烙铁烙肉般的嗤哧声。

    因为疯了便不再顾惜,完全便是兽的交合,机械的、疯狂的,在它破出来的伤口里进出,无所顾忌的肆虐。

    我木然地挺着,后来想想,他既然说在我昏迷时便已将我槽烂了,现在这些又有什么可惊奇的呢?

    我僵僵地转了转头,忽然发现那团紫雾竟然还在,浓稠得像一团紫黑色的乌云,中间裂了一个口子,里边浓黑一片,我偏偏能感到,那里有只眼睛在死死地钉视着我,就像一把冰冻过的匕首。

    脚步声传来,一个人缓缓地上了台阶,白色风帽上的绒毛微微颤动着,披风列列,无风自动。

    不用来人再说出那句:‘我接你回家’的解咒魔语,我便了然地笑起,并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直到无法控制地狂笑。

    火兽在我笑的抖颤中释放了自己,轰然倒下时,突然变幻出的一双手臂在我身体两侧支了一下,然后昏在我身上的又是那个红发的,伤我几次,又救了我几次的妖怪。

    啸月默然却极为小心温柔地将我从那人身下拉了出来。我呆望着漆黑的上空,只觉得这一切只剩无限的讽刺。于是我又无声地笑起来,讽意满满。

    “回去,让水心看一下。”啸月低声说,并没给我清洁身体,就那么粘糊糊、湿漉漉、血淋淋地将我卷进了他的披风里。

    是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不止水心,也叫来清竹吧,大家一起受伤,大家一起捱,大家一起互相折磨,不亦乐乎。

    “关入水牢!”那团紫雾说了一串什么,魂游天外的我仅听清了最后几个字。

    呵,他倒是会想办法,将火系的妖怪关进天上的水牢,那不就是让他活生生地尝尝地狱的滋味么?

    好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只觉得,这些爱啊恨啊,对我来说似乎越来越没所谓了。

    是不是快到了通通磨光的那一天呢?

第127章 蛇王龙墨() 
我皱紧眉头,像被魇着一样挣扎着想要醒来,这些梦太痛苦了,既然已经告一段落,是否可以放我醒来?

    可是这次却没那么容易,关于火狐的那段记忆之后直接就跳入了下一阶段:

    依然是净身的瑶池,依然是被洗白记忆的我。

    我将湿发拢至一侧,长至膝窝的发乖顺地在如瓷般润白的肌肤上蜿蜒起伏。美好的侧脸,草莓凝冻一般的唇,可是露出的双眼却寂如荒漠。

    洗去了记忆,可千疮百孔的心就会被修补么?

    抛丢了手里的黑色绢纸,我转身下凡去了蛇国。

    那是在一个有些阴暗的山谷,明明暗暗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碎在地上,他执着酒杯,环着美人,慵懒地靠在铺着白虎皮的椅榻上。

    他是蛇国的王,这是一个战后的庆功宴。

    怀里的美人是南方蛇族的公主,他们族的战士都已经被屠戮一光,现在,这些帝国的将士们正在举杯享受着胜利的饕宴。

    墨如鸦翅的发,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扬扬欲飞的丹凤眼,眼瞳里碎钻一样的流光由手里的酒杯蜿蜒缠绕到我的身上。

    俯视着这一幕,我笑了,他竟比怀里被囚的公主还要美上千万分,呵,显然,作为掠夺者来说他似乎不那么合格,这么看着,反倒像是这亡国的公主占得便宜还更多些。

    斯时,我正垫着脚站在他面前的瓷碟中。白色的碟子,玉润珍珠一般的脚趾,流火一样的衫。

    大片的肌肤在欲盖弥彰的薄纱之下直白地诉说着诱惑,曾经被我嘲弄为表子装的神女服,如今也穿在了我的身上,一如那些比我更早下凡的姐姐们,根本不需要那些矫情的铺垫,单刀直入、干净利落、冷酷无情,只为追求肉玉的侵轧和力量的攫取。

    我好像忘记了我最初的梦想,那让我曾经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呵护着的梦想,那午夜梦回女儿家甜蜜的心事,那些关于爱情的传说。

    我在杯碟之上曼舞着,轻盈得就像来自于神秘的精灵之乡。七彩的霞光追逐着我一触即离的脚尖,如一条烟蛇一样的羽衣,在我的臂上翻飞,时不时便长身而落,挑逗着座上的宾客。

    有什么关系?这无差别的天舞,一旦跳起,竟令人感到如此的酣畅淋漓。

    不再会对谁灼灼而视,不再会有因紧张而汗湿的手心,更不会再有激烈欲死般跳动的火热胸膛,从此,忘记了什么是情有独钟。

    我完美地完成着老师曾教授的一切,该笑的时候就笑,该哭的时候就哭,该欲语还羞时就垂下浓密如羽的眼睫。只是那羽睫之下只剩一片荒漠,再不会为谁盈盈地驻足。

    蛇国的将军们都疯了,不再顾及妖怪最基本的廉耻,纷纷露出了原型,像他们最低等的同类一样,在地上丑陋地扭动,试图缠住被他们困在中心的那个雌性,牢牢地缚住它,然后是强迫性地交够。

    我跳跃于蛇与蛇之间的空隙,有时会轻擦过那些敏感的凉滑蛇鳞,这时,它们便会突然昂起头,发出兴奋的嘶嘶声。这些野兽甚至都忘了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受,他们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堕落成了他们花上数千年才辛苦摆脱的那个最初的自己。

    舞毕,我优美地旋身,落在一个斑纹烂漫、高高昂起的蛇头之上,俯视着整个场子中唯一一个不为我所动的妖,他们的王,龙墨。

    他还是那个样子,环着美人,靠着椅榻。

    只不过他怀里的美人已经死了。

    天舞就是这么残忍,无法用的便会在第一时间灭杀。

    一个仰着头,微眯双眼,一个低着头,眼中波澜不惊。长久的对视,恍惚间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或许亿万年前也曾这么与他默默相视,或许在天地混沌之初便已与他相战相缠。

    他站了起来,拔出剑指向我。

    我淡淡注视,死水无澜。

    锐利如霜的光掠过,我脚下花蛇的脖颈眨眼间被一分为二,决堤之洪般的血柱霎时间喷射而出,如冰冷的红色烟火,直冲上半空又四溅而落。浓腥的鲜血溅入那些迷乱群蛇的眼睛,死亡的阴冷味道像丧钟一样瞬时将他们激醒。

    “都给我滚!!”他沉声低喝,霎时,刚刚还群蛇乱舞的场地便空无一人。

    长臂一挥,桌上的杯盘顿时倾落一地,紧接着他伸手一捞,拽住我脚腕,将我拽跌在被清空的桌上。

    俯视,睥晲的目光。

    我不以为意的一笑,勾腿缠上他的腰,最柔软的部位清晰地感觉到他已剑拔弩张。

    可是他却毫无动作。

    我单臂支起自己的身子,伸手覆上他的双眼,含笑淡淡的道:“双目炯炯看完了整支天舞却没有变成任我予取予求的傀儡,怎么?高高在上的王竟也会爱上了什么人么?”

    只有在深至骨髓的爱面前,天舞的魔力才会失效。

    他避而不答我的问题,低头把冰冷的薄唇似触非触地擦过我的唇,底下也嚣张地紧紧相贴,嘴里戏谑着说:“怎么不是傀儡?这不是十分积极地响应你了么?”

    罢,看来这并没像当初设想的那么难熬,或许游离了意识,将一切都扔给身体便可以轻松度过了。

    想到这,我低头解开腰上的带子,那让身体曲线若隐若现、勉强可蔽体的纱衣失了唯一的维系,登时没节操地大敞四开了起来。

    细嫩的肌肤在他收紧的手下,有了一种被掌控被剥夺之后,让人唾弃的弱者才会生出的变态快感。

    弓起身子,后仰着头,在我视线的不远方,细碎的阳光照不到之处,有一朵苍白的小花凄凄哀哀地开着。

    野兽不再抑制自己的本性,长而锐的獠牙刺透了皮肤,在心脏的正上方,血像珊瑚珠一样滚落。

    就此,那蛇般的冷舌再不离去。

    “你好热”他微微喘息着抬起头来,本来淡色的凉薄之唇,因为刚刚的纠缠,染上一抹艳丽的润泽之色,使他本来冷傲的倾城之姿杂糅了几许矛盾却致命的妖异魅惑。

    我以指轻触他的嘴角,喃喃着说:“可是你好冷”

    即使在激情之中也如此冰冷的人也曾为谁炽热燃烧么?

    他轻牵嘴角,垂眸又将注意力转回到刚才他过于关注的地方,单手缓缓揉搓,漫不经心地答道:“冷么?那么神女就帮我捂热好了,不过”他话音一顿,长指转而点上我心口的位置,继续说道,“这里又比我热得了多少呢?”

    他在那处缓缓地画着圈子摆出一副挑挑捡捡的表情说:“你的天舞也迷惑不了我,这里又是空空如也,那么,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地方会吸引我这好食人心肝的妖兽呢?难道,以为只靠这里就行了么?”随着他的话,凉白的指迅速划下。

    冰凉的感触让我倒吸一口凉气,皱紧眉头,我闭目偏过头去。

    “呵,”他嗤笑一声,冷冰冰地开口说道,“怎么,你不会以为摆出这副不情不愿,贞烈之女的死鱼样子会挑起我征服的乐趣么?”他退了出来袖手站在一边,漠然地继续他伤人的话语,“可惜我对强迫人一点兴趣也无,从来都是女人匍匐着爬上我的床,又何须我强求?”

    他的目光又在我周身逡巡了一圈,那里面不屑的意味更浓:“说实话,你这种姿色还不如我抛弃在冷宫的那几个妃子。呵,我劝你还是再回去修炼个几千年,或许到时能勾得几个低级妖怪愿意压你。”

    他冷酷无情的说完,便拂袖自顾自离去了,独留我一人,躺在空荡荡的桌子上,寂寞于如血残阳中。

    泪滑落,越来越快,直至汇成不绝的溪流。不是为了他的所作所为而哭泣,只不过是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闷痛和憋郁的心情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

    冰冷僵硬的胸部又有了感觉,我抬起盖住双眼的手,是一张陌生的脸,大概是他手下的哪位大将去而复返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