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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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惑人的麻痒如蚀骨的酷刑,压得我放弃了抵抗,一声轻吟冲喉而出:“嗯”
他停了停,下一吻竟是从后含住了我的耳珠一吮。
“呜——”我惊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拼命晃头想躲过他下一轮攻击,“你这个骗子!莫非我耳朵也受伤了不成?”
“当然不是,”他空闲的左手从后伸出捞起我的下巴,让我的头仰靠在他的颈窝里,“我只是想再听听你的声音。”
“你!”我顾不得与他多说,只是一门心思想挣脱出双手,可悲的是,他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把我的两只手攥得死紧,不容我动弹分毫。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低头又开始在我的颈侧舔吻。我恨得心尖都在打颤,却毫无办法,只能咬紧下唇,不允许自己再发出那可笑的声音。
“松开!”他低喝,同时抚弄我被咬得灰白的唇,“再不松开,我不介意就这么继续下去”他在我耳边轻声威胁,那只左手真的险险地就要覆上我的胸部。
我吓得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那你又是谁?”
我一愣,我是谁?我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我真不知道我是谁
隐约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你累了,睡吧”
我不能睡,我要想起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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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舒服地缓缓吐出一口气。浑身暖洋洋的,好像每个毛细孔都张着小嘴在呼吸一样,舒坦得我只想永远这么趴下去,不再醒来。
蓦地,背后一烫,吓得我赶忙缩紧背部想要躲开,“别动,热石要掉了。”有只手按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坚持一下,一会就舒服了。”那人嘴上说着,手下却不停,顿时,我的脊柱周围和腰部就像着了火一样。
“嘶——哈”果然如他所说,挺过了最初的灼痛,随之而来的就是舒坦到四肢百骸的煦暖。这下,我更是软成一滩泥,本来就没睁开眼,干脆想就这么睡过去算了。
“别睡了,你在冰水里泡了那么久,仅靠热石只能拔出你骨中的寒毒。你应该多活动,血脉通畅,身子才能真正暖过来。”
“冰水?哦,你给我拿杯加冰的柠檬茶就好。唉,泡温泉果然还是喝点冰水过瘾啊!”
“你是老头子啊?”
“老头子喝的是冰啤酒!我喝柠檬茶,所以我是淑女,淑女,知道不?”我向旁边一瞪眼,这丫的真多事。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再次转过头去,伸手啪啪地拍了拍他的平胸:“你是男的?怎么跑到女池子里来了?”
我低下头以手支额,痛苦的沉思,“或许我也是男的?”
这一低头想当然地撞见了两个点了小红枣的发面馒头,我腾地火了:“你tmd一个大男人跑女池子里来干什么?耍流氓都这么没技术含量,你丢不丢人?!”
他光溜溜地也没有衣领可抓,我只好暂且抓住他长发的发梢撒气。
嗯光溜溜的,那么下面
“咦?”我从指缝里竟然看到一只银蓝色的鱼尾,我惊讶的放下手,看看他的上身,再看看他的下身,看看他的上身,再看看他的下身,如此循环往复好几次,又不信地用指甲抠抠他腰部和下身鱼尾的衔接处:“哇!厉害!不是cosplay,是真的人鱼耶!”
不过,想起他的平胸,不禁心生一丝怜悯。我把两手伸出,罩在他的胸上:“怎么办呢?这样更不招王子待见了。”
“哦?那有什么要紧?只要招公主待见就好了。”他说着一只手把我拦腰抱起,另一只手箝住我的下巴,迫我抬头看他。
一抬头就撞进一双蓝色幽深的眼里,“这双眼我好想在哪见过”我不由自主的用双臂缠上他的颈项,想把他拉低,以便看得更清晰些。
“你还有没有完?”他把我放在水边的岩石上坐好,两手支在我的身侧,视线和我平衡,“看着我,好好看看我的样子。”
我听话的向他望去:本来漆黑如墨的长发,在光的照耀下,却泛出奇异的深蓝光泽。雪白的皮肤透着诱人的淡淡粉色。细细的眉,长长的眼,至眼尾处却收出哀怜的下垂之势,瞳眸幽蓝,里边水波漾漾,总似拢着无限凄楚之色。鼻若悬胆,挺而圆润。一张薄唇,细细小小,却是少见的肉橘色。宽肩细腰,骨骼清瘦,下身是长长的银蓝色鱼尾,润滑无鳞,触感像极了以前在海族馆摸过的海豚的肌肤。
“摸够了吗?”他由与我平视渐改成朝我俯压的姿势,在我的下颚与颈侧间喷吐着危险的气流,“为了公平起见,是不是该换我了?”
“呃等等!”我着急地向上推按住他的双肩,得赶紧找个什么闲话打岔才好,“听,听说,海妖的歌声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你给我唱首歌好吗?”
“你真的想听?”他低头认真地探索着我的眼底。
“嗯。”我坚定地点了点头。传说海妖的歌声美得惑人心智,我好奇的要死,真的好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垂眼卷了我一缕柔顺的发在手中把玩,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了好久,他淡淡的说:“好。”
话音没落,他已退到一步开外,轻轻曼曼地唱起——
有美人兮,婉约清扬。
洵有情兮,吾心相将。
之子远兮,俾我独伤。
我欲觅兮,道阻且长。
魂之与兮,泣泪千行。
思欲绝兮,摧我断肠。
子兮子兮,何日归乡?
为比翼兮,施翮高翔。
做彼萱兮,使我忧忘。
第13章 甜美时光()
那声声凄绝的歌句震撼着我的心,使我渐渐忘了要去赞美,甚至忘了呼吸,我恍恍惚惚的走过去,捧着他的脸,为他擦拭着两行清泪,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眼说:“哥哥,别哭,我都说了我不怪你,你为什么还在哭呢?”
“你”他哭声一哽,“你这个残忍的女人,即使中了我的幻术,心心念念的还是别的男人吗?”
他气极,跃出水面,把我按落在黑色的暖玉上,悲恸欲绝的一张绝色容颜离我不过咫尺之间。
“你在看着谁的眼睛?你在为谁擦着泪?不——我要让你今后只想着我一人!只记得我一人!!”
他嘶喊着狠狠地碾上我的唇,那根本不是吻,只是肆意的啃噬掠夺,直痛得我嘴角颤动,昏昏噩噩的也搞不明白身上这个让我痴痴想念的情郎怎会如此对我?想及此处,心下不禁溢满委屈,眼圈登时红了。
他感到我的异样,稍稍抬起身子,看着我的眼睛。我也回望着他,不禁又陷入那双蓝色的泪眸里无法自拔。罢了,罢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哥哥,今日能与你再会,我心里高兴得很。你呢?不喜欢见到我吗?”我伸手想去抚弄他紧拧成一个疙瘩的眉心。
他侧头躲过我的手,闭紧了双眼,匀了几次呼吸,蓦地又睁开眼,抓紧我僵在半空的手,“能与你再会,一日已胜过一生,怎么会不欢喜?只是怕你再把我抛弃。”
“不会的,不会的,我爱你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离开你?”
“是么?”他侧头舔||弄我的手心,痒得我咯咯一笑。
他又转回头看我,却是满脸严肃,弄得我收了笑,有些怔怔然。
他就这么直直的看了我好一会,撩起我的手搭在他颈后,低头用舌尖轻触被他弄得瘀肿的唇,语含诱惑:“爱我?我不信”他猛地翻过身,把我带到他身上,两手枕于脑后,闭上眼,“证明给我看!”
证明?用卡戳吗?戳是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从哪里来?哦头好昏
我猛劲的摇摇头想甩脱这种犹如灌铅一样的感觉,却徒劳无功。算了,刚刚说到哪来着?证明?我低头看他,正撞见他睁一只眼偷看我的滑稽摸样,实在忍耐不住,指着他扑哧一笑。
他叹口气,坐起身来,两手接住从他胸口上跌落的我,安放在他腿上,“我就那么可笑?是呀,是呀,这世间还有比我更可笑的人吗?”说话间露出满面的悲凉,不再看我,向远方藏于乌云后的将没夕阳望去。
“阿嚏!”
“天黑起风了,我带你去睡觉。”他把我抱起向身后的山洞走去。
进了洞,里边并不黑,沿壁挂着一排包藏白色火焰的透明石头,发散出柔和的光线。他单手把我像小孩那样抱着,另一只手依次走过去给发光的石头扣上金属罩子。四周渐渐暗下来直至一片漆黑。
“睡吧。”他长长的手指轻搭上我的眼,我便感觉一片迷糊,又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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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我还没睁眼就馋得用鼻子狠狠地嗅着这股香香的味道。
“起来洗脸吃饭喽。”一双大手把我抱入怀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过了一会,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擦向我的脸。我迷迷糊糊的被仔细服侍完,才有些清醒了。向身边睁眼看去,是一长发蓝眼的帅哥。
“我叫水心。”他冲我柔柔一笑,“你叫萱儿。前两天跌到水里碰到了脑袋,什么都忘了。”
“那你救了我?”
“也不算是救吧,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你以前就认识我?”
“是啊,从很久以前。”
“难道是我哥哥?”真白瞎,这么帅的竟然有血缘关系。
“不,是恋人。”他给我穿好鞋,就这么坐在脚凳上,握着我的手,向上抬起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望着我。
“恋人么?那我忘了你,你难不难过?”我曲起食指轻瘙他的掌心。
“难过啊,怎么不难过?痛得心都要掉了。”他语含戏谑,抓起我调皮的手向手心吻去。
我低头看着他像一只寻求爱抚的小猫一样,用嘴拱着我的手心,这个情景是这般的熟悉,不禁更信了他的话。
我看他吻个没完,大有要顺着手臂的脉络蜿蜒向上的趋势,心下有些慌乱,赶紧伸手揉乱了他的发。
他抬头顶着满脑袋的乱发无辜的望着我,那副可爱的样子像极了漂亮的大玩具。这个恋人不错,没事还可以当做抱抱熊磋磨磋磨,想到得意处,我瞅着他莞尔一笑。
看见我的笑颜,他却双眸一暗,起身把我像个孩子一样抱起,走到饭桌边安放在凳子上,又回身把碗碟上扣着的保温的木罩子揭起。我看着满桌的海鲜饕餮大宴,登时食指大动,抓起筷子就想去叨看上眼的那盘。他却挡住了我的手,拿公用的筷子夹了,又从手边的小木盒里依次拈出玲珑的素银小工具仔细地剔出细肉,用盘子盛了放在我跟前。太好吃了!我美得鼻涕泡都冒了出来。正陶醉间,他又把一条挑好了刺的鱼夹进我的盘子中。
“你也吃吧。”他这样让我有点不自在。
“嗯。”他答应着稍稍吃了几口,看我的盘子空了过半,又顺手给我弄了起来。我看他这么执拗,只好随了他不再劝。
吃完饭,他又抱起我走到工具间拿了把斧子,向洞外走去。
我看他走哪都抱着我,就像对待没满周岁的孩儿,不禁有些疑惑:“我的腿有毛病吗?为什么你总是抱着我走来走去的。”
“你在床上睡了几日,脚下有些软,想要下地总得再等些时候。”
说话间已走到洞外,我拉下他护着我眼睛的手,浅浅蓝蓝的海一波一波地抚摸着白得耀眼的沙滩,间或有只浑身通红肥大的蟹子闪过眼前,藏进石后。我兴奋地向近在咫尺的大海伸长身子,想挣扎下地,好好去玩闹一番。他却不理我的愿望,转身向山上走去。
我不舍得看着越来越远的大海,委屈地憋了憋嘴:“咱们要去哪,到海边玩好不好?”
“咱们得去造一条船。”
“造船?做什么?”
“送你过海见几个故人。”
“故人?我家里头的人?”
“还不算是吧,只是几个朋友。”他奇怪地哑着嗓子说。
“几个朋友晚一会见有什么要紧?咱们先去玩一会嘛。”
“见了他们有助于你恢复记忆。”
“还有什么朋友能亲过你?跟你在一起记忆也能慢慢回复啊?”我用额头来回蹭着他的额头,继续撒娇。
“我做不到,水心无能。”他那种凄凉的语气引得我一阵心疼。
“好嘛,咱不说这个了。你这是要到哪里去?”
“砍树。”
他把外衫脱了找个平整的树墩垫了让我坐下,然后把里衣也褪了,让我拿着,就这么打着赤膊向森林深处走去。
我双手拄着下巴,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很是纳闷,这样的极品,当初我是怎么拐到手的。
砰地一声,想是他砍倒了树。又是一阵刀削斧凿的声音传来,可是看不见他的人也觉得蛮无聊的,我转眼向山下看去,郁郁葱葱的树林后就是闪着粼粼波光的海面,没有港口,没有住家,一个人影也没有,难道此处就只有我和水心两个人?那岂不是和神仙眷侣似的?而且做什么都不会怕人看到呃,我赶紧摇摇头甩掉龌龊的想法。
唰唰声传来,回头望去,水心正拖拽着什么重物向我走来。明明面容柔美过女人,可是宽宽的肩膀又在在地证明着他铁血男儿的事实。到腰部则又收进一个细柔的弧度,只是这双结实长腿总让我觉得有问题,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不过这样一个柔媚的妙人却在做着重体力活,水晶样璀璨的汗珠闪烁在赤膊的身上,此情此景既矛盾又有种说不清的旖旎风光。我不禁看得微眯了双眼。
“在想什么?”他抓起我手里的衣服胡乱擦拭着身体。
“没什么。”我掩饰的一笑,总不能说我刚才觉得你很美味。
我越过他的身子看向他的身后,一艘已初具规模的船正静静地躺在林间厚厚的落叶上。
“这么快?”我惊讶的问他。
“我家祖辈都接触这个,也算熟能生巧吧。”
他把衣服往肩膀上随意一搭,一只手伸过来把我抱起,把他的外衫也收起摞在里衣上,这才回身抓起那条拉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