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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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然,既不反驳也不肯定。呵呵,想以不变应万变?你以为你是令狐冲呢?
我随手抓起桌上的折扇,像个浪荡公子一样用扇支起他的下巴,嬉笑着说:“怜公子可有兴趣改姓?白玉怜,多好听啊!”
他这回终于不是那副恭顺的脸谱表情,抬起长目,那狠厉阴沉的目光像一把把小剑,用戳刺探摸我的虚实。
我打开扇子遮住半张脸,只剩一双眼睛毫不避让地接住他的逼视。我把双目笑弯,继续刚才嬉笑的语气:“不仅好听,最主要是活的、活蹦乱跳的。”
他目光一闪,长目微眯,那里有探究、有怀疑、更多的是野兽一样机敏的戒备。
“怎么?公子不愿意?唉也是,吕钟这个姓氏太肥美了,谁愿意轻易放弃?但是,如果有一天这块肥肉被垂涎它的人吞进肚里,到那时你怎么办?陪葬?呵呵,慈不掌兵义不养财,如果你有这么仁义,就不会在巨商之家里混得这么游刃有余。可是你想不陪葬,那流着延涎的利齿可就不会答应了”
“我倒是很想知道谁有这么大胃口?”他睨视着我,打破了沉默。
“我啊!”我没心没肺地一指自己的鼻子,“你看我又瘦又小,天天跟没吃饱饭似的,我不应该多吃些补补吗?”
“皇女确定真吃得下?”
“呵呵,公子,你可曾见过没押注就急着让庄家开赌盅的孟浪之徒,不怕被打断腿吗?”
他的双目更是阴郁:“我就算押注入了你这赌局,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命。”
“不够。”
“哈哈,公子的胃口也不小啊!”
“彼此彼此。”
“你母亲的位置给你,不过,现在咱就说好了,保持合理饮食,要是吃得太胖,别怪我年关杀了吃肉。”
“你让男人当大臣?这是不可能的。”
“你刚才还认为我吃掉吕钟氏是不可能的事呢!”
“现在我也这么认为。”怜撇着嘴一脸不屑。
“公子是聪明人何必让我说得这么白?人这一辈子啊,不怕办错事,就怕站错队。你跟了我且不说以后我许你的那些好处,起码现在你所拥有的一切都不会失去。可你要是打算吊死在吕钟氏这棵中空大树上的话”我手下使劲,嘶啦一声脆响,折扇被撕成两半,“那么我劝你回去多望望日头,因为我怕你能看到它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哈哈纵有凌云志,不与帝王谋。帝王寡恩情,兔死走狗烹。这种保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的死局,你以为我会轻易踏进去吗?”
“你要讨免死金牌?呵呵,这种只会捆住自己手脚的累赘物事我会让它存之于世么?”我把手中的碎烂扇子向地上一抛,走回椅子上坐好,“怜啊怜,我能忍你到现在,不过是怜惜你满腹的才气罢了,你以为我当真没有治你的杀手锏吗?”我伸直腿,靠进舒服的椅背里,享受自窗外映进的夕照,“子时,公鸡啼血。”
这句诡怪密语甫一出口便激得他大惊失色,我歪头颇感趣味地欣赏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说实话,把一个宠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人弄得狼狈如此,真是tmd太爽了!
第47章 给驴上套()
子时,备一黑羽公鸡,双爪缚了,头罩一黑布套,面向东北鬼门摆好。旁立一灯,说是灯,其实是一烛:黑羊脂,白线的捻儿,点燃。从桃木盒中取出阴阳冥惑符,贴于罩着布套的公鸡头部。当烛火被自东北方而来的阴风吹动时,提匕首把公鸡的喉咙连着符一起割破,取下沾血的鸡舌捣碎即成阴阳冥惑鬼宿。无论是撒于孕房四周还是藏于孕者的饮食中都可使已怀上的女胎流掉,并使受术者再也不会怀女胎。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吕钟棠有几百个夫侍,生了一大堆儿子却没一个女儿有些奇怪,没想到这竟然是因为被施了鬼术的关系。
这种极上等的招鬼养鬼秘术因为极难学成且施术时稍有差池就易被厉鬼反噬,是以早就失传。
也不知吕钟怜的父亲、即吕钟棠的正室青岚若怎么寻到了会这种秘术的道士,要不是可称得上道家祖宗的雪窦嗅到了怜身上的鬼气,谁能想到吕钟棠一直无后的原因竟是如此!
听雪窦说,此术即使施动成功,也必折损施术人的阳寿,所以道士会把这种‘害’转移到申术人的身上,这就是怜的父亲青岚若早亡的原因吧。而怜为了巩固他现在的地位,想必是接替了他父亲的‘事业’,雪窦说他的阳寿烛已比命中该有的短了十年节。
因为此秘术几近失传,怜才对我竟然知道这种隐秘之事大为震惊。而我隐隐体会到清竹他们的用心——想要治理这个道教昌盛的国家,雪窦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得力助手。
抛下僵立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怜,我起身到纱幔后的小榻上躺倒假寐。
躺在那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才可用者,非大害而隐忍。其不可制,果大材而亦诛。’我闭着眼叹了口气,如果怜顽抗到底,就算他与我毫无恩怨,也只能将他诛杀,而仇人雪窦,因为对我有用反而越来越能容忍他了,唉在这种环境的逼迫下,再正常的人心理也会渐渐扭曲吧?
在我那声叹息之后不久,脚步声响起,我知道定是怜撩开纱幔走进来了。
我闭着眼嘴里懒懒地说:“跪下吧。”
又过了一会,才听到扑通一声传来。我在心里暗叹,知道他这一跪里包含了多少的屈辱与沉重,不甘与恨。
我睁开眼看着跪在榻边的他:“屈服于我一人却可把整个天下踩于脚下,失了少许尊严,得到诸多利益,这也不算亏了公子吧?”
他虽跪着,脸上却少了原有的虚伪恭敬:“对于一条旦夕间便会死的鱼来说,下一顿饭尚且不指望,哪还敢奢谈什么天下。”
“我说给的便一定会给,所以怜啊,人有的时候想太多反而会把自己困进牢笼里,你与其在这里庸人自扰,不如也到外间休息一会吧。”说完,我阖上眼想用小睡打发掉这一番疲累。
正朦胧间,感觉胸上爬了一只手在那按揉。我叹了一口气坐起身却并不拂开他,我伸手抚着他的发顶平静地说:“可怜的孩子,总想讨一个承诺,心里才会安生吗?”这也不怪他,半辈子都习惯掌控一切的人突然被人瞅个透亮,落入别人的股掌之间任人玩弄,他定会像个落水之人一样奋力抓住一切可攀附的以求扳回一城。
我停了手里的动作,低头俯视他的眼睛:“也好,今天你就做个抉择吧:要么在朝堂之上取悦我,要么在床第之上取悦我,双栖就别妄想了,公子是聪明人,难道不知道那样只会死得更快吗?”
他与我对视了数秒,起身冲我行了个礼,默不作声地退到了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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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饱了我又把怜拎了进来,拿出一个薄册子扔给他:“回去把这些都编成曲子。”
他不接,桀骜不驯地撇着嘴说:“既然让我做了选择,就不要再逼我唱什么淫词浪曲娱人。”
我好笑地看着他,这种剖露了本性,不再虚伪尊从的怜瞅着反倒顺眼。
我点点桌上的册子说:“别那么武断,先看看再说。”
他打开第一页默读了一会,抬眼怀疑地瞅着我:“你写的?”
“呵呵,怎么可能?当然是我让别人写的。”
“你身边的能人确实不少。”他又瞅了我一眼,继续低头细细品读,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真是好词,就是有几个字好像不太合韵调”
我脸上红了红,轻咳一声说:“你看着意思改一下便可。”
那个册子是我把尚能记住的慷慨激昂的诗词都默写下来,又求清竹照着我的蟑螂爬爬誊写而成。他正读着的是岳飞的满江红,我把其中涉及到的地名啥的胡乱改成这里的名称,定是这几处变动露出了破绽。
他又向后翻了几页,放下册子:“你喜欢让人在床头吟这种曲子?也不怕睡不着觉?”
淫、浪完了又是床,你能不能离我这六尺之地远点。我头疼地抚按额角,压抑着暴躁解释说:“这是军歌。”
“军歌?”他迷惑地望着我。
“嗯,战争间隙可以令全军一起高歌,用以鼓舞士气。”读了那本百科全书关于战争一节,才发现这里并没有军歌。
他抚着下巴细思了一会,抬头对我说:“此法可行。”
我翻了个白眼,这货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到底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还‘可行’,我是不是得回你一句‘谢领导批准’?
既然册子他已收下,那就该交代下一样任务了。我起身推开一直关阖的折叠门,现出卧房隔壁的小厅。
不出意外地,他被堂中摆放的那面硕鼓吸引了目光。我咚咚地拍了两下,回身对他说:“配着那些曲调你再编一些打鼓的舞蹈动作,不要繁琐,简单易学能鼓舞士气便好。”
他仰头望着那只巨鼓,语含嘲讽地说:“你要带着这种笨家伙去打仗?估计到你八十岁寿辰才能抵达战场。”
我是苍蝇蚊子命吗?我不理他的冷嘲热讽,低身在帘幕后边又掏出一支双面腰鼓:“连这种的一起编排了。”想了想,我又补充道,“回去把它改改,最好在马上也能敲。”
“我不是工匠。”
“我管你?以后凡是关于曲乐方面的我都丢给你,能干就干,不能干你就吞一万个豹胆给我撂挑子,我好得了理由把你砍了,换别的能人。”
他嘟嘟囔囔地接了我手里的鼓,试拍了两下,不满地说:“我没看出你交代的这些和母亲大人的职位有什么关联。”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我现在比你穷多了,那几个蹦子儿还用不着你这高手来操心经管。所以我只好盯住你的另一样才能物尽其用了。放心,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钱海!”总算彻底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我心里一松,便得意洋洋地胡乱丢出个书包。
他一本正经地皱着眉说:“别的都很好,就是这‘钱’字实在别扭。”
呃因为只有那个字是我作的喂!我把你弄来不是为了找个免费吐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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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吕钟棠把怜接走时,不但对初合成功表示高兴,而且对那个巨巨巨大的包裹甚是开心——她铁定知道昨天獍从我这出来时后边跟着两个大箱子(放着铠甲和枪),今天看见她儿子的‘赏赐’竟然大出数倍,财迷的她怎能不喜笑颜开?
我怜悯地斜瞥着她,唉,要是她知道那个唬人的金红缎子下包着的是一面破鼓,不知会做何感想?
望着他们出了中宫的门,我掸了掸衣服,坐进辇车。总算把这两个割据炸弹爆发的时间向后延期了,至于能延到何时,我心里也没数,唉,但愿能容出我喘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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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详尽地转述着他的下属呈上来的报告,清竹坐在他旁边仔细地听着,我赖在小白毛怀里打着瞌睡——这几天可累死我了,这些破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哦呵呵该是计划和亲亲们一起甜甜蜜蜜地跑路了。
我正在梦里笑得淫||荡,却被水心猛拍桌子的声音惊醒,他臭着一张脸大声抱怨:“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叫‘沉龙’,他是来找揍的吧?!”
噗——他虽然是美人鱼,不过在民间传说中那海底水晶宫的主人不就是龙吗?
他回头看见我嬉笑的表情更是生气,扭头指着在桌子另一边细细研究的两人:“你们磨叽那些有什么用?就算他们有什么异心,我看萱儿可下不去这狠手。”
清竹直起向红儿倾侧的身子好整以暇地说;“咸鱼,这你倒不用担心,万一有什么异变,红儿手下的那些狐狸能第一时间清理干净的。”
他走到我旁边,撩起我一缕发把玩,低头似笑非笑地瞅着我:“倒是我对萱儿说的一个词很有兴趣,”他咧开嘴,邪恶地迫近,“双龙戏凤?”
呜我就说让这几只在一旁听墙角就没好事。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啊哈哈”我都不敢瞅他,只能冲墙打着哈哈。
清竹直起身,悠闲地说:“听不明白不要紧,这种事只要操练一次便会明明白白,嗯,不如我报名陪练一号吧。”
你是个坏淫,你是个坏淫,哪次都是你这家伙带头挑事!
我环紧小白毛的脖颈,把一张大红脸埋在他肩上,嘴里呜呜囔囔地告状:“啸月哥哥,清竹坏死了,是个大坏淫,你帮我收拾他。”
然后小白毛义正词严的声音在我脑顶响起:“好,我答应萱儿,如果这等好事没叫上我,我一定把他收拾得鼻青脸肿!”
我倒
第48章 生亦何欢()
两次初合相宜,敲定了尊公、贵君的人选之后我却没有再提和小白毛他们大婚的事,女皇也没有过问,大概她还是认为他们只是不值得一提的奴儿吧。
经过几天的休养,女皇已经可以行走如常,我便向她提出打算继续出外游历的想法。女皇并没反对,连我说不想侍卫随行的要求都一并答应了。
我没想到能这么顺利,高高兴兴地回去收拾行装——其实也没啥收拾的,我的衣服已经被锦囊三包了,亲亲们的衣服虽败家地天天不重样,却不见他们扛着大包小裹啥的,想来变幻衣装是妖怪基本妖术的一种。
这次我想去吕钟氏领地看看,名义上是去体察天下粮仓、钱库的人文风情,实际上我一看到‘水道纵横’便联想到原来世界的江南水乡,早禁不住要去做一番不花钱的江南四省n日游。没有强迫购物、没有势利的导游、没有话不投机的团友、没有味同嚼蜡的n人餐、不必对昂贵的门票大呼肉痛、不必在假日人潮里苟延残喘、不必对心水的好物下不去手然后回来抱憾终生,更不会上个厕所被人宰一万,砸下半个身家弄回来个人工玻璃片啊!我那穷人的、小市民的、任人宰割的、不堪回首的假日游哦!
现在呢?住天字号、吃海陆烩,最主要的,左环右抱旁边还有打扇按摩的,这是什么生活?这揍是提前迈入了*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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