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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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耍雷玩是不?那么我就来陪陪你!”
说着我两臂伸开,噼噼啪啪的电花在我手心里出现,同为雷电之力却不尽相同,左手是雪光银白、右手是矜贵紫金。这分别是开启了十二妖王里白狐和黑龙的雷电之力。
身上的纹身还有大半都没消除,说明现在我能动用的十二妖王之力只是很少的一部分,饶是如此,对付这刚出生的小牛犊子也已经够用了。
手心的电光越来越盛,直到蜿蜒如无数电蛇一般,把她和她的大雷球缠裹在一起,形成一个雷电打造而成的夺命牢笼。
电光闪耀,照亮了被困野兽一样疯狂绝望的双眼,本是幼嫩可爱的小小婴童,现在却如同吃人鬼娃一般狰狞可怖。可是看在我的眼里,她不过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催促花影飞上前去,因为那雷电是所有妖怪的克星,花影也是怕的,所以我按低花影的背,让他从雷电牢笼底下滑翔而过,而我则腾空一跃,飞速伸出兽爪,将那被雷电缠绕动弹不得的婴儿的头颅,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我就这么抓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落在接应我的花影的背上。眨眼间花影就飞到了远处,身后那白色的电光和紫色的雷光一起,绞杀了雷球,发出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那纯血妖怪的身子自是随着这声爆炸灰飞烟灭了。
我坐在花影的背上,举起头颅,和那怒眼圆睁的怪婴脑袋对视着,忽然歪嘴一笑,极傲慢地慢慢说道:“传说,有我一个就够了。”
我用指尖操控着,将头颅滴下的血液汇成一股,然后用她自己的血做成的液体尖刃,挨个搅碎了她胆敢怒视我的眼睛。我像搅拌果汁似的随意地搅动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是说我太过傲了么?可是,我这屁股底下,本就是个要么傲要么死的位置啊。”
搅成不能再仇视我的两个稀烂的血洞后,我满意地收了手,忽然心底一动,看着指尖上的血迹,做了一会心里建设后,蓦地举到嘴边,伸出舌尖极小极小地舔了一口,几乎是瞬间,我就拼命伸出头去喷射性地吐了出来。
“娘的!这什么味,鲑鱼罐头吗?我的食谱果然和女妖天生八字不合,连这么高等级的都无法下咽!”
我抹抹嘴,看了看手里的头颅叹口气:“花影,一会咱们从半妖村子那里飞过去。”
从村子门口经过时,我并没下来,而是将手里的头颅随手一扔,那圆圆的头颅便咕噜噜地挂在了村子门口的旗杆上不断地旋转着,有了这东西做旗子,那些做春秋大梦的无论是人还是妖都会醒醒了。
我没有坐马车,而是任花影就这么飞着,花影的速度也是极快,不过一会功夫已经飞到了人迹罕至的雪山上空。
下面一晃而过的细微妖气忽地勾出了我的馋虫,嗯,大战之后是该犒劳一下自己了。
我眯起眼睛,舔了舔唇角,毫无预兆地跃下花影宽阔的脊背,还不忘在半空中冲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引得他怒火中烧地高啸一声。
很快,我就找到战战兢兢刻意隐藏妖气的雪猿,虽然也是称霸一方的大妖,不过也早已被两大妖帝的战斗吓屁了。
我戏耍似的和他打了一场欲迎还拒的战斗,直到玩够了,拿脚一绊,看着他乖乖地装做笨咔咔地仰躺在地上,我心情大好,多么知情识趣的小妖怪哦。
我像只兔子一样跳到他身上,不自觉的在他敏感地带蹭了蹭,看着他半昏晕的眼睛里有希翼的异光瞬间闪亮起来,忽然心底一动,放出了一点点久没动用的天香——我可记得上次白鸦被天香处理过的味道有多销魂。
半昏变成全昏了,他不再装乖地躺在地上任我予取予求,而是猛地坐起身来,一副热情洋溢、打算反客为主的架势。
对不住啊,我这段时间在上边习惯了,可丁点受不得别人的压迫哦。
长着青翠叶子的竹藤从土里冲了出来,将他的长臂长腿牢牢捆住,独留下他像长虫一样不断扭曲挣扎的身躯。而他的面上哪还有一丁点乖顺的影子,现在满脸都是剥去了所有伪装,只余最原始的妖兽的狠虐和躁狂。
对的,这样才有趣嘛,乖宝宝可永远都不是我的菜哦。
嘛,这样不用伪装的小日子也不赖啊,想起以前装天真脑残的日子还真是辛苦,不过,现在回想起啸月说过的那个关于狮子的理论,其实啸月早就一眼看穿了我的本性了吧,嗯,其实在洞若观火的他们面前装脑残,我其实是真脑残吧。
我这么一恍惚的功夫,底下的妖怪已经被折磨得原形毕露了,虽然还能保持人形,可是獠牙早已暴突在嘴外,刚刚还清冷如水如仙的灵动美目也像被染了疯症的野兽一样,布满丝丝骇人的血线。
要是现在这也有个像我原来扮演的那种天真蠢洁的小姑娘,看到这样的怪物,怕是只能惨叫一声昏厥过去,可是我却伸手爱怜地摸了摸他左边的獠牙说:“哎呀,真是越来越帅了呢。”
我用双腿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制住他不听摆弄的挣扎,半低下身子慢慢地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一个、两个、三个
每解一个扣子,天香便升级一点点,我是那么的慢,看着他用自己的牙齿咬烂自己的下唇,喉底发出似在死亡边缘来回徘徊一样的悲惨低鸣,看他那样子,这解扣子也能加入明清十大酷刑了。
哦哦,这是多么的有趣。
这种不用负责任的互动真是太有趣了。
终于,在他以为世界末日前都不会解开的衣服解完了。我掀开两片衣襟,看着薄薄的汗在他光果出来的前胸上虫一样的蠕动。
我伸出食指,从他前胸一直滑到腰部,然后将那沾着点点汗珠的食指,在他的炯炯目视下放入嘴里。
我不管身子底下因为我的动作快要爆掉的某只,只是眯起眼睛,做出美食品评家的陶醉表情,嗯果然,雪国的妖怪都是这么清冽如薄荷的味道呢,简直瞬间治愈了我刚才在纯血女妖帝那受到的鲑鱼罐头味的暴击伤害。
美滋滋地回味了一下,我绕过嘴里冒出的小小獠牙舔着嘴角,睁开眼带着眼底的笑意,我嘉奖地又蹭了蹭他急需被安抚的某处。
就算玩嗨了也要打得一手好擦边球。
我小小的颁奖仪式让他像奋起搏命想跳回水中的鱼一样,有力而剧烈地扭动着,妄想仅凭腰力就把我制于身下。
我更有力的收紧双腿,生平第一次将帝王的威压展露出来,我自上而下地压制着他,不但是身体,精神上也是在碾压式地蛮横桎梏。
如此的强势并没有让他立时怂了,妖比人更纯粹地崇拜强权,他的精神波动在帝王的威压下,表现出对至强力量的惊恐战栗,同时还有对制服自己的强大所在膜拜般的狂热。
我将手掌附在他激烈跳动的心口上,感觉被心脏牢牢裹在中心的妖灵珠的兴奋颤动,我笑了,低下头去,锐器轻微的破肉声结束了这场对他来说太过漫长的前戏。
可是天香和帝王威压搅在一起的折磨刚刚其实已经摧垮了他,他已经不能受得住这如海啸般铺天盖地兜头砸来的甜头了,他的身体在我的獠牙侵占下,像癫痫患者一样痉挛着,心脏里的妖灵珠一闪一闪的,好像快要爆炸的定时炸弹。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是松开了他,抚摸着他的前胸,让他慢慢缓过来。
“嘘,放松,放松,要不你会死掉的。”我抬起头轻声抚慰着他说。
他也是真厉害,在我没有收回天香和威压的情况下真的缓了过来。他喘匀了气息,稍稍侧过头来清亮亮的看着我,忽然没头没尾地轻轻呢喃出一句:“亲亲我”
他的目光褪去了狰狞的血丝,澄澈透亮,可是我知道他依然是不清醒的,或者他已经走到了梦境最远的另一头。
他看着我,目光清澈得像白莲上最纯净的那颗清露,清清凉凉而又缱绻缠绵,这种依恋惓惓又是毫无杂质的,就像雏鸟第一眼看见母鸟的目光,毫无理由的信任和性命相托。
这种目光让我也有点动容了,我用手指随便整理了一下他汗湿的发丝,便真的亲了下去。其实也不算亲吻吧,只不过是两片同样冰凉的唇依靠在了一起。
可是他已然心足了似的,在我唇间说:“我的帝王让我化为你的一片血肉和你永存吧”
我却没有在意他的话,只觉得他说话时弄出的小小气流让我的唇有些痒,于是我探出舌尖舔了舔,这样就难免不经意地碰到了近在唇齿之间的另一人。
“嗯?”我稍离开一点,歪头看了看他,便从善如流地开始第二轮进餐。
然后,他又开始受不住的痉挛了,这次我拖长了一点时间才放开他,手一刻都没离开过他的心口,我掌握着他的耐受度,一次次将他的极限抻长再抻长。
最后我终于直起身子,心满意足地舔掉嘴角沾上的一点点血迹。笋藤慢慢漫上来,将他覆盖,只余他昏厥苍白的面部和我坐着的腰部还露在外边。
我闭起眼,让雪林里的冷风帮我梳理着弄乱的长发,我哼着歌,脸上带着吃饱喝足后的惬意。
我是那么的放松,可是这一大片区域里或许只有我一个还是放松的。
刚才充斥着暴力侵略性的天香变得绵长散漫,却可以侵润到更远的地方,轻声哼唱的歌谣带着蔑视一切的强大妖力直达远方。
一直在我头顶的高天上远远徘徊的粉色巨鹰终于受不住,像只炮弹一样,直坠下来。
花影化为人形,一脸阴冷暴躁地走过来低吼着说:“够了!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我直到他走到身旁才停止哼唱那不知名的歌谣,我转头看他,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腰上,就那么眼睛晶亮亮的看他,忽然,我歪头一笑,手臂暴长,尖锐夺命的兽爪捉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拉低了下来,然后我两臂都抱上去,耍赖似的软软吊在他身上,半眯着眼睛勾着他,软糯地说:“那么,帅哥,焚一个?”
刚才就说了,这次心情好,玩嗨了,所以才不会因为他是自己人就客气了,天香威压什么的我可是一时都没撤的,所以就算是熟识我什么德性的花影,看着我现在的样子,听着我说出口的话,也不禁喉底咕噜一声。
噗——我心里更嗨了,情不自禁地就使出些手段,将这只出身红楼身子却还纯白如雪的小妖男,好好地整治了一番,方才细嚼慢咽地吃了捆起来。
将晕过去的花影用长满叶子的笋藤捆成一个纺锥形的人茧,吊到头顶的树枝上,随着冷风悠荡着。雪猿则让我在腋下和脚腕上捆上笋藤,做成一个人体秋千,我则坐在那软中带硬的秋千上慢慢地悠着,一边将花影刚才打断的歌谣再次唱起。
歌声的音量不大,穿透力却很强,裹挟着天香,就像挡不住的山洪,奔腾咆哮着像远方冲去。我在召唤临近领地的雪族大妖,回京前的最后一餐怎么的也要饱饱地大吃一顿,一两只怎么够。
雪猿的领地挺大的,所以隔壁领地的妖怪们来得并不快,不过不要紧,好饭不怕晚么。
陆续的,妖怪们来了,两眼迷乱狰狞,犬齿暴突,两臂前伸,兽爪长愈一尺,就好像一只只半高阶丧尸,脑袋迷迷糊糊,但胜在速度快技能好。
啧,这哪还有一点点食物温顺可喜的样子?简直就是上我这开餐来了。
我头也没回,笋藤就像有眼睛似的,将四周的妖怪都绑了,挨个吊到树上,随便他们嗬嗬地挣扎着。只余我眼前的这只,我只捆住他的脚腕,然后拄着腮细心地调着天香浓度,直到他半收回獠牙,有些清醒过来,我却啊呜一口,像只恶狼一样准确地向他的咽喉处扑去。
妖怪就算是能幻出人形,仍然保留着兽类的天性,咽喉是野兽最紧要保护的一处,如果被咬住了这处,就算是食草的兽类也会拼出全力挣扎的,更别说由食物链顶端进化来的这些食肉的家伙了。
身下被我突然咬住咽喉的家伙,应激反应下,刚刚收回去的长长利爪再次像出鞘利刃一样刷地一下生长出来,并且眨眼间就向我背后刺来,凭那种可怖的长度,是能轻松地将我扎个对穿的。可是我有凤袍,所以连挡都懒得挡,任他在我背上做无用功。
他见扎不透我后心,立马就冲我的脖颈而来,那里松松垮垮的凤袍是遮不住的。
我在他的爪尖将将挨上我的颈侧时,突然松开他的喉咙,像被惹怒的万兽之王一样,噤起鼻子,极近地冲他怒吼了一声。
他在我的恐怖声波冲击下,吓得两个白绒绒的豹耳嘭地一下出现在头顶上,并且可怜兮兮地向后背着。
把大妖都吓得保不住人形,看来这次他的确吓得惨了。我见恐吓奏效,便收起凶残霸狠的气息,半眯起眼睛,舔了舔嘴角的血,打算继续用餐。
谁知他见我好像不生气了,竟然半支起身子,凑到我脸上不断地舔我的嘴角,喉咙里还发出小兽服软讨食的呜呜声。我仰头躲开了,他又转着头,拿毛绒绒的兽耳来回蹭我的下巴,闹得我好痒。
噫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卖萌是犯规的知道不?这货是不是吓傻了?我两手扳正他动来动去的头颅,细看他的眼睛,得,这螺旋圈一样的眼神卖萌犯傻也不怪他了。
我看完他的眼睛,手刚稍稍松了劲,他便挣脱开,扭头就把我两三根手指含在嘴里,又咬又舔又裹,就像个刚会淘气的小婴儿。
我望着他努力耍贱的样子,哭笑不得,这要是他清醒了,知道自己堂堂妖王竟然做出这种幼稚举动,怕是恨不得一脑袋撞死在石头上吧,啊,对了,石头撞不死他们。
我无意识地用两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心里忽然想起柳头疼无意说过的心头血,嗯?那会不会很好吃?想到这,馋虫被勾出来的绝顶大吃货,已经不打算控制个人食谱暗黑恐怖的底线了。
于是颇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我抽回被他舔得粘腻腻的手指,随手抹在他精致高级的白纱外袍上,按耐住急切的心情,先是低下头,把他颈上狰狞外翻的伤口一点点舔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