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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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叹:“没想到我百般辩解的,却是让个外人相信了。”
他缓缓抚摸着额上的水晶淡淡地说:“如果我永不将这摘下,是否就可以变成‘内人’呢?”
我转头正视他:“被人剪去飞羽的鸟儿也会感到幸福么?”
他莞尔一笑,表情肌不再僵硬,正应了那句,如冰雪下绽出的鲜丽花朵:“可是它会体会到有人温暖地抚摸它的脊背是什么样的感觉,这是以前小小一惊便远远逃开时根本无法感受到的温柔。”
我悲哀:“可是也有可能,它会被人轻易地摘去了心脏。生命不易,何必冒险。”
他仍然笑着:“死水也可万年,又有何意思?”
我摇头:“死水尚且有水,等水枯的那天再来谈吧。”
“枯了也罢,怕只怕那个能翻搅风浪的人永远都不会出现,那么漫长的生命对死水来说也不过是一种无尽的惩罚罢了。”
我望着远方最后一次轻叹:“永生之死和无生之生有区别么?”
“矫情!”佑佑忽然从头顶的大树上倒吊下来,向我一伸手斥道:“既然你嫌五嫌六的,那就甩开这一切,跟我回去吧。”
我调皮一笑,嘴里却回她一句古怪的话:“你那里连生死都无,更是无趣得紧,我宁愿在这里要死要活、抓心挠肝。”
佑佑深深盯视我一眼,跳下树拍拍手,又恢复成了板面脸:“某人明明快撑死了,还在跟饿死鬼抱怨最近消化不好,你说是不是找抽?”
还没待我答话,白鸦忽然将手覆在我小腹上,阳光一笑说:“没关系,其实我更想订的是这一只。”
听了他的话我彻底斯巴达了。
这是孩子还没生出来我就要荣升丈母娘的诡异节奏么?老大,人家娃娃亲好歹有个娃娃呢?就算指腹为婚,好歹也找人推算过性别了吧?你这第一次见面,无论男女、不管大小,手一伸就要和还不知道成没成型的一块肉订婚,你考虑那肉的意见了么?你不会是瞅着它现在苦于不能说话,本着跑马占荒的殖民精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旗占上再说,你说你强不强盗?
我看了看他,扭头,哼,再美的强盗也是强盗!
再想想,哼,还很猥琐啊,年龄差这么多,根本就是奔着老牛吃嫩草去的,不不不,他这不是吃嫩草,根本就是在啃种子呢么!这哪是猥琐简直就是变态了!
我越想越气,不过我是斯文人,总还是要先试图跟强盗做一下思想沟通吧,文的实在不行,咱再来武的。
“那个你确定这里的是女孩?要是男孩怎么办?”
他扬扬一边眉毛,不在乎地问道:“那有什么关系?”
呜原来我们的棺材公子还是个双性恋者。
“那年龄问题也该考虑吧?”
“有个理论经验丰富的老公可以让她少走弯路。”
理论经验就、就算你纯洁的跟白莲花似的我也无法接受如此大只的女婿!
我握着拳想抗争到底,可那些醒来的黑鸦军团们打断了我。
他们刚才不是被我很密集地放置在一起么,所以在将醒未醒自动变回人型后,他们因为距离问题,呈现出:或上下相拥或颠倒相抱甚至干脆就唇齿相依的和谐睡姿。
然后,在他们纷纷醒来后,步骤都差不多:先是互殴老拳,再转身呕吐。
见此情景,我转向身边的大白公子,满目疑惑:直男军团里怎么出了这么个异类,不仅颜色完全的颠倒黑白,兴取向也那么的与众不同。不过要掰弯如此多数也算是一项累人工程,加油吧,总攻大人!嗯或者其实你是总受?
他在我如此‘热烈’的目光注视下抱憾一笑,像安慰幼童一样摸了摸我的脑顶说:“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能随便跟你乱轮了,影响不好。”
乱我被他刺激得脸都绿了,而且大哥、大叔、大爷!你的动作和你说出的话根本言行不符,我还没看见过谁家的女婿动不动就拍拍丈母娘的脑顶呢!
“谢谢你照顾我的小弟们,那么母上大人,请容小婿就此别过,等吾妻出生时再来探望。”他像京剧小生一样,揪出一截袖子,向我俯身而礼。
而我凌乱得像台风登陆后的广告牌,他从刚才开始就不说人话了,现在这句重锤直逼得我好想就此乘风归去,不再跟深度精分的危险人士打交道,可是分支任务没他不行啊,于是我还是忍辱负重地含泪抓住了他欲展翅高翔的挺拔身子的袖子。
我抹了把泪开口道:“你说过鸦族不会欠人恩情,我照顾了你这么多的小弟,是不是算是欠我一个恩情?”
他皱眉思索片刻,我以为他要说这些小弟还不是你弄晕的,谁知他轻蹙蛾眉,半娇羞半娇弱地低声道:“母上大人,小婿经了昨夜身子实再难继续服侍,如果母上大人坚持,那等过几天”
“停!停停!!”我听了他的话一跤扑在地上,鞋都差点甩飞了。你刚刚还说不能随便乱轮么?怎么这么一会就要人约周末后了?不不不,这不是重点,我就奇了怪了,明明刚刚还一堂堂浊世佳公子,不沾荤腥的禁欲达人模样,怎么这么快角色就崩得如此惨烈?是不是今天早上他眼皮打开的方式不对?
佑佑的一句话给我解了惑:你看,白衣服和红衣服一起洗,被染色的一定是白衣服。
敢情是和凤叔捆在一起太久,被刺激出扭曲人格了。
我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打算把刚才听到的那些话当做生吞了几只吐不出来的苍蝇,忍忍算了吧。
“我只是说以后我万一有什么疑难之事是否可以麻烦你帮忙?”而不是让你侍寝,真的!千真万确!不信看我真诚的小眼神!
“好说,到时月光一定不遗余力、全力以赴、殚精竭力、精尽人”
“停!停停停!!!”大爷你枚举的成语离题越来越远了!不过刚才我好像听见了个有趣的名字?
佑佑忽然走出来俯身作揖,对大白公子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月光公子请好走。”
果、果然叫月光!这就是作者尿血之后挤出来的名字么?太水了!
月光瘟神总算带着他的直男军团飞走了,留给我一根白羽毛,方便我随时呼唤他,还补充说明:小事也可,例如暖床、全身按摩什么的,他一定随传随到。
我将那根羽毛像烫手山芋一样赶紧扔给佑佑,并打定主意,除非有天塌下一般的大事我再叫他,不然自认血管弹性不足,保不齐哪次就被他刺激得爆掉了。
谁想送走一个精神,又来一个神经,白鸦月光刚走,我那辆神奇大马车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花影夹着一块薄木板从上边蹦下来,默声将其打开打开又打开,几秒变成一个配凳梳妆台,然后将我按坐在凳子上,一把抓住我的乱狗毛一样的发尾说:“梳头。”
我从镜子里斜瞟他一眼,看他卸了表面风尘的媚色之脸,真真是人比花娇,可是再漂亮的下属还是下属,工作还是要时时查问的,于是我问他:“今天怎么这么闲,你的养鸭大业进行得怎么样了?”
“那些自有小的们去忙,我只要远方遥控遥控就好了。”
切,这个老鸨比我这总头头都清闲,我拿过千扉递过来的一叠资料,一边翻看一边继续问他:“你拿下几座城镇了?”
“基本差不多了吧,除了几个特别偏僻的地方。”
我手下一顿,这速度也太过快了吧,就算小弟众多、花妖媚色惊人,也不能这么几天就鲸吞掉整个国家的红楼伎馆啊!
他似是知道我默然之下的疑虑,给我固定好一个发髻,开口解释道:“别族的看着好玩,也有很多参与进来。”
那到有可能,妖怪无论年岁大小都有些童心未泯,或者不如说玩心太重,做什么事都有点三天乐呵的架势,想将他们长久地绑在一个地方真不太容易,唉,不然好些事还用我这么巴巴地去找人类来做吗?
“喏,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的情报。”花影腾出一只手指着一个正从车里往下跳的香喷喷的小哥说道。
嗯,香小哥不是重点,而是他怀里抱着的半人高的资料。
我开始捏我的眉心,不行,高低我得赶紧淘一个男秘来,我不想再回到高三那种阅读量大到病态的日子里去。
又看了看手里的名单,在第二行的名字上摩挲了几下,心里决定还是计划照旧。抬头看了眼镜子,我对将要梳成的妩媚发髻不是很满意:“小花,这个太媚,弄个端庄点的。”
“啧,不是去勾引男人么?不媚点,怎么出去诓人?而且不要叫我小花,那是猫咪的名字。”
“好像这里的男人不是很待见妩媚的女人呢,还是道貌岸然的比较受欢迎。大花,不要这个金簪子,俗了。”
“切,这你就不懂了,无论在哪个世界,男人就是一心口不一的闷骚,说是轻视瞧不起,见了妖媚鲜肉还不是秒变饿狼往上扑。另外,不要叫我大花,那是奶牛的名字。”
我在镜子里笑了,眉眼弯弯:“吐得这么狠?难道你已升级,不当男人了?唉,怪我半天都没叫对,原来不是大花,也不是小花,而是闻名遐迩的葵花啊!葵姐威武,敢问何时出道称霸江湖啊?”
他像捏糯米团一样捻起我腮上的一点肉向上提溜着:“别逼我哦,小心我亮出许久不用的真家伙当场拿你来验明正身!”
我就手在被扯开的嘴里装模作样地剔着牙缝,淡然回他:“也是,你也就在我这眼神儿好的面前耍耍威风,要换一般人打死他也看不见什么。”
男人被质疑,没有一个不火的,花影也不例外,他揪得我头皮生疼,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现在我就要开练了啊!”
我甩甩朱袍的袖子,不怕死地继续跟他较劲:“那就来啊,光嘴里磨牙吓得了谁?”
他看一眼我身上的红袍,登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你玩我玩得挺乐呵的呗?”
我呵呵一笑,礼貌地回道:“嗯,谢玩。”然后整了整面色,又正式地问了他一遍:“这衣服你真脱不下来?”
他语气艰涩地回答:“是妖怪就别想。”
这么霸道?切,也不排除他和佑佑合伙诓我,算了,衣服的事以后再试,看着天色正好,还是赶紧去找名单上的人吧!
花影刚给我梳完一个高大上发型,我就赶紧起身往马车上爬,半途中还不忘指着赶车的银子教训道:“赶紧给我弄个面具戴上,贵族大小姐家的仆从哪有光着脸在外边跑的?”
“你去哪玩?我也去!”花影像一块特大胶皮糖一样黏在我背上,还又蹭又嗅,“不知怎么的,我今天看你特别顺眼,味道还特别好闻。”
不要说我味道好闻,上个这么说的是打算把我当正餐吃掉的。再说,你是花妖,觉得我好闻,难道我是米田共么?
我翻个白眼,怕和他搅缠个没完没了,也只能在心底吐槽一下。
我忍下想给他来个过肩摔的冲动,正了正面色劝他:“别闹,今儿我是要去见正经人家的小哥的,带上你不合适。”
“行了,你想去哪也不是什么秘闻,不就是丹穴山么?呵,你有没有想过,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喜欢摆弄那么精致特殊的小刀的?如果说是弄来哄家里的小爷的才合情理,那么,你想想,不懂刀具的小姐会自己一人去订吗?”
我又翻了个白眼,好吧,我被他说服了,确实,在原来的世界,放款爷们自己和专卖店里的各种皮各种款式各种大小各种颜色的包包大战实在是太不现实了,这种时候确实都是搂着甜心的小蛮腰一起挑选的。
我回头将他从头看到脚,还是忍不住吐槽道:“你这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能随时掏出小刀来玩的好孩子,下次有随时能毫不犹豫地掏出那啥啥玩的痴汉角色我一定找你!洗洗睡吧,乖。”揶揄完我站在马车架上拍拍他的头顶以示安慰,转身就进了车。
刚坐下,他打开车门跟了进来,我抬头瞟他一眼,嗯,不愧是妖怪,变装倒快,不过喜欢穿艳色衣袍的习惯还真是难改。
大红朱衣变成了淡水红的薄纱袍,衬着雪白的中衣,他清丽得就像是一朵半透明的睡莲,可是偶尔抬眸间眼底划过的凌厉就如乍现于夜空的闪电,让人印象深刻。
好吧,他把小姐家里爱玩刀的酷跩小爷演活了。
我抓起他的手看,食中两指间夹着一枚如柳叶一般的薄刃,小而利,看来是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轻易给人割喉放血的架势。
“要不要演得这么专业?”我吹着手里薄得像纸片一样的小小暗器,总是忍不住揶揄他。
他淡淡抬眸睨了我一眼,冷冷一句:“那本来就是我用的武器。”
我被他冻得一哆嗦,这家伙入戏太深,性子都转了,直接从大粘糖到大冰块,唉,不是我不明白,南北极转得太快。
既然他超额完成了装相任务,我也就不再管他,愿跟就跟吧,现在不要金钱和盒饭的群众演员不多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红凤袍,我撩起帘子吩咐在车外飘飞的千扉:“哀家要更衣,上戏服。”
将矜贵又典雅的华裳披在凤袍之外,我还在系着带子,马车忽然停了,佑佑的大头直接从窗口就伸了进来:“好没?马车为了配合你都原地踏步半天了。”
我血管差点爆掉,不老实赶路,练什么踏步走,她还想拉这些死马去参加仪仗队表演赚外快啊?
她对我的怒目而视依然是万年面瘫脸,可是看我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智障:“你拼命爬出来的那个墓本就在丹穴山深处,至于丹穴村就在这个山下。这距离这些马都不用动蹄子,眨眨眼睫毛就到了。”
好好,你家的马厉害,都是用眼睫毛赶路的。
说话间我已经系好了腰带,我捋了捋袖子,对她还横在眼前的大头张口道:“眨吧。”
其实比眨眼还快,基本就是瞬移,所以大头在里身子在外的佑佑比较惨,一阵强风差点把她掰成两半,后来大头到底没挂住窗棂,被吹到天上去了,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