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计划进行时-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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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自是不敢违背,柳拂烟微微蹙起眉,觉得赵王当真是阴魂不散。
九曲回廊之中只剩下柳拂烟和赵王二人,半悬在空中的大红灯笼讽刺至极,赵王拉住柳拂烟的手臂:“看着本王,你当真忘记本王,心中只剩下姬烨华了么?”
“烦请王爷放手,你捏痛我了。”
赵王沉默着,手上力道确实松了一些:“你以前并不讨厌龙涎麝香的,曾经你也闻过本王身上的龙涎麝香,你还夸过好闻。沉漾,本王不信你厌恶这股味道,你厌恶的不会是和本王在一起的那段经历吧?便算本王犯过一次错,你就那么难以释怀吗?”
“王爷若是这么认为的,沉漾无话可说。王爷不如赶紧回去,王妃说不定等急了。”
赵王气道:“谁说本王成婚了?本王尚未迎娶王妃,本王的心里只有你一人。”
柳拂烟垂下眼眸:“陛下不是说,若是王爷不成婚,便不许王爷进宫吗?”
第97章 第三个孩他爸()
赵王的双手按住柳拂烟的肩膀;眼底沉痛显而易见。
他是真后悔了。
他恨声道:“不进来;难道要本王眼睁睁见你成婚吗沉漾,你的心究竟多么冷漠;说割舍一段情感;便真的就放下了;连一点余地都不给本王留。”
“你爱谁不好,为什么选择姬烨华?他对本王的皇兄下了毒;只要陛下拿到解药,一定不会放过他!你若跟他在一起,到最后定然是要死于非命的!”
按在肩膀上的力度逐渐加重,甚至透出深沉褶皱;柳拂烟眉头都没皱一下,不在意的说:“死于非命又何妨呢?只要跟他在一起,便是死沉漾都乐意。他是真心实意的爱护我,赵王殿下;只这一点他便比你强上千万分。”
强劲的冷风吹过,头顶上被吹的大红灯笼摇摇晃晃;尾处流苏随风摇曳,出其不意的整个掉落下来。
赵王瞳孔迅速收缩,条件反射般的将柳拂烟扑倒在地;双手已经从按住柳拂烟的肩膀改为抱住他;生生拿背脊挡住大红灯笼。
柳拂烟尚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闷响,随即身上就被人压住。
他微微睁眼;看到的是赵王眼中倒映的自己,耳畔里听到的还有赵王自以为感动人的话:“所以本王后悔了,知错了都不行吗?”
灯笼内芯都是铁,满满分量砸在背脊上很疼,但赵王却很庆幸自己反应及时,将人揽在自己身下。
此刻,赵王满是期待的回望着柳拂烟,希望听到他感动的软下声音跟自己说:“我们以后永远好好的,好吗?”
柳拂烟睫毛眨动着,像翩翩起舞的羽翼:“赵王殿下,您能起来么?我有点疼”
赵王是虽然帮他挡住了灯笼,但他身体的重量也是压在自己身上的,他并没有用手肘撑住地面,而是拿手揽住他身后,这样一来,柳拂烟只觉得自己身上压了巨石。
缓过神后柳拂烟率先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像是经受磨难后的不堪一击,小腹从隐隐作痛渐渐变成绞痛。
这让柳拂烟有些紧张。
赵王错愕的低下头,就看到柳拂烟不像作假的——发白脸色,赵王立即起身,将柳拂烟从地上拉起来。
“哪里难受?是地上有石子咯着了么?”
柳拂烟睫毛微颤,不愿相信自己会那么脆弱,但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干脆蹲下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赵王也急得蹲下来:“告诉我,你哪里难受,还是姬烨华也给你下了毒?”
毒个屁!
赵王分外聒噪,让柳拂烟本就不虞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不对劲,这疼的不对劲,这分明是要流产的迹象
系统比柳拂烟还要着急:[宿主,冬天衣袍厚重看不到,但你下处已经往外渗血了,你现在需要卧倒休息,情绪保持冷静,不要乱动,免得胎气外泄。我已经在你衣袖里放了保胎的药丸,你快快服下。]
系统一直把宝宝看得很重要,这大宝贝要是在它眼底里出事了,系统自己能恨死自己。
赵王见柳拂烟缩得小小的蹲在地上,脸色难看到可用惨白来形容,便忍不住担心起来,愈发觉得自己猜的没错。
沉漾身体一直很好,一定是被姬烨华下毒了!
该死的!
离开前,赵王也没有忘记给姬烨华上眼药:“别怕,本王这就带你找姬烨华讨要解药!看!他根本不值得你信任,他给你下毒,他根本不爱你!”
说完这话,赵王就打算抱起柳拂烟往外跑。
柳拂烟没好气的死盯着他,在他伸出手的瞬间挥落他的手,怒道:“你要是敢抱起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没中毒,我需要的是静卧。”
腹部的疼痛随着这句怒喝更加明显起来,血渗过亵裤染到衣袍之上,看得触目惊心,赵王的眸光彻底凝固:“血”
柳拂烟眼底一暗,迅速从衣袖中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直接吞咽下去,然后从蹲姿改为坐姿,告诉自己不能动怒不能生气。
他不想躺地上,地上寒气逼人,而且地板太硬,躺下根本不舒服,倒不如坐着还好些。
像是怕赵王突然动手,柳拂烟尽可能平静的说:“你别动我,让我自己缓缓。”
赵王莫敢不从,担忧的心紧紧提到嗓子眼,他不敢惹柳拂烟生气,也不敢坐视不理:“本王给你唤御医过来,你等着。”
若是御医过来了,自己怀孕的事不就暴露了么?
柳拂烟摇摇头:“我缓缓就好,你别找御医,我不想看到他们。”
赵王根本听不进去,他径直走开,大步流星带着浑然天成的气势。
赵王找到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宫女,开口就是一声怒喝:“快给本王找御医过来,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宫女频频点头,扭头跑去找御医。
赵王轻手轻脚的回到柳拂烟身旁:“我没去找御医,是让宫女去找的,很听你话了。本王这辈子就没那么乖的听人说话,你是唯一一个让本王破例的人,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柳拂烟不想说话,疲怠的闭上眼。
赵王见柳拂烟不说话,也识趣的没在说话,他想不通柳拂烟难受时出血的位置为什么会在那里,但他不是学医的,也不懂这些。
等会御医来得时候,他一定多问几句。
系统出品的药效还是很喜人的,坐着不动心态慢慢平静以后,还真不太疼了。
又等了一会,确定不适感消失后,柳拂烟微微松了一口气,安抚的摸摸肚子,打算起身离开。
便在这时太医匆匆赶到,而在御医之前,是长身林立的姬烨华和皇帝。
柳拂烟瞬间皱起眉,渐渐紧张起来,他退后几步,姬烨华前进几步。
姬烨华紧张的视线停留在柳拂烟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现在还是不舒服吗?我听说是灯笼掉下来砸身上了”
皇帝扭头对着御医说:“还不上前诊脉?站着作甚?”
第98章 第三个孩他爸()
柳拂烟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大夫;在他们面前;自己那点小秘密无处遁形。
他就跟小孩子不愿喝药一样摇头拒绝,脸上写满了抗议:“多谢陛下关心;沉漾身体没有大碍;就不必诊脉了。”
姬烨华的嗅觉灵敏;也正因为如此,他对味道格外敏感。
在柳拂烟不解的目光中;他凑近柳拂烟身上细细嗅了嗅,接着便在众人错愕的眼中蹲了下去。
然后他单手抱起柳拂烟,望着皇帝说:“陛下,请容姬某先带内人回屋;这对御医来说恐怕不太方便。”
皇帝眉宇间看不出情绪,道:“既然身体抱恙,让御医把脉看看总归安心一些。”
柳拂烟突然被单手抱起,反应过来时赶紧环住姬烨华的脖子;小心翼翼想挣扎又怕刚刚安稳下来的肚子疼起来,一时间进退两难;只能弱弱的开口:“你放我下来,我都多大人了”
御医也跟着进退两难起来,不知道是上前诊脉好;还是垂着手在一旁静静等着;因此只能原地不动,双目在他们之间来回移动。
皇帝最讨厌他们相处在一起的场景,见此便道:“有什么不太方便的;不过就是诊诊脉,都是男人,难道还需要跟后宫妃嫔一样搭条丝帕不成?烨华,难道在你心中沉漾是你的小宠不成?”
姬烨华轻轻放下柳拂烟,言语间暧昧不已,让人不由自主遐想起来:“不,只不过昨夜过猛,造成沉漾身。下有些撕裂罢了。”
“灯笼凑巧砸下来,许是躲避的时候幅度大些,这处位置敏感,总不能让御医来帮忙看伤吧?到屋内,我自然会帮他好好看看。”
赵王双手情不自禁环起来,下颌紧紧绷着,双唇紧抿,难以接受这个答案。
心态都快炸了。
姬烨华记仇,刚刚他们到的时候,赵王站在一侧陪着柳拂烟的样子刺痛他的眼睛。
他不免想起之前的事情,想起赵王在柳拂烟身上吸吮出的痕迹。
姬烨华话语一转:“对了,赵王殿下新婚燕尔,怎么不见赵王妃的人影呢?”
赵王道:“本王尚未娶妻,姬三皇子说辞可要注意些。今日是你成婚的日子,本王自是要前来参与的,不欢迎么?”
姬烨唇角划过冷笑,嘴里却说:“赵王殿下若是真心实意的前来祝贺,姬某自然万般欢迎,若真算起来,赵王殿下还是我们之间的媒人呢。”
赵王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鬼才愿意当这媒人,赵王每时每刻悔恨着当初的决定,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总能想起沉漾得知自己即将被送进宫时带着泪的脸庞,也总是沉浸在以往两人独处时的快乐之中。
那个时候,沉漾只属于自己。
可如今,赵王除了被迫接受这一切外,没有更多的办法。
赵王知道自己不能在婚礼上大闹,他的皇兄身中剧毒,他不能因为任性而惹恼姬烨华。
“既然感谢本王做媒,那么今晚闹洞房的时候,本王定是要参加一二,为你们增加几分喜气。”
皇帝突然开口,一锤定音道:“行了,既然沉漾昨夜伤着了,今天就别去闹洞房了,你带他先回房吧,撕裂的药膏朕这有,待会便派人送你屋子里,你先看看伤口要不要紧。”
皇帝背影有些寂寥,如远山般深沉的眼眸里透着几分阴翳,突然他猛然伸出手砸在一侧的柱子上,吓得周围人大气不敢喘。
御医忍不住在一旁劝阻道:“陛下,万万使不得啊!您的手还要批阅奏折,还要指点江山呢!”
“你们退下吧,朕有话同赵王讲。”
当所有人退避三舍,远远离开之后,皇帝猛然转身,扯住赵王的领子直视他的瞳孔:“朕不是让你不要惹是生非吗?你为什么要瞒着朕来找沉漾?这灯笼怎么会无缘无故砸落下来,你是不是跟他起冲突了?”
赵王道:“我是来和沉漾告别的,我可是你皇弟,难道连你都不信我?”
皇帝深深看着赵王,突然松开手,慢慢将赵王衣领上的皱褶抚平:“朕同你一样见不得姬烨华拥有沉漾,乖一点,听朕的安排,最后朕会把沉漾还给你。”
赵王眼中一颤,眼底迸发出喜悦:“真的吗?”
“当真。”
姬烨华一路无话,睫毛下的瞳孔中浮现出阴霾,稳当有力的手臂紧紧抱着柳拂烟。
什么昨夜过猛都是骗人的,姬烨华在床事上极为温柔,更何况沉漾是他的心上人,这份温柔只会只多不少。
柳拂烟可以安心的将自己交给姬烨华,哪怕第二天会腰酸背痛,但从不担心下处会有撕裂伤。
柳拂烟察觉到姬烨华情绪低落,隐约还问嗅到硝烟弥漫的气息,他抬起头,眼底雾气氤氲:“你生气了?”
姬烨华抿着唇:“我当然生气。”
他不仅嗅出血腥气,还看到了暗红的血泽染在裤子上,哪怕不多,在姬烨华眼中也是触目惊心的。
柳拂烟软软的开口:“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也没想到他会来,我根本不想看到他的。”
姬烨华停下步伐,垂下眼眸,无奈的说:“我生气的不是这些,为什么不想让御医替你诊脉?”
“你看出来了?”
“你的抗拒都化为实质了,我自然看的出来。”姬烨华叹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没有赵王了,所以我不气他站在你身边,我气得是你不爱惜身体。”
“下边的血是怎么回事?嗯?”
柳拂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他差点小产了?
他直接将头埋进姬烨华的胸膛,然后委委屈屈的回答:“我怎么知道啊?那灯笼突然就砸下来了,赵王把我按倒替我扛了那灯笼,但他实实在在的重量也压在我身上,然后我就开始疼,下面就开始流血了”
“不过也就疼了一会儿,现在一点事情都没有了,不要紧的。”
姬烨华微微蹙起眉,脑海旋了一圈都想不出柳拂烟这是什么毛病,什么样的疼才能造成下边流血?
除了女子的月事外,不就只有小产么?
但那些怎么可能呢?
姬烨华将柳拂烟放到铺着大红色的床榻上,拂开上面讽刺寓意着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瓜子。
他不容拒绝的开口:“把裤子脱了,我给你看看这血是从哪儿流淌出来的。”
柳拂烟觉得有些羞耻,一想到干涸的血凝固着的样子,就有些抗拒的说:“没关系的,我换一条裤子,洗洗身子就好了。”
姬烨华却垂下头,郑重的俯下身将柳拂烟裤子上的系带一拉,然后轻轻拍拍他的大腿说:“今天这么别扭,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今天怎么老抗拒呢?御医不肯看,我给你打发了,现在还想打发我,没门了。”
柳拂烟只能别扭的转过头:“我真没事儿。”
没事裤子上能染上血?
当整条裤子都扒拉下来,那股腥气便再无法掩盖,姬烨华反手给柳拂烟盖好被褥,然后眸色沉沉的望着裤子。
“这血”
柳拂烟可怜巴巴的盯上去,然后做起来想夺过裤子:“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脏死了。”
姬烨华手一抬,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