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降头生涯-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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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有没有跟你在一起?”我问吉拉。
吉拉沉默了一会:“当然了,前两天还约我,说是要请我吃饭,结果我因为工作太忙,实在走不开,错过了这个机会。”
我笑了笑:“那这实在有些可惜。”
“没关系的,现在巴颂天天给我打十几个电话,下个星期还说要给我过生日,张老板要不要一起来?”吉拉说。
我说:“这就不必了,我最近比较忙。”
“那好吧,张老板还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吉拉低声问我。
我说你说就是了,吉拉这才说:“是这样的,这个月发了工资我原本想还你的,但没想到巴颂又出了点事,急需要钱,所以我就先把钱给他了,所以只能先给你五千泰铢,剩下的只能下个月还你。”
听到吉拉这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怎么还把钱给他,他难道没工作嘛,不能花他自己的钱。”
“不是这样的,他真的是需要钱,他的工资也不够用,而且我也没有全给他,还留了生活费。”吉拉解释说。
我懒得在跟她废话,我说:“最迟下个月你把钱转给我。”
第一百四十三章王喜良()
挂了吉拉的电话以后,我特别生气,于是就专门发了一篇长文在微信上,没多久就有朋友给我评论,其中我高中同学王喜良给我回复:“这么好的老婆,我怎么就没遇上。”
王喜良这人高中毕业以后就没上了,后来上了一年技校,因为跟人打架被开除,后来干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平时基本没什么联系,他这人无利比起早,换句话说就是贪小便宜。
他忽然给我评论,我还挺意外的,就回了一条,这种老婆国内不多,想要的话来泰国。
其实也就随便开个玩笑,我也没当真,没想到因为这事,我竟然惹上了他这个麻烦。
我回复完王喜良没几分钟,他直接在微信上私聊我:“张扬,厉害呀,听说你最近在泰国,干什么呢?”
“也没干什么,随便做点小生意,养家糊口。”我回复说。
王喜良很快给我发来一连串笑脸:“行呀,什么时候也带我见识见识泰国的这些法术。”
王喜良这人无利不起早,找我肯定有事,而且我很确定,他在找我之前,早就把我摸的透透彻侧的了。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后面有话,我也不拆穿,就假装不知道。
王喜良过一会就着急了:“我想起来有件事想问问你,是我们县的一个人,他儿子最近好像中邪了,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忙看看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中邪的事找神婆嘛,驱驱邪不就行了。”
“张扬我没跟你开玩笑,这是真事,外面的人怀疑小孩是中邪了,可是找了几个神婆都没办法,我听说你比较了解泰国那些法术,所以就想找你帮忙看看,说不定外国的那些法师有好办法呢。”王喜良一本正经的跟我说。
我笑了:“外国的也不见得好,只不过你们找的都是冒牌货,所以没效果。”
“这话你说对了,那些神婆一个比一个傻逼,都是假的,什么都不懂,要不然你什么时候能过来看看。”王喜良连忙问。
我听王喜良这话不像是假的,但的确没什么兴趣,我说:“我最近泰国这边的事比较忙,等我有时间了在联系你吧。”
“张扬你好好考虑一下,那孩子就指望着你了。”王喜良捧了我一句。
挂了王喜良这话以后我也没怎么在意这事,一来我不信任王喜良这人,他这人爱占小便宜,他介绍我的事,八成不怎么样,二来我觉得也没什么油水。
大概又过了几个星期,有一天中午,王喜良又给我发来微信,他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回去一趟,我才想起来之前他说的那件事。
我原本想推脱,但王喜良下面的话打动了我。
“那小孩的父母以前在城里做生意,手里有不少钱,他们家就这一个儿子,所以拼了命也要救过来,说是救好愿意给三万块钱酬劳。”王喜良说。
这让我有点心动,毕竟是三万块钱的酬劳,我让王喜良说说对方的情况,王喜良苦笑:“这事人家家人也挺在意的,不想让事情传的太开,免得影响孩子的未来,所以你要是有时间还是亲自过来一趟,就在宝鸡凤县,离西安也不是很远。”
我苦笑:“我的王哥,你知道我这去一趟路费要多少钱嘛,我要是去了没办法帮忙,那不就白跑一趟了。”
“这你放心,我已经和那家人商量好了,路费可以给你报销,就算到时候你没什么办法,他们也会给你一千块钱的辛苦费,在说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办法。”王喜良笑着说。
我说那我在考虑考虑吧,随后挂了王喜良的电话。
事实上挂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决定要去这一趟,但就在我准备订机票的时候,却又被另外一件事耽误了几天。
当时我订票页面都打开了,没想到这时候吉拉竟然给我打来电话,经过之前的几件事,我对吉拉这女孩没什么好感,所以我有点不太想接,但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张老板,有点事我想找你商量一下。”吉拉问我。
我说你有事可以直接说就行,吉拉这才说:“是关于那条舞女骨灰坤平佛牌的,我不想要了,你能不能给我退钱。”
“为什么不想要了,佛牌没有效果吗?”我一听要退货,未免有些不舒服,毕竟她连剩下的尾款都没给我,只给了我五千泰铢。
吉拉连忙说:“效果很好,对我的帮助很大,但我实在没钱买,原本刚发的工资想给你,但没想到巴颂的妹妹生病需要花钱,我只好把钱给了他,现在连生活费都没有了,所以希望你能把钱退给我。”
我心想你有多傻,这种事都相信,当时就有点生气,我说:“他难道自己没钱,非要找你要钱吗?”
“他的钱都花光了,不得已才找我借的钱。”吉拉连忙替巴颂辩解。
我也懒得在跟她纠缠,这样的女孩,我相信她永远也没办法给我还上钱,我说:“那就还是上次那家餐厅,你把东西给我,我把钱退给你。”
第二天中午,我和吉拉在那家餐厅见面,吉拉不断向我道歉,说这事给我添了不少麻烦,我原本挺生气的,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反而有点心软,也就没跟她计较。
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那名巴颂忽然冲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向吉拉要钱。
吉拉忙说:“我才把工资给你,现在已经没钱了。”
“你不是来陪这位张老板了嘛,怎么可能没钱,快点给我一万。”巴颂一脸不耐烦。
吉拉哭丧着脸:“一万那么多,我真是没钱了,不信你可以自己搜。”
没想到巴颂真的开始摸吉拉的口袋,我顿时有点生气,但鉴于吉拉那么维护巴颂,我也懒得多话,反正是别人的事。
巴颂在吉拉的口袋里摸了一会,竟然把那条舞女骨灰坤平佛牌掏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然后问吉拉:“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这位张老板送给你的礼物,一定很值钱吧?”
可能会有朋友会问,巴颂怎么连佛牌都不认识,泰国不是遍地都是佛牌吗?这事我也挺奇怪的,联系后面的事想想,可能当时巴颂已经被佛牌里的阴灵影响了吧。
吉拉连忙去抓佛牌:“巴颂你还给我,这东西不能给你,这是张老板的,我要还给他。”
巴颂完全不搭理吉拉,反而一把将吉拉推开,吉拉没站稳,一头磕在了椅子上,我连忙过去扶她,巴颂却拿着那条佛牌跑出了餐厅。
吉拉当时就哭了:“张老板,实在对不起,我去要回那条佛牌给你。”
我虽然挺心疼的,毕竟那是几千块钱,但还是安慰吉拉:“这事不用着急,你先回去吧,过两天给我也可以。”
到表舅那里以后,王喜良又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我回去的世界,我没回他,而是直接买了回西安的机票,等我到家已经是第二天,我顺手联系王喜良说我已经到了,然后问他怎么联系那家人。
王喜良特别开心,说要亲自来接我,我也没拒绝,毕竟从西安到凤县车费也要几十块钱,能省就省了。
当天下午王喜良开着一辆五菱面包车来到我家楼下,不得不说几年没见,王喜良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头秃了一半,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了。
在车上我问王喜良这几年在干什么,王喜良笑了笑没说话,估计混的一般,我也就没在多问。
第一百四十四章怪异的嗜睡症()
快到凤县的时候王喜良才跟我说:“张扬,这事你有没有把握。”
我说:“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能有把握。”
“那孩子其实算是我一个表弟,今年大学才毕业,从学校回家以后就中邪了,一直到现在,而且越来越严重。”王喜良叹了口气。
我问王喜良:“有什么症状?”
“就是中邪了。”王喜良抽了口烟,苦笑一声:“好像说是爱睡觉,有时候能睡一条。”
我听着挺好奇:“这算什么中邪,应该去医院了吧,嗜睡症?”
“早就去过了,没用,医生也检查不出来原因。”王喜良笑了笑。
说着话,面包车已经开进了凤县的一个小村子里,几分钟后,王喜良将车停在了路边。
下车以后,我和王喜良又往村子里走了一会,最后在一家小平房门前停了下来。
我当时就有点失望,这家人看起来完全不像有钱人的模样,根本没什么油水,不过转念一想,这家人在城里上班,可能在城里已经有房子了,老家的房子也就不用修了。
王喜良上前敲门,很快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打开了门,他看到我和王喜良的时候,脸色稍微一变:“喜良,你咋来了?”
“霍叔,我听说小丰病了,所以专门找了位高人过来帮忙看看。”王喜良连忙笑着说。
我一听王喜良和这位霍叔的对话,顿时明白王喜良骗了我,他和这家人根本没商量好,当时我就准备走,但又有点不甘心,毕竟耽误的时间都是钱,大老远的来一趟,空手而回,我也不甘心。
霍叔看了我一眼,有点不耐烦:“高什么人,找了那么多神婆看过都没进展,还是算了吧,等过一段时间接到西安大医院在看看。”
王喜良连忙陪着笑脸:“霍叔你可不要小看我这位朋友,他在泰国可是很厉害的,听过降头吧,他就很在行。”
我顿时想笑,连忙说:“降头术我不在行,不过就是认识一些比较厉害的师傅,要不然霍叔就让我看一眼,万一有办法呢。”
霍叔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沉声说:“看不出来门道可不给钱啊,最近来了几个骗子,骗了我们几千块钱呢。”
我看了一眼王喜良,他连忙咧着嘴冲我笑,我也懒得在跟他废话,就让霍叔带路。
霍叔家就是普通农村的院子,正中间的堂屋,堂屋两边分别有一个小厅,院子左右两边一间卧室,一边厨房,霍叔说他儿子小丰在院子左边的卧室里睡觉。
当时我挺好奇的,因为正值中午,怎么还在睡觉,我想了想,现在小孩习惯晚睡,睡到十一二点才起来也是正常。
我和霍叔刚走进院子,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一脸愤怒向我们走来,应该是小丰的母亲。
“喜良你这个王八蛋,骗我们家小丰还不够惨,又带人来,快点给我滚,不然我一菜刀劈死你。”
说着话,小丰母亲抄起地上的铁锹就往我和王喜良这边跑,吓的王喜良直接缩在了我身后,好在之前那名霍叔拦住了小丰母亲,把她拉进小丰的房间。
趁着霍叔和小丰母亲说话的间隙,我连忙问王喜良这怎么回事,王喜良低着头不愿意说,我顿时很生气:“你要是不说我就走了,这事你请别人帮忙吧。”
“别呀张扬,你是我的哥。”王喜良直接拉着我开始跟我耍赖。
我挺无语的,就让他说实话,王喜良半天才说:“小丰出事之前,我带他出去玩了一趟,回来就成这样了,霍叔一家人一直都因为这事怪我呢。”
“所以你就来坑我,你跟这家人根本没商量好,要是没办法,我那一千块钱辛苦费,还有来回路费你给我报销?”我说。
王喜良顿时没话了,我也懒得在跟他废话,正好这时候霍叔走了过来,说小丰刚醒,让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小丰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和之前他母亲说话,见我和王喜良进屋以后,板着脸也没搭理。
我看小丰挺正常的,说话做事都没问题,只好让霍叔跟我说说小丰的具体情况。
“就是爱睡觉,白天晚上都睡,有时候吃着饭都会睡着,一天睡觉的时间要花去十七八个小时,有时候甚至能睡二十几个小时。”霍叔叹着气说。
我问小丰有没有哪不舒服,小丰摇摇头:“没不舒服,就是浑身乏力想睡觉,有时候醒来也浑身乏力,没什么精神。”
“去医院医生怎么说的?”我问霍叔。
霍叔苦笑:“医生说可能是疲惫过度,可是这半年来他都待在家里,根本没有让他干过重活,怎么可能劳累过度。”
我也觉得这事挺奇怪的,于是趁着霍叔他们不注意,用阴阳吊坠在小丰身上探了一下,吊坠竟然变成了深黑色,这表示小丰身上的阴气很重。
“小丰出现这病之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或者去过一些不干净的地方?”我问。
我这话刚一落下,小丰母亲呼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王喜良大声说:“就接触过他,肯定是他带着小丰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了。”
王喜良脸都绿了:“怎么可能,我就带小丰去县城里吃了顿饭,怎么还能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你别瞎说。”
我一看就知道王喜良没说实话,但在当时也没戳穿,我准备在问问小丰,毕竟他才是事主,具体情况他最清楚。
结果等我回头去看小丰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呼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