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泰国降头生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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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苦笑:“一句两句不好说,反正是你害的我,都是你那包阴料害的,你必须要救我。”
这话让我有点哭笑不得,我说:“阴料是你要买的,这怎么能怪我,而且东西现在已经退了,你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全说:“这我不管,老赵就是被你害死的,他老实不跟你计较,我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不救我,我找人弄死你。”
我说:“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吧,有事说事,你现在求我帮忙,怎么连点诚意都没有。”
当时我第一感觉就是,这事我不能再管,就李全这样的人,跟他接触的越深,我会惹来越多的麻烦,还不如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不搭理。
李全还是不依不饶,一会说如果我不救他,他就来西安找我,一会又说这事都怪我,这让我很无语,最后我直接把电话挂了。
一边吃饭我一边想李全这事,之前他倒霉这可以理解都是因为那包阴料,但现在他还倒霉,这怎么能怪我,只能是他自己的原因。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专门给表舅发了一条短信,我问表舅,阴料送走以后,是否对人还会影响。
表舅回了我一句,当然不会,阴料又不是核武器,只在一定范围内才有作用,而且没有后坐力。
看表舅这么说,我这才放心,李全现在遇到什么事都跟我无关,就算他在遇到什么倒霉的事,那也都是他自己倒霉。
又过了两天,李全又给我打来很多电话,开始我还接通跟他好好说话,后来李全实在不讲道理,甚至要我给他赔钱,我顿时就明白他的意思,原来是想讹诈我,我当然不会在搭理他。
直到一周以后的一个早上,王倩要的那包和合降头粉送到,我正好路过她们公司,就帮她送到手上,王倩很开心,还要请我吃饭。
我原本是拒绝的,但耐不住王倩的盛情邀请,于是我俩就在她们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坐了一会,期间我就把和合降头粉的用法讲给了王倩。
正说着这事,李全忽然又给我打来电话,我原本不想接,结果手滑竟然接通了,李全那边还没等我说话,就大声让我救他。
我很无奈,我说我就是个普通人,也没什么本事,我能救你什么,李全让我千万别挂电话,他知道他一直倒霉的原因了。
这让我很意外,我连忙问李全什么原因,他说:“其实还是跟那包阴料有关”
我一听阴料,就懒得在继续讲下去,我说阴料已经送出去了,根本不会对你产生影响。
李全很着急的打断我的话,他说:“的确是阴料的问题,那包阴料中,有一枚铁钉落在了我家。”
当时我心里咯噔一跳,阴料不比别的东西,那东西很邪门,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会相信,我连忙问李全这是怎么回事。
李全苦笑:“前几天家里挂衣服的铁钉掉了,我在家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就在那包阴料中翻到了一只直接用了,后来我就把这事忘了。”
我差点吐血,我说那是阴料,棺材钉,你敢拿去钉墙,你胆子还真是不小,李全很委屈:“不至于吧,也就一枚铁钉而已。”
李全这话我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让李全先别着急,先把铁钉收好,别的事我在找人问问。
当即我也没心思和王倩吃饭,直接找了个借口,连忙给表舅打电话,表舅听说这事以后,气的直骂娘,他说:“怎么还有这种蠢货,棺材钉都敢拿来钉墙,不知道有多大的怨气吗?”
我问表舅有没有办法化解,表舅想了一会,说:“现在只能想办法把铁钉送走。”
“我去取回来吧。”我说。
表舅立刻打断我的话:“你找死是吧,都说了铁钉上的怨气很重,你接触以后肯定也会遇到麻烦。”
我问表舅那该怎么办,他说:“你让他找个火葬场,把铁钉在僻静的地方埋起来,火葬场的怨气比铁钉深多了,可能有一定的几率能压制。”
当即我立刻给李全回短信,让他按照表舅的办法去做,结果李全没给我回短信,我担心他又因为赌博耽误了事,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李全接通电话以后很不耐烦,他问我有什么事,我说短信你有没有看到,李全说什么短信,我哪有时间看短信。
我稍微仔细一听,就能听到他那边在打麻将,这让我很无奈,我说你都快死了,还有心思打麻将。
李全问我怎么这样说,我很无奈:“棺材钉阴气很重,肯定会给你带来霉运,搞不好还会出别的事。”
“就这事啊,我早就解决了。”李全很不以为然。
我也觉得意外,我问李全:“你怎么解决的,铁钉现在在哪?”
李全嘿嘿笑着说:“什么破铁钉,给我招霉运是吧,我直接扔进马桶里,这下不就没事了。”
我很无语:“那是阴料,不是一般的铁钉,你怎么能这样处理,是不是找死?”
“不就一只破铁钉,我扔就扔了,还能有什么事,你别烦我,我要赢了。”李全很不屑。
李全不等我开口,就直接把电话挂了,事后我也觉得,也就一枚铁钉,不太可能闹出太大的麻烦吧,因此就没有多想。
当天晚上我躺下以后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总觉得要出什么事,后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睡着,直到我醒来,就看到李全给我打来电话,我连忙接通,问他什么事。
李全几乎是哭着跟我说:“张老板,出事了,你要救我。”
“什么事你快说。”我右眼不断跳个不停,心里已经预感到要出什么事。
李全说:“昨天我把那枚铁钉扔进了马桶,今天早上我刚起来,就发现铁钉竟然就在我床头”
第二十八章阴料惹的货()
这事就有点离奇了,扔掉的钉子,怎么还能重新回去,我问李全不会记错了吧,这怎么可能。
李全的声音显得很着急,他说:“这种事我能跟你乱说嘛,钉子现在就在桌子上,你说怎么办吧。”
我想了一会,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说:“我找专业人士问过,他建议你找个坟场,把铁钉在僻静的地方埋起来。”
李全问我这样管不管用,我很无奈,我说:“这我哪知道,我都说了,这是阴料,不能随便处理,你不听我的有什么办法。”
“那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李全很委屈。
我苦笑:“什么叫见死不救,这事我已经说了很清楚,当时我是不是跟你讲了,这是阴料,需要妥善处理?”
李全可能听出我已经在生气了,连忙跟我说好话,我这人耳根子软,经不住别人相求,只好说走一步看一步,你就先按照那个方法去做。
挂了李全的电话,我还是有点惶惶不安,当即准备给表舅打个电话,结果正好有个事打了个茬,我竟然忘了这一茬,没多久我同事小汪又在微信上找我。
小汪问我那包阴料她不想用了,该怎么处理掉,我心说又是这包阴料,这才多久,怎么就不想用了,我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别多想,我就是不想在害她了。”小汪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但我总觉得她不太像真心的。
只是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也只好回复她:“东西已经卖出去了,我当然不可能给你退。”
小汪连忙说:“不用退,东西你拿走,我不要你的钱。”
我一听怎么还有这种好事,当时就有点怀疑,结果小汪连忙说:“我也不瞒你,她现在已经够惨了,也离开了公司,我没必要在跟她计较,东西自然就不再需要。”
一来二去,我在心里简单盘算了一下,那些阴料如果拿回来的话,还能在卖给别人,这就是一本万利,一包阴料,我竟然来来回回赚了几次。
我让小汪将收集好的阴料拿给我,她说没问题,但我必须去公司拿,左右也不是太远,我直接就走了一趟。
下午我吃过饭,直奔公司,等我快到的时候,小汪忽然打电话说她现在在地下车库开车,我直接去车库找她就行。
当时因为还不是下班时间,车库里又阴,又凉,到处都没有个鬼影,我走到一半,就有一种预感要出事,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两个穿着黑背心的大汉把我拦住。
我顿时就急了,连忙问他们想干什么,大汉也不说话,架着我直接上了一辆面包车,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套上了一件黑头套,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没多久我就听到开车的声音,我喊了几声,也没人搭理我,只听见两名大汉说了几句话,具体是什么我也没听懂。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车才慢慢停下来,我被推下车,那两名大汉又把我架了起来,等我摘掉头套之后才发现,我竟然在一个废旧的仓库里。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陌生女孩,我一头雾水,心想我什么时候得罪这人了,我连忙问她找我有什么事,女孩笑了笑,说:“那包阴料是不是你卖的。”
她这么一说我大概能猜测,她可能就是小汪要害的那名女孩,我连忙解释:“东西是我卖的没问题,但害你的又不是我。”
女孩哼了一声:“你这种人真是没一点职业道德,人家给你钱你就帮着害人,也不问问情况?”
我笑了:“我卖东西是我的事,别人拿去害人是别人的事,我这人就是爱钱,你没穷过你不懂。”
女孩没话了,过了一会她才说:“阴料的事我不想在说,东西我都送走了,你别想在害人,有件事我想找你帮忙。”
我一听这话,顿时有一种大难不死的感觉,连忙问什么忙,女孩没有回答我的话,反问我:“你懂不懂降头。”
“笑话,我干的就是这一行,怎么可能不懂。”在我印象里,国内懂降头的人的确不多,这也是我敢这样说的原因。
女孩点点头,继续问:“那你知不知道,每天晚上睡觉都会觉得浑身像针扎的一样,但皮肤上却没有任何伤痕,这是中了什么降头?”
这话把我问住了,我懂的降头其实很有限,也就知道一些基础性,什么人缘油,经线,降头粉之类的东西,真要问我中了什么降头,我的确没办法回答。
我当然不能说我不懂,想了一会,我说:“你这样形容我自然没办法跟你说,最起码要让我见到当事人吧,而且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中的就是降头?”
女孩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我当然知道中的是降头。”
我看女孩一脸肯定,就知道她应该找人看过,但却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解决问题,所以才找上了我。
一来二去,我俩都没有说话,再后来我也是急了,就问她到底是谁被下了降头,现在是什么情况。
女孩说这不能告诉你,你也不要多问,我很无语,我说:“你什么都不说,让我怎么帮你?”
“让你见也可以,不过这事你不能在外面乱说,不然我不会放过你。”女孩语气稍微松动了一点。
随后我和女孩上了那辆面包车,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我们一直在西安边上的一个县城户县停了下来。
路上女孩大概又跟我形容了一下对方的情况,她说那人是她父亲,之前找过一些大师看过,但一直都没什么进展,后来也是听人说是降头,只可惜国内根本找不到降头师。
我们在户县的一栋小公寓停了下来,看得出来女孩她父亲应该并不住在这里,也是怕暴漏身份,我也没多想。
公寓是两居室,里面装修的很古板,给我的感觉就是,住在这里的应该是一个当官的,当然也都是我的猜测。
见到女孩父亲的时候,他人还是挺正常的,说话做事都没什么毛病,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精神很差,我问他都有哪些不舒服的地方。
女孩父亲低声说:“别的地方没什么不舒服,就是一到晚上,就觉得浑身像针扎的一样,特别痛苦。”
我半天也看不出门道,只好借口上厕所,赶紧给表舅发了个消息,表舅回复我说这能看出来什么,问问他怎么中的降头。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继续跟女孩她们周旋,我问女孩的父亲:“你是什么时候有这种不适的感觉的?”
女孩的父亲想了一会,说:“两个星期前吧,当时我才从泰国回来。”
我一听从泰国回来,当时已经有七成的把握,他中降头是在去泰国的期间,我继续追问:“在泰国的时候,你都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
听我这么一问,女孩的父亲脸顿时拉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女孩,沉声说:“你这人怎么问题那么多,到底能不能看出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苦笑:“你都不说你在泰国发生了什么,我怎么跟你说。”
女孩的父亲迟疑了一会才说:“也没什么事,我们在泰国玩了两天,结果得罪了一个当地人。”
我让他说具体点,女孩父亲忽然就生气了,他站起来就把我往门外边推,女孩也挺无奈的,只好让我先出去。
站在公寓门口我就觉得挺奇怪的,心想他在泰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一问,就那么生气?
第二十九章王倩的奇事()
我大概等了有十分钟左右,女孩才走出来,她先是很有礼貌的向我道歉,然后才说这事需要在缓缓。
女孩的意思是,我可以先回去,但他父亲中了降头这事,不能在外面乱说,我心想我连你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能到哪说去。
我简单做了一番承诺之后,女孩才叫人开车把我送回西安城区,到家已经是半夜两点多。
躺在床上,想到当时的事,我这才后怕起来,那女孩显然来历不简单,她父亲就更不用说了,这样的人比起李全还要难缠,搞不好我连命都会丢掉。
我第一感觉就是,这事我不能在管。
又过了两天,那女孩一直没找我,我反而越来越好奇这事,于是我找了个闲暇的时间,专门给我们公司同事小汪发了一条短信,问她最近在干什么,顺便趁机打听一下那名女孩的身份。
小汪半天没给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