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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成兰陵王怎么破-第19章

小说: 穿成兰陵王怎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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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深吸一口气,看向被下人抬上来的兵器架,从剑、刀、矛、斧、鞭等十八班兵器样样俱全。苏白目光扫视许久,却最终看向位于最底端的一支长,枪。

    与他常用的那支有些许的差别,然而他自己惯用的那支也不知流落去了哪里。苏白拿着枪轻轻掂量几下,手中感觉还算正常,但却敏锐的感觉到了四周不怀好意的目光。

    或许是心中一阵心悸,他顺其自然的放开了手中的长。枪,却是随意抓住了位于最顶端的剑。

    君子剑,剑那是兵中之君,与自己惯用的兵中之王——枪相比,要稍微不熟悉一些。

    但也足够了!

    那突厥使者也挑了刀,朝苏白威胁『性』的呲牙。刀剑上头都用布头包裹的死死,四周围绕起了一座低矮的木篱一般的东西,除了为了保护四周的君君臣臣,也是表示出了圈外的人即为输家。

    宫里的小太监拿起了个梆子,却是在那边清清脆脆敲了一声,尖利的嗓音响起:“比试开始!”

    那突厥使者闻声,立马握着刀柄扑了过去,苏白侧身一让,高高束起的发绺在空中划出亮丽的一弧。阿史那却于刀身一挥,腿脚一扫,力道之大几乎让苏白觉得一股劲风扑面。

    苏白这才亮剑,手肘击中那使者的肩膀,右手握剑一刺,剑锋直戳面门。那阿史那却于也是个厉害的,双手抵刀,与那剑锋相持不下。

    只听见两边布头承受不住的擦咔声。

    苏白心中警惕,故意稍稍控制了力道,动作行云流水,配合着那张可以称得上倾城国『色』的脸,到如同月下舞剑一般极为清冽灵动,双眸流转简直如同祸水一般。

    在场众人平息摒气,一时间只听见大殿中央布包相撞的噗噗声和那突厥使者时不时冒出来的一声大喝。

    纠缠僵持许久,苏白暗觉时辰到了,装作乏力卖了个破绽引得阿史那却于攻来,那人早就已经双目红赤,气喘吁吁,口里头却大呼痛快。苏白微笑着脸,左手拽住那人的手腕一引,右手一个横斩,剑身便扣于阿史那却于的脖颈之上。

    与此同时,苏白腰际也被刺上一道白痕。

    “好。”

    鼓掌的是台上面无表情的宇文邕,他的拍手声一响起,众人才恍然大悟般的交口称赞,苏白与突厥使者相差无几都是绝世高手云云。

    领赏之后苏白又被再次拎下去沐浴更衣。

    话说,加上早上刚起的那一次已经三次了,再洗估计要褪层皮。他这样微微苦恼的想着,却见那位被自己用剑身当板砖敲的突厥使者正在廊下捂着肿脸在那边放声大笑。

    大概被戏弄或者揍的很爽。

    “苏公子武艺真是高!”阿史那却于笑得脸上的刀疤痕迹显得越发狰狞,苏白却感觉到了里面的真诚,也不由得笑笑,“虽然有人闲话,但我阿史那却于愿意交你这么个朋友!!哈哈!!”

    两人双手用力握了握,面『色』眼中俱带着笑意。

    正想说话,忽然听见旁边紫极殿中乐声大作,估计是宴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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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紫极殿中。

    殿中歌舞声乐靡靡而又动听,案几已经摆上了了,百官以及各国使者跪坐在绒毯之上,一时间觥筹交错,笑语阵阵。

    所谓宾主尽欢,到底尽不尽欢估计只有你自己才清楚。

    叱奴太后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水酒,一国太后竟当场媚眼如丝,娇声低语起来。旁边座下的孝闵皇后在宇文邕一蹙眉的暗示中不管情愿不情愿将太后扶了下去。

    皇世母阎氏一开始有些拘谨的看着场中的歌舞,后来也渐渐放松起来。甚至满心愉悦的给台下祝寿的舞者女子们一盘子银瓜子金瓜子。在一众谢恩之中显得格外欢喜满足。

    刚刚皇世母让喊着让众位满饮一杯,便见一旁为首的皇帝宇文邕双眸低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宇文邕扣着桌案的手指忽然停了,一把握住酒杯将酒一饮而尽,便拂袖起身。

    “陛下也要出去透透风?”皇世母阎氏仿佛是兴致起了随意问问。

    “恩。殿里头太闷。”宇文邕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

第31章() 
若是说这皇宫内院的污糟事儿发生在什么时候;便是在酒醉之后放浪形骸。苏白在齐国的时候便对这位周国鼎鼎有名的大冢宰有过了解;他家族那些个的水平都如同被刀削平了一般;都是一样的难以入目、不堪大用。

    故而此次周齐之战得知对面那位是大冢宰宇文护亲自领兵,还把自家儿子『插』在军中以蹭军功;大将军斛律光笑的和自己一般豪爽。

    日落西垂,光『色』已经昏暗下来。小太监领着自己走了好些路,绕过了不少宫室。却看着从远及尽;宫里头的灯一盏一盏挂上,如同一条光河蔓延到人间。

    “苏公子,稍等片刻;奴婢去点个灯。。。”那小太监有些战战兢兢的说着。确实,在远处光辉的衬托下;近处暗的如同被黑暗整个儿吞入腹中。

    苏白点了点头站在这边等着,忽见远处的楼阁宫殿亮起一团火红的灯火;映照着整个皇城上方的夜空如同被火舌『舔』舐一般。一阵阵丝竹之声隐隐约约钻入耳孔,竟然有种海市蜃楼的荒谬感。

    那小太监脚程很快,点着灯还没走几步却如同见了鬼一般猛地奔过来,“苏公子;苏公子!这边走!”说着便把苏白想往后头假山处引;脸上都有几分吓白了的趋势。

    见苏白很顺从的跟过来,他反而低声道,“苏公子小心点,别出声。这两位可是宫里的最。。。”

    小太监的话听了,他整个身子都缩到了假山后头,动都不敢动。苏白左眼从假山中的缝隙向外望去,如此威风八面却是谁呢。。。

    远处便是那几位格外风流的崇业公宇文至和那位卫剌王宇文直,两人一人牵扯一位漂亮舞女在那边放肆调笑。

    然而出人意外的是那两位看上去是双生子的漂亮舞女竟然格外奉承,大冬日穿着一件火红的薄衫,隐隐约约能看见胸前被抹胸包裹的艳丽和雪白如同藕段儿的手臂双腿。衣服边角满是西域特『色』的金银角儿,晃『荡』之处便听着悦耳的铃铃声。

    二女一模一样的明媚容貌实在过于灼艳,估计在此次献礼中也是个颇为得宠的位置,不知怎么就落在了这二位庸人俗家的手中。

    崇业公和卫剌王,一个身材臃肿,一个满面脂粉,贴在那二女身上实在是过于辣了眼睛,交谈动作更别说却有发展成为活春宫的趋势。他四人身后并未跟着侍从,『淫』、乐之声从远及近,苏白有些无奈的眼看着这些人拉拉扯扯得推开一座空『荡』『荡』的宫室,守着宫门的年老宫女身如筛糠一般跪下。

    苏白无奈的把目光收了回来,这档子事儿不知要浪费多长时间。

    那小太监抖着的腿直了起来,抱在怀中的灯笼摇摇晃晃发着光,几乎便要被寒风吹熄。他声音有些瑟瑟的说,“苏公子,咱们快点走吧。。。”

    苏白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回首看了那个四人消失的宫室,不知怎么心头闪过几分疑『惑』。那个年老的宫女挑着个白面灯笼木然立在门口,如同纸人一般几乎要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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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兴宫rds;。

    这宫室是苏白从没见过的名字,名唤天兴宫。听那小太监说原来是皇帝陛下游幸的场所,却被明帝一封诏书将主殿赐给了自己得宠的静妃。明帝暴毙之后,那位静妃便也投水殉情了。

    “投水?”苏白一边走着一边好奇的问。与他所料相反,这所天兴宫里头还有不少宫女太监,主殿里头四处也没见点多少炭火,但还是暖和的紧。

    “正是!说就是前面的昆明池呢。。。”那小太监从惊恐中缓过起来便有些亲近的话痨,“听说明帝的时候便喜欢去昆明池附近转转,所以这静妃也就睹河思人。。。”

    小太监把宫殿四处的火炭弄下,便更觉得暖意融融,“奴婢入了宫,就一直在这天兴宫里头过活。”小太监有些艳羡的看了看满屋的装饰,“这天兴宫主殿可是一寸千金,这宫里头墙上都涂了椒粉,故而暖和的紧。”

    苏白曾经听说过汉朝椒房殿一说,齐国没这东西,到没想到周明帝如此富庶豪奢。由于涂了花椒,墙壁便呈现一种淡淡的粉『色』,配合着书桌案几的朴素的物件,倒也相得益彰。

    “既然是静妃娘娘曾经所在的地方,那就别在此处了。”苏白有些赧然道,“斯人已逝。。。我这。。。”

    没想到那小太监反而噗嗤一声笑出来,“公子。。。奴婢不过多嘴一句倒惹得公子心烦了。”小太监一会儿正『色』道,“公子沐浴更衣的地方还在后头呢,只不过也在这天兴宫宫苑里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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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沉了口气,把整个人沉在了水里。带着些香气的温暖的热水包裹着自己的身体,一股股的水的力道攀扯追逐着头发,让他们仿佛花朵一般在水中绽开。

    “呼。”他悠长的吐出一口气,只感觉在水中一切烦困焦虑都从脑中远去。从那日宇文邕龙榻上醒来便再也不对,强颜欢笑算不上,只是心里一直硌的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警告自己,鞭策自己。

    “长恭,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什么?!”

    这一世的父亲的脸庞在自己面前晃『荡』,被水流拉扯变形,当时还年轻的父亲微笑着对着自己的几个不及桌面的孩子,“长恭,轮到你了。你以后想做什么?”

    当时父亲高澄身居高位,就差一点一步登上那最尊贵的宝座。几个年长兄弟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三哥高孝琬对他眨了眨眼笑着抢答:

    “长恭他想做大将军!!大将军!!”

    父亲高澄愣了愣,似乎对于自己这个从小便读书聪慧的儿子从武不从文有些惊讶,“长恭为何愿学武?!”

    那时候自诩高明穿越人士的苏白在心中对哥哥高孝琬翻了个白眼,要是上次自己不说将军说是皇帝如何?!他一面心中乐呵吐槽一面板着脸胡编『乱』造得回应父亲的诘问。

    说是男儿不学武怎么行?!不学武何以征战沙场,保家卫国?!保护自己的家人朋友?!

    然后便一脸懵『逼』、满心震惊被父亲即刻安排接受家中武将的教导,学武、学兵书直到弓马娴熟,能克万人敌。可怜自己完全不知道南北朝的一丁点历史,直到父亲被害,自己及冠受封。

    受封。。。兰陵王。

    后来哥哥高孝琬也被那位。。。陛下赐了杯毒酒。

    想想当时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随口而说的理由竟成了自己终身的枷锁。所谓的夙愿竟然一个。。都没完成,仿佛被命运刻意规避似的rds;。

    。。。。。。

    “苏白!!苏白!!”一个声音远远近近传入耳中,一只手拽住自己水中飘飞的发绺,直让人头皮生疼。

    “你!!干什么!”苏白一个猛子将身子探出水面,如同跃出水面的鱼儿一般。水珠从他的长发间滚落,划过天鹅般如玉的脖颈,划过线条流畅而不突兀的肌肉,划过如同藕段儿一般的修长手臂,最终没入水中,化为涟漪散开。

    “宇文邕!!”苏白一把拽过挂在浴桶旁边的布巾遮住重点部位,握手做拳,牙齿狠狠的咬得嘎吱响,“如果不是你。。。。”

    想必溅了血还得再洗一次。

    对面那男人满脸是水,一身坐于御座上的皇袍也由于水珠被晕开一块块深『色』的斑点。他一撩黏在脖颈上湿润的头发,右手袖子也湿哒哒的滴着水,整个人看起来也有几分狼狈,“我见你沉在水里。。。”

    他皱了皱眉,脸上又是尴尬又是古怪。那一双古井黑眸却不知怎么的沉了沉。

    苏白感觉到他的目光,有些羞恼的转过身去,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开口:“你先出去,也去换一身衣服。我穿好衣裳之后再来找你。”

    等了许久,却没听到什么动静。

    苏白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去,便看那男人在光明正大的解衣裳,湿漉漉的一团扔在一边,到是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见苏白挑眉好整以暇的望着,宇文邕有些装模作样的咳了咳,“朕也觉得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难受得紧,正好也稍稍。。。清洗一下。”

    接着便在苏白淡定的目光中,将头顶的玉冠旒冕摘了放一边,玉带钩却解了,双手缓慢而带着几分『色』气的解开一层层繁复的暗扣,从单薄而润湿的里衣中可以看见几分不一样的流畅肌肉。

    男人俊美的脸上薄唇微勾,原本就幽深的眼眸如同墨海一般翻滚着,他挑眉随意伸手把沾了水珠的发髻一把散开,如同纷纷扬扬的落花一般一瞬间美的惊人。

    见苏白有不自在的侧过身去,宇文邕低低沉沉的笑了笑,却见那只猎物猛地跨出浴桶,逃一般的企图钻到屏风外头,拿到自己的衣裳。

    “苏白!”宇文邕探身一把将那人的手臂拽住,口气难得有些可怜和柔软,“苏白。。。你就帮帮我。。。”

    苏白挣了挣,手里头按着的布巾几乎被那人磨蹭着拽掉下来。两人身上还满是水珠,却恍惚间感觉满屋愈来愈热,混合着逐渐交缠的呼吸。

    “恩。。。宇文邕!!”苏白被一个大力撞在屏风之上,只听得一声呼啦啦巨响,原本舒展开来用于遮挡着的表面重新折叠,苏白的额头被按在光滑无比的绸缎表面上,上面原本平展的布面被磨蹭拧成一团。

    苏白还恍惚间记着这屏风原本的模样,乃是一副十二面做表的山河万里图。上面的山川人物端的是名家手笔,放在普通权贵家族足可以做传家之用。可是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搬来的这里,上面已经被熏蒸着微微沾着些甜蜜的湿气。

    苏白鼻尖轻嗅着,下巴磨蹭着布面微微有些麻痒。

    “我每次都要让你放松。。。放松。你就这么不习惯么?不喜欢么?”宇文邕调笑着开口。

    “我。。。我怎么可能习惯?!你习惯你来试试?!”苏白一仰脖颈深深的喘了口气,只感觉蓬勃的热度从口中逃逸,他轻轻摇晃着脸颊,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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