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将门废子gl-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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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本家的繁荣昌盛呀。”
和凑一块叨叨絮絮的这三位长老不同,东长老和荒芜长老正在下棋,荒芜长老是个不爱说话的老头,可东长老就不一样了,东长老是个心大的,他冷不丁听到华秋老太太她们的对话,就有些忍不住了:“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嫔如和渊儿都是好孩子,他们为了慕容家也是付出了很多的,你们可就甭老揪着他们这一处说道了,嫔如还在的时候,你们就这般折磨她,她不在了,你们这会儿又盯上她的孩儿,也不怕她在泉下知道了寒心。绛老姐自己也就只生了一儿一女,怎的还指望儿孙给她生一堆?人家娃儿若是遇着喜欢的了,想生几个自然会生的嘛,你们这暗戳戳地想赶鸭子上架是做什么。”
慕容石燕想起一直陪着自家少主子的那位姑娘,又想起当年的慕容嫔如,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头疼地扶额:怕就怕是想生也生不了哦
“说起来,少家主此次回来是为了何事?”白长老忽然想起这桩,自家少主子只是来信打招呼说会回来本家,具体是为何,信中却并未言尽,兴许是有什么一言难尽之事?
“我可问了我家那傻小子了,听说是为了‘不死人’秘籍。”东长老脸色一俨,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据说如今外面都为此闹翻了天,不止一股势力打着咱们少家主的主意,硬是把人给逼回咱们慕容家要东西呢。”
“莫非”荒芜长老眼皮微抬,阴沉着脸色。
“不错,当年那个邢府依旧贼心不死,据说这次的波澜,亦有邢府在背后作推手。”东长老严肃地道。
此言一出,几位长老都陷入沉默了。
邢府背后是个什么人,他们再清楚不过,邢瞿老——那是个险些就能破掉他们的八卦之象的男人啊!如此想来,自家少主子在他手上栽了跟斗,他们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关键是,我家河东小子还说了,不止邢府一股势力在虎视眈眈,甚至还可能与罗九皇室有关,咱们少家主在外可谓是危机重重啊,能撑到现今,已然是不错了,咱们也别苛求太多。”东长老又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继续道,别看他似乎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事实上几个长老中,看事情就属他最通透,他一早便从自家小儿子口中得知了不少内情,便是对外面大体的局势也知个七八分了。
他膝下有两儿三女,他的小儿子便是壹,原名慕容河东。
贰是华秋老太太的宝贝孙子,叁则是白长老的外孙,原来的‘影’三小头目,有两个不在,只得壹一人跟着回来,东长老作为壹的老父亲,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时说出这些小道消息来,自然也是理直气壮,几分得意的。
华秋老太太就是看不得他这副一边装严肃又一边忍不住n瑟的模样,气得把手中的拐杖跺得叩叩响:“不就是小儿子回来看你了么,瞧你这损色样儿。”
“那是,咱家河东都好些日子没回来了,这次还是一路护送咱们少主子回来的,功劳可大着呢,我不得稀罕一会儿?”东长老骄傲地仰起脸。
“这话没法聊了。”华秋老太太摆着手,气呼呼地拄着拐杖一个人走了。
她要回家写信,问问贰那个臭小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想起来回来看看她这个年迈的老祖母一眼!
安乐觉得自己睡的这一觉可真长,等她回复意识,缓缓睁开眼帘,竟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非常有特色的屋子里,为什么说这屋子有特色?
因为房梁上盘着一条六尺长的褐色大蜈蚣啊!!!
还垂个带触角的大红脑袋往她这边探!!!
那么大一条!那么多的脚!还在往她这边瞅!
这换哪个受得了啊??
安乐刚睁开的眼珠子险些都给吓掉了,没差被吓背气过去,之所以没背过气去,是惊慌失措之余瞥到身边那一抹熟悉的白衣。
美人侧躺面向着她,双目紧闭,胸口一起一伏,似乎正在睡梦之中,对身遭发生的一切似乎一无所知。
可眼看头顶的大蜈蚣就要一头冲下来了!
安乐心里怕是怕,可也来不及大嚷大叫了,情急之下,只得一把抱住白衣美人,紧紧护住对方,用背脊对着大蜈蚣,瑟瑟发抖着,盼只盼这大蜈蚣要是发了很,撞她几下就算了,可千万别啃她几大口,她虽然不怕毒,可怕疼的嘛!
这时,安婧蓦然睁开清亮的眼眸,目光对上了安乐背后蠢蠢欲动的大蜈蚣。
大蜈蚣霎时就被她的眼神镇住了,僵硬了一下,而后不知怎的,竟然地渐渐后退了去,消失在房梁暗不见光的角落中。
安乐也是听到那些动静的,耳听着那虫类腿脚的声音渐爬渐远,最后消失不见,她才敢慢慢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往身后看去,确定那大蜈蚣真的消失了,心头这才稍微松下一口气。
“不要怕,没事了。”安婧柔声道,伸手轻抚安乐瘦了一圈的脸。
“二姐,那那是什么?”安乐依旧有些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地问道,越发抱紧怀中的人儿。
“那是你们族人豢养的毒物,约莫是闻着我们是生人的气息,故而过来看看,这也不是第一个来凑热闹的虫子了。”安婧淡定地解释道。
“你不怕吗?”安乐有些郁闷。
“刚开始觉得有些惊世骇俗,自然也是十分防备的,不过你外祖母说它们不会随便伤害从生门进来的人,我便渐渐放宽心了,加上一直守着你,便也习惯了来来往往的它们了,况且,若真的有什么事,你不是也会护着我吗?”想起刚才安乐下意识的举动,安婧心里觉得暖和,眼眸中带着浅浅的笑意。
安乐郁闷地瘫倒在旁边:“那也没用,我护不住。”想起自己刚才被吓得魂飞九天的模样,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怂。
“不我觉得护住了。”安婧抿抿唇,眼眸深邃地盯着安乐,“你在,我便安心。”
安乐心中一动,转而又满是愧疚:“对不起,我是不是又让你担心了?”说好的保护二姐,结果一直以来都没能真正做到让对方宽心,说病倒就病倒。
“这不是你的错。”安婧垂下眼眸,眼底一片寒冷。
安乐越是介意她自己体虚力弱这件事,她便越是不能从她舅舅极其可能是导致安乐一切悲剧的诞生的罪魁祸首这件事中释怀过来,她的舅舅是不会无缘无故对姨娘下手的,唯一的可能便是因为她娘亲,而且不止她的娘亲,她也做过许多无法挽回的事。
她才是应该祈求得到原谅的那个
安婧内心充满痛苦和挣扎。
“安乐,如果,我说如果”
安婧咬唇,正要说着什么的时候。
一个手握着一根竹箫的大妈突然破门而入。
“我听说又有风蜈往这边跑了,有没有进你们屋子。”这大妈正是石燕长老,她豪气万千地跑进来,却没想看到人家小俩口躺床上说悄悄话呢,她连忙给自己捂上眼睛,“哎呦,哎呦,哎呦哎呦,你们这两个小年青怎么回事,光天白日地就饱欲思淫”
安婧听了脸颊微红,飞快地起身整理衣裳,刚刚一番动静,确实让她有些衣衫不整了。
这位是慕容家的长老,是安乐的长辈,所以她自然不能怠慢的,也不想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大妈分明是把话当着玩笑一样开的,可安婧却当真了,安乐又岂能让别人欺负她,自然是要把场子找回来的。
话说,这大妈真是越看越眼熟啊,安乐狐疑。
仔细一看,那不是她几岁的时候见过嘛!
那时候她还对她摸来又摸去的,最后还把她关在门外,不让她一起去开会,就塞她一块桂花糕打发她了!
“原来是你这个变态大妈!”安乐想起来后,气得咬牙切齿。“你好意思说我思淫,小的时候你怎么对我的?摸来又摸去,笑得跟个老鸨似的!”
这话说得慕容石燕就不乐意了:“小娃儿,这屎可以乱吃,话可就不能乱说啊。本长老那是给你摸骨,摸骨懂吧,摸骨术就是从接触、抚摸一个人的头颅、手骨、身体骨架等等,就能判断其个性、喜好、能力、专长、格局、及未来成就等等的一种深刻学问,好多人都不会的哩。”
安乐才不信呢,反问道:“那你当初摸出个什么了?”
慕容石燕没好气地瞪眼:“还好意思问呢,你那会儿不是还死命挣扎来着吗?个头不大,倒吃得挺圆润,我那会儿就跟在搓汤圆似的,哪儿摸得到你多少根骨头哦?两三下就被你个小娃儿挣脱了,可不就没摸出什么格局来嘛,也就知道你经脉受损严重罢了。”
哎呦,想当年还说她是少家主,对她是客客气气的,真是时过境迁啊,如今被戳穿就直接恼羞成怒了,这一届的长老都好难带啊,安乐嫌弃地摇摇头。
慕容石燕见状,以为她不服,马上就撩起袖子准备开干:“你不信是不是?你过来,你过来我给你摸摸,不准不要钱!”她是凭什么年纪轻轻就当成这个长老的,还不是因为她会医术又擅驭毒,还会这一手摸骨术嘛,岂容有人质疑她的拿手好戏。
安乐高烧退了,风寒也好的差不多了,便开始牙尖嘴利起来:“第一次看到有人把耍流氓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安乐骄傲地抬起头:“我可是有主儿的人,不是你想摸就能摸的小鬼头了。”
慕容石燕:“”真不愧是娘俩,这小兔崽子炫耀的模样儿怎么看起来就那么熟悉和讨人厌呢?
第109章 老祖宗()
关于不死人秘籍的事,安乐是十分上心的,所以她的身子骨好了一些后,马上就让人带着她去找她的外婆慕容绛了。
毕竟是十几年没见的亲人,又是一见面就有求于人,所以安乐的内心其实是十分心虚的,所以来的时候,就专程从京都带了好些稀罕物件来讨好自己这位外婆,她亲手端着用红布盖好的盘子,忐忑不安地跟在引路的侍从身后,手抖得压根不像话。
她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可这不是紧张加忐忑嘛,毕竟雅儿每次和她谈起慕容家这位老祖宗都满脸敬畏和小心翼翼的,那可是掌管云南慕容家七八十年的掌舵人,据说连她娘亲慕容嫔如的一身本事都是她这位外婆教的,她这位外婆的本事有多了得,根本不是她可以想象的,而且听雅儿说她这位外婆脾性变化莫测,也是个不好应付的主儿,她这次是携家带口回来本家的,又有求于人,自己也是个后辈,姿态自然是需要放低一点的。
“少家主,这边请,老祖宗这会儿应该是在小姐的闺房里呢。”侍从一边侧身恭敬地对安乐说着话,一边领着她穿过游廊,继续往深处走。
“好的,多有劳烦。”安乐同样客气地躬身。
“不敢当,不敢当,少家主言重了。”侍从连忙回礼,对自家这位看着知书达礼的少家主又平添了几分好感,关键是这人儿长得也极好看,让人瞧着心里就舒坦。
安乐垂眸一笑,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在心里暗自琢磨起自家这位外婆来。
慕容绛膝下只得一儿一女,本家的侍从说的既是‘小姐’,那只能是安乐的娘亲慕容嫔如无疑了,除了她,其他分支的年青女子都当不起这个尊称的。
可是安乐的娘亲早就去世十几年了,这位老人家在她的闺房里做什么,莫不是还常常睹物思人吧?
其实安乐刚才听侍从那么一说,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了,如果说之前还有几分怕,那么如今心里剩下的则是满满的愧疚。
她的这位外婆这一生该是多么的孤寂啊,女儿早逝,儿子又从不沾家,她作为她的亲外孙,竟然也没来看过她一眼
老无所依,这个词忽然便从安乐的脑海中蹦了出来。
安乐无奈极了,其实她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那不是雅儿说怕她被老祖宗瞧出来是女儿身么,说老祖宗眼睛精得很,准会一眼就瞅出来,更别提安乐后来是越长就越像慕容嫔如了,把安乐放在老祖宗眼前?这事儿雅儿是压根想都不敢想!安乐还小的时候,她一说起想回去瞧瞧她的外婆,雅儿立马就吓得面无血色两腿发软,两手死死拽着她就是不肯松手,跟见了鬼似的,所以安乐后来提都不敢提了,以至于一大一小这俩人愣是许多年来有本家不敢回。
要安乐自己说来吧,其实她这身份让自家外婆知道也没啥吧,原本就跟玩儿似的,也没想着女扮男装从谁身上蒙骗点什么东西来,她也只是顺从她娘亲的遗愿罢了。
对此,雅儿曾经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深深地叹一口气,那些说不出的话均被她化作无尽的哀肠,让安乐着实摸不着头脑,只是她知道雅儿不会害她的,便也没去深究。
这次是迫不得已需赶回本家,哪怕雅儿再不情愿也没用,所以安乐想,除了好好地见一见她的这位外婆外,兴许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也会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比如她自己那尴尬的身世,毕竟这里是所有事情的缘起之地。
此时正值晨时,山中还弥漫着一层薄雾,于是娄岚族人们的寨子也有些隐没在山间,直到有几只不知名的飞鸟扑腾着翅膀,汇聚成一群,优雅地从其空中划过,朝阳才不紧不慢地跟着缓缓升起,渐渐撒下一片柔和的光芒。
两只叽叽喳喳互相追逐的鸟儿雀跃地打闹着,最后落在娄岚族三大世家之一的慕容家一处院落中。
透过镂空的雕花窗,有几束阳光斜斜地打落在灰色的地砖上,使得有些阴冷的房间平添了几分暖色。
偌大的房中,慕容绛坐在一张花梨木桌子旁,眼中噙着老泪,环视着这房中的一切,总觉得往事历历在目,她看向那木制的梳妆台,不禁想起自家女儿嫣然含笑对着铜镜戴金钗的模样;看向靠近另一边的雕花窗边,置搁的是一张华贵的书案,一如既往的,书案上还摆放的几张苍白的宣纸,而最前面的一张,则画着花团锦簇的牡丹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下笔时的专心致志;而书案后,是一个高大的实木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各种的书卷书籍,她似乎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