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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从炮灰到主角-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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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西方幻想() 
岑非晕乎乎地被安特洛尔给带回了索菲亚教堂;安特洛尔的卧室里,岑非坐在那张双人床上;歪着头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安特洛尔。

    安特洛尔拿着小刀将自己左手的食指割破;锋利的刀刃只是在指腹上那么轻轻的一划;立马便有美味有人的鲜血渗出。

    岑非从前吸血的时候可从来没理会过猎物的感受,现在看着安特洛尔食指上的伤口却是知道心疼了,幸而安特洛尔的治愈术不错,手指上没有留下什么疤痕。

    岑非沉默着将安特洛尔的手指含到了嘴里,温热的鲜血沿着喉管流经肺腑;好像有一股温柔的力量充斥在他的身体里。

    岑非将嘴里的手指吐了出来;看见上面还有血色渗出;又探出舌尖小心地舔了两下,然后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安特洛尔。

    安特洛尔却抬起右手覆上了岑非的眼睛;对岑非说:“你别这么看着我。”

    “怎么了?”岑非拨开他覆在自己眼睛的手;不解问道。

    安特洛尔半蹲下身;轻轻叹着气;他与岑非平视,如琥珀一般的湛蓝色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岑非的身影;教堂外面似乎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响声;但是安特洛尔没太在意,他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岑非的面前晃了一下;回答他说:“你再这么看着我的话;我可能要把十个指头都割开喂你了。”

    岑非把他的两只手都握在自己的手里;看着左手食指上还没有愈合的口子,眉头蹙起,问他:“你不疼吗?”

    “我说我不疼你肯定不会相信。”安特洛尔的眼睛里仿佛藏着许多许多的小星星,银灰色的长发有一小部分垂在左肩上,长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的阴影,他说得十分认真,他说,“但是没有看着你没有好喝的血,去喝别人的血,我会更疼。”

    岑非听后马上哧哧笑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安特洛尔有一天也会像个普通的陷入的恋爱的青年一般说出这种甜言蜜语来,他拍了拍安特洛尔的手背,问:“圣经上还教你们说这种哄人的话?”

    安特洛尔摇头,否认道:“不,我说的是真的。”

    岑非捂着自己红得跟苹果一样的脸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望着安特洛尔感叹道:“你怎么这么会说话呀!”

    安特洛尔歪了歪头,疑惑地问道:“有吗?教皇冕下一直嫌我不会说话。”

    岑非觉得他这个样子还有点小萌,不过听到安特洛尔提起教皇,岑非不得不考虑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了,他向安特洛尔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教廷?”

    “还没想好。”安特洛尔摇了摇头,向岑非解释说:“我不知道冕下现在要做什么,冕下派我来这里只说这边有恶魔作乱,但不知道肯定不仅仅是这样,只有有恶魔的话其他主教也可以来,他不会故意把我送离梵蒂冈的,”

    “但过一段时间我得回梵蒂冈一趟,我做不成圣子了,必须早点回去给冕下说一声。”安特洛尔直起身在岑非的身边坐下,微微侧着身,嘱咐岑非说,“你在小镇等着我,等我回来了,带你去很多你没有去过的地方,吃很多没有你没有吃过的东西。”

    岑非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要陪着安特洛尔去梵蒂冈,因为那样的话他和安特洛尔很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然后就得被一起绑在十字架上处以火刑,他点头,应了一声,“好啊。”

    安特洛尔摸了摸他的脑袋,从他身旁站起向门口走去,“刚才听到外面有声音,我出去看看。”

    岑非嗯了一声,打了哈欠,外面的阳光正好,但春困秋乏夏打盹,现在睡上一觉也是不错的。

    所以当安特洛尔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便看见岑非躺在他的床上,已经是熟睡了的模样。安特洛尔笑笑,转身坐在桌旁拿起桌上的圣经翻看了起来,只是看了没两页,他又将手上圣经给合上。

    他背叛了神爱上了与自己有些相同性别的人,他抛弃了自己的信仰,他偏头看向床上的岑非,却还是默默念了一句:“吾主仁慈。”

    第二天又是周日,由于安特洛尔消失了好几天,小镇上的居民们一度以为他也被血族吸了血,所以来做索菲亚教堂做礼拜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这些人围在安特洛尔的身边好奇地打听他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安特洛尔微笑着向他们解释说自己的爱人前几天失踪了,他是去找他了。

    这些人听后纷纷吓了一跳,他们没想到安特洛尔这么年轻竟然已经有了爱人,不过这个年纪结婚也不是什么特别奇怪的事,但这件事放在安特洛尔的身上就总会让人觉得有几分违和,好像安特洛尔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和情爱有牵扯。

    小镇的居民又马上向安特洛尔打听关于他爱人的消息,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这里同性恋是不被允许的,安特洛尔自然也是不敢将岑非暴露出来的,他摇着头说道:“现在还在其他镇上,以后有机会我会带他来的。”

    小镇的居民纷纷点着头,说教堂这边的条件有些艰苦,确实不应该让女孩子过来受苦。

    唯有岑非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对着这一幕无语至极。

    闲着没事的时候,岑非会带着安特洛尔在小镇上闲逛,他从前虽然长年宅在家里不怎么出门,但是为了吸血他对小镇的地形也算是了解得十分得透彻了。

    他知道这个季节哪里的花开得最好,知道哪里的果子是最甘甜的,也知道哪里很少有人经过。

    最近小镇上有几户人家家里丢了东西,搞得小镇上的居民们人心惶惶的,他们向镇长报了案,私下里也在猜测是小镇上的哪个熟人做的。

    晌午的时候,男人倚着旁边的铁锹,对自己妻子说:“我总感觉新来的那个牧师跟维多西是一伙的,说不定就是他们两个偷得东西。”

    中年妇人喝了一口水,对男人说:“你想太多了,安特洛尔可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之前还帮我修理过东西呢。”

    男人哼了一声,“我上回可看到他跟维多西两人在河边抱在一起。”

    “可能是为维多西给欺骗了。”中年妇人将自己的草帽往下压低了一些,“维多西长了一副魅惑人心的面孔,说不准安特洛尔那个年轻人就被他给诱惑了。”

    男人白了女人一眼,说:“别瞎说。”

    岑非虽然也知道小镇里有个小偷,但是他家里除了几本魔法书籍,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他也不需要担心被贼惦记了,所以依旧每天留在教堂里和安特洛尔待在一起,常常夜不归宿。

    但是岑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没被贼惦记,但是却被那些被贼偷的苦主们惦记上了。

    被小镇的士兵抓到监狱的时候岑非还是一脸懵逼的,他没杀人没放火,上回吸血除了安特洛尔以外人的血也是很久之前的,无缘无故地怎么把他和安特洛尔抓起来了。

    后来他才知道,有人说晚上的时候看到偷东西的人溜进了教堂里再也没出来,他们今天早上来搜查的时候又在圣像下面发现了小偷晚上穿得黑色外套,便什么也不顾地把正在卧室里说着悄悄话的岑非和安特洛尔两人投进了监狱里。

    原本不该这么轻易定罪的,毕竟赃物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但安特洛尔是个外乡人,而岑非在这座小镇上又向来不受欢迎,所以把嫌疑人认定是他们两个合伙作案并不是什么难事。

    之前镇长觉得安特洛尔的身份有点特殊,是个牧师,虽然小镇上对光明神的信仰并不是什么的坚定,但是安特洛尔如果是被冤枉的,那他们对教廷那边也不好交代。

    但后来他向大城市的主教打听,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叫安特洛尔的牧师,倒是教廷的圣子是叫这个名字的,不过据说圣子此时正在梵蒂冈深修。

    于是镇长不得不怀疑安特洛尔的身份也是伪造的了。

    这不是岑非第一次进监狱了,比起六年前,这里真的是一点没变,墙皮脱落,露出里面棕黄色的内心,岑非看着墙角还有自己六年前画的小乌龟,暗暗叹了一口气,第二个任务是把安特洛尔陷害到监狱里,这回好了,他什么也没做,两人直接一步到位。

    监狱对于魔法师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一个靠谱的囚禁工具,因为不管是什么属性的法师,要从监牢里逃出去还是很容易的。

    岑非被关进监狱的第一天还有闲心跟安特洛尔开着玩笑,问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安特洛尔点了点头,岑非靠着墙坐了下来,对安特洛尔说:“你可以好好体验一下这里的生活。”

第127章 西方幻想() 
岑非原本是不急着出去;说起来这间监狱的面积可比安特洛尔在教堂里的那间卧室大上不少,内部收拾得也比较干净。

    然而这里的通风实在算不上合格;一扇小小的木窗悬在头顶上;风从木窗外吹了进来;却不在牢房里多做停留。

    现在外面夏日炎炎,火辣辣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上,监狱的空气里都飘着燥热两个字,天知道这点微风多岑非是多么的重要。

    他站起身来跳了两下,妄想着自己能与小木窗肩并肩;他试了好几次;甚至还趁着外面的卫兵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召唤了一个骷髅脑袋出来;他踩在骷髅脑袋上蓄力向上跃起。

    那一刻,他看到了蓝天与山脉,看到了芳草与农田;红色的二层小楼在山坡上矗立着;羊群绘成大片白色的云朵在河畔游走;非常美丽的一幅田园风光图。

    但是很不幸的时候;这个时候连刚才的那么一点风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岑非叹着气从骷髅上跳了下去;蹲下身把骷髅的脑袋给摁回了地里。

    监狱还算比较人性化的;东北侧的墙角放了一盆凉水供犯人们饮用,岑非拿着木瓢舀了了少许出来浇在了自己的头上。

    安特洛尔听见水声抬起头;看见正岑非不停地用手给自己的扇着风;问他:“很热吗?”

    “很热?”岑非停下手;回过头瞪着眼睛望着安特洛尔,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十分的可笑,“难道不是非常十分特别热吗?”

    安特洛尔犹豫了一下,诚实地对岑非说:“还行。”

    岑非不相信安特洛尔说的,走到他身边蹲在身伸手就摸向了安特洛尔的胳膊,还别说,安特洛尔的胳膊摸起来却是冰凉凉的,十分舒服。但不足的地方是,摸了没一会儿那块皮肤的温度就会升高,岑非不得不把安特洛尔的袖子再往上撸一撸,但这毕竟是在监狱里,又不好做的太过分,岑非蹭完安特洛尔左边的胳膊又蹭他右边的胳膊。

    安特洛尔觉得岑非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没忍住上去就把岑非给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瞄了一眼四周没人看过来,偷偷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岑非的耳朵瞬间变成了粉色,他伸手软软地推着安特洛尔,小声地对他说:“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太热了。”

    安特洛尔故作受伤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对岑非说:“那我可得考虑赶紧从这里出去了。”

    “是得出去了。”岑非从安特洛尔的怀抱里跳了出来,继续蹭着他的胳膊,又问道:“不过,你们教廷让你们越狱吗?”

    安特洛尔摸着岑非黑色的短发,仔细回忆了一下光明法典,对岑非说:“光明法典里说越狱者被捕后当处以之前两倍的惩罚。”

    岑非听了安特洛尔回答后,放下安特洛尔的胳膊,歪着头问他:“如果是死刑呢?”

    安特洛尔靠着后面的墙壁,对岑非解释说:“死刑也分很多种啊,鼠刑、火刑、锯刑,还有钉刑等等,总有办法让你死得更痛苦的。”

    岑非一怔,这才知道自己的见识还是不够,疑惑着问安特洛尔:“鼠刑?锯刑?钉刑?这都是干什么的?”

    安特洛尔向岑非解释说:“鼠刑就是把人装进箱子里,然后在箱子里放上几只老鼠,在外面把箱子加热,老鼠想出来却找不到出口就会变得疯狂,开始撕咬犯人的皮肉,直到把犯人活活咬死。锯刑”

    不等安特洛尔说完,岑非便捂住自己的耳朵,摇着头抗拒道:“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还以为你们教廷只会把人钉在十字架上呢。”

    “以前确实是这样,但后来”安特洛尔顿了顿,眼神中带了几分的冷然,说道:“上上任的教皇冕下最喜欢的小儿子与人打架丢了命,教皇认为只将凶手钉在十字架上还不能够平息他的怒火,便找人想了许多种严酷的刑法。”

    岑非眨眨眼,问安特洛尔:“那后来凶手是怎么死的?”

    安特洛尔答道:“没来得及处刑,凶手便自杀了。”

    岑非摇着头叹了一声,而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了更加严重的问题,连忙问安特洛尔:“你如果不做教廷的圣子了,会不会受到惩罚。”

    安特洛尔笑道:“怎么会?你听说过跟员工跟老板辞职还要去坐牢的吗?”

    这是安特洛尔第一次对岑非说谎,也是他这么大第一次说谎。教廷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和心血培养出好不容易培养出安特洛尔这么一个圣子出来,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离开教廷。

    光明法典里没有这方面的叙述,那是因为在安特洛尔以前,还没有一个圣子会在即将登基加冕的前夕背弃教廷,跟个男人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岑非松了一口气,靠在安特洛尔的肩上。

    到中午的时候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监牢里的光线也暗了许多,岑非站在牢房中央仰望天空,许久后他低下了头,揉了揉脖子,问安特洛尔:“这怎么只下雨不刮风啊?”

    安特洛尔眯着眼笑了起来,对着岑非招招手,“你过来,我让你舒服点。”

    “舒服点”岑非捏着嗓子一脸的坏笑,挑着眉毛向着安特洛尔走过去,在他的身旁坐下来,那肩膀蹭了蹭安特洛尔的胳膊,嘻嘻笑着,“怎么让我舒服点呀,小哥哥”

    安特洛尔被岑非逗得也笑了起来,他抬手就将岑非搂在了怀里,而这一回岑非竟是没有再挣扎,因为安特洛尔整个人好像一块冰块一样,哪里都是冰凉的,而且还能够源源不断地制冷。

    “哇哇哇!”岑非眼睛都放着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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