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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满袖卿风-第96章

小说: 满袖卿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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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慕容鹤不是济阳候,王氏也不是诰命夫人,他们的身份比在场的宾客还要低下,一个慕容家的庶子之妻,便想着要将慕容昊这个济阳候世子视如已出,这样胆大的想法,落入在场宾客的耳中,便是另一层意思,这慕容鹤十年前就有这等野心了。

    请豫州江家的人来,王氏吓破了胆。当了十年的济阳候夫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害怕,慕容昊怎么会没死,他怎么可能没死。

    被慕容昊反将一军,王氏的这个问题只能作罢,慕容鹤现在担忧的是,万一引来江家的人,染儿有了帮手,事情就棘手了。

    所以,江家的人绝不能来。

    慕容清染,绝不能离开齐州。

    只要在齐州,就是他慕容鹤的势力范围,他便可以生杀予夺,大不了不要这仁义侯爷之名,将这群慕容肃的余孽,一网打尽。

    慕容鹤心里有了算计,便顺势道,“好,本侯这就派人去请江家的人来。”至于什么时候请来,那就说不准了。

    慕容清染太了解这个卑鄙叔父,因当年姨母江楚环的事,慕容家与江家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十年来两家再无走动,虽然两家还不至于结仇,但江家对慕容家的芥蒂可不小,由他派人去请江家的人,这辈子都别想请来。江家好端端的一个女儿,本可以当个正室的,却成了慕容鹤的姬妾,江家丢不起这个人,慕容鹤自然也碍了江阁老的眼。

    “这么说,叔父也觉得,大哥有可能是染儿的大哥了。”慕容清染的淡笑,在慕容鹤听来,万分的刺耳,拿不出证据,就不能直接断定这个慕容昊是假,也不能抓这个假慕容昊,对他用刑。

    慕容鹤没法反驳,心里更憋屈了,小贱人,果真狡诈,可真一点都不像她娘江楚遥,更不像她爹慕容肃。

    “妹妹,大哥就是大哥,哪有什么可能就是大哥的话,别人信不信,大哥不在意,大哥只知道妹妹认我这个大哥就好了。”慕容昊一脸宠溺,言谈间,确实像十年前的慕容昊,只是那时的他,年少俊朗,脸上也没有疤,他当众大笑,笑声爽朗,“好妹妹,今日个是你的及笄礼,大哥来得匆忙,没带什么厚礼给你,且舞一段我们慕容家的刀法,为你助兴!妹妹,你看好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逼这一家子自乱阵脚() 
慕容昊阮师刀在手,威武霸气,他一跃入正堂中央,起刀有力,动作遒劲且带有阳刚之美。

    怎么还舞上刀法了,赵氏看得一头雾水,小声嘀咕。

    沈夫人心里骂赵氏蠢笨如猪,就这样还想当侯府老夫人,明摆着慕容清染是想让这个慕容昊用慕容家的刀法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试问不是慕容家的人,又怎么会懂慕容家的刀法。慕容鹤,任你机关算计,也算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侄女,竟有这本事,能寻来这么一个似慕容昊的人。但随着刀法的变换,沈夫人自己也不确定了,此人真不是慕容昊?当年,她伺候老侯爷时,老侯爷也会这套刀法。慕容家武功,传男不传女,慕容清染当年一个五岁的女娃,即便看了慕容家的武功,她也记不住。

    怎么回事?

    慕容昊,没死,死的真是一个替身。

    沈夫人心里疑惑,慕容鹤又何尝不疑惑,他握紧了椅子上的扶柄,满眼的震惊,当年见慕容昊鼻息尚有一丝气,他又连捅了几刀。这样都不死,命也太硬了。再说,慕容昊当年是葬入慕容家的祖坟内,留在那里的守陵人,一直都看着,并不见有什么异常。

    要说有事,应该也是近日才会发生。

    先是大哥慕容肃的金丝盔甲,还连同这个消失十年的阮师刀一起出现。

    慕容鹤如坐针毡,眼底的杀气,压制,再压制。

    他是济阳候,世人眼里仁义为怀的济阳候,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大开杀戮。

    “妹妹,大哥舞得刀法,与十年前相比,如何?”

    开始慢,随后刀法越来越快,锋利的刀刃,挥过来,便有横扫千军之势,吓得满堂宾客胆战心惊,也威慑了他们。

    慕容清染故意装傻,“一样好看。”一样好看,便是说明此刀法是当年的刀法,大哥假不了。

    二叔公等几位叔公,看着这熟悉的刀法,各个脸上复杂,的确是慕容家的家传刀法,有武德公慕容正遗风。要说他这不是慕容昊,他们都不信。

    慕容鹤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别的都可以否认,但会慕容家刀法这铁铮铮的事实,该怎么否认,总不能说他是偷学而来吧,可刚刚他已经被慕容清染摆了一道,说这个慕容昊可能就是慕容昊,现在他再说假的,颜面何存,最重要的是,这套慕容家的刀法,他也没学全,大哥慕容肃当年根本没教他,他会的,也是偷学来的。

    此事,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咽。

    若让人知道,他这个济阳候不会慕容家的这套刀法,而一个身份不明,假冒他侄子慕容昊的人,却会这套家法,不是天大的笑话是什么。

    没有人能明白此时慕容鹤的不甘心,明知是个假侄儿,他偏偏还要认下他,而后,再将好不容易得来的济阳候的爵位传给他,这简直是拿刀在他身上割肉,比凌迟还让他痛苦。

    这一刻,慕容鹤更恨大哥慕容肃,他可是他的亲弟弟,当年他为何不肯将慕容家的全部武功教给他,论资质,他哪点比不上侄子慕容昊。再说,以侄子慕容昊的脾性,能守得住这济阳侯府,只有他慕容鹤,才能让济阳侯府立于不败之地,稳据齐州。

    好刀法!

    好!

    在场宾客虽看得心惊肉跳,却也在慕容昊收刀时,纷纷抚掌,刀法的拙劣,一目了然,没有坚实的底子,怎能舞得出这独特的刀法。不难看出,这个慕容昊武功不凡,是个高手。

    若原先的试探,只是给慕容家的人一个心理准备,那么慕容昊舞得这套刀法,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大势已去啊,慕容鹤瘫软在椅子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二叔公感慨道,“上苍庇佑,护我慕容家子孙!”这一句,算是慕容氏一族的长辈都已认下了慕容昊。慕容家缺武学之才,有个武功不凡的慕容昊在,于慕容家如虎添翼。而且,二叔公等人也相信了这个慕容昊的说辞,当年死的只是个替身,堂堂济阳候世子,肩负重任,当年已故济阳候慕容肃为他找一个替身,随时准备着,为他赴死,也不是不可能。

    几个老糊涂啊,坏本侯大事,慕容鹤心里大骂,气得脸色扭曲,渐渐狰狞起来。

    慕容昊回来了,珍儿怎么办,王氏更急,她替江姨娘养了五年的儿子,就是指望这个儿子将来承继济阳候,她好享福,如今慕容昊回府,世子之位还怎么可能轮得上五岁的慕容珍。

    慕容清萍仗着自己是淮阳郡王的侧妃,对在场之人也不忌惮,喜怒之色全在脸上,“慕容清染,你休想让本妃认这个堂兄。不要以为会耍一套刀法,就是本妃的昊堂兄了。呵呵,本妃可听郡王爷曾说过,这世上多是奇人,他们会百家之长,说不准当年大伯无意间使了这套刀法被他们瞧了去,他们过目不忘,就这么传出去了。”

    这个三姐,还算有点见识,慕容清染嘴角浮现一抹讥笑,慕容家的武功连小财神都会几招,沈昀卿自然也会,而她嘛,虽为女儿身,却也记得一二。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慕容鹤这一家子越心慌,他们露得马脚就会越多。所谓气急败坏,也是这个理。

    “三姐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说。左右大哥是进不了济阳侯府,当不了济阳候了。”慕容清染不卑不亢,清冷的声音,带了寻常女子少有的气度,“当年我爹说,我们济阳侯府蒙朝廷隆恩,掌一州百姓之生计,只要百姓安居乐业,无论谁当济阳候都无妨。叔父在位十年,这齐州可还是当年的齐州?”

    少女的质问,直逼慕容鹤。

    慕容鹤一怔,“本侯自问待齐州百姓不薄。”

    但显然,慕容鹤说这句话是心虚的,在场的那么多宾客,有一半之人是知道慕容鹤贪婪的本性的。

    “萧二公子,有劳。”慕容昊已得到几位叔公的认同,那么,下一步的时机也到了,慕容清染转头,萧岩便命家丁将刚刚一箱箱贺礼的一部分抬了进来。

    白敏瞪了眼萧岩,连她也敢瞒,长胆子了。

第二百五十章 绍圣二年的征兵() 
萧岩摸摸鼻子,略显病态的脸上颇为无辜,小师叔吩咐的,他也没办法。虽然他是觉得慕容清染这个女子狡诈又无情,但与济阳候慕容鹤这只卑鄙无耻的老狐狸相比,他宁愿帮这只慕容家的小狐狸,即便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忙帮了也落不了好,最后还会被这只小狐狸反噬,可小师叔都下了令,他哪敢不遵从。

    白敏用手拧了他一下,低声道,“回去再与你算账。”

    难得白敏肯与他算账,萧岩内心有一丝窃喜,成亲多年,敏儿一直对他不理不睬的,妻不是妻,整日想的都是别的男子,他这顶绿帽子戴得不是一般的憋屈。要找那人出气吧,他连那个人的面都没资格见,更别说去打他一顿了,况且他也打不过。

    一抬抬的箱子,依次抬了进来。

    在座的宾客诧异,这又是什么用意,难不成这些箱子里藏了玄机。

    因这些箱子数目多,且都是送给五小姐的贺礼,守门的家丁其实也没有胆量挨个打开细细查看,略一看过之后,便全部放了进来。

    萧岩走过去,站在其中的一个箱子面前。

    这个箱子内装满了萧家烧制的龙山黑陶,一套书房用具,一套洗漱用具,一套茶具……萧岩熟悉地将藏在龙山黑陶内的一本册子取了出来,随后,看了眼,便递与慕容清染。

    “绍圣二年,朝廷用兵,征调齐州男丁三千。然我们齐州兵源缺乏,且多为短弱者,募兵截止前三日,济阳候与郑大人想尽一切法子,勉强凑足贰仟八百人,还尚缺二百人。”慕容清染翻开其中一页,轻描淡写地叙述着,但慕容鹤和郑大人的脸色都变了,那年的征兵确实闹出了一些事,好在最后都暗中压了下来,而且知道这件事具体原委的也就他们二人。虽然为朝廷征兵,也算正大光明,但齐州相较其它州府,健壮男丁实在太少,他们又不能挨家按户的抓壮丁,这样做,便会引起民怨。故而为了完成朝廷的任务,他们不得已才想了一个法子。

    噢,原来是这件事。沈夫人心里了然一笑,这些年她一直在派人调查慕容鹤,绍圣二年的征兵,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萧岩故意道,“诸位一定好奇,剩下的二百人,济阳候又是如何办到的?”

    在座的宾客这下终于看明白了,这个萧岩,原来并不是来巴结济阳候的,而是来与他作对的。

    慕容鹤沉着脸道,“此乃国家大事,萧二公子,你一介商人,再敢逾矩过问此事,休怪本侯拿朝廷律法重罚你!”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下虽为商人,但侯爷您也不该阻扰在下关心国家大事啊。那所缺的二百男丁,还望济阳候您如实相告,免得悠悠之口难堵,齐州百姓议论纷纷,引得我们齐州之地不宁啊。”为查此事,他都跑断了腿,耽误了这么多生意,萧岩叹气,这笔买卖,怎么算都是亏啊。

    萧岩丝毫未把慕容鹤放眼里,慕容鹤斥道,“大胆萧岩,官府做事,何须向你一介小小商人回禀,本侯已经好心劝过你了,你若再触犯,本侯这就让郑大人请你到齐州大牢待两日,等你醒了,便再放你出来。”

    小师叔,别怪我,我武功差,还要保护敏儿,万一惹怒了慕容鹤,他一定不会让我走出这济阳侯府。萧岩佯装害怕。“济阳候息怒。”

    自古最唯利是图又奸诈的,就是商人。慕容清染心里骂萧岩没骨气,这就被慕容鹤吓住了,她冷冷扫了萧岩一眼,接着道,“叔父常说百姓有惑,为官者便有责任为之澄清,不过叔父年事已高,怕是想不起当年之事了吧,不如请郑大人为我们细说下,郑大人您是我们齐州之地的父母官,此事由您来细说,一则解百姓之惑,二则也可辟谣。我听萧二公子说,外头的百姓一说起当年之事,都说是郑大人您与我叔父勾结,掳走了一个村的男丁,造成了二百户人家的妻离子散。”

    他什么时候跟她说过这个谣言的,诬陷,纯碎的诬陷啊,萧岩刚用巧言脱身,又被慕容清染拽了回来,气得他心里直骂慕容清染这个女子阴险狡诈,比他这个商人还狡诈。

    慕容鹤被慕容清染的话一堵,再加他心里也没底,不知慕容清染手上的册子到底收集了多少,因有所忌惮,一时之间,他就变得投鼠忌器起来。

    郑大人怕得要死,当年为了向朝廷表功,他听从了济阳候的建议,这件事,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发现,也就风平浪静了,想不到,又被慕容五小姐翻出来了。

    “事隔五年,本官也想不起来了,等本官回府,着人将案卷送来,本官再告知诸位。”郑大人抹着额上的汗道。

    “原来郑大人也想不起来了啊,刚好,我这本册子上记载得清清楚楚,此事还全靠萧二公子。”慕容 清染翻动着手中的册子,还不忘继续拉萧岩下水,事情都走到这一步,哪能轻易让他逃的,就算送佛也得送到西。

    册子是萧岩为她搜集的,这等表功的机会,她不会独享。

    慕容清染很仗义地道出实情,却把萧岩气得瞪大了双眼,真不敢相信会有这么无情的女子,好事不会 想到他,现在找人背黑锅,等会儿要掉脑袋的事,她就全推他身上了。

    恶毒,敏儿比起她,还真是太善良了。

    “染儿,把册子给叔父瞧瞧。常管家,拿上来。”慕容鹤有些沉不住气了,再让慕容清染闹下去,就只有逼他出下策了。

    有卢飞拿匕首威胁着常茂,常茂哪敢抢慕容清染的册子,但看到慕容清染眼神示意,他这才放心夺过慕容清染手中的册子,颤巍巍地送到慕容鹤手中。

    虽然常茂拿册子是慕容清染允许的,但落入在场之人眼里,却是常茂将慕容清染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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