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独宠:霸道总裁吻妻物语-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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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宴的话,无非就是在警示他,如果不趁早接位子,也许心怀不轨的人忌惮他的能力,忌惮程子宴现今还在位子上,不会轻举妄动。
但是等到那些人完全脱出程子宴的掌控,很有可能就会对他,甚至是他身边的人动手,而他身边的人,准确来说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养女。
第416章 是不是很怕我会死?()
这就是所谓混黑…道的人不能有的软肋。
不过程子宴并不知道,他暗中培植的势力完全可以保证他,以及他身边人的安全。
所以听见程子宴的警示,他连眉头都没皱哪怕一下。
可同样听到程子宴的话的梨优,从先前的对话里迅速分析过后,也理清了这句话可能包含的意义,脸上不禁浮出了担忧的神色。
她怔然地看着程子宴离开的方向,思考着要怎么和程以骞说,才能成功劝他答应接回掌权人的位子。
虽然刚刚才惹毛他,现在又再提那些事,恐怕会惹得他更不高兴,说不定还会冲她发火。
但比起他的安危,就算被他骂也无所谓。
梨优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单刀直入,开门见山地说最好。
旁边的程以骞见她从刚才就一直看着程子宴离开的方向,正好也张开唇,准备喊她回神继续吃饭。
“那”
“吃”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又同时在下一秒齐齐停住没再说话,而是互相盯着彼此,沉默了一会儿,视线奇异地、默契地胶着在一起。
程以骞舍不得挪开目光,餐厅里的灯投下澄黄的光,映着梨优吹弹可破的娇嫩容颜,充满了阳光般的温暖,引人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他望着她的眼神逐渐盛满了柔情。
梨优被他看得脸颊发热,心头如小鹿乱撞,既慌乱又兴奋不已,可偏偏被他那张俊朗冷傲的面容吸引得无法动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此时他们的眼里只有对方,一同沉浸在这样像是带着电流一般,教人浑身酥酥麻麻,心痒难耐的对视中。
直到李婶送走程子宴,返回餐厅,意外瞧见这温情脉脉的一幕,虽然已经反应迅速地,很识相地马上撤离,却还是惊醒了梨优。
“咳。”梨优率先移开了视线,盯着自己的碗,轻声开口道,“那个,我是想说,今天下午你叔叔过来,和我说了一些事,虽然好像我没什么资格去管这事,不过听说你如果不接回那个位子,会有危险,所以——”
梨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程以骞截断,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喜怒难以辨别,平缓地问道,“所以你想劝我接回掌权人的位子,是吗?”
梨优立即点头,还担心自己点头的幅度太小,不足够表达自己力挺他接位的意思,便又出声补充道,“对,我觉得你还是接了比较好,又不吃亏,还能保命呢”
程以骞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给他剖析利弊,神情有些恍惚,等到她的话音停下,才将双手环在胸前,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视线凝着她,深暗的眼中微微透出了一抹光彩,他轻启薄唇问出了声,“你担心我会有危险,所以才想让我接位?你”
他的话声停顿了一阵,又再缓慢而坚沉地续上,“是不是很怕我会死?嗯?”
尾音分明是不轻不重地落下,却在梨优心里激起了千层的波澜。
第417章 这么弄乱她的心,到底想干什么?()
梨优身子微微一僵,眼帘轻轻阖落,遮去眼中漫上来的浓烈情绪。
又来了。
他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用话来试探她。
似乎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出她还和以前一样喜欢他,还和以前一样在乎他的答案。
她是真的想不通,他明明对卡尔亲口承认过,不爱她。
这三个字她记得清清楚楚,有时候甚至在梦中会梦一整夜,难过得几乎要忍不住在梦里哭泣。
既然不爱她,不在乎她,为什么要在意,为什么要追问她对他的心意?
难道真的是因为察觉到她对他的感情仍然存在,就想要逼她说出真实的想法,再进一步践踏,以此作为报复吗?
时至今日,她还是不明白,去年回国他们初次相见,他对她说的那一句“谁说我在生气?我是恨你”,究竟恨从何来。
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才让他对她那么恨之入骨?
这段时间的温情竟然遮住了她的眼,让她彻底忘记了前不久他对她说过的那些伤透人心的话。
又是“恨”,又是“不爱”。
他这么弄乱她的心,到底想干什么?
玩她很有意思吗?
梨优愈想怒气愈盛,她不希望被那些糟糕的情绪掌控,便咬了咬唇,把烦乱的心绪压了下去,统统塞进心中最遥远的一个角落,不再去想。
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程以骞的声音却在此时突然传来,隐藏着一丝细微的焦急,催促着重复问了一遍,“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真的怕我死?”
程以骞紧追不舍般的逼问,一口一个“死”字,惹得梨优心烦意乱,她猜不出他到底想干什么,说话的语气控制不住地变得比较冲,“不要动不动就说‘死’字好吧!不知道晦从口出吗!”
莫名挨了训的程以骞怔愣数秒,随即眯起了眼眸,细细地审视着梨优脸上的表情。
表情有点糟糕阴郁,还带着明显的火气,再加上她刚才那两句像是在批评他用词不当的话,联系在一起
程以骞紧绷的脸色瞬间舒朗了许多,眼神不再冰冷刺骨,他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团棉花拢着,热乎乎的,暖洋洋的。
她连听他说“死”字都不愿意,怎么能说心里没有他?
总归还是有的吧。
此时此刻此分此秒的程以骞,为自己在梨优心里还占有那么一丁点位置而感到高兴。
尽管前面他才为她不再像过去那般全心全意地在乎他而愤怒悲伤。
但现在他却对这得来不易的在乎,万分珍惜,千分知足。
“不说这个。你好好吃饭。”程以骞按捺住想要立刻亲吻她的念头,语调放缓着说。
然后他拿过梨优搁在碗上的筷子,给她夹了些她喜欢吃的菜。
梨优愣了片刻,对程以骞温柔讨好般的举动不由地升起一丝眷恋感,即使明知道是虚幻的,不是出自于对她的爱才这样做的,她却还是没办法真的开口拒绝他。
总是奉行及时享乐主义的梨优,最终狠下决心,把哀伤的情绪抛去,默不作声地继续接受了这种虚假的美好。
第418章 早安吻()
反正最多她也只能自欺欺人一年而已,就装作程以骞是喜欢她,才对她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恢复了平和,却都没有再谈接位的事,似乎都认为眼下再接着提,会引爆什么东西。
梨优本来也没想着向来难搞的程以骞一次就能被她劝说成功,打算晚点再试,先把这顿吃得一波三折的饭吃完了再说,拖了这么久,她真的饿坏了。
然而,她的想法最终并没有付诸实践。
等她吃完饭,程以骞就进了书房,继续去开前面的电话会议。
她等得花儿都要谢了,澡都洗好了,头发也都已经吹干。
程以骞才忙完工作,回到了主卧。
她连嘴都还没来得及张开,就被程以骞打横抱到了床上。
带着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的吻扑面袭来,将她淹没。
程以骞似乎忍耐了许久,没一会儿就直接闯了进去
一天内被他索取这么多次,梨优再活泼好动,体力也撑不住了,情…事结束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程以骞看着倒在自己臂弯里睡得香甜的梨优,眼底溢满了柔情,虽然意犹未尽,却也不忍心再弄醒她。
从梨优体内退出去之后,他的身子依然紧贴着她,手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紧绷的神情舒展着,缓缓地闭上了眼。
这一夜,相拥的两个人都睡得很沉也很香。
清晨,躺在床上的梨优正梦见自己在小吃街不停地吃、吃、吃,吃得那叫一个欢快。
忽然,从天上砸下一块巨石,吓得她刚递到嘴边的印度飞饼掉到了地上。
她想跑,双脚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很快巨石重重地砸上了她,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并没有感觉到半点疼痛。
虽然四肢被沉甸甸的石块压着,无法动弹,可贴着她脸颊的石面却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坚硬,反而很柔软,很温热。
而且,那石面似乎还会移动,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蹭过她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压到了她的嘴唇上,不断地啜吮着她的唇瓣,接着伸出了一条人类的舌头。
——等等,这是什么鬼梦!
梨优心头猛然一惊,整个人瞬间从梦中清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程以骞那张俊脸,放大在她面前,与她挨得很近,近得连他脸上细小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梨优下意识地张嘴想要说话,却被程以骞得了空隙,直取腹地,缠着她柔软的小舌头,吻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放开。
梨优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睁大了眼睛,瞪住眼前距离自己不过几厘米,神情淡漠得像是刚才没有和她激吻过一般的程以骞。
“你你!”梨优着急地开口,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心里太慌乱,吐字太快,结果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程以骞微微直起身体,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冰冷的唇角不易察觉地往上扬了一点弧度,清冷的嗓音沉静地说出了一个字,“早。”
第419章 对她假戏真做,产生真感情了?()
梨优这时才完全缓过神来,一手按着自己的嘴唇,一手指着程以骞,嗔怒道,“早什么早!你也知道早?一大早的你发什么情!”
程以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羞恼的模样,好整以暇地淡着声回答,“我不是说过,今天你就能知道,我会用什么方法防止你赖床。”
闻言,梨优愣了好几秒,隔了好一阵才记起,今天是学校正式开始上课的日子。
之前她向程以骞提出,想要周一到周五住在学校里,周末再回洛山别墅。
因为从洛山去“华音”路程太远,这一学期又几乎每天上午都有课,她必须起很早才能不迟到,要起那么早太痛苦了,她想在学校住,可以多睡一会儿。
于是就以担心自己会赖床的理由,跟程以骞商量除了周六、日,让她留在学校睡,结果提议被程以骞否决了。
当时程以骞还说他有办法防止她赖床,总而言之,她想回学校住的算盘落了空,后来就没有再想着这件事,渐渐地便忘了程以骞曾经说过这话。
梨优想起之后,脸上更热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程以骞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叫她起床。
这算什么啊!他们又不是真的恋人,这也太甜蜜,太像真的了
想到这里,梨优的脑海里无法控制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他是不是对她假戏真做,真对她产生感情了?
她的心不禁为这个念头翻腾,脑袋乱糟糟的,心里也充满了乱七八糟的甜蜜感。
然而下一秒,她又立刻将指着程以骞的那只手收了回去,垂在大腿边,顺着就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
一定是刚睡醒,脑子还糊涂着才会这样瞎想。
不能再乱想,不能、不能、不能。
梨优一连在心底对自己呵斥了三个“不能”,翻涌的情绪才逐渐得以平静。
“以后请用正常方式叫我起床。”梨优蹙了蹙眉头,咬牙切齿地冲程以骞低声喊道。
“这个方式不正常?”程以骞面无表情地反问于她。
梨优瞬间感到一口气堵在胸口,险险就要脱口骂出一句“正常你个大头鬼啊”,幸好话到了嘴边,她又及时地掐了自己一下,最终改了口说,“这样不卫生。”
程以骞挑了挑俊挺的眉峰,慢条斯理地继续****一句,“怎么不卫生?”
梨优松开遮挡着自己嘴唇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我又没刷牙,你难道就不觉得脏吗?”
程以骞没有立即答话,眉宇间浮现出一抹思索的神情,像是在对梨优刚才说的话进行认真地思考,过了一会儿才开了口,淡淡地说,“还算可以忍受。”
“哈?”梨优一下就愣住了,敢情他这是在顺着她刚才的话,向她肯定了嫌弃她的意思?
梨优顿时气得牙根发痒,看他这么委屈,好像吃了多大的亏,做了多大的牺牲似的,那干嘛还非要用这种奇葩的方式叫她起床啊!
“我是说!”梨优气鼓鼓地喝道,“我是说——你就不能用嘴叫我起床吗!正常一点的!”
第420章 打又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他()
她的话音刚落,程以骞深邃幽暗的一双眼睛快速地掠过了一丝细微的愉悦,他动了一下唇角,语气仍旧平缓地回道,“我是在用嘴。”
梨优无语地按住了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用这种超级正经的语气,说超级赖皮,并且超级无耻的话!
说这话的人还长得很帅,声音很好听,表情又十分严肃,让人根本恨不起来,连骂都没理由能骂他。
因为他确实是在用嘴叫她起床,只不过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用嘴喊她起床,而是用亲的。
梨优决定不再跟他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谁让她打又打不过他,说也说不过他!
“总之,下次我自己定闹钟。”梨优一边对程以骞说,一边掀开被子下床,走向衣柜,准备换衣服。
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挑出了一件平时喜欢穿的韩版t恤,正要把衣服从衣架上取下来,突然,程以骞的大手从旁边伸来,阻挡了她的动作。
“你干嘛啊?”梨优纳闷地看着他。
程以骞指了指柜子里另一边挂着的衣服——那些都是他之前为梨优网购回来的名牌衣服,他让李婶全都洗干净,挂进了这个衣柜里。
“从这里面挑,以前穿的那些,不准再穿。”程以骞直接干脆地说。
“啊?”梨优迟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