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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奸王养成手册-第58章

小说: 奸王养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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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太热,聂垚耐不住早晚被日头炙烤的感受,遂一入夏就从骑马改乘轿子。他让轿夫停下,自己弯身从轿子里走出来,看着范伊秋和她后面的那个人。

    “禹王殿下。”陈铭宣上前向禹王拱手行礼。

    “陈公子。”聂垚回礼。

    范伊秋不忘让聂垚替她解围,于是道:“姐夫,我和大姐约好去铺子看衣服,她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到了,那我先去了。”

    “嗯,”聂垚点点头,“夏夏这会儿应该到了,你快去找她吧,我现在乘坐官轿不方便进去,一会儿回府乘坐马车过来找你们。”

    “好。”范伊秋转首对陈铭宣道,“陈公子再会。”当着“姐夫”的面,陈铭宣就不好意思再说出相送的话了吧。

    陈铭宣已隐隐流露出失望之色,正准备也说一声“再会”,只听准备上官轿的禹王说道:“对了陈公子,这里人多眼杂,妻妹一个姑娘家过去多有不便,你送送她吧。”

    范伊秋看着街道上稀稀拉拉的路人,还有离这里没有多少距离的铺子,她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姐夫。

    “若内人未到,还请陈公子陪妻妹等候。”聂垚又补充了一句,随后躬身钻入轿子内。

    不是要让聂垚来替她解围的么?怎么好像因聂垚的话,范伊秋跟陈铭宣被捆绑到一处了。

    外人不知道,难道自己家的人还不知道她“喜欢纠缠男人,好哄骗”的性子,为此接二连三惹出的事端,家人都犯愁。现在就不犯愁了?竟然还公然撮合。

    范伊秋盯着远去的轿子,很生气。

    “范姑娘,走吧。”陈铭宣心中很欢喜,一则可以和范伊秋多相处一会儿,二则禹王殿下,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已经认同了他这个准连襟。

    范伊秋没办法,只好跟着陈铭宣走。不过这短短的六七十丈距离,让范伊秋发现,陈铭宣是个非常贴心的男子。

    她故意放慢脚步不与他并肩而行,他亦不强求,只和她前后保持一定的距离,并且走街道上时,他会站在街道外侧。过马路时,他会先站在她的左边,过到一半之后,再换到她的右边。

    如果这段路是卫书岷陪她走呢?范伊秋不合时宜地想。

    他会很嫌弃地躲她躲得远远的,或者迫于其他原因会护着她过街道,之前也会一本正经地先划清界限,以防她因此赖着他。

    “范姑娘,是这里么?”陈铭宣站在铺子门前,等范伊秋走近。

    “嗯。”范伊秋收回自己的思绪,心不在焉地点头。

    陈铭宣站在门口等范伊秋先进去,他才进门。

    范伊秋朝铺子里扫视一圈儿,里面根本没有她大姐的影子,估计刚才姐夫就是一心哄她过来才说大姐已经到了,她们总成双入对,一会儿保准两人一起到。

    陈铭宣进这种铺子还是头一次,她知道姑娘家对华服美衣很感兴趣。以前他二姐没出嫁前总喜欢出府逛,奈何父亲管得严,除非有家里兄弟作陪,否则坚决不同意。二姐通常都找大哥一起去,有几次大哥不在府上,二姐就央磨着他相陪,他从来都是拒绝。现在想想有点后悔,否则不会在当下他找不出与未婚妻的话题。

    范伊秋一会儿翻看着布料,一会儿又看看衣桁上展示的成衣,眼神没有对那件多偏爱地停留,似乎都不是很满意。

    “范姑娘是看成衣还是看布料?”陈铭宣思索了良久,终于憋出一句话。

    “成衣也看,布料也行,主要看有没有我喜欢的。”范伊秋答道。

    “那范姑娘喜欢什么花式?”

    “雍容如牡丹,清雅如白莲都行吧,可是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陈铭宣绞尽脑汁的话题,就这么让范伊秋聊死了。陈铭宣只得默默地跟在她身后,范伊秋不主动找他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半晌,一辆带有王府徽记的马车停在铺子门口,“我姐和姐夫来了。”如果这算是范伊秋第一次主动开口的话。

    陈铭宣随范伊秋朝铺子门口走。

    此时,聂垚从马车上下来站在边上等候,范伊夏跟着一起下马车,但看到没有脚凳让她支撑的时候,略微迟疑。聂垚迅速望了一下四周,立马伸出手臂揽在范伊夏的臀部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范伊夏微微蹙眉,嘴里嘟哝着,眼底却是笑意。

    范伊秋看在眼中,有些尴尬地停住脚步没有上前。陈铭宣很吃惊,他没想到禹王和禹王妃私底下是这样相处的。

    “阿秋。”范伊夏最先看见铺子里的范伊秋,暗暗甩掉还扶住她臀部的那只手,举步朝前走。身后的聂垚看着妻子的眼神,满满都是爱宠。

    “大姐。”范伊秋再次相迎了上去,陈铭宣也跟着走上前。

    范伊夏看着范伊秋后面那个英俊的男子,疑惑地看向范伊秋,“这位是”

    范伊秋先瞥了聂垚一眼,她不信她姐夫在路上没有把这个人的身份告诉大姐,大姐这是装呢。“他是陈铭宣。”范伊秋并没有报上陈铭宣是太师府的小公子这样的身份。

    陈铭宣趁机向范伊夏行礼,“禹王妃。”

    “陈公子。”范伊夏回礼,转首又看向妹妹,“阿秋,这里有你喜欢的样式吗?”

    “还没有我看中的。”范伊秋如实回答。范伊秋正准备继续说,让她姐帮她参详参详以支开陈铭宣,就听她大姐说了一句了不得的话。

    “哦,上次我来这里可有我看中的样式呢,在那边,”范伊夏指着后面的隔间,“阿垚你陪我去看看。”

    说完范伊夏在前,聂垚跟在后面,夫妻俩朝铺子后方走去。徒剩下范伊秋和陈铭宣两人站在原地。

    范伊秋目瞪口呆地看着离去的姐姐和姐夫。

    这真的是她的亲姐和亲姐夫吗?怎么感觉是假的。

八十五() 
范伊夏微微探身向妹妹和准妹夫望去;不想聂垚的身躯恰好挡住;她用手将聂垚拨开。

    “你这做姐的也真够负责任;连妹妹的婚姻事都要操心。”聂垚道。

    范伊夏一边观察一边道:“实在她那性子让我不放心;万一我爹给阿秋定的陈公子人品脾性都不好;欺负阿秋怎么办?还是要让两人先处一处;若双方都愿意继续处下去;以后成婚一起生活才平顺一些。”

    聂垚听见范伊夏这么说,心里顿时明白为什么妻子交代让他制造范伊秋和陈铭宣独处的机会,他的夏夏是拿她自己的经历做先例呢。她和马贞是表兄妹;两人虽不算青梅竹马但也从小一处长大,知根知底儿的,双方大人又意愿让他俩结亲;两个孩子也愿意;若没他搅和,两人合该也成亲了。夏夏性子那么好;对他知冷知暖;想来若马贞成为她的丈夫;她也一定会这么对他。

    聂垚心里有点泛酸;嘟哝道:“我当初一心想娶你;也没和你处;现在咱俩不也过得好着呢么。”

    范伊夏扭头看向委屈兮兮的丈夫,知道他心底那点儿介意又被翻出来了。聂垚若说这一世,那也算事实;但是是建立在上一世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爱的基础上。她趁人不备;用手指勾上他的手指,低声道:“阿垚,你看这布料的颜色和花式称阿秋么?”

    怎么还避开话题,是不是有鬼。聂垚那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一并有些不情愿地弯身去看范伊夏手中的布匹。

    “啄”地一下,红唇擦过脸颊。

    继而范伊夏迅速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聂垚意外地捂着自己的脸。要知道,只要在外面夏夏素来很保持贵族的仪态,哪怕有时坐在马车里,他来了兴致想动手动脚,夏夏都很抗拒。

    头一次这么主动,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吻。

    聂垚轻轻咳了一声,心中的酸劲儿荡然无存,打算开始说正事,“陈铭宣我已经差人查过,他们家兄弟姊妹共三个,人品脾性都不错,府上一直很太平,没有什么妾室妖精们闹幺蛾子。陈铭宣年幼不在府上,拜在名门大师下学武艺,从他同门师兄弟口中得知,为人光明磊落,正直和气。家世品貌绝对配得上你家范伊秋。”

    范伊夏听后,满意地点头,但很快又蹙起眉,“阿秋最近很安静也不惹事,我没想到她会转变的如此快,毕竟”范伊夏看了看聂垚,将“毕竟当时为你差点得了失心疯”这样的话咽了回去,“也不知期间发生过什么,真是感谢神仙菩萨。”

    “要我说,你这做姐的真是操心得有些过了。”其实在对待范伊秋的事情上,聂垚一直不太认同范伊夏的做法,总是提自己妹妹操心,导致的后果就是要不然妹妹长不大,要不然就太叛逆,这两样都体现在范伊秋身上。

    范伊秋现在特别想回家,即便看上自己喜欢的成衣,也不愿意去试穿而耽误时间。再者她与陈铭宣又不熟,干嘛要试穿成衣的时候让他也瞧见呢。

    故此,范伊秋只随意挑选了几匹现下时兴的布料。聂垚夫妇的马车栽范伊秋回范府,成衣铺门口陈铭宣与他们道别。

    送完范伊秋,聂垚和范伊夏回禹王府。聂垚找卫书岷有要事,等不及去前院书房再传唤卫书岷,于是自己径自去往卫书岷的院子。

    刚进屋子,聂垚的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他嗅觉灵敏,闻到这里有血腥气。

    “书岷?”屋中无人回应,聂垚朝内室走近,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

    走入内室时,先入聂垚眼的是地上一件带血的衣物,卫书岷赤膊坐在官帽椅上为自己包扎伤口,面前的桌案上拜访这各种药品和条布。

    “出什么事了?居然能把你”聂垚几乎都快认不出这个人是卫书岷,“怎么被下如此毒手。”

    卫书岷不答话,他不会把他今天挑衅范伊秋的未婚夫,却反被打的事告诉聂垚。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义兄呢,这可是关乎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更何况他对范伊秋的感情不能容他人窥见,因为难以启齿。

    “伤,碍事么?”见卫书岷沉默,聂垚猜度这件事不简单。

    “不碍事。”卫书岷被打得鼻青脸肿,说话都有些含糊。

    “那就好。”聂垚负手看着卫书岷继续擦拭或包扎,他在屋中扫了一圈儿,连个伺候的人都没,“也不知道你忽然中了什么法术,居然就这么改了?可是屋中总得放个人吧,要不然你做什么事情,都没有搭把手的人。”说着,聂垚伸手帮卫书岷。

    卫书岷还是选择沉默。

    聂垚一边帮卫书岷涂药清理伤口,一边问道:“不过是徐府家一个教习字的女先生,怎么查她身份的时候,竟然能将你弄成这样,到底什么来路?”

    要说,几年前聂垚打过一场仗,秘密接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千万不要亲自上战场,为此聂垚躲过一劫,这事情虽然过去很久,他亦查了很久也没有眉目,但他始终无法放下,一直着人继续调查。这个人于他来说有大恩,而且他还觉得这个人与他另一场战争意外获得物资有牵连,兴许就是同一个人所为。

    他不懂,那个人接二连三地相救却为何不露面?难道他的“威名”在那人心中,就是会恩将仇报?

    前段时间,影卫终于带来一丝线索,徐府家曾经教大小姐的女先生的手稿文书与那字迹一模一样,不过这位女先生因为徐府大小姐的出嫁早已离开徐府,漂浮不定的踪迹让影卫们又陷入新一轮的搜寻。

    后来,聂垚派卫书岷亲自上阵寻人。卫书岷是他的影卫长,只要那人没有被毁尸灭迹,还没有卫书岷寻不到的人。

    这段时间卫书岷早出晚归,忙得一天都不着家,聂垚以为他就是去寻女先生了,本想今日过来问问进展如何,不过看卫书岷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估计遇见了困难。

    “查到踪迹了么?”聂垚又问了一句。

    “派给下面的人了,还是没寻到。”卫书岷道。

    “嗯?”聂垚不可置信地看着卫书岷,“你说什么?”

    “我说,我没有亲自去查,这伤也不是因那个女先生而有。”

    “卫书岷。”聂垚松开了正在为卫书岷包扎的伤口,神色难得肃穆,“本王当初说让你亲自去查,你怎么没去查?你若没去,为何没有对本王说?这个事情对本王很重要,你该知道的。还有,你这伤”聂垚重新审视卫书岷受伤的脸颊,心中愈发疑惑。在这胤朝京师,能打得过卫书岷的寥寥无几,可他的伤明显是被技胜他许多的人给打的,否则不可能受伤的地方尽是该护的面门之上。除非

    除非卫书岷放下抵抗,故意让那人打他。

    “你最近都去干什么了?”

    “兄长,你别问了,我一会儿自取领罚。”面对兄长的质问,卫书岷淡淡说道。

    聂垚见卫书岷守口如瓶,也不会强迫他必须说原因,只是觉得此事益发稀奇。

    ***

    还未入伏,已接连几日都未下雨,天气干热得十分难耐,比往年入伏的天气还要炎热。皇帝上朝时,频频有官员昏倒,有次竟然有个体格健硕的武将当朝昏过去。皇帝见此状,体恤臣下,又赶上太平之日,举国未发生重要事件,大约今年北方炎热酷暑已成为全国最大的灾情,皇帝便提早携文武百官前往近郊山地避暑。

    要说皇帝和官员避暑,一年都有一次,往年都是入伏才去的。

    山地峪口离京师不远,若骑快马也就不到一个时辰,但若像这般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进,多则三个时辰左右。为让赶路时辰避过一天最热的时候,出发时辰定在寅时。

    行进队伍打头阵的自然是皇帝和皇后,还有依旧得宠的王贵妃,在后面是禹王聂垚和禹王妃范伊夏,以后依次按品阶往后排。枢密使大人及家眷还有太师府离得很近,大约是得到两家人暗许,行进了没过一刻钟,陈铭宣驱马已在范伊秋的马车边上。

    两人的话题都是由陈铭宣先发起,范伊秋回答的大方又冷淡,但在陈铭宣眼里,这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他也没想着与未婚妻见了两面,多方就能与她多熟络,那样反而印证了流言。

    范伊秋与陈铭宣相谈地漫不经心,脑袋从马车窗伸出来,几次抻着脖子朝前面看有没有卫书岷的身影,但转念一想卫书岷的身份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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