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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奸王养成手册-第50章

小说: 奸王养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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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呢,”卫书岷又捡起来一本书,“你看看这本书,都被翻旧了,想来他早年都看了不知多少遍,现在为什么还揣在身上?”

七十三() 
范伊秋一直认为四郎真的喜欢她;她低眉垂目;四郎就知道她心中有事;并且耐心开导她。范伊秋曾一度怀疑自己;在聂垚和范伊夏的事上;她确实太执迷不悟;可四郎却能完完全全地包容她的情绪。

    他年长她十几岁;他懂好多好多事情,他照顾她无微不至。

    是,四郎说过;作为男人他是想犯错的,但是舍不得这么对她。

    可是,这一切都是骗她的么?

    卫书岷给她展现的这些东西;她听都没听过;此时一股脑的被迫接受,而且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四郎身上搜出来的;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男人;原来是这样的。

    卫书岷看到范伊秋的神情;已然是不可置信;他知道;一个大户出身又清白的姑娘;断然不晓得这男女之事的门道和花样,只怕是已经吓住她了。可为了尽快让她知道,那什么四郎其实就是一个别有用意、隐藏很好的色狼;他觉得还是要让范伊秋听到他下面要说的话。

    “自然是要给你看。”

    范伊秋不敢看卫书岷呈现在她眼前的图画;她闭上双眼,颤抖着道:“为,为什么要给我看?”

    “让你学会之后,然后,主动伺候他。”卫书岷言语轻缓,就像说着一件大不了的事。

    范伊秋却再也忍受不住,捂着嘴巴哭着跑走了。

    “诶,你回来!”

    这丫头!跑得还怪快。

    卫书岷暗咒一声,然后翻开裤脚,脚腕已经肿了,这还是因连夜寻范伊秋伤到的。追是能追,就是会加重伤势。

    卫书岷见范伊秋的背影越来越远,一咬牙,不顾伤痛朝她追去。

    范伊秋跑着跑着,当看到前面的路是分岔路时,站在路口有些迷茫,刚才是难堪想逃离,现在在这密林里她不认识路,她可不敢乱跑。

    要不要回去找卫书岷?还是在这等他过来找她?

    “啊——”

    范伊秋正想着,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男子的痛呼声。

    是卫书岷。

    她咬咬唇,还是决定自己去找他。

    范伊秋找到卫书岷时,心里一时有些慌了。此时卫书岷的小腿被一个捕猎器夹住,伤口不停地透过裤子渗出血液。卫书岷看见范伊秋,没好气地道:“你跑什么跑,害得我又受伤,现在好了,咱俩都出不去了。”

    “是你自己不小心,又不是我故意要让你被夹的。”面对卫书岷的指责,范伊秋才不傻兮兮地认。

    “你,”卫书岷咬牙切齿,要不是受伤,他估计又得气得蹦起来指着范伊秋大喊。“你,你行,要不是兄嫂担心得不行,我兄长也不会亲派我来寻你,我这会儿还在京城享福呢。”

    “又不是我非要你来,犯不着怪我。”范伊秋梗着脖子理直气壮。

    卫书岷是明白了,范家三姑娘别看懵懂无知,气起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他不想给自己添堵,干脆闭嘴,而后去观察夹在腿上的捕猎器。

    这是专门狩猎野兔一类小动物的捕猎器,杀伤力并不是很大,构造也简易,否则只怕他的小腿是保不住了。卫书岷两手握住两边的铁环,使劲一用力,捕猎器咬合的地方就松开,不过他的腿现在动弹不得,他看了范伊秋一眼。

    范伊秋正瞪着他,不情不愿地将他的腿从捕猎器里抬出来,大约是想拿卫书岷撒气,她的动作并不轻缓,牵扯着卫书岷又一声嚎叫。“腿废了,我就缠上你,让你伺候我一辈子。”

    范伊秋拍着手道,“你去让篓子里的相好伺候你,姑奶奶我可不会伺候人。”

    卫书岷哼了一声,“也对,断不能让你来伺候我,只怕你真的会缠上我呢,当初我兄长就看了你的脚,你就要死要活让我兄长娶你,现在咱俩可把话说在前面,我是奉命来寻你并要把你安全带回去,不小心碰了你哪儿,也非我本愿,你别纠缠。”

    范伊秋听卫书岷又来提那件事,正要反驳,卫书岷忽然听见背后有动静,她他朝范伊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片刻,他神情一变,低声道:“你那四郎已经醒了,正往这边走呢。你落在他手里就完了,”他从怀中掏出指南针,又将绑在腰上的水壶递给范伊秋,“朝指针相反的地方走就能出去。”

    范伊秋愣了愣。

    “还愣着干什么!我现在护不了你了。”卫书岷焦灼地底喊了一声,“跑!快跑!”

    范伊秋朝卫书岷身后的方向望去,透过层层树木,隐约看见有个人影晃动。那是曾允诺要一生相伴的四郎不假,范伊秋曾真心相信也不假,可面对事实,她虽伤心难过,也不可能把自己一颗真心托付给一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范伊秋拿着指南针和水壶,跑了。

    正如卫书岷所言,若他没有及时感到,她无法想象今晚会是什么光景。

    范伊秋自小就是在大宅中养着,莫姨娘小肚鸡肠,总担心夫人将闺女儿养在名下别有用心,因此对范伊秋看管格外严,所以,范伊秋很少出远门,更别说一个女子就这么在荒山野岭里奔跑,这真的是打出生头一遭有这样的经历。

    害怕,担忧,还有一点点激动。借着卫书岷刚才冲她喊“快跑”,她竟真如兔子一样跑得飞快。

    可是那卫书岷呢?

    她若落入四郎手里就“完了”,卫书岷不是一样的后果么?

    他现在腿受伤,站都站不起来。

    范伊秋停住脚步,回头张望,身后只有一片片的丛林和山石。

    其实他只是奉命行事,又不是真的要救她。他那么讨厌她,讨厌她黏黏糊糊的性子,她亦讨厌他,三番四次地轻薄她,说话也不讲情面,还老拿她纠缠姐夫的事来说。

    真的讨厌死他了。

    范伊秋想到这里,便继续朝前跑,跑了没两步,她再次停住脚步,一咬牙一跺脚,朝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四郎!”范伊秋跑回去时,正好撞见恼羞成怒的四郎和卫书岷扭打在一起。若论实力,两人相差悬殊,可四郎看出卫书岷的腿受伤,只用脚去踢他的腿。

    范伊秋那一声大喊,没有制止住四郎,反而让他更加发狠。

    卫书岷看见范伊秋,急道:“你回来做什么,快跑啊!”她回来无疑是找死,她那所谓的情郎现在知道事情败露,还不露出本来的面目?

    范伊秋看了一眼地上流得一滩血,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唇角微微抖动,然而当她的眼睛对上四郎时,不自觉地微微一笑。“四郎,快住手。”这次声音可软和多了。

    卫书岷心里一凛,暗骂这丫头心智忒幼稚,是要害死她的。

    范伊秋不悦地道:“我为什么要跑,四郎会保护我。”

    卫书岷看着范伊秋沉着脸,还恨得牙痒痒。

    范伊秋走到四郎跟前,“这个人我认识,是禹王的义弟,也算我的亲戚。想来他们都如你所说把你想成坏人,所以刚将你打晕了,你看,”范伊秋指着卫书岷的腿,“这不是也受到报应了么。咱俩别管他,反正他腿受伤又追不了我们,可是你和他在这里打架,耽误了时间,那可就让他们都寻到咱们了。”

    范伊秋说完,冲四郎柔柔一笑,转而对卫书岷又换了脸色,“我才不领范伊夏的情,我是不会和你们回去的。”

    范伊秋对卫书岷说话时,四郎恰好看不见,所以四郎无法看见范伊秋的表情。

    就在范伊秋话音刚落时,她忽然一转身,扬手将紧握的那个铜制水壶砸向四郎的额头。砸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好就是卫书岷第一次将四郎砸晕的地方。范伊秋纵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她也是使了平生的大力气,为了给自己鼓劲,咬牙切齿的还“呀——”地大喊了一声。四郎也是挨不住同一个地方被砸两下,还未及反应怎么回事,就又直直地栽倒在地上。

    卫书岷看到范伊秋那大开大合的一个动作,他不是庆幸自己没死在四郎手里,而是不合时宜地想,那一水壶若砸在自己头上是个怎样的痛法,范家三姑娘拿凛然的表情堪比栾儿战场上杀敌了。

    “愣着做什么,快将他手脚捆起来。”这次轮到范伊秋对卫书岷发号施令。

    卫书岷赶忙撕扯下身上的衣物,将四郎捆上。而范伊秋嫌弃地将水壶上的血迹擦拭了好几遍,看了一眼卫书岷的腿,“你的腿伤严重么?”

    卫书岷意外地看着范伊秋,“伤得挺深,不过庆幸没伤筋骨,简单包扎一下先止住血吧。”

    范伊秋抱着水壶靠在树干上,看卫书岷为处理伤口,当掀开裤腿露出里面绽出的血肉时,她抽了口气,闭着眼睛将脸扭向一边。

七十四() 
正如卫书岷所言;伤口很深;简单的包扎只能让他少流点血而已;但左腿却不能吃力走路。

    卫书岷扶着树干缓慢地站起来;试着自己走了一步;就感觉伤口跟炸开了一样;裹在伤口外面的布条迅速被血液浸透;看来自己是走不成了。

    卫书岷看了范伊秋一眼。

    范伊秋装走没看见卫书岷求助的眼神,扭头就走了。

    “诶!”卫书岷指着范伊秋的背影急道,“这是让我自己走吗?”

    范伊秋头也不回;步履还甚为矫健,她那意思不光不扶卫书岷,还要故意把他远远地甩在后面。“我可是被别人摸一下脚就赖着的人;你不是防都防不及么?现在用得着我;就不避忌这些了?”

    卫书岷听出范伊秋这是在赌气呢,可他明明因为她才接二连三受伤;这人怎么这样恩将仇报。但他毕竟有求于人;气势自然矮了好几分;只得耐着性子;磨着牙道:“范家三姑娘;若你能扶着我走自然要谢你;更何况,我现在一步三挪的,跟个拖油瓶似的;我慢;你不也照样慢么?所以咱就别顾忌这男女有别了。”

    范伊秋回头,笑嘻嘻地道:“可是我不喜欢扶着一个男人啊,所以我要顾忌。”说完,她从地上拾了一根粗壮的树干,递给卫书岷,“住拐棍吧,老头儿。”

    刚还哭啼啼的,这会满面春风满脸得意,也不知道怎么就恢复这么快,卫书岷恨恨地想着,一并从范伊秋手中夺过“拐棍”,真如一个老叟一样,弓着身子一瘸一瘸地走着。

    因为卫书岷这个“拖油瓶”,范伊秋又坚决不相扶,致使两人走到傍晚时分,还是没走出这片密林。

    倦鸟归林,困兽回巢,远处时不时传来几声兽类的吼叫。

    范伊秋的步伐变得迟疑缓慢,她回头看卫书岷时,明显能感到对方眼神中的得意,似乎就是要看她逞能强到几时。她有些害怕,但不想再让卫书岷找到她的弱点戏谑她,于是咬紧牙关继续走。

    太阳落山之后,树林里黑得格外快,山风夹杂着凉气,范伊秋又有些饿了,饥寒与劳累交织下,她焦急地道:“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啊。”

    卫书岷道:“你今日一个人跑出去估计得半日,若你扶着我大约得一日,不过么”卫书岷故意将那简陋的拐棍在地上杵了杵,“若咱俩就这么着走,得个两三日吧。”

    范伊秋失落地“啊”了一声,然后不情不愿地走到卫书岷跟前,卫书岷冲她挑挑眉,然后张开了一只手臂,示意范伊秋过来架着他。

    这样走确实比方才要快很多,行了一刻钟,赶在天色完全黑透之前,两人找到一处洞穴歇息。卫书岷指挥范伊秋找干枯的树枝树叶,他在洞外生了火堆。

    卫书岷在烤火,范伊秋坐在洞穴只看着这跳动的火苗,想哭。

    很多闺秀都讨厌被家里人与范伊夏相比,可是范伊秋真的笨拙到,从来就没人把她和大姐比过。前段时间,他深陷对聂垚的迷恋中,总认为老天待她不公平,把美貌,才华,气质,还有男人都给了大姐,而她什么都没有。可现在,就在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她还得捂着不让卫书岷听见的这个处境下,她觉得是自己错了。

    是自己太笨,或者懒。

    大姐读书写字时,她摆弄花草。大姐缝荷包绣香囊时,她在池边喂鱼。大姐管家做账时,她赖在床上睡觉。就连大姐琢磨着怎么引自己喜欢的人,她却只在家里胡思乱想。

    起初嫡母和大姐还会管教她,但她是这么想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大姐就是给人家做榜样的,看上去挺辛苦,她不想那么辛苦,就想做些不动脑子的事。现在想想,这都是自己给自己的笨和懒找借口,到最后她就成为了一个不能辨别是非,不能明事理,还——范伊秋看了眼卫书岷的腿——还小家子气的人。

    明明人家需要帮助,她偏赌一口气和人家作对,现在耽搁了出去的时辰,这不是害人害己么?

    “是不是饿了?”卫书岷看见范伊秋飘过来的眼神,闪烁不定,眸光点点,怪可怜的。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囊,从里面拿出半个干饼。

    “我不饿。”范伊秋将脸埋于两臂之间,小声道。

    “哦。”卫书岷张口就咬下一角饼,包在口中咀嚼,“我饿了,那我吃了。”然后又咬了一大口。

    范伊秋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卫书岷一动一动的腮帮子,肚子又咕噜噜响了一阵。这应该是最后的口粮吧,他要一个人吃完吗,呜,好饿!

    “啪”布囊落于范伊秋的脚边,“逞什么强。”卫书岷说完也不去理会范伊秋,继续啃他的干饼。

    范伊秋将布囊里的小半个干饼拿出来,迅速咬了好几口,嘴里含含糊糊地道:“谢谢。”

    卫书岷看着范伊秋的吃相,神情一顿,将自己手中的饼,掰掉他吃过的地方,伸向范伊秋,“给。”

    范伊秋也不客气,接过饼子时眼睛笑得弯弯的,她吃完手里的饼,将卫书岷给她掰的那一小块放在布囊中,又将布囊折得整整齐齐,放在了怀里。

    “不是饿了么,怎么不吃?”卫书岷狐疑。到底是个闺秀,能将并不美味只能果腹的饼子吃成那个样子,一定是饿坏了,可为什么她不吃完。

    范伊秋道:“你刚说咱们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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