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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奸王养成手册-第38章

小说: 奸王养成手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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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栾心思一转,也绝自己心态不对,挠着头自己嘀咕道:“也对,以前是为了梅梅,现在合该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你俩好的,”她叹了叹气,“就今日这事,让我就瞧不上他。最后你俩说好了没,要怎么处理?”

    “我去给小婶说明,她若改过就既往不咎。”

    卫栾“嘁”了一声,“我不信。我看我兄长因这层亲戚关系被蒙蔽了,一点都不像他治军时,他才不会讲情面。再说,小婶若真有心悔改,为什么在被发现之后?还不是一开始就昧着良心做事,没被发现这辈子都不会悔改,也指不定存了什么可怕的心思。”

    范伊夏沉默,卫栾分析地与事实非常吻合,上一世于氏在没有被发现私占王府财物的情况下,狠心地将自己相公逼死,她也没有顾及与老太太的婆媳情面,更不会把聂垚这个侄子放在眼中。

    所以,范伊夏知道聂垚心软,却并没有真要放过于氏,不过是再狠一些,让聂垚先绝了他与于氏的亲情,在慢慢割裂开聂云瑛、老太太和于氏的。

    “你兄长有你兄长的难处,这我能理解,”范伊夏哀婉地道,“所以,栾儿,我才要找你帮我。”

    以后几天,禹王府很平静,于氏照样管家,范伊夏将核对好的账目还给管事们。

    聂垚一心以为范伊夏找过于氏,于氏愿意悔改才换得这样的太平。他此后一直找机会让范伊夏做主母,不过多年练就敏锐的心思,总觉得小婶不动声色地敛财实属蹊跷。

    小婶于氏自嫁入禹王府,过着衣食无忧、炊金馔玉的生活,与未出嫁时相比不知富贵了多少倍,没有给自己攒私房、攒体己的理由。她把钱财转移到娘家更说不通,这十几年于家在禹王府的威望和帮衬下,早从小门户变成了当地有地位的望族,于家的男子也争气,还出了一位举人。于家若敢收下出阁姑娘得的不义之财,最后得罪了禹王府,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感觉于氏这么做就像断自己后路。

    聂垚暗暗差人去调查于家。

    这日,王府一家子在膳厅用晚饭。范伊夏今日穿的是大袖衣服,聂垚赠予她的羊脂玉镯几次从腕上滑落,碰在碗盘上发出叮当响,她素来珍惜这个镯子,便将镯子退下,用自己的丝帕包好,放在了一旁的花架上。

    丫鬟端着装有菜肴的托盘,鱼贯而入,相随而出。卫栾今晚卯足了劲儿给众人逗乐,硬是让本来可以不到三刻钟就能用完的晚饭,拖了大半个时辰。

    戌时二刻,老太太实在是笑乏了,让众小辈们都散了,回各屋歇着。

    范伊夏刚与聂垚回屋,就发现自己忘将镯子戴回来,与聂垚赶到饭厅时,花架上空无一物。

    次日,王府中就传出,哪个没眼界的下人顺跑了王妃的镯子。

    为此范伊夏在聂垚面前十分自责,后悔不该把那么贵重的首饰随意摆放。聂垚只有安慰,趁此又去老太太屋中,提出要给范伊夏主母权力,好让她管教管教这些没规矩的下人。

    “要我怎么说好,你媳妇儿也真是,那样贵重的物件儿她就放在下人们的眼皮底下,咱府上就算将下人管束严格,保不齐有那见钱眼开、偷鸡摸狗的人。若你媳妇儿真长了一个心眼,就不该把事情闹大,只说丢了一个不值钱的镯子,然后再差人去当铺里查。现在可好,人人都知道她丢的那个镯子是前朝名匠流传下来的,有价无市,这偷拿的人必知将镯子拿去当铺会暴露踪迹,指不定这会儿怕担责任,将镯子砸了呢。”

    于氏在老太太跟前,本听见聂垚的话,心中十分不受用,再又听了老太太这样说,又安心又得意。为了显示自己的贤良,忙笑着劝慰老太太:“母亲快别生气,垚哥儿说得是正理,我也确实精力不够,还是让贤吧。”

    老太太看着于氏,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道:“上次垚哥儿信誓旦旦地给我说,让范氏核对账目必有所作为,最后却没查出什么眉目,晓雨你怎么看?”

    于氏笑道:“咱王府管事记账清晰,进出能核对上,是该赏他们。”

    老太太又道:“那你说范氏丢了那么贵重的镯子,怎么找回来?”

    于氏道:“刚听老太太那意思,只怕找不到了。”

    老太太长长出了口气,忽然沉声道:“于氏,你跪下!”

五十五() 
老太太发了脾气;不单于氏震惊;聂垚都很震惊。

    “还不跪?”老太太指着于氏怒道。

    于氏又疑惑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缓缓跪了下去;“媳妇儿确实不善管家;还望母亲保住身子别生气。”

    老太太龚氏虽是位快八十岁的老人;但发起火来依然底气十足,她重重哼了一声,对于氏道:“于氏;自打你入了王府的门,我手把手地教你管家,管了这么多年;有没有长进我也能看得出;但至少很努力。你以为我这老婆子生气是为这个吗?”

    于氏低头不语,开始垂泪。

    聂垚杵在老太太和于氏之间;尴尬极了;又担心老太太生气伤身;低低地劝慰道:“祖母;消消气。”

    聂垚仔细想了想;这时候也只有卫栾能稳住老太太情绪;便想转身悄悄退出去。往后挪了才一步,就听老太太冲他吼道:“你别走。”

    聂垚垂首立着,不敢动。

    老太太又指着聂垚;道:“你也跪下。”

    “祖母?”聂垚不确定地看了看老太太;询问道。

    “怎么了?”老太太手指发颤地指了指聂垚,又指了指于氏,“你们一个个都不愿跪我?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聂垚的膝盖直直地往地上跪,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聂家祖上的基业是不是要在你手上给毁了,你才甘心啊。”

    聂垚赶忙道:“祖母,我这几年不是都改了么,我现在不乱花钱了,”想了想又补了句,“夏夏现在又管着我,我更不敢。”

    后来这件事完了之后,老太太对卫栾说,你这个兄长啊,当真是个老婆迷,都被训成那样了,还有工夫转着弯儿地说他媳妇儿好,害得我那场戏险些绷不住,要笑场了。

    老太太定了片刻,才道:“那你明知聂家的财物被侵占,还不来报我,瞒着我做什么?”

    聂垚立刻就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原来于氏的事老太太已知晓。

    于氏的脸色霎时发白,老太太的话犹如响雷,震得她浑身没了力气,猛然坐在了地上。

    老太太站了起来:“于氏,刚才我在询问镯子的下落时,已经是作为婆婆给你的一次机会,你若如实说,我、还有我们聂家都会再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老太太重重叹了声气,一个人拄着拐杖朝内室走,边走边道,“于氏,限你一个月把从这个家敛去的财物一文钱不少的补上,否则,也别怪我这个婆婆不客气。聂垚,去跪祖祠。”

    “母亲——”

    就在老太太要转入内室的时候,于氏忽然凄厉地喊了一声,跪行着到了老太太的跟前,扯着她裙角。

    老太太险些被撞个趔趄,有个人影迅速从内室转出来扶住老太太。

    聂垚一看是卫栾,恨得牙痒痒,若卫栾是个小子,他一定跪完祖祠会好好抽她一顿。范伊夏答应他,肯定不会将此事告诉老太太,那就唯有卫栾。且自从他娶亲之后,卫栾与他就不对付,指不定趁此和个稀泥,让老太太罚他。

    “难道你还委屈吗?”老太太低头看着于氏。“将王府戏子转卖、克扣下人月例致使各房各处私帐不清、虚领仆从月例,现在再加一条,拾了侄媳妇儿的镯子要私吞。于氏,你都做了什么事,枉我疼你一场!”

    于氏脸色由白转青,瞠目结舌半晌,最终又两眼一直晕了过去。

    聂垚本要自行去祠堂继续罚跪,听到最后一句,转身看着卫栾。卫栾没好气道:“你还回护她吗?她一早都惦记着你媳妇儿那镯子呢。”说完白了聂垚一眼。

    老太太看见于氏这样,先命人抬她回屋请太医,又对卫栾道:“我还琢磨她也没有晕倒的病症,怎么在听了转卖戏子的事就晕了,想来那是做贼心虚给怕的了。”

    内室只有老太太和卫栾两人,卫栾道:“老祖宗,这次你便信了吧。”

    老太太疲惫地闭上双眼,卫栾赶紧给老太太按额角。“你起初没给我说,我只觉得你小婶”又叹了声气,“我只觉得于氏只是治家能力不足,断不信她手脚不干净,现在用镯子一试,我也是信了。”

    卫栾心满意足地笑了。

    原来范伊夏心中有一计,可无人帮她在老太太那说上话,所以就找上卫栾。先让卫栾给老太太说这些时日府里的事于氏有嫌疑,老太太断然不信。为了让老太太信服,就故意让范伊夏那枚价值连城的镯子暴露在于氏面前。

    于氏贪财,中了范伊夏的计。

    老太太从怀疑于氏到深信不疑已有一段时间,心里还能接受。而对于聂云瑛,于氏在屋中成日哭啼,说自己管家无方,得罪了不少奴才,致使刁奴联手陷害他,他是信的。

    此事是家丑,老太太授意不准传出去,连府中没要紧的下人都瞒着。但在众人眼里,于氏没有老太太的倚仗,相公聂云瑛又不是禹王府的正经主子,往日风光的日子一去不再。

    范伊夏顺利掌握当家之权。作为主母,就算于氏犯事,被拘在小院子里养病,但毕竟还有“小婶”的身份,范伊夏依然会对于氏的起居照顾得十分周到,有时也会亲自去探望。

    于氏有如市井街边的李家大嫂或王家小姑,就一件事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说。“你们真要信我,我嫁过来十余载,从没有拿过咱们府上一两银子,都是我无能,没管好那帮奴才们,亏了咱们府上的银子呜呜呜”

    这次来探望于氏,范伊夏挑了没人的时候,她坐在床榻边挨着于氏,低声道:“小婶你可否知道此事也报给了你娘家。你知道你娘家什么态度么?”

    于氏擦了眼泪,萋萋然道:“我娘家人肯定不信,自我出嫁之后,每次回娘家给带的礼,统共也超不过一千两银子。你们可以叫人去查。”

    范伊夏又轻声道:“是查不到,可是却查到近几年在你表哥名下多了好些田产和宅子。”

    于氏神情一滞。

    “还有,之前转卖戏子的那个牙婆子夏金槐,不知小婶还记得吗,已经找到了。”

    于氏忽然坐立不安,她觉得今日的范伊夏和往日不一样,虽是带着得体的笑容,可那语气和语调很古怪。“找,找到了更好,就可以证实那个碰死的奴才不是我找的替罪羊。”

    “小婶,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短短一个多月,你以前的所作所为都被统统暴露了出来。刚好是我过门的时间呢。”范伊夏笑道。

    “是你?”于氏久病无血色的脸,因激动竟然浮出一团酡红。

    范伊夏点头,一并伸手将腕间莹润的美玉镯子露出来,“还有,那日这个镯子是我故意放在花架上的,好引你上勾,也好让祖母知道真相。哦错了,我怎么舍得拿这么贵重的东西当诱饵,那个你拿走私藏在屋中的玉镯,是花了十文钱在街边摊儿那买的假货。小婶,你不觉得可惜吗?你私吞了几万两王府的钱财,你打算携着你与你表哥的私生子和你那好表哥过富庶日子,可就因为这十文钱,都给毁了。”

    于氏的双目血红,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范伊夏脸上。

五十六() 
对于于氏而言;若非范伊夏占了重活一世的先机;她筹划了三四年的计划;在一个月之后就可实现。

    她是小门户出身;自幼日子过得并不宽裕;再者她头里两个哥哥;下面又有一个弟弟;她一个女孩儿很不受父母喜爱,要比兄长兄弟们还过得拮据,而父母的日子也未见得多生下几个儿子更好些;反而益发穷。她羡慕人家女孩儿穿红戴绿,自知改变现状的唯一出路就是嫁给好人家。后来她如愿了,哪怕知道对方可能是个短命鬼。

    于氏嫁给聂云瑛以后;过上了比以前不知富贵多少倍的生活;但渐渐心里又开始不舒坦,他男人没本事;没有官职;府邸还是侄子承袭的禹王府;她便没有诰命加身;和周围的官家太太一比;她就低人家一头;而且她能支配的银子只有每月月例,更不能和人家攀比贵重的首饰和衣衫。

    一次回娘家,表哥软磨硬泡与她私通;她虽半推半就;但尝到了做女人的真正滋味之后,就离不得这个男人。

    他们有了孩子,避着娘家人和婆家人悄悄生下,将这个孩子以抱养的名义入了王府,还记入聂家族谱。

    三四年前,她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敛财,一个月后,她可以和远房表哥过长久和顺的日子,而他们的儿子坤哥儿亦可以光明正大地随自己的父亲姓。

    但,于氏的噩梦,开始于范伊夏过门以后

    于氏这一巴掌是发了狠的,范伊夏白皙的脸颊登时红出几个手指印,一边的嘴角渗出血丝。她惊呼一声,引得外间的几个丫鬟纷纷进来看究竟发生何事。

    “范伊夏,我跟你有什么怨,让你这样栽赃我!”于氏睁大双眼,歇息底里地尖叫起来,一并猛然向范伊夏扑去。

    于氏已病了一段时间,就算心绪波动大而能突然发力,可她毕竟拖着病体,范伊夏身体健康,本可以反应迅速地躲过。

    可她没有,闭着双眼等待于氏发疯般的行为。

    等有丫鬟叫来聂云瑛时,于氏将范伊夏扑倒在床上,并撕扯其头发这一幕,恰好落了聂云瑛的眼里。

    “晓雨,你这是做什么?”聂云瑛喝道,急忙将于氏从范伊夏身上扯开。

    于氏被气得发狂,一边口中大骂着范伊夏栽赃她,一边又奋力地去抓范伊夏,怎奈范伊夏一缕头发被揪住,想躲躲不得,聂云瑛挟制着于氏,又牵连着范伊夏疼得直叫,他也不敢太大动作。

    主子们打架,丫鬟们只能在旁边劝着于氏放手,却不敢上前拉架。

    屋中简直乱作一团。

    “住手!”

    忽然,平地一声中气十足的厉喝响起,似乎能将山岳撼动,众人皆被吓得愣住,刚还嘈杂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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