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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女帝九思-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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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天意弄人,到头来却是他中了相思蛊,沦落为可怜人。

    “对啊,丢了吧,都揭过去了。。。。。。”

    说罢,他手一扬就将面纱扔了出去。

    如她所说,拜她所赐,一切都结束了。

    现在朗月歌酒意全无,头脑中清醒得骇人。

    失神半晌后,他扶着竹栏勉强站起来。

    刚要转头,只见栏杆的荷花柱头上,挂着一张脏了的薄纱。

    朗月歌怅然一笑,犹豫再三后,还是将纱巾收回了怀中,转身走出清音居。

    门外谢彻听到苑九思那般说法,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也不便再多做逗留,于是独自回了包厢。

    身为二哥,他知道此时朗月歌需要一个人冷静。

    可做为谢彻,他更知道,这就是自己心底最期待看见的场面。

    ·

    快要到楼下时。

    苑九思迅速理了理仪容,只是难掩还有些泛红的双目。

    “没事吧?”公皙堇看着她的眼,有些心疼。

    苑九思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了下头。

    游玩的兴致已荡然无存,加之天色已晚,公皙堇拉起她的手,走出临仙榭。

    在旁的花笺众人见苑九思面色不好,心中也大概明白,皆闭口不谈默默地跟了出去。

    待到他们刚出门去,临仙榭众客中也有一人行迹鬼祟地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521再次向朗月歌同学打出暴击狗粮,朗童鞋血条见底。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郁达夫的《钓台题壁》

第85章 密报() 
见时候不早; 谢彻就先行回了国公府。

    坐在轿子中,他路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神情凝重。

    今日阁楼上发生的事情; 只有自己与朗月歌二人在场; 并未被其他下人看见。

    于是他不得不盘算究竟该如何让朗弘知道这一切; 让他知道他那宝贝儿子越来越靠不住了。

    轿撵密不透风,隐约有丝微光从帘幕处透进来。

    他脸上阴恻恻的笑渗人。

    书房中,朗弘还在处理着公务。

    他从午时起,就忙至现在。文书繁琐; 让他焦头烂额。

    苑西荷那边虽已答应过他; 也迟迟没有传来动静。

    清玄现在已经无恙,若是被她知晓自己尚瞒着她; 保不齐她会反悔不干。

    不知不觉外头已然漆黑一片。

    朗弘按了按晴明穴,向着守在门外的小厮沉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厮快步进来; 恭敬地答道:“回国公爷,已近亥时。”

    “哦?已经这么晚了。”朗弘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桌上的书籍,接着问道:“少爷回来了没?”

    “少爷还不曾回府; 但小的看见二少爷已经回府多时了。”小厮垂头答道。

    谢彻与朗月歌今日相聚一事,他是知道的。

    念着近些日二人皆奔波于公务; 今日能趁庙会休沐之际去散心饮酒,他也没有多说什么。

    朗弘目光暗沉,只是这么晚了,为何只有谢彻回来了?

    “把谢彻叫来,我有话要问他。”朗弘有些心烦地道; 挥挥手示意人下去。

    小厮听了吩咐,见他面色不好,赶忙去传唤谢彻。

    不一会儿,谢彻便来到了朗弘的书房。

    在门口他理了理衣冠,摆出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后,得了应允便推开书房的门。

    “叔父有事找侄儿?”他目光似有闪避,并不敢看向谢彻。

    朗弘见他底气不足,心中疑惑感愈发强烈,发声质问:“月歌与你今日临仙榭小聚,他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谢彻犹豫半晌才开口:“回姑父,侄儿离开水榭时,二弟说有故人来访要与其叙旧。我不便叨扰,就先行回府了。”

    “故人?有见到是何人吗?”朗弘厉声问道。

    见他言语间有支吾搪塞,朗弘面色不禁难堪起来。

    谢彻面露难色,脸上挣扎之色清晰可见。

    “彻儿,说!”朗弘满面愠怒。

    被这一声惊到了,谢彻浑身一颤脱口道:“是淑仪公主,她今日也在临仙榭。。。。。。”

    “砰——”朗弘一掌重重地拍向桌子,犹如一道响雷落入谢彻耳中,惊得他心头一跳。

    谢彻料到姑父定然会生气,可他没想到到他怒火竟如此之盛,心中亦是有些害怕起来。

    “混帐东西!孽子!”朗弘满脸通红,额角青筋暴起。

    随手抓起桌上的镇纸狠狠扔了出去,“咣”地砸向对面的楠木书柜。

    就在前不久,朗月歌才在这里对自己信誓旦旦许下的承诺。

    才过去几日?竟然转身就忘,身为父亲他万分失望。

    他的儿子已经被美色迷了心智,早已将朗歆的仇抛之脑后。

    苦苦迷恋那妖妇的女儿,不知悔改。

    朗弘年事已高,被这一气险些昏厥。

    见状,谢彻立马将他搀住,扶到了座椅上。

    “姑父莫要动怒,侄儿认为三弟打小异常懂事,此次去见淑仪公主指不定是要划清界限,才没有多加阻拦。是侄儿的错,姑父莫怪三弟,我这就去水榭将三弟带回来。”

    “不必了,你先去睡吧。”朗弘扶额而坐,沉吟片刻后他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说道。

    “吩咐下人,月歌一回来便叫他来书房找我。”

    “那侄儿先告退了,今日之事姑父莫要动怒,多保重身体才是。”

    谢彻作了个揖后转身退出了书房,还细心地将书房的门掩了起来。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朗月歌才回到了英国公府。

    偌大的英国公府已经十分安静,只有廊道中的灯随风飘摇着,明明灭灭。

    冬日的夜晚格外地冷,酒意消散后朗月歌手脚冰凉。

    跨入门中后,他看着庭院中死寂一片,只有地上惨白的月华,与他被拖得老长的影子,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

    他正准备回房却听到下人传话,衣裳也来不及换,径直去了书房。

    他轻轻推开了门,只见朗弘坐靠在座椅上,双目闭合满脸倦意,似乎已经熟睡。

    正犹豫着是否要叫醒父亲,朗弘却忽然开口:“怎么那么晚才回来?”

    朗弘依旧没有睁眼,面上并无其他表情。

    当朗月歌推开书房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醒了。

    唤醒他的并不是推门声。

    而是门被推开时,从屋外钻入的一股夹杂着浓厚酒气的夜风。

    “孩儿中途遇到几个朋友,多喝了几。。。。。。”

    “啪——”

    朗月歌话还未说完。一声响亮的耳光,就从书房中传了出来。

    在夜幕中,清脆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朋友?我不知你什么时候跟那妖女厮混成了朋友?一身酒气,成何体统?!”朗弘暴怒地斥问他,手掌止不住地颤抖。

    本来他心底里还抱有谢彻那一番说词。

    谁料想,等来的却是一番谎言。

    “父亲,她不是妖女。她是位于你我之上的当朝公主,也是父亲亲自举荐为储君之人。”脸上被扇过的地方滚烫,朗月歌依旧定定地站着看着他,矗立在原地不卑不亢。

    换做平时,朗月歌定会应承着他。但今日或许是借着酒意,或许是憎恨极了之前那个在父亲面前懦弱无能的自己,所有人都在逼他,没有人问过他的感受。

    朗月歌突如其来的顶嘴,让朗弘一时语塞。

    “你——”朗弘看着面前的他,觉得那个打小异常懂事,从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儿子,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无力地跌坐回了座椅,枯瘦的手抱着头,像是哭嚎般地吐出几个字。

    “孽子啊!”

    眼前的父亲在他眼里,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朗月歌心中冰冷,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明白自己是家中独子,自小被寄予厚望,可是他也当有权利得到自己想要的啊!

    “父亲,孩儿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没有忘记姑母与太子哥哥的仇。”咬咬牙,他急忙解释:“只是在孩儿看来,淑仪公主仅是一个与此无关的女子罢了。”

    朗弘苦笑着摇头,竟然无言以对。

    看着父亲依旧沉默不语,朗月歌心里突然慌了,他意识到若是自己再继续坚持下去,父亲恐怕不再是失望,而是对他绝望了。

    毕竟是生身父亲,他又于心何忍。

    踟躇良久,他终于跪了下来,哽咽地道:“父亲,是孩儿让您失望了,孩儿今日以性命担保。从今往后定不会再想着儿女私情。。。。。。不会与苑九思来往。如有悖逆,遭天打雷劈。”

    “只是,只是淑仪公主本性善良。希望父亲大人不要将事情波及她。”

    说罢,他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迟迟不肯起身。

    朗弘静静地看着他,是头一次他这样固执地要保护一个人。

    可是换做谁不好,却偏要护着一个与他们势不两立的女子。

    此时他想扳倒的只是聂如扇,看在儿子这样喜欢苑九思的份上,到时候留她一命也未尝不可。

    眼下苑西荷那处也不牢靠,朗弘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你下去吧,为父要静一静。”他挥了挥手,不想再理会这件事,示意着朗月歌退下。

    朗月歌看着父亲虽没有正面应允,心底也知今夜如此悖逆后,他尚如此对自己,已是再三忍让。

    知道也不能再要求什么,他默默地应下。

    朗月歌轻而缓地将门拢上,在出门之际,还是出声劝言道:“近日天气阴寒,黑得也早,父亲还是早些休息。”

    说罢,便将门拢紧实后退了出去。

    ***

    瑰延宫正殿,暖意融融。

    上好的银丝碳在火盆中点燃没有生出半点烟雾。

    聂贵妃近来浅眠,虽然晚间的时候银朱已经细心地焚上安神的香,聂如扇夜里还是醒了。

    室内珠帘垂坠,锦缎华美。紫金香炉、九尺象牙床。一室香气缭绕。

    神仙妃子倚在床榻边,面上尚带着几分困倦。一席薄软的水缎衣裳松松披在身上,鸦云般的青丝尽数披在身后。

    见她醒了,川穹想了想还是上前掀开珍珠帘轻声道:“娘娘,前些时日派出去的盯梢上卿府的探子有消息回报了。”

    原本半阖的凤眸倏然睁开,“说!”聂如扇背着她冷冷地道。

    川穹微低着头,如实道:“据探子来报,今夜上卿大人去了临仙榭。”

    “临仙榭?”聂如扇眉头一挑,她知道这家水榭背后势力是朗家。

    原本她以为公皙堇有些本事,是个光风霁月之人,没想到也会和朗弘同流合污。

    遂漫不经心地嗤笑:“这公皙堇什么时候与朗弘那老儿勾搭上了?”

    “上卿人大并非只身去的,他是与淑仪公主一同前往的。”川穹深吸了口气,不知如何开口。

    “。。。。。。据说他们两人举止甚为亲密。”

    纤细的五指刹那间将锦被揪了起来。聂如扇转过身,骤然瞪大了眼失声问道:“九儿?她偷偷溜出宫了?!”

第86章 立储() 
哪怕自己身陷囹圄都能泰然处之的聂如扇; 听闻女儿偷偷出宫,心中也是又惊又怕。

    临仙榭是朗弘的地方; 她虽相信朗弘没那个胆子谋害皇嗣; 可人心险恶; 保不得其他人不敢。

    况且苑九思这样不知分寸地跑出去; 若遭人撞见。不仅唾手可得的储君之位不保,万一惹怒龙颜,后果不堪设想。

    “你这就去允阑轩将九儿带过来,记着; 切莫将动静闹大。”聂如扇越想越担心; 起身拢了件外裳后,她掀开珠帘急步行至厅中吩咐道; 事到如今她还希望是人看错了。

    川穹知道此事严重,立马就出去寻人。

    聂如扇独自坐在厅中; 即使炭火正烧得旺盛,她身上也阵阵发冷。

    自己分明再三叮嘱过苑九思莫要与公皙堇往来,她不仅背地中忤逆; 还做出如此混账的事。

    临仙榭背后是谁,苑九思不知情; 可公皙堇不会不知。

    既然知晓他还如此安排设计,好歹毒的心啊!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川穹便带着兰猗推门进来了。

    天色漆黑苑九思也还未回来。

    晚间的时候兰猗眼皮子就直跳,心中也慌乱得很。等到现在,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在房中团团转。

    大半夜在允阑轩听到川穹的声音; 兰猗就知道大事不妙。

    川穹又执意要开门进来,事情瞒不住了,她只得认罪。

    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兰猗,聂如扇银牙一咬,恨恨道:“立马派人将淑仪给本宫带回来!”

    说罢,她凝眸看向兰猗,凤眼微眯:“至于你,胆大包天!若不是念在你自小就跟着九儿,本宫定饶不了你。天亮后,自去蒋全那儿领三十杖。”

    “是。”兰猗浑身一颤,几乎瘫软在地。

    闻言川穹心里也是一跳。

    花笺兰猗这两个丫头都是娘娘亲自给苑九思挑的,心地纯良,办事也稳妥,从没出过什么差错。

    宫中宫女在蒋全处挨过三十大板的,如没有好生将养,大多都废了。

    川穹本想劝上两句,可是娘娘正在气头上,她此时多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待兰猗出去后,川穹面露难色,公主这次的确做得太过了。眼见聂贵妃神色越来越阴沉,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回娘娘,公皙堇身边跟了两个侍从,两人武功十分了得,咱们的人怕是。。。。。。”

    她声量渐渐压低,饶是川穹,此时看着聂如扇阴冷的脸色也不敢继续说下去。

    “但据说他当时看见淑仪公主时公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不若咱们再等等。”川穹也曾听闻上卿府中高手云集,个个都非等闲之辈。

    坐在桌案前,聂如扇的手掌捏紧后又松开,尖利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划痕。

    若加派人手必会惊动陛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如此。现在着急也没有用,沉吟半晌,她目光紧盯着允阑轩的方向,眉头微微蹙着,朱唇中轻轻吐出两个字:“也罢。”

    是自己在管教上疏忽大意,才让苑九思敢背着她私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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