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盛世女先生 >

第26章

盛世女先生-第26章

小说: 盛世女先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一说,却独独不愿见她了。

    她明白,母亲的心结很深,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也只是初听时觉得伤感,再听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了。

    大伯临走时留的五百金,他们若是深居简出也便是够了,可是如此,他们的便是销声匿迹的,可是那五百金,戚氏定然会护的好好地,以备不时之需。

    想着戚氏,容婉又是微微一窒,看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原谅她了。

    容婉在府中待了两日,等之前之事匿了,这才换上男子的深色衣袍,将面色敷黑,眉画粗,在长靴之中垫高了些,变做成一个面目普通的男子。

    白瑶也是如此装扮,紧随容婉其后。

    她们此次出门,并未再乘马车,一来民间马匹稀缺,马车之上多有府中标识,二来若是乘了马车,做起事来也不方便。

    而是到街口之时,租了一辆牛车,由那驭夫在那东坊的主干道上走了几个来回,约是到了黄昏之时,这才作罢,回到府中。

    而第二日,再换一市,租了牛车,在那东坊多转了几个来回,直到黄昏时便又回府。

    直到第三日,距黄昏时半个时辰之前,容婉便让那牛车先行走了,而她与白瑶站在一旁的隐秘处,待夜色微黑,两人却同这夜色一般漆黑。

    在东坊住着的,一般都是权贵,夜色黑时,便无人在这街道中行走,因此更是显得寂静,唯有几只借落子在鸣个不停。

    只是细听之下,却能听到类似开门之声,只听那木门微微吱呀,而后却是微微的脚步声,待那木门再次响起,容婉终是领着白瑶走出来。

    只是深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待那脚步声走近,赫然看见两人堵在自己面前,不由惊呼一声,又下意识捂住口,生怕将谁招来一般。

    容婉走上前,刻意的哑了哑声音,“这位娘子要到哪里去?”

    来人是一名女子,淡紫色衣裙在这黑暗中也有些亮眼,且怀中抱着一个包袱,好似要远走一般,见面前有两名男子堵路,不由打颤道,“你,你们二人,意欲何为?”

    容婉笑了笑,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悠然道,“我见过娘子,娘子是昌平侯府的人,只不过天色已晚,不知娘子这般是要做些什么?”

    那女子不由往后退了两步,见她们提出她的身份,一脸防备道,“这些你不必知道,你既知晓我是昌平侯府之人,那便烦请两位郎君让一让。”

    容婉却又走近一步,虽是满脸笑意,却仍是让那女子吓出一身冷汗,只听容婉道,“我不仅知晓娘子你是昌平侯府之人,也知你是昌平侯的幼女,而此时外出,却是会你那教书的情郎,借机与他私奔,娘子觉得,我说的对也不对?”

    事到此时,女子应该反驳才是,只是听面前之人将此事全部说出,还是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只是身影瑟缩,已带哭腔,“你,你是如何知晓的?”

    容婉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不由得叹了一叹,“不过一个‘情’字,便能使娘子效仿红拂夜奔,这书生也并非一无是处。”

    女子听容婉说着,也不回话,只是在一边默默垂泪,心中却仍想着,晏郎如今在等着自己,而自己却被挡在此地,可如何是好?

    却又听面前之人娓娓道来,“晏江,河中府人氏,三年前曾发大水,从河中府一路逃至汴京,因曾通读四书五经,便在汴京兰竹苑教寒门学子读书,后而被四品忠武将军请去家中教习行事颇为乖张的幼女,只可惜不过两月,便被那忠武将军的幼女给打跑了。”

    “当时刚巧碰到定远伯府的长子,那长子本对这武人不甚烦躁,见晏江被赶出来,为做贤人,又将晏江带往家中,仍赋予他教习家中女子一职,只是又是两月,定远伯府女子顽固,他怒而不教,又离开了定远伯府。”

    那女子一直听容婉说着,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晏郎之事,早便向她坦白清楚,如今面前之人做此状,又是为何?

    只听一阵嗤笑,“小娘子,这晏江先后两次失了教习一职,不过是勾引了府中的娘子们罢了,亏得那晏江如此冠冕堂皇欺你,你竟也信了。”

    霎时之间,这女子脸色微红,猛地抬头,看向容婉道,“你休要乱说,晏郎,晏郎他才不是那种下作之人。”

第六十六章 挽回() 
容婉看着面前的女子,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此番反应,全然在她的预料之中。

    不过也并未打算如此说上几句,便让女子信了她的话,眼下最为的,而是此事接下来的走向。

    如此想着,她便道,“若是娘子不信,不如悄悄去那晏江等你之地,任他等上一个时辰,看此事的结果,便知如我所说是不是真的。”

    那女子狐疑的看了容婉一眼,眸中带着半信半疑,并不怎么相信容婉此说。

    却听容婉又道,“娘子不如想一想,是否你一开始并不觉得晏江的好,恰恰别人却说他好,慢慢你却觉得她们所说之处,也越发引人注意,越觉得他好。”

    “因此,娘子有心思怀疑我,不如怀疑一下那几人是否有什么私心。”容婉略带深意的说完,竟是转过身,带着白瑶离开了。

    而那女子愕然的看着两人背影,咬了咬牙,紧抱着怀中的包袱向反方向走去。

    容婉和白瑶并未走很远,且她们来时便穿的深色衣衫,更便于隐于夜色中,因此便一路跟了那女子向前走着,又拐了几拐,终是见女子停住脚步。

    却见那女子身形顿了一顿,没在往前走,却是往旁边一躲,细细的注意着前面的动静来。

    容婉同白瑶悄悄上前,距那女子不过一丈,但因她全神贯注都注意前方,倒是未在意这一丝细小的声响。

    如今的朝代没有前朝的宵禁,入夜时百姓皆可在街上行走,更是有夜市一说,但晏江所选的巷子比较偏僻,平时鲜少人来往,是以十分僻静,僻静的能听见那晏江低声呢喃。

    不过两刻钟,便能清楚的看见那晏江来回踱步,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偶尔还会左顾右盼,瞧瞧那应该出现的身影,殊不知他翘首以盼的,竟在他的身旁躲着。

    不过一会儿,却见前面的那女子似有所动,容婉皱了皱眉,总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只要再等上一等,便不会是这番局面。

    可那女子却渐渐动了,容婉能清楚的看见那女子的脚已经迈出去一只,正当容婉忽觉不好之时,却听不远处那晏江竟低声说了话。

    “怎么还没到?不会是不来了吧,我此番若是搭上昌平侯最疼爱的幼女,我以后定能官路亨通。”

    容婉便见那女子脚步微微一顿,又将伸出的脚给收了回来。

    又听那晏江道,“到时不论那忠武将军还是那定远伯,定是后悔当初未将府中的娘子嫁给我。”

    随后他似想到以后的盛况,不由得笑出声来,“晏江啊,晏江,你的好日子终是到了,等今日一过,那昌平侯府的小娘子成了你胯下之人,你便能一步登天啦!”

    听到那“胯下之人”,容婉也不由得面色一趟,却见前面躲着的女子悄悄的蹲下来,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哭出声来,而看那不断颤抖的双肩,也知她该是多么痛心。

    也是,若是方才她便会了这晏江,怕是明日她便会被昌平侯府低嫁给晏江,从此再无出头之日。

    容婉无奈的摇摇头,识人不清便会害了自己,如此之人,放弃家族,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做到?

    身后有些细微的响声,容婉忽觉不好,连忙和白瑶缓步上前一把抓住那蹲着的女子,那女子一惊,张口要叫,白瑶眼明手快,便将女子的唇给捂住了。

    容婉凑近那女子的耳朵低声道,“你若是叫了,晏江怕是不会放过你了。”

    那女子方才还在挣扎,却一下子便静了下来,任由容婉二人将她带到另一个巷道往前走了几步,方才的声响忽然有些杂乱,又听到一阵脚步声好似从她们身旁过去,远远看去,竟也有些火光冲天。

    待那几人走过,巷道又恢复微微的静谧,白瑶松开了捂着那女子嘴唇的手。

    只见那女子愣愣的看向身旁的两人,有些讶异道,“你,你们。”

    容婉没有隐瞒,实事求是道,“我们二人是跟着娘子你一道过来的。”

    那女子面色一红,想起方才那晏江所说她们定是听到了,面上却浮出怒色,“偷窥之事并不应是君子所为。”

    容婉不语,看向白瑶,白瑶明了,伸手将挽成男子发髻的簪子拿下,一头长发便飘散下来,直使那女子看的一愣一愣的。

    不过片刻,那女子便板起脸道,“你们原是女子,为何要欺骗与我?”

    “若是女儿装出现在小娘子面前,怕是娘子不会信我们所说,还会将我们当做那晏江的追求者,以混淆你的视听,以此来追求那晏江,不是么?”

    那女子遂即哑了声,不得不说,那时的她定会如此想,因那时在她心中,晏江便是千好万好,那些爱慕晏江的女子定要与自己争抢。

    想到这里,那女子面色不由尴尬,讪讪道,“多谢你们相救,明日我便向爹爹说此事其中经过,定要好好谢谢你们。”

    容婉摇摇头,淡声道,“我之所以相救,并非是因小娘子是昌平侯府的人,而是小娘子性真纯善,若落入不轨之人的圈套,实则可惜的很。”

    顿了顿,又道,“小娘子回府时,定要说自己不知此事,就算侯府再疼爱于你,但你办下这等糊涂事,差些落了昌平侯府的面子,便会让你在府中的地位大大降低。”

    女子低了头,并未想到其中利害,听容婉此说,才算是讨厌自己的愚笨,再抬头时,目光也真诚许多,笑着道,“我叫慕容玉娆,你呢?”

    容婉看着面前之人也露出一番笑意,“洛氏容婉。”

    慕容玉娆听闻,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恍然道,“我知道你,你爹爹是前左仆射,对么?”

    容婉点点头,眸中微亮,“你如何得知的?”

    慕容玉娆笑了笑,“我听爹爹提起过,说洛仆射死的蹊跷,可却无线索可查,只能作罢。后而又听说洛仆射膝下一子二女,唯有长女文采似父,只可惜是名女子。”

    容婉顿了顿,她本以为自百花诗会时,她所做之时比一般稍强,并不出彩,可谁知无形之中,也竟能被人得知。

    如此一想,她忽觉之前养晦韬光实非明智之举。

第六十七章 体罚() 
两人说了片刻,那慕容玉娆微叹一声道,“我要回去了。”

    容婉心知此事不算完,慕容玉娆回去还要经起好一番风浪,便不再多说,“我这就走了。”

    洛府虽也在东城,但却与昌平侯府背道而驰,因此倒与慕容玉娆不同路,两方作别以后,这才分开,各走各路。

    经过这一夜,第二日如往常一般,无人相寻,易无人相问,白瑶见容婉一直云淡风轻,纵使心中有太多疑问,也不敢多问。

    萤绿匆匆从屋外进来,慌张的看向容婉,“娘子,方才夫人派人来让娘子过去。”

    容婉只不过是顿了顿,并无明显的反应,萤绿却有些慌,“娘子,夫人派来的人悄悄对婢子说,夫人得知你昨日很晚才归,心中极是不喜。”

    容婉心中微叹,眸中有些复杂,她一早便知道,若是母亲得知,她作为女子,夜半才归,定是极为不喜,只是若太多顾忌,那此事定是功败垂成。

    如此想着,容婉反倒是镇静了些,对着萤绿道,“你待在院内吧,白瑶随我过去。”

    萤绿点头称是,白瑶比她稳重,自要比她去更合适。

    正院内的氛围十分低沉,低沉的使人感到压抑,白瑶跟在容婉身后,不由得屏住呼吸,不敢呼气,生怕成为这要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守在正门的二等婢女见容婉过来,连忙将门打开后而退到一边,待容婉进去,却见戚氏沉着脸拿着绣架不知在绣些什么。

    应桃见容婉过来,也悄悄的退了出去,顺手将白瑶给拉走了,白瑶见此状,心知自己无法留在这里,咬了咬牙,只好出了屋门。

    待屋门重新关上,屋内只剩戚氏与容婉二人。

    容婉向前走了两步,唤了一声,“娘亲可有事吩咐?”

    戚氏没有抬头,只是不声不响的绣着花,过了片刻,她连眼也未抬,只是幽幽的抛出两个字,“跪下。”

    容婉心知戚氏是气自己夜半才归,便未有辩驳,双腿一屈,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却道,“阿婉不该夜半才归,惹得娘亲生气,理应跪着。”

    只是这一句出口后,却未见戚氏有别的动作,只见绣花针在绣架上一进一出,如此经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戚氏都未开口。

    这半个时辰,容婉一直中规中矩的跪着,膝盖从渐渐开始疼痛已经到了麻木。

    容婉咬咬牙,额角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可戚氏不开口,她又想以此来博得戚氏的心疼,可这么久,戚氏都未说一句话,终是功亏一篑。

    只见戚氏抬眼看了容婉一眼,慢悠悠的在绣架上又动了几下,这才将绣架放在一旁的桌上,站起身来,捶了捶腰背,走到容婉身后,不夹杂一丝感情,冷声道,“回去吧!”

    竟是打开门便走了出去。

    容婉心口猛然一疼,不由苍白一笑,也许这就是自己的报应吧,也罢,起来便是。

    只是许是跪的久,一条腿方抬起来,另一条腿不支又摔倒在地,她软软的趴在地上,心中一时之间五味杂陈,泪水瞬时便流满了脸颊。

    白瑶恰在此时进来,见容婉伏在地上,连忙走过来,搀住容婉的手臂,心疼的唤了一声,“娘子。”

    容婉没有开口,只是借着白瑶的力,终究是站起身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缓了一缓,结果白瑶递过来的帕子,擦了眼泪,遂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

    只是方才跪了许久,膝盖还疼着,走路的姿势便一拐一拐,煞是不好看,只是白瑶上前相扶,容婉又甩开她的手,一瘸一拐的向着翠竹苑走去。

    白瑶跟在她的身后两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