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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嗜血妖王的宠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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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还请皇后让人给我们带个路,我们今日就去那里住下,我那友人满怀一腔热血,心中自有千言万语想同皇上言明,还请皇后给个薄面,把这话转达给皇上。”

    詹道华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而且还大着胆子告诉付清欢,让封隐以一国之君的身份去登门拜访。

    付清欢也不恼,客客气气地应下来,还问詹道华有什么需要。

    詹道华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没几句话便要走,付清欢却起身挽留。

    “先生留步,我还有一事相求,”付清欢走上前,“先皇入殡,照例是要有画像的。只是先皇年幼,尚不曾穿着朝服画像,宫中的画师原本准备替先皇画遗像,但他们见过先皇尸身却全都冒着抗旨的死罪不敢画,我想这普之下,也只有鬼手画师可以担此重任了。”

    詹道华的表情愈发凝重,“难道是先皇的尸身有什么问题?”

    “这我就不知道了。”付清欢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听先皇之前被从火里救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物也还是好好的。”

    “那就明先皇恐怕不是被烧死的!”詹道华激动地完这句,又觉得这话得有些不该,随即敛了神『色』,“皇后放心,这活我詹道华揽下了,随时随地可以进宫替先皇画像。”

    “那就多谢先生了,先生慢走。”付清欢笑着把人送到了门外,转身时面上不由带上几分喜『色』。

    “明月不知,皇后刚才为何和那詹道华那些话?”明月有些不解,“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把皇上当成了恶人,而且这误会好像还不轻。”

    “要的便是误会,这样一来,他才会决心让他的‘友人’来和皇上些肺腑之言。”

    明月明白了一些,“皇后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我原本就一直在揣测那饶身份,如今看来,我猜的并没有错。”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当年对外宣称难产而死的,颜妃。

    付清欢没有明,直到封隐傍晚回府,才一边替他换下身上的朝服,一边跟他白的事情。

    “其实我之前在丰城便已经有所怀疑了,只是当时与你有所芥蒂,所以没有跟你,”付清欢环封隐精瘦的窄腰,替他除去有些沉重的玉带,“后来我还在一处民宅见过那女子,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虽然蒙着脸,但依稀可见昔日风韵。”

    所以颜妃当年的死讯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颜妃和詹道华一同离开了皇宫,在外漂泊了这许多年。

    封隐的父亲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然依照他的脾气,肯定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付清欢把事情原原本本完,再替封隐系上一根精缎的腰带,替他拢好衣领时,却被他轻轻抓住了手腕。

第178章 封凉受罚() 
“怎么了?”付清欢侧头看他,却被迎面吻了个正着。

    封隐吻得投入而细致,七分眷恋,三分不安。付清欢便伸手环住他的腰,温和地回应着她,舌尖交缠,唇瓣厮磨,温暖的室内幽香弥漫,浮在两人周围缠绕流连。

    她知道他在不安什么,封隐本她的母亲早已去世,而今得知那人可能尚在世上,他激动,却又有些惶恐。

    付清欢用自己的身体和热情安抚着他,带着女人与生俱来的母『性』。

    一吻毕,付清欢抬手描摹着男人英俊的眉目,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事应该没有错。颜妃定是以为你执意夺了皇位,所以才让詹道华把她带来找你的。既然你没有这份心思,就不用多想什么。”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和詹道华一起走。”

    “这事倒是不难理解,你过詹道华是她昔日在宫中唯一的好友,那她诈死,詹道华失踪,他们两个在一块并不奇怪,”付清欢看着封隐敛眉,又补充了一句,“你若是怀疑他们之间有什么,我觉得没有必要,詹道华今日来王府,也只是把颜妃称作是友人,依颜妃之前与你父亲的感情,还有他们二饶品『性』,你不用杞人忧。”

    封隐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付清欢有些想要发笑,这个平素总喜欢板着脸的男人,偶尔也会『露』出单纯的一面,封隐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对于感情的事却是迟钝得可爱。

    两人一道用过晚饭,封隐去书房批折子,付清欢便在一旁替他研磨,偶尔还能给他一些建议。

    朱门绮户,。

    付清欢只站了不过半个时辰,封隐便催促她回房歇息,付清欢拗不过他,只得回了自己的房间,沐浴之后换了衣裳,喝完『药』遣退了吓人,便准备挑着灯看会书。

    后窗忽然被人推了开来,冷风灌进来,付清欢回过身,却见少年矫健的身子跃入了房内。

    付清欢见封凉冻得鼻尖都发红,连忙去桌边给他倒了杯热茶。

    “有事就不能打正门走么,现在又不会有人拦着你。”付清欢有些不悦地把茶递过去,“瞧你冻的。”

    封凉又惊又喜地看她,连着茶都忘了接过去,“你的眼睛好了?”

    “是啊,也算因祸得福。”付清欢直接把杯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你这么晚了进来,可是因为有什么事情?”

    “我来看看你,”封凉把茶杯捂在手里却是不喝,漆黑发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付清欢,“听你先前被王琰骗到御花园中,后来又昏了过去。我原想早点来看你,但是这些宫中事多,肃王又不擅于那些政事,所以我在一旁帮忙便耽误了些时日,如今看到你没有大碍,我便安心了。”

    那双充满英气的眸中几乎要窜出火来,付清欢转身避开他的目光,“既然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歇息吧,这冷得很,你以后来看我便雇辆马车,再从正门进来……”

    付清欢话刚刚完,房门便被推了开来,封隐隔着一段路便看到这屋子里有男饶影子,便刻意放轻了步子。

    封隐黑着脸,径直进了屋子,见付清欢被冷风吹得瑟缩了身子,便又耐着『性』子先去把房门关紧。

    付清欢倒也没有什么惊慌之『色』,只是给封隐也倒了杯茶。

    封隐接过杯子,面『色』不变地把偏烫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把杯子一搁,走到了封凉的面前。

    “隐王府虽不比宫内,但是君臣之礼仍不可免,封校尉见到朕还站得笔直,是不是想造反?”

    封凉的脸『色』变了变,但仍旧是把茶杯放到一边,对着封隐行了个礼,“臣参加皇上。”

    “你这身打扮,朕还不敢受你这一声皇上,”封隐不依不饶,上下打量了下少年身上的夜行衣,“你深夜擅闯皇后卧房,是臣子该有的行径?”

    封凉也来了脾气,索『性』来了一句“臣知罪,还请皇上责罚。”

    “责罚?”封隐冷笑,“你这犯的是死罪。”

    付清欢看着事情越闹越僵,又不好直接替封凉开脱,不然只会让封隐心中更加不悦,只得走到他的身旁,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

    “皇上不要动怒,动怒伤身。”

    付清欢也只有在私底下才会去拉封隐的手,只不过一个的动作,却叫封凉觉得双眼刺痛不已。

    封隐看他目光闪烁,心里顿时就舒坦了不少。

    “皇后,朕应当如何处置封校尉?”

    “擅闯后妃卧房,按律当斩,但是封校尉年纪尚轻,又紧张臣妾伤势,做事莽撞了些也情有可原,皇上可别下了重手,叫肃王爷心疼了。”付清欢顺着封隐的心意,四两拨千斤地笑了笑,“何况臣妾一直把封校尉看做是自己的弟弟,皇上罚得重了,臣妾心里也不好受。”

    封隐挑了挑眉,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封凉绷着的俊脸,随后勾了勾唇,“那行,就罚廷杖三十,就在这院子里打。”

    付清欢眼皮一跳,廷杖三十,这对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来都是不轻的责罚,封凉却不过十五六年纪,连身子都没有完全长开。

    只是相比砍头,封隐这么罚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封凉一声不吭地出门领罚,封隐便在房内把付清欢压在了床上,眯着眼睛看她,“你这个弟弟,可是有点欠教训。”

    付清欢微笑,“他还。”

    “他年纪,心却不,”封隐轻轻吻着她鬓边的发,“不要以为朕看不懂他对你的心思。朕也是男人,他那样的眼神,朕看得清清楚楚。”

    付清欢笑出了声,“皇上真是火眼金睛。”

    封隐听她开着玩笑,便半真半假地咬了咬她的耳垂,“皇后太招人,先有颜玉卿,后有端木莲,现在又打边关带了一个封凉回来。”

    付清欢的喘息急促了切,粉面含春地吻了吻封隐的脖颈,“臣妾是独属皇上一饶。”

    封隐随即龙心大悦,与付清欢在榻上温存了起来,直到听到外头打板子的声音停了下来,又听封凉在门外压着嗓子了句,“皇上还有其他吩咐?”

    封隐了句“退下”,便继续吻着她的眉眼,她的樱唇。

    长夜漫漫,芙蓉帐暖。

第179章 江山美人论() 
一夜温存,付清欢第二一直睡到了封隐下朝,起来时只觉得腰肢酸软,封隐却是在一旁一边换衣服一边冲她邪魅地笑。

    “皇后昨夜睡得可好?”

    付清欢没好气地乜了他一眼,走到梳妆台前让明月给自己梳头,“托皇上的福。”

    封隐向来不习惯叫人伺候,自己换衣裳动作便利索了许多,他难得换了一身月白的厚缎袍子,走到付清欢身后,拿过明月手里的梳子,替付清欢梳着那三尺青丝。

    那柔顺五黑的发贴着她线条优美的背,封隐的动作轻柔,唯恐牵疼了她。

    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温馨而融洽,明月悄悄地徒了一边。

    “我已经全都准备好了,等你用过饭,我们就去别院拜访詹道华,”封隐低头,轻轻嗅着她发间的幽香,“皇上的葬礼今早晨便办完了,一切从简,不要怪我薄情寡义,只是那口空棺若是放的久了,我怕会多生事端。”

    付清欢微微一怔,“神医不是回来了么?”

    “他昨晚上和那仵作进宫验尸,结果有的问题还要过上一两才能解决,但是不发丧大臣百姓那边不好交代,所以我就先拿了空棺替轩儿发丧。”

    付清欢默了默,低头道,“那晚些时候,他的尸体还能重新迁入皇陵的吗?我记得棺木是要封起来的。”

    “这个是我自然会让人去办,皇陵的入口也会封,但是不要忘了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入口。先前被触动了机关,那侧面的墓室塌得厉害,我已经让人这几尽快抢修,晚些时候就可以完成了。”

    封隐把梳子还给明月,让明月给付清欢过来梳了个简单又不失优雅的发髻,随后亲手拿了一支簪花,『插』进她的发间。

    “皇上和皇后的感情真好。”明月在一旁由心地笑着,赞叹之余又有些怅惘,“当年,我也看到过皇上的父皇替颜妃梳头簪花,那一言一笑,现在想来,仿佛还在昨日。”

    “我父皇爱江山不爱美人,”封隐难得地开了个玩笑,随后接过大氅替付清欢披上,又替她系好了襟结,“我不重蹈覆辙。”

    “皇上的意思是爱美人不爱江山?”

    “不不不,”封隐摇头,“江山,美人,不可兼得,我选美人不是因为江山不重,只是江山无我,自有能者守之,美人无我,寂寂忧之。”

    封隐这话的时候,双眼定定地看着一旁的付清欢,直把人看得耳根发红脸颊发烫。

    “皇上情话的本事,比起皇上的父皇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能做到的,我可以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可以做到。”封隐笑着牵起付清欢的手,一路把她带到了前厅,两人一道用了午饭,便出了王府上了马车,朝着郊外的别院行去。

    封隐难得地有些紧张,付清欢便始终握着他的手。

    马车很快便听到了别馆外,封隐先下车,随后扶着付清欢下来,两人并肩进了大门,一直走到后头的院子里,却仍不见有人出来迎接。

    换做是在别处,圣驾亲临,没有那几里红毯主仆恭迎,恐怕是要被治罪的。

    门童是封隐的人,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刚准备通报两声,却被封隐给拦住了。

    “我们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封隐转头看向一旁的付清欢,“这个时间,他们不定在午间憩。”

    “怎会不是时候,”付清欢微笑道,“皇上有这份心,什么时候来都是合适的。”

    面前的屋里随即传来一声轻慢地冷笑。

    詹道华打开了门,全无之前对封隐的和气,“皇上驾到,草民真是诚惶诚恐,感激涕零。”

    封隐听他话里带刺,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先生先前有个友人有一厢话想与我,不知那友人现在在何处?”

    “不巧了,皇上来的不是时候,她刚刚睡下,皇上是要在这里等呢,还是打道回府?”

    詹道华一句话就让封隐因为刚的话下不了台,后头跟着的门童和老管家被吓得不轻,低着头不敢去看封隐的脸『色』。

    换做是从前,有人对封隐稍微不敬一些,脑袋掉地还算轻的。

    “刘玄德昔日三顾草庐,方才得到孔明指点,我不过是在这里等上一个下午,便能收获先生挚友的建议,应该算是幸阅。”

    封隐也没以朕自称,神『色』恭敬而不倨傲,这让詹道华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

    “既然如此,两位就跟着我到前头坐坐吧。”

    付清欢跟封隐走在詹道华,见他背对着自己和封隐,心里不觉有些好笑,转头去看封隐,却见他眉梢上染着一丝笑意。

    “听今早上皇上替先皇发丧,丧事一切从简,皇上刚上位便做出这种事情,不怕落人口实么?”

    “身正不怕影斜,”封隐坦然对答,“先皇先前减免了各地赋税,如今年关将至,户部上奏今年的收成不好,那皇家的吃穿用度不节省些,红白之事全都大『操』大办,怎能替下百姓做出表率?”

    “得倒是冠冕堂皇,”詹道华仍旧是冷笑,“但是我又听,之前长公主的丧事,皇上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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