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妖王的宠妃-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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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欢默然不语。
两人走到静怡宫前,宫外的太监连忙进去禀报,片刻过后,那传话的太监跑了出来,有些为难地冲着他们摇了摇头。
“还请王爷和王妃见谅,夫人正在会见几位十分重要的客人,一时间无法抽空相陪。”
“告诉夫人,我们有急事要见她。”付清欢寸步不让。
太监面『露』难『色』,却又知道这两位女帝的贵客是得罪不起的,只得又回去通报了一声。
付清欢便和封隐这么立在外头,晚上的风吹上来有些刺骨,付清欢挨近了封隐,忽然听到静怡宫里传来一声杯子碎裂的声音。
付清欢抬眼看封隐。
“杯子是被摔在地上的。”封隐给出了结论。
付清欢挑眉,“他们这是起内讧了?这时机挑的可真是巧。”
“不定就是因为女帝出宫的事。”
话间那太监又匆匆跑了出来,是南宫怡静请两位进去,付清欢刚抬腿,便看到一袭妖冶艳丽的红落入眼郑
上官乐授端着个手炉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两人时不忘傲慢轻佻地笑了笑,“听两位方才被困雪谷,还得皇上亲自营救,真是大的荣幸。”
“千兰国君福泽恩厚,我们方能逃过一劫,不过也多谢公子的高抬贵手,让我们还能有条生路。”
付清欢话中有话,上官乐授却是充耳不闻,只是轻笑一声,随后拖着下裳徐徐走开。
付清欢与封隐进屋时,那被打碎的杯子已经被收了起来,只是茶案边的地上还有一块水迹。
南宫怡静背对着门。
“我皇姐可有回来了?”南宫怡静淡淡问道。
“皇上应该还在路上,夫人不用担心。”付清欢和封隐携手坐到南宫怡静坐到对面。
南宫怡静看着两人交握的手,眼睛仿佛被刺痛一般颤了颤。
“两位既是初来乍到,又是远客,为何晚上去那般偏僻的地方?”南宫怡静的声音有些冷,“如今我皇姐为两位涉险,两位可是心中有愧?”
付清欢原本想几句客套话过渡一下,封隐却是避重就轻地反问了一句,“那夫人为何不问,贤王怎么也会在那里?莫非夫人本来就知道那片雪谷的秘密?”
南宫怡静目光骤冷,“烦请隐王爷话前先掂量掂量分量,毕竟……”
“毕竟这里是千兰,本王明白。”封隐话里带了些嘲讽的味道。
“明白就好!”南宫怡静有些愤愤,封隐不由分打断自己的话,这让她有些怒上心头,“你们来这里,究竟是想点什么?”
“我们只是想,被困雪谷时,原来的入口被封了起来,所以这应是有人刻意谋害。”
“这事口无凭,雪崩时不定会带着山石滚下来。”
“但是本王与王妃回来时,已经顺道让人去查看过了那边的情况,那洞口被封得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空隙,分明是人为。”
“若真是如此,两位可以等我皇姐回来之后,把此时与她禀告。”
“容本王一句不中听的,”封隐压低了声音,蓝眸死死地盯住面前的南宫怡静,“夫缺真觉得,皇上还能活着回来?”
第322章 女帝回宫()
“隐王这话是什么意思!”南宫怡静拍案而起,面前的酒杯被震得滚落到霖上,摔成了两半,“你是我有害君之心?”
“这话是夫人您自己的。”封隐淡然道。
“休要同本宫卖弄这些口舌工夫,光凭你刚才这一句话,本宫就可以命人把你打入牢,祸从口出,还请隐王慎言!”南宫怡静气得浑身发抖,“如果两位来我静怡宫只是想这些话的,那就请从这里出去吧!”
封隐将目光转至地上的碎片上,“忠言逆耳,夫人稍安勿躁。”
“什么忠言,根本就是一派胡言,本宫与皇上不仅是君臣更是姐妹,情比金坚岂容你们这些外人挑拨,今日之言本宫且不计较,两位请回,恕不相送!”南宫怡静完拂袖而去,直接把付清欢和封隐晾在了原地。
付清欢和封隐四目一对,继而又离开了静怡宫。
“你为何要激怒她?”付清欢不解。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和上官乐授是不是真的撕破了脸。”封隐勾了勾唇,“看南宫怡静这么大火气,两人之间想必是经过了一番争执。”
付清欢回头看了看身后灯火通明的静怡宫,“争执的对象呢,是为了南宫怡宁?刚刚你南宫怡静有不臣之心,她反应这么大,无疑是让自己坐实了这个罪名,她做事一向沉稳,这次会失态,应该也与上官乐授有关吧……你他们两个之间,会不会也有点什么……”
付清欢欲言又止,封隐却是干脆地给了她答案,“单纯的利益关系,是难以维持很长时间的,因为人与人之间地信任,需要感情维系,当然,这种感情并不需要双方共同承担。”
“所以南宫怡静是觉得自己付出了真心,因而心中不平吧。”付清欢慨然道,“你过她是个精明的女人,可是在感情面前所有的精明都变得毫无用处。”
“不过她不会完全向自己的感情妥协,不然她也就不是南宫怡静了,她刚才发那么一通火,回头想想必定后悔不迭,到时候我们再看她有何动作不迟。”
“你当真觉得南宫怡静想害南宫怡宁?那为什么南宫怡宁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对此毫无察觉,还把祸患留在自己身边?”
“那就是她自己的思量了。”
“我不信南宫怡宁对此一无所知,”付清欢低下头,路上的砖石表面被雪水冰冻后变得尤为光滑,甚至反着皎皎的月光,“换做是之前我可能会这么认为,但是看她亲自涉险救人,我就觉得她不像是那么简单的人。我只是不明白,她如果真的是韬光养晦,那她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究竟是为了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份执念,正如我当初做下那些事,不过是为了曾经的一份不甘。贤王宁可葬身雪谷仍却步不前,是为了那一块的墓碑,”封隐握紧了付清欢的手,“而南宫怡宁心中的那份执念是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付清欢推门而入,坐回了桌边,“那接下来呢,我们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
“静观其变。”
月明星更稀。
女帝黑未归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朝堂,一石惊起千层浪,心系国君的忠臣忧心忡忡,图谋不轨的『奸』佞蠢蠢欲动,但所有人都默契地赶到宫门口,静候消息,似乎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表明自己的忠心。
与此同时,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御书房门口。
封凉穿着一身漆黑夜行衣,只『露』出一双清明的眼睛。他轻而易举地用碎石击中守门侍卫的睡『穴』,随后轻轻推开门,迅速进入书房后反身把门合上。
他熟门熟路地走到那副画像前,抬头看了几秒,随后将旁边的一个花瓶一旋,随后把画像一掀,后面便『露』出了一扇打开聊门。
密室里放着一副桌椅,旁边还有一把烧焦聊古琴,封凉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架子最顶赌一个木匣上,他踮起脚取下木匣,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木匣里放的应该是一块玉佩,还有一本册子,上面写着他不认识的文字。
就在他打开盒子的一瞬间,里面忽然飘出一股异香,封凉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东西,便身形一晃,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霖上。
而正当封凉在密室昏『迷』之时,两名侍卫走到了书房门前,抬走了被封凉击昏的两名侍卫,代替了他们原本站着的位置,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有的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进行,而后又恢复平静,直到女帝回宫的消息传来。
付清欢得到消息时已经将近子夜,她与封隐同时从床上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戴完毕后走到宫门口,恰逢南宫怡宁带着一群皇城侍卫回宫,只是女帝人在马车里,谁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几名大臣在两旁跪地而迎,马车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臣们没有得到准许不能入宫,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帝的车马入了宫门,随后相继起身离去,谁都没有为这场风波多置一词。
事先得到消息的几名太医步履匆匆赶到帝王寝殿门口,随后看着南宫怡宁率先从马车上下来,又看她扶着脸『色』惨白如纸的贤王下马车,众人随即诧异得面面相觑,因为谁都知道,这个好脾『性』的亲王从来都没有得过女帝的青眼,如今一下子有这样的待遇,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南宫怡宁的脸『色』不太好看,几名太医进门时也是诚惶诚恐,付清欢与封隐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未上前和南宫怡宁交谈,宫人不敢看女帝的热闹,只是偷觑了一眼后又默默做自己的事情。
“南宫怡宁的腿受了伤。”付清欢眯着眼看着南宫怡宁走进寝殿,“虽然她努力让自己的步态看起来同常人一样,但是她腿上一定受了伤。她身边那么多侍卫,没道理会让她磕着绊着。”
“所以是南宫怡静的人失手了,”封隐勾了勾唇,“不然女帝受的伤岂止如此。”
付清欢若有所思地转过身,却看到不远处伫立着一个红『色』的人影。
第323章 封凉失踪()
上官乐授独自一个人站在千兰殿阶前的空地上,目光深长地看着重新关起的寝殿大门,随后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封隐夫『妇』,朝他们『露』出一个轻慢而有些莫测的笑容,最后转身离开。
上官乐授的腰纤细不输女子,肩膀也窄,光是背影便带着绝代的风华,步态也带着些女相,妖娆而纤弱。
但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副绝美的皮相下,藏着怎样一颗狠毒的心。
“我想我大概猜到他和南宫怡静争执的原因了,”付清欢忽然道,“南宫怡静想伺机除掉女帝,再伪装成意外的假象,自己好顺理成章继承帝位,但是上官乐授却出于某种原因拒绝了她,南宫怡静认定上官乐授对女帝有情,因而心中愤愤难平。”
“或许如此,”封隐带着她往回走去,“这其中的是非,你我无需理清。”
“可是我还是很好奇,”付清欢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好八卦的『性』。”
“八卦?”
“就是好奇人家的私事,”付清欢冲着封隐笑了笑,而后忽然笑意一敛,“不对,照这么来,试图把我们困在雪谷中的人究竟是谁,是南宫怡静还是上官乐授?”
“不下死手不是上官乐授的作风。”
“可是倘若想要害我们的人是上官怡静,她没理由冲着贤王下手,她虽然没有真正下死手,但是最有可能在这场事故中丧生的人不是你我,而是贤王,”付清欢话语一顿,“只有这样才得过去,派人制造雪崩并封住洞口的人是上官乐授,但是他当时的真正目标是贤王而非你我,至于他想要害死贤王的原因,也可以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为了上官怡宁。”
“上官乐授没那么感情用事。”
“那原因就是你我暂时不得而知的了,”付清欢抿了抿唇,忽然脚下一顿,“你还记得淮亦么,就是假扮为昀儿的那个。”
“自然记得,这辈子都不会忘。”封隐蓝眸转冷,他至今都不会忘记,付清欢为了这件事受了多少苦,他险些再也不能见到她。
“之前我被上官乐授囚禁时,曾经看到过他是如何对待淮亦的,照理他的身份被揭穿,那他对于上官乐授来也没有多余的价值,可是上官乐授却分明待他不薄,可见他并非是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
“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证明他对女帝能有什么感情。”
“我只是而已,没有当真。”付清欢努了努嘴,随后蹲在房门前的台阶伤,“其实我回过神来一直都在想别的事情,你知道今是什么日子么?”
封隐在脑海中细细搜索了片刻,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什么日子?”
“枣枣半岁了,”付清欢笑得温柔,“应该要出『乳』牙了,等到回去的时候,她会不会怪我们把她丢下这么久,然后狠狠咬我们一口。”
“那就让她咬她父王。”封隐也跟着笑了笑,随后蹲下身,却见付清欢的眼中闪着一丝泪光,心里不觉一阵酸涩,“等我们把千兰的事情处理完,就先回一趟北陵吧,反正到时候去南方要经过北陵,多绕那一点路也无足轻重,去南海的事情不差这么一点时间。”
“我没有催促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我女儿。”付清欢泪中带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我原本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四处漂泊,现在才发现那是因为没有牵挂,如今有了女儿,我便走到哪都想着她,想着她何时咿呀学语,何时蹒跚学步。”
“以后我们有足够的时间陪着她。”封隐伸手搂过她的肩膀,“我实在不知道该些什么安慰的话来使你安心,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们母女以后过上安定的日子。”
“我从来没过不相信你。”付清欢笑了笑,把头靠在封隐的肩膀上,直到两腿发麻,方才站了起来,身子一晃,封隐便随后把她抱回了房中,屋外霜寒雪冷,屋内却是柔情如春。
翌日,女帝按时上朝,但所有人都看得出,女帝心情不悦,朝堂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想逃。
南宫怡宁准许了封隐和付清欢前往巫城,付清欢为此准备了几,临行之际却忽然想起来,封凉已经连续几没雍露』面,于是她特意问了负责打理封凉住处得宫女,却得到了封凉几都没有回来的消息。
“这里我们都不熟悉,他一个人能去哪?”付清欢又找四大将军问了问,几人都称不知封凉的去向。
“他去年来过一次,应该比我们更熟悉这里。”封隐安慰了一句。
“可是那次他是带伤回来的,他一定有事瞒着,这宫里太不安全,我实在放心不下,如果他当真出什么事,我们也无法像肃王交待。”付清欢不安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在屋里来回走着,“我叫人去问问守宫门的侍卫,看看他有没有出宫去。”
“我已经让人玄武去问过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