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前规则-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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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菲儿笑笑:“成轩不错。婚后对我很好”
“钟意,他们是谁啊,为什么这么吵?”戚临君打断了张菲儿的喋喋不休。
钟意耸肩:“我不想见他们,他们要来的。”
他隔着墨镜扫了眼手挽手的男女,对服务员喊:“你们上菜再这么慢,下次不光临哦。”
气势逼人无法挡,张菲儿朝戚临君伸出手:“你好,我是阿意的朋友,张菲儿。”
“钟意,你说,吃完我们去哪里玩呢?”戚临君根本不看张菲儿,兴致不错问。
钟意笑得愈发热烈:“你说去哪就去哪。”
逼人一笑,他一本正经回:“那我要去床上。”
“你!”钟意气结,不懂他居然能在前任面前说这么露骨的话。不过她转念一想,气死拉倒。于是娇娇媚媚回嘴,“讨厌啦。”
戚临君骨头听酥了,白成轩也是。白成轩拉着张菲儿的手:“快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很好,钟意很幸福,钟意。你很幸福!你是不是要谢谢我,让你遇见你的现任?
白成轩快疯了!
张菲儿也快疯了:“我们为什么要走!我们是来这里吃饭的!”
毕竟张菲儿是孕妇,白成轩拗不过她,只得选了个离钟意不近不远的位置。坐下。
钟意见他们气走了:“话说真的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说我不要脸?”他眼底起了危险的绯色,不过她看不清楚。
“不不不,”她赶紧巧笑嫣然,“你哪里不要脸,你最帅。你把他们气走了,他们真恶心。明明应该老死不相往来,偏偏还要在我面前装朋友。反正我是不可能原谅搅合未婚夫的朋友的,她都成功上位了。”她叨叨,想到白氏夫妇找上她的记忆就烦。
他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唔,上菜了。色泽漂亮,数量不少的菜盆搁在他们之间。他在袅袅吹吹的雾气里看清了她:“你很难过?”
“废话,搁你,要结婚,被抢了,你会高兴?”她翻白眼,反问。不过饭菜的香气直逼鼻腔,她赶紧开了旺仔牛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还问他,“要吗?”
他一副迁就她的样子点头。任由她服务,他缓缓开口:“这个人因人而异,那个男人不长眼你才有机会遇见我。你应该跟他说,偷腥偷得好!”
“噢噢,那如果是你呢?”她轻轻抿了口旺仔牛奶,唔,浓浓的奶香味。
挑眉,他回:“如果是我和你的婚礼,你被抢了,不,我不会让你被抢。”
她脸一红:“谁要跟你结婚了?”
丝毫不介意她的害羞,他拿筷子敲了敲她的碗:“钟意,你听好了,你这辈子想结婚,就只能嫁给我。我只是你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他戴着墨镜,但她可以想象他的眼神,必然深得如一汪海。
“咳咳咳,”她清咳着掩饰受到的惊吓,“再不吃菜就冷了,吃完不是要回房吗?”
她这是在委婉地说,我很受触动,所以床上好好表现?
这么一理解,他就高兴了,本来就饿了,好吃好喝起来。
糖醋排骨在她那边,他明明大长手一伸就可以了,但他就给她眼神示意。
她咬着筷子想要吃什么,结果收到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你要吃糖醋排骨?”
“嗯,喂我。”他要求。想起那回在鸳鸯楼,她从天而降,帮他剥虾,他吃的,还是她咬了一小口的。可惜他过敏,不然这么好的享受,他必然不会错过。
无语,她反问:“戚临君,你这么大个人丢不丢脸?”
此时墨镜都掩不住戚某眼神如刀。
她缩了缩手,想着反正白成轩和张菲儿在附近看着,亲昵点也无妨。现在出来玩,她惹他生气简直找死。
于是,她把筷子落在色泽鲜亮的糖醋排骨上,夹了一筷,搁在嘴前,抿了一点。她咂咂嘴,把肉伸到他嘴前:“很好吃的,也不烫,能下口。”清宫戏演了,把自己当试菜的太监了。
再次被挑逗,他猛然隔开她伸到他跟前的手,“啪嗒”几声,筷子落地上了,排骨落地上了。
“你!”她郁闷,他这是闹哪样?
还没说完呢,她的唇就被他以不可挡的势头深深堵住,他发了狠地吻她,缠绵至每一个角落。她整个人猝然被拉起,被动承受他的攻势,感觉到肺叶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压。
吻了个无休无止,她拍他的背,传递的都是你疯了的话。
如此大动作,又别具美感的接吻,影映着窗外的灯火,吸引了几乎全部饭店的人。
直到看到她面色通红,感觉到打他后背用了大力,他才松开,手依然压着她的后脑勺。隔着咫尺的距离,他轻轻碰了碰她的红唇:“果然,你嘴里的,永远最好吃。”
“你”她想说粗话,可大庭广众,她不想再次万众瞩目,头回没骨气,“你不是饿了吗,继续吃。”
“好。”他一副放过你的模样,把他的筷子给她,自己跟服务员要了份。其实呢,说去床上,白成轩听了总有几分侥幸,他现在吻成这样,够刺激了吧?
白天玩累了,晚上戚临君说没规划好,就临河找了个房间。在睦镇,每个旅客住的几乎是同样条件的房子,好一点只是位置,比如临河。
因而房间的摆设让戚临君嫌弃,不过钟意在。
看她那么高兴,他就不奴役她了:“你自己玩一会,我电脑上处理点事就睡觉。”
“不,我要看恐怖片。”她倒觉得长夜漫漫,没点消磨难以度过。
“随便你。”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不嫌我吵?”
“我有耳机。”他回,忽然发现得寸进尺真是个好词!
她是被临时拐骗出来的,自然只能有房间里店主的电脑,百度了近期比较火的片子。她看恐怖片喜欢把声音弄得整个房间都是,渲染恐怖气氛。
至今她看恐怖片都没叫过,以前和秦然比赛谁先喊谁输,每次都是他输。
哦,不,没有秦然!
她和秦然吵掰了,他的短信不看,电话不接。不过,他只找过她一次罢了。对啊,他心里全部都是设计她的叶婧仪。
她之前买了薯片,当然造戚临君白眼,她说:“反正是你带我出来的。”
一边啃一边看里面一桩桩死人案件,她挺乐观,还猜bss来着。
恐怖音效到销魂处,忽然有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她破天荒受了惊吓:“啊!”
戚临君右手按了按耳朵:“怕还看?”
恨不得把手里的薯片扔到他头上:“谁让你吓我!”
“跟我去洗澡。”他抢走她的薯片,拉着她往浴室走。
当然,机智的周镯早就把两人的衣物拿来,并且开走了钟意的车。
她不情不愿地,都来不及关播放器。
傲娇到死的戚临君非要她和他一起先刷完牙,刚刷完他就亲了她:“这牙膏余韵不好。”
此刻,她的心情是一堆乱码。
他拖着她到浴缸里一起洗澡,说实在,那浴缸不大,显得小。不过戚临君反倒享受,在他颠倒顺序让她刷牙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果然,他洗着洗着澡力度就变了。
千钧一发之刻,她又开始煞风景:“你没戴套套。”
“没拿。”他拥着她,要继续。
她戳他胸膛:“去买!”
他贴着她耳朵低语:“现在我下去买,会死的,你舍得吗?”
恰在此时,恐怖片响起了尖锐的叫喊声。她整个人为之一颤,紧紧拥住他:“你别吓我。”
已是不再拒绝,已是任他鱼肉。
戚临君的行李箱里,明明有着很多套套,不过不受宠呗。
伴着恐怖片音效啪啪啪,她不得不说,戚临君心理素质真好。
她醒的时候反倒好多了,毕竟不是那晚一样完命折腾。不过她翻身起来时,不见了戚临君。她倒不急,他还能丢了?慢悠悠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时,戚临君坐在桌子前了,上面放了两个打包纸盒。
“早饭?”她发问。
“嗯,我走了很远买的,过来,趁热吃。”他态度出奇得好。
戚临君这是在玩浪漫?
她不敢置信地走近,看见是馄饨。
“小馄饨,葱花,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难道,他要打败“秦哥哥”?总不至于,她刚好说到馄饨,他刚好买了馄饨吧?
她狡黠一笑:“吃了才知道。”猜测他心思之后,她要吊他胃口。
幼稚是幼稚了点,不过好歹世间难寻。
舀了一勺馄饨,她细细品,鲜香肯定,但远不如记忆里的人间美味。跟她长大了,所求不再是吃食了有关吧。不过她笑得愈发热烈:“很好吃,比之前的好吃。你也吃。”
吃饱后,他带她去划船,就是那种岁月悠悠、小巧的乌篷船。他亲自动手,她在船舱时躺时坐,好不快乐。
她偶尔良心发现,给他递水:“要不要。”
他示意她替他拧开,她自然服务到位。
河面很宽,来往的船只络绎不绝,她都看着,叨叨念:“你看,那个帅哥好帅。不对,这个比较好看。你看,他长得很清秀,就是我喜欢的样子。”她不顾身下船摇晃得多么厉害,继续品评着。
“那姑娘不错唉,和楚嫣然有得一拼。说起这楚嫣然,我还是喜欢楚艳阳一点。小姑娘挺热情,老找我玩呢。”直到现在,船才平稳了。
到了目的地,他挺好,粗粗把船绑在木桩上。他朝她伸伸手:“别怕,我扶你。”那之间间距本来不大,绑船时移动了,一下子变得她难以跨越。
他朝她伸出手,逆着光,像个盖世英雄。
她艰难地伸出手,选择了相信。她大幅度往前倾身,只为搭上他的手心。到了,到了她心下一喜。结果,男人光速收回手,她躲闪不及
“扑通”一声,跌入河里。
天气还有余温,不过掉河里总不好受吧!她怨愤地在水里扑腾:“戚临君,你干什么!”
“我劳心劳力哄我开心,你说你喜欢一个路人甲的长相?”他蹲在河岸,一点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啊!”、“唔!”她挣扎,“戚临君,我脚扭了”
他知道她是演员,肯定在演戏,面上痛苦的表情再逼真,都在演戏。
“不行了,戚临君,我真的不行了”她沉下去,浮起来,十分难受。
“扑通”一声,旁的大船上一清秀帅哥看到了落水美人,奋不顾身就跳了,往钟意那边游。
这下戚临君急了,别的男人想英雄救美,他同意了吗?
不再犹豫,他跳入水中,猛然把女人拥入怀中:“不得不说,你的美貌赢了。”他对女人说完私房话,对游来相救的小帅哥说:“我的女人,你碰都别想碰。”
小帅哥可怜死了,就这么成了两人斗争之间的炮灰。
她紧紧抱住他,双腿缠住他的腰:“我知道,我沉下去,你一定会被我骗下来。”她要缠得更紧,更紧,让他体会她的冷。那个小帅哥,只是加速了她的威逼而已。谁让戚临君占有欲这么强,对陌生人说的话都跟情敌似的。
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头,他说:“真是半点罚你不得。”
“我没错。”她说,指了指心口,“因为在我这里,你永远最好看。我第一次见你,就被你的美色迷惑了。”
“这才差不多。”他被取悦了,也不想待在水里了,游了几下,两人都上岸了。是漂亮的绿草地,秋意还未浓,草还绿还密。
她成大字型躺在草地上:“晒晒太阳吧,衣服湿着怪难受的。”他躺在她身边,让她把脑袋压在他胳膊上:“一起做铁板烧。”
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就算衣服干了,终究难受。不过划了这么远,怎么着都只能晚上再换。她都快睡着了,忽然被他摇醒。
“钟意,风筝。”戚临君这个时候一点不像往日冰冷冷的 ,而像个大男孩,他的墨镜摘了,眼睛淤青淡得几乎没有。笑起来,比谁都好看。他手里拿的风筝,一看就是手工的,比满大街都能买到的风筝多了别致和韵味。
高兴地抓过,她意外问:“你做的?”如果说早上馄饨事件她是猜测,那现在她是肯定。戚临君真的在做,她口里说出最美好的事。他余见技。
那么他知不知道,他做这些事时,她觉得多美好。无关他做得好不好。
“我哪里会,之前订做的。”他回,“你嫌弃?那我扔了。”他作势要抢。不是他不愿意学,是他时间紧迫。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为博美人一笑,在遇到钟意之前他是嗤之以鼻的。遇到之后,他趋之若鹜。
“我要,我要,我当然要。”她精神足了,站起,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戚临君,我真的好快乐。”
她拿着风筝,他放线。戚临君技术不怎么样,今天的风也不太配合。其实春天放风筝最好,本来时机就错了。不过她无所谓,手里执着风筝,任由风吹得它呼呼作响。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做什么都手到擒来的戚临君,有点笨拙地收放着线,时时准备让她放飞风筝。
她静静看他。
真的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哪怕这个人幼稚,挑剔,怪毛病多得数不胜数。
可这个为了救她捅了自己胸口一刀,这个人愿意给她最大的宽容和理解,这个人费尽心思哄她高兴要战胜她年少时的“秦哥哥”这个人就站在她对面,替她放着风筝。
她忽然扔了风筝,往他身边跑去。
“唉,你干嘛呢!还没让你放呢!”戚临君好不容易找到了窍门,不想女人扔了风筝罢工了。跑过来跟他算账?
她直直撞进他怀里,猛地一蹿,双腿勾住他的腰,居高临下地强吻他。
来势太猛,他后退了几步才保证俩人没摔倒。
远远不够,她吻完,双手圈住他脖子,嘴里说着好听的话:“戚临君,你怎么这么好看?”
“天生的。”他还是傲娇,眯着眼回视十分热情的女人。
感动了?所以热情?
“怎么办?